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的號召下,還真的抓住了一個賦鳴谷的人。秦溯聽后也著急和凌瀟快速前往,兩人心里希望不是師妹被抓。等秦溯趕到時被抓的人已經死了,面目全非,渾身是血。秦溯看到眼前的尸體,失去了往日的理智,抓著夏弄武厲聲呵斥,“你查清楚了嗎?憑什么說她是賦鳴谷的人?”
夏弄武沒想到秦溯會如此激動,拿出一塊玉佩,“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秦溯一把搶過玉佩,看到上面的圖案,中間的梅花,四周的草,眼淚不知何時滴落在玉佩上。
“三師弟,看看玉佩反面,看看是不是那兩個字?”凌瀟還保留一絲理智,小聲的提醒秦溯確認清楚。
“不是師妹,幸好不是師妹。”秦溯看完玉佩后,就丟下玉佩,開心的說。
凌瀟一把捂住秦溯的嘴,把秦溯拉到一旁,小聲的說:“三師弟,你想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小師妹的身份嗎?現在我估計夏弄武已經開始懷疑了。”
凌瀟放開手,秦溯恢復了冷靜,走到夏弄武身邊,撿起玉佩說:“這個人,你是從哪里找到的?我有個師妹她曾經撿到過這塊玉佩。所以很擔心,以為師妹被抓了。”
“原來是這樣。秦兄,你師妹她現在在哪啊?”夏弄武問。
“我師妹中毒了,我這些年都在找何彷討解藥。”秦溯據實相告。
經過這次事件,秦溯更加擔心林夢弦了。“大師兄,我們要盡快找到師妹。要不然,被其他人找到就糟了。”
“三師弟放心,我和小音會盡快找到小師妹的,你盡快找到解藥。”凌瀟堅定的說。
三人忙忙碌碌,仍舊一無所獲。林夢弦似乎銷聲匿跡,到處尋找都沒有任何線索。而慘案依舊在持續,每年同樣的時間,同樣的手法,同樣的圖案,先是鑄劍世家關家,后是江南首富童家。兩家人現在除了關絮竹和童念秋兩人幸存外,其他人都無一幸免。
夏弄武和顏踏浪,關絮竹和童念秋,秦溯和何彷,凌瀟和關音八人聚集在童家,商討怎么抓獲真兇。
“奇怪,顏家堡和夏家是武林中人,仇殺有可能,而鑄劍世家和江南首富與前兩者沒有什么關系啊?”何彷看完尸體提出自己的疑惑。
“怎么會這樣,我童家世代經商,從未與武林中人結惡,為什么連我童家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童念秋悲憤至極,對兇手痛恨至極。
“我關家本為鑄劍世家,為人處事謙遜有禮,從未得罪招惹什么人,為什么要沒我全家?”關絮竹也是義憤填膺。
“沒錯,讓我抓到兇手,一定讓他碎尸萬段,挫骨揚灰。”夏弄武對兇手的怨恨越來越深。
“我很好奇的是為什么每家都會留一個活口呢?這不是存心想讓人報仇嗎?”何彷是這些人中最理智的人。
“是啊,為什么呢?兇手既然能夠殺那么多人,就不差這一個。這里面一定有蹊蹺。”凌瀟贊同何彷的想法。
“你們想想,有沒有什么線索我們忽視了?”關音希望調動大家的記憶,試圖發現一些線索。雖然心中也為娘和其他親人的死亡悲痛,但是報仇的信念支撐著她。
“我本來是不想說的,我在家里發現了這塊帶血的玉佩。”童念秋拿出帶血的玉佩,秦溯和凌瀟看到“夢弦”二字,瞪大了眼睛。夏弄武和顏踏浪看到圖案,猛地站了起來,搶過玉佩,仔細查看。
夏弄武大叫:“夢弦是誰?這是誰的玉佩?”
“是我師妹林夢弦的。我曾經看到過她帶著這塊玉佩。大師兄和三師弟,我沒說錯吧。”童念秋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用責備的目光看著秦溯和凌瀟。
“不可能,師妹中了毒,現在可能奄奄一息,怎么會是兇手?”秦溯立馬大聲反駁。
“林夢弦怎么會讓自己中毒呢?就算中了毒,她自己也可以解毒。這塊玉佩就是證據。再說了,三師弟,林夢弦武功高強,武功應該與你不相上下,我沒說錯吧?”童念秋把自己的證據和理由陳述給在座的人。
“林夢弦會武功?還和秦兄不相上下?是真的嗎?”夏弄武詢問秦溯,其他人的目光也聚焦于秦溯。
“師妹會武功,是我教的,但是我不相信師妹會做這種事。我以我的人頭擔保。這一定是有人在栽贓陷害我師妹。”秦溯承認了,但是對林夢弦沒有絲毫懷疑。
“請問林夢弦人在哪里?請她出來對證。”關絮竹發話了。
“小師妹人在哪,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我也相信小師妹不會干這事。”凌瀟也替林夢弦辯解。
“林夢弦自從秦兄成為武林盟主后就失蹤了,血案也就接二連三的發生,這也太巧和了吧,是不是?”夏弄武已經失去平時的睿智,開始懷疑秦溯了。
“你不要血口噴人,如果是哥哥指使的,哥哥為什么要殺死自己的娘親呢?”關音忍受不了別人對自己哥哥的污蔑。
“我看你們都不要吵了,現在關鍵是找到林夢弦。我看既然你們大部分人認為是賦鳴谷的人干的,有沒有去賦鳴谷找找呢?說不定那有人。”現場只有何彷清醒著。
“賦鳴谷不是被滅了嗎?去那有用嗎?”顏踏浪有些不解。
“不去怎知道沒人。江湖上到處找遍了,就那你們沒人去過不是嗎?”何彷優哉游哉地說。
“去賦鳴谷。”秦溯決定去那走一趟。
凌瀟和關音跟著秦溯出了童家。何彷也跟了上去,“你們不是都認為是賦鳴谷干的嗎?也一起去吧。”
其他人也跟著來到賦鳴谷。秦溯來到賦鳴谷感觸頗多,曾經自己在這呆了一個下午,還救了師妹林夢弦,心中充滿矛盾,既希望師妹不在賦鳴谷,又希望可以在這見到四年未見的師妹。
心中更多的是擔憂,擔憂師妹是否還活著,是否安好,是否還惦記著自己。
凌瀟到了賦鳴谷,心中也很擔憂小師妹,為當初的事自責,心底還是希望在這不要見到小師妹。
夏弄武和童念秋是一臉兇相,渾身戾氣,早就不再是往日里的翩翩少年和溫柔女子。兩人所受的打擊最大,受到的影響也是最大的,變了一個人。顏踏浪雖然傷心卻沒有像夏弄武一樣變的咄咄逼人。關絮竹看到童念秋變的如此蠻橫,心里也很是理解,只能默默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