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自己行走在一條毫無邊際的黑暗道路上此刻忽然間覺得,其實黑暗也是一種靜謐的美。這一刻好像就停留在這沒有煩惱紛爭的世界裡突然間,黑暗的鏡頭髮出一束耀眼的光遠遠的看見有人走來挨近了些,看見是皇上。欣喜的跑過去想要抓住他。可是還未觸碰到眼前人影消失了又過了很久,聽見好像是飄雪的咒罵聲“孔四貞,你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現在太皇太后正在朝堂上力攬狂瀾,你可倒好一個人在這偷懶”不一會好像是傅弘烈來了“廣西王,你不能撒手不管。皇上年幼,此時各藩王皆是虎視眈眈。太皇太后不能沒有你,皇上不能沒有你,大清也不能沒有你”看著久久未醒的和碩公主,傅弘烈對飄雪說“速速上報朝廷”飄雪鎮定的說“不可”“爲什麼?公主怕是撐不下去。”“就是因爲現在姐姐命在旦夕纔不能讓他人知道。廣西一直是姐姐鎮守,要是吳三桂、馬雄知道姐姐有難統領不了孔家軍。還不即刻大軍壓進,兵臨城下?”“仲謀糊塗了。希望公主念在大清時至危難關頭一定要醒過來啊”飄雪語氣哀傷的說”都是我不好,姐姐纔會這樣”“是仲謀失誤啊!沒想到輕塵竟是這般毒辣女子。一會仲謀一定會前去質問她的”“不用找了”食指已經纏上紗布的輕塵蓮步輕移進來“你這女子,平日裡仲謀待你不薄。爲何如此殘害我要你守護的女人”“因爲我愛你”“強詞奪理”“你可以否認,但輕塵爲何願意留在柳州府中做一個小小侍婢難道傅大人還不知道?”“可是公主是無辜的”“因爲你愛上她,所以她就該死”傅弘烈一把將掛在牆上的劍拿下,橫在脖頸上“求你救救她,你的毒只有你能解”輕塵不以爲然的說“爲什麼不問問是誰斷了我的食指”“請你救救她”我明白了,傅弘烈與你而言,我不過是顆有用的旗子。現在食指已斷再也沒有用處了”飄雪冷冰冰的說“只要你救我姐,飄雪以命還你的食指”傅弘烈不再說話,只是一用力,脖頸頃刻間鮮血暈染開來輕塵一把奪過劍“傅弘烈,你不想活了”“公主死了我也不活了。求你救救她”哈哈哈···輕塵哈哈大笑。隨即將一個小小藥瓶扔過來“解藥在此”說完頭也不回走出屋外“拿下”門外侍衛聽講飄雪命令將輕塵押注“打入死牢、聽候發落”傅弘烈看著飄雪“畢竟跟隨我多年。放她一條生路吧!”“毒害姐姐還想走出靖江王府?就算我不下令,門外將士也不會饒恕她。姐姐不僅是公主更是他們擁戴的將軍,只有押入大牢纔可保她不死。”傅弘烈會心一笑“些姑娘救輕塵之恩”飄雪淡淡說“救她的是姐姐”突然間感到一股清泉涌入喉嚨,全身舒適。頭也慢慢清醒慢悠悠真開眼睛,就看見傅弘烈、飄雪瞪大眼睛看著我“醒來了、醒來了”飄雪一把將我扶起叭狠狠的親了我一口看著飄雪緊張摸樣,疑惑的說“你們怎麼來到我牀上了?”飄雪淚珠滾落“姐姐,你可算醒來了。都昏迷三天三夜了”昏迷?霎時間回憶起替飄雪擋住毒針一剎那“輕塵呢?不可亂殺無辜放了她吧!”“就知道姐姐善良,已經將她壓入大牢。姐姐隨時可以將她釋放”咳、咳、咳···“公主你怎麼了?仲謀即刻啓程去京城叫御醫來”焦急的擺了擺手“我是餓了”傅弘烈舒心一笑“仲謀即刻去端些吃的來”急急忙忙走到門口,正好撞見進來的孫延齡“不用去了,這是我親手熬的燕窩粥”飄雪抽出軟劍“滾,被在這假仁假義的”我虛弱地說“進來吧!”吃著孫延齡奧德燕窩粥,淡淡的對他說“謝謝你”孫延齡淡淡的說“經過此次才明白就算你不是握有兵權的孔四貞,孫延齡也已經離不開你了”我微微一笑孫延齡語氣開心的說”以後我們夫妻好好過日子吧!”飄雪走過來推了推孫延齡說“粥也送了,就回去吧!”孫延齡默默退出,但眼角餘光處可以看出他的開心傅弘烈小心翼翼的用絲絹擦拭我的嘴角“我還沒到讓人伺候地步”說完一把將傅弘烈手中絲絹奪下傅弘烈站起來“看見公主吉人天相,仲謀衙門事多。就告辭了”看了看此時已經是月上柳梢“傅大人明日再啓程吧!”傅弘烈淡淡說“不了,也沒多遠。”說完轉身走出屋外剛纔因爲傅弘烈前面衣服領子過高,所以沒看見纏在他脖頸上的紗布。此時後面那一圈紗布刺疼了我的眼睛。“傅大人,請留步”傅弘烈慢悠悠走回來,坐在我面前“公主還有什麼吩咐?”溫柔的掀開前面有意攏高的衣領,看見已經被血侵染得駭人的紗布時。心突然很疼“爲了給我像輕塵要解藥何必如此呢?四貞真就這麼值得?”“還是瞞不過公主。”傅弘烈想了想說“沒有值不值得,只是仲謀覺得公主是個慧眼識英雄的將領,皇上離不開你,大清離不開你。換作他人也會如此的。”看了看飄雪,從貼身香囊裡拿出一瓶藥丸淡淡的說“這是太皇太后在我下嫁孫延齡是陪嫁來的皇家止血藥,先帶傅大人去包紮吧!”說完,就從牀上起來飄雪焦急地說“姐姐,你要去哪裡?”我淡淡的說“去大牢釋放輕塵”“可是萬一輕塵對您又起殺心怎麼辦?”“傻妹妹,輕塵若有心害我也不會拿出解藥。沒關係”說完就穿上風衣,拿上宮燈走出房門。叫上我現在的貼身侍衛阿力緩緩走向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