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棲鷹和林吟舞出師后也是玩的不亦樂乎,走走停停,一個(gè)月過去了還沒走到一半的路程。有一天,林吟舞和杜棲鷹在酒樓中聽別人說書,正聽得精彩,卻來了一幫人,為首的是一個(gè)年約二十的男子。他們巡視一周,就徑直來到了林吟舞這桌。
該男子張開手上的一把扇子,瀟灑的在那扇著,笑著對林吟舞說:“美人,要不要我?guī)阍谶@逛逛啊?”說完就徑直坐在林吟舞旁邊的位置,湊近臉去看美人。
林吟舞生氣的說:“不需要,師兄我們走。”
男子則把手按在林吟舞的肩膀上不讓林吟舞離開,口中還說道:“美人,別走啊,陪我坐坐嘛。”
杜棲鷹見師妹被調(diào)戲,怒氣沖沖的扳開男子放在林吟舞肩上的手,把師妹拉到自己的身后,對男子怒吼:“你們給我讓開,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林吟舞也生氣的說:“快點(diǎn)讓開。”
男子聽后笑得更歡了,向身邊的人說:“我就喜歡這么辣的美女,馴服了才有成就感,你們給我上。”
雙方就這樣打起來了。杜棲鷹喜好與人打斗,這些人應(yīng)付起來自然得心應(yīng)手。林吟舞是林墨淵唯一的女兒,她的武功自然也不差。在兩人的合作下,那幫人反而被打的落花流水。
林吟舞一把抓住為首的男子,把她踩在腳下,笑著說:“你這淫賊,我劃花了你的臉,我看你還敢不敢去調(diào)戲別人。”
說完,就在男子的臉上花了兩刀,正好構(gòu)成一個(gè)叉叉。林吟舞就把男子放了,師兄妹二人就繼續(xù)在酒樓中聽人說書。
那幫人離去后,店小二立即來到二人桌前,對他們說:“你們快走吧,錢我就不收你們的。”
杜棲鷹聽完就不高興的說:“為什么啊,錢我們會(huì)照給的。”
小二繼續(xù)說:“兩位是新來的吧,你們不知道,剛剛你們打的人是這里的地頭蛇,最大的幫派飛沙幫的少幫主沙劍豪。過不了多久,他肯定會(huì)再回來的,到時(shí)候你們就走不了了。你們現(xiàn)在快走吧。”
杜棲鷹說:“我就不信他們能有多強(qiáng)。”
林吟舞也不屑地說:“師兄說的沒錯(cuò),我們才不怕呢。”
小二看二人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也只能離去了,心里為二人即將的悲慘遭遇嘆了一口氣。果然沒過多久,男子又回來了,還帶來了一個(gè)中年男人。
林吟舞嘲笑的說:“怎么又回來了,難道還想我劃花你的令半邊臉嗎?”杜棲鷹也哈哈大笑。
男子生氣的想要說活,被中年男子制止。只見這中年男子說:“我是飛沙幫的幫主沙破狼,不知閣下師承何人?”
林吟舞驕傲的說:“青楓派掌門是我爹。”
沙幫主聽后,嘲笑道:“我道是誰有這么打的膽子敢傷我兒,原來是青楓派的黃毛丫頭和乳臭未干的小子啊。”
杜棲鷹聽到對方如此蔑視自己和師門,沖上去就拔劍偷襲沙幫主,林吟舞也拔劍指向沙劍豪。沙幫主也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手,十招就把杜棲鷹給擒住了,林吟舞見此馬上就機(jī)靈的逃走了。
沙劍豪要去追,卻被沙幫主制止了,沙幫主說:“不用追了。有他在,不怕那丫頭不回來。”
沙劍豪說:“爹,別傷那丫頭。我還想讓她幫我暖床呢。”
“沒出息,一天到晚惦記著女人。”沙幫主怒斥。
“爹,我是真的喜歡上她了。我活到現(xiàn)在還沒有那個(gè)女人敢這樣對我。爹,別傷他,你答應(yīng)我。”
“好好,以后給我好好練武,被一個(gè)女人給劃花臉,你不嫌丟人,我都覺得丟人。”
“知道了,爹”
林吟舞逃走后,心想憑自己的力量肯定救不回師兄,還是向爹求助吧,讓爹派大師兄前來幫忙,就馬上寫明情況飛鴿傳書給了林墨淵。林墨淵前不久收到林夢弦的飛鴿傳書,看到童家祝壽一切順利,心里也有幾分寬慰,同時(shí)也憂心著女兒和棲鷹的情況。現(xiàn)在收到了女兒的來信,眉頭緊鎖。林墨淵把信給妻子看,兩人就開始商議解決的辦法。
師娘說:“唉,這兩人怎么就去招惹飛沙幫呢?瀟兒現(xiàn)在在哪?趕得過去嗎?”
師傅說:“我就怕瀟兒前去也未必能把棲鷹安全救出來。飛沙幫幫主武藝高強(qiáng),現(xiàn)在我們只能派溯兒去。”
“可是,你不是說過,溯兒和吟舞個(gè)性不合,到時(shí)就怕人還沒救出來,兩人就鬧翻了。”
“沒辦法了,只能這么辦,人肯定能救出來,也有可能他們的關(guān)系能變好呢。”
“還是瀟兒性子好,溯兒太冷了。”
”好了,就這么吧。”
林墨淵就飛鴿傳書給秦溯,讓他和林夢弦敢去救援杜棲鷹和林吟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