竟是文文的表姐秦豔霞!
原本我還以爲,自從文文從學校裡和我‘訣別’之後,我就再也見不到這個調皮搗蛋的小丫頭了,誰知道竟又在這裡給碰著了。
要說爲啥這個秦豔霞調皮搗蛋,想必大家應該都還記得吧,當初是誰把文文的臉按到我的敏感之處的。
“竟然是你?”我一臉驚奇表情的站了起來。
秦豔霞笑了笑:“咋就不能是我了?有啥問題嗎?”
我忙搖了搖頭:“沒問題沒問題,你是這家麪館的老闆娘啊。”
“不是。”秦豔霞笑著坐在了我旁邊:“我是這家麪館老闆娘的閨女。”
“哦。”我這才恍然大悟:“我這幾天一直都在這附近活動,咋就沒見過你呢。”
“我也是剛剛回家來的。”秦豔霞說道:“你怎麼到這個地方來了?”
胡月巧倒是有些愣住了;“你們倆以前認識啊。”
我說道:“倒是有過一面之緣。”
“沒想到你認識的女孩子還挺多……”胡月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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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數了數,悲催的發現我直到現在連我們班的女孩子都認不全乎呢,更提不上認識的女孩子多了。
“你倆想吃點啥啊,我請客。”秦豔霞坐在了我旁邊,笑著問道:“只要咱家有的,咱絕不吝嗇。”
胡月巧開玩笑的笑了起來:“那他想吃你,你也願意嗎?”
秦豔霞笑罵一句:“你個小騷蹄子,瞎說啥,就不怕人家笑話。”
“這可是你說的,你別不承認。”
“行,行,只要他吃,我就讓他吃,關鍵是看他有沒有這個膽了!”
哥們我一屌絲上哪兒整這個膽兒去啊我,我就算不擔心這調皮的小姑娘把我給修理了,我也害怕她那彪悍的老媽啊!說不定把我剁碎了直接當拉麪餡。
我們要了三份拉麪,一塊吃了起來。
看得出來這倆女人挺熟悉的,打情罵俏的好不熱鬧,只是所有的笑話都是從我身上轉開的,說的我都快要憋不住了。
要是整天跟這兩個女人在一塊,我想我非得得前列腺炎不可,這說的都是啥啊,這是要把人給活活憋死的節奏。
吃完了之後,胡月巧隨口問了一句:“你咋來你媽的飯館了呢,不是說你基本上都在你爸那兒嗎?”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秦豔霞的父母都離婚了,秦豔霞歸了他父親,基本上秦豔霞也很少到她老媽這兒來。
秦豔霞嘆了口氣,看了一眼正在廚房裡邊忙活著的老媽,說道:“哎,我媽命苦啊!剛找了個男朋友,那男的就嗝屁了,你說這事兒讓人鬱悶不。”
我一下就愣了:“你媽的男朋友是……”
也不知道爲什麼,反正我一下子就聯想到了前幾天剛剛被砸死的那個出租車司機。
或許這就是男人超強的第六感吧?
沒想到我的猜測果然沒錯,秦豔霞老媽的男朋友,果然就是那個剛剛被砸死的出租車司機。我心中一陣駭然,沒想到竟是如此的巧合。
我真有些猜不透這到底是巧合還是上天故意安排的了。
我勸秦豔霞道:“哎,節哀順變吧。”
秦豔霞笑了笑道:“節哀啥呀,我挺願意那小子死的。”
我心中一陣顫抖,沒想到秦豔霞這麼心狠手辣,雖然不是親生父親,但好歹也是能給自己老媽帶來幸福的人啊。這秦豔霞怎麼希望對方嗝屁呢?
秦豔霞似乎看出了我心中的糾結,當即便說道:“我跟你說你可別跟別人說啊,那傢伙死了之後,被公安局驗證了dna,沒想到正跟半年前發生在這裡的一起先奸後殺案的案犯相同。這傢伙就該死,幸虧我媽沒有跟了這人渣。我媽這幾天心情不好,我就過來陪陪她。”
我心中再次一陣唏噓,報應啊,這果然是報應,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吃完拉麪之後,基本就到了十一點,麪館要打烊了,我和胡月巧這才走回去。
送胡月巧進了她的房間之後,我匆匆忙忙的就回到了總統套房,這會兒羅生門和盧一星都已經醒了,此刻正在沙發上看電視呢。
盧一星發現我回來了之後,立刻笑著跟我打招呼:“行啊小子,深更半夜的去泡妞兒,沒事兒,今天給你放一晚上的假,去吧去吧!我送你一盒草莓味的杜蕾斯。”
我瞪了一眼盧一星:“沒個正經,你都準備好了嗎?”
盧一星笑了起來:“放心吧,誰都沒我準備的充分。”
我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盧一星,也沒發現這盧一星身上有啥不對的啊,忙問道:“你小子到底準備啥了,別打馬虎眼!”
盧一星打了個哈欠:“我的準備就是讓羅生門準備好,你看看羅兄弟準備的多好。”
我看了一眼羅生門,果不其然,這會兒羅生門身邊紮了不少的紙紮,其中兩隻威風凜冽的藏獒給我的印象最深刻,那兩隻藏獒比白天的那隻藏獒還要兇猛,而且這兩隻藏獒還用硃砂點上了眼睛。
另外還有幾把寶劍,以及一對童年童女,手上還拿著一個小球兒。
我忙問羅生門,這倆小人兒是咋回事兒,你這是要帶他們去參加《爸爸去哪兒》嗎?
羅生門跟我解釋說道:“貓科動物最喜歡滾球了,尤其是毛線球,實在幹不過,咱們就讓這倆小孩兒陪那貓妖玩玩,咱們趁機逃跑,或者攻擊。”
盧一星笑著說道:“費那勁幹啥,你直接弄一隻母貓讓它玩玩豈不是更好?”
我們仨就跟在孫德厚家裡等孕婦肉菩薩似的,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這三百貓煞兵。
我還真就不相信了,我們仨還弄不過一隻貓妖!
時間很快便到了凌晨,不過外邊依舊沒什麼動靜,並且作爲危險警示器的小老鼠也沒任何反應,依舊是呼呼大睡。
我心想莫非那幫貓妖害怕咱仨了?不敢來了?開玩笑呢,我們仨有啥好害怕的。
我看了一眼羅生門,羅生門正在掐手算著什麼,那手指來回的倒騰,就跟變魔術似的。再看盧一星,這小子同樣動著手指,而且那手指動的比羅生門還勤快。
只是這小子是在玩忍者切水果,我挺佩服盧一星的,都這會兒功夫了非但能心平氣和的玩忍者切水果,而且最後還破了以往的記錄,弄了都快要十萬分了。
你妹的這小子真是一個變態,我心中這樣想著!
就在這時,那隻小老鼠忽然一個鯉魚打挺,猛的從桌子上跳了起來,之後唧唧歪歪的就往我懷裡邊鑽。
“他大爺的傻比!”
“他大爺的傻比!”
“他大爺的傻比!”小老鼠臉都綠了。
我們三個瞬間變得緊張起來,不好,肯定是小老鼠感受到了貓妖,所以纔會如此警覺。
我們三個瞬間進入作戰模式,盧一星將手機丟到一邊,快速的在手掌心畫了一道符,另一隻手上則是拿著羅生門剪紙剪出來的寶劍。
我手上拿著金錢劍,另一隻手上也拿著羅生門給剪出來的寶劍,隨時準備做出攻擊。待會兒要是那玩意兒倆了,把這寶劍一燒,那這隻紙劍立馬就會成爲攻擊力強悍的法器。
茲茲,茲茲!
這時,電燈竟有點電壓不穩的閃耀了起來,一亮一滅,我緊張極了,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不好。”一直都在掐算的羅生門忽然拍案而起,似乎是算出了什麼。我忙問道:“怎麼了,羅生門,算出什麼來了嗎?”
羅生門立刻點頭,然後匆匆忙忙的走到了窗口,順著窗口就朝外邊望了一眼,這麼一看,臉瞬間耷拉了下來:“三百貓煞兵,集體出動了!”
“啥?”聽他這麼一說,我瞬間愣住了,和盧一星面面相覷之後,便匆忙跑到了窗口朝外邊望著。
讓我們駭然的是,前方那座山頭上,正有一大團黑壓壓的黑影朝這邊壓過來,那黑團面積實在是太大了。我們只能看見黑影的前邊,根本看不見後邊,因爲那後邊被山頭給擋住了。
當時我們三個心裡邊哇涼哇涼的,你妹的,跟這幫傢伙對著幹,那絕對是找死啊,三百多貓妖,就算我們有分身術也幹不過來啊。
當時我心裡邊的感覺就是憤怒,就好比你白天打了一個人,說好了今天晚上在學校門口再幹一架,誰也不能找人。
可到了晚上那丫的卻找來了三百多新疆老表,你說這讓人憋屈不這,我曹他姥姥的,反正我是被氣壞了。
我看著羅生門道:“羅生門,咱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