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破禁到達這里,禁制的困難的程度也是愈發的難了起來。
在葉風成功的引起了一處禁制的爆炸之后,眾人再也不讓葉風獨自破禁了,而是由眾人進行破解,在到達某處困難之處才為葉風指出破解點,利用葉風的強大念力從而進行破禁。
不過,到了此時,姚童子的輕松也是不在。雖說他仍是未曾出手幫助他人進行破禁,但卻是開始注意眾人的安全。每當有人陷入危機之時,他便會出手將人救下。
危險之下,自然會激發人的潛能。
眾人在這樣的形勢下,禁法水平一天一天的快速成長起來。
當然,這眾人不包括葉風。
葉風就好像與這復雜的推衍之術根本無緣,哪怕有著眾人指點,葉風對于禁制的理解也是成長有限,這讓眾人均是開始懷疑起葉風的天賦來。
不過,雖說葉風的禁法理解不堪,但是,隨著他不斷的出手破禁,對于禁術的應用卻是愈發的熟悉,這又讓他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直言難以理解。
而真正知道怎么一回事的姚童子在看到這種情況之后,未曾多說什么,只是嘆氣的時間多了起來。這讓葉風愈發感覺有些不堪。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時間一天一天的緩緩渡過,直到兩個月后的這一日,憑借著眾人的努力,合作,終于達到了當初姚童子破解到的地方,禁山的三分之二處。
不過,他們也只能止步了,再往上,卻不是他們的實力可以做到的了。哪怕葉風的念力如海,仍有余力,但是鐵桐等人到底不是姚童子,對于禁制的理解也只能讓他們破解到這里。
鐵桐向著上方看了看,轉身向著姚童子深深躬身一禮,說道:“小叔,我等對于禁制的理解仍是有限,看來,接下來的破禁任務只能落在你身上了?!?
姚童子略一沉吟,說道:“到了此際,你們的禁法水平已經有了很大的長進,接下來的時間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來靜心領悟。難道……到了此際,你還不滿足嗎?”
鐵桐認真的搖了搖頭,“雖說禁法水平的提高對于我來說已經是很大,但是,我此行的目的并不只是提高自己禁法水平?!?
姚童子深深的望了鐵桐一眼,問道:“你知道這禁山之中的秘密?”
“是的,我知道。”鐵桐點了點頭。
姚童子又問道:“這是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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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桐點了點頭。
姚童子想了想,疑惑問道:“你鐵家是如何知道此地的存在的?”
聞言,鐵桐苦苦一笑,“其實,這處空間與我鐵家有著淵源,是以我父親才知道這處空間的存在。只不過,他不知道以他的資質能不能達成目的,所以才未曾和你說明?!?
“淵源?”姚童子皺了下眉頭,略沉吟問道:“你鐵家祖上的修煉之地?”
鐵桐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姚童子面色上露出了不解之色。
鐵桐知道自己不能一直隱瞞下去,道出了實情。
“其實這處空間是我鐵家旁系弟子的修煉之地。只不過,很早
以前我鐵家祖上得罪了一方大勢利從而遭到了沉重的打擊,死人無數,一朝禁師家族自此破落,甚至連傳承都差點斷了下來。而此地的旁系弟子為了為鐵家報仇從而離開了此地與那大勢利進行了多年的爭斗。可是,那大勢力太強,旁系弟子盡數犧牲。不過,他們在做這件事之前,曾找到過我鐵家茍且存活的祖上,將此地的地址留了下來……”
“原來如此。”
眾人不知這其間還有著這樣的隱秘,皆是恍然。
姚童子面上露出了思索之色,問道:“是哪個大勢力?”
鐵桐再次苦笑,搖頭道:“這個不能說,不是我不相信諸位,而是因為此事牽扯的太多?!?
姚童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良久,嘆道:“也罷,我便出手幫你一次,不過,我不知道能破到哪里,能不能成功就看你的造化了。不過,一定要記住我曾經與你說過的一句話,不論能不能達成目的,生命為重?!?
“小值記得?!辫F桐重重點了點頭,再次對著姚童子深躬一禮。
這時,葉風鄭重說道:“雖說我不知那大勢力是哪方勢力,但是,能將一個禁師家族破滅,實力定然是極強。不過,我的禁法卻是由鐵兄帶入途的。雖說我的實力有限,但是,我卻是知道什么叫做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如若鐵兄信得過葉某人,在日后感覺能說之時不妨相告,葉某定當獻上微薄之力?!?
也難怪葉風會說出這般言語。
雖說鐵桐與他的所有約定只是一個交易,但是,自葉風在眾多危險之中均是靠禁術才得以保住性命,可以說,如若不是鐵桐當年的贈書之舉,葉風絕不能走到現在。這相當于,鐵桐贈給葉風的不單單是書籍,更是一道擁有著無限提升保存生命的手段。這樣的恩情又怎么能會因為一個簡簡單單的交易而解除?
葉風一直是重恩,重情之人。心里又如何不清楚鐵桐給自己帶來的巨大恩惠?以他的性子,絕不可能這次的前來是一場交易從而掩蓋恩情的現實。是以,他才會說出了這般的話語。
聽聞葉風這么說,其他人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風火起道:“此地是鐵家之地,本不該為外人所來。但是,鐵兄卻是誠邀我等前來,并且因為此次的前來讓我等有了那么大的機緣,這樣的恩情不可謂不大。如若鐵兄不嫌我等實力低微,到時不妨與我等分說。我等定當全力相助。”
“沒錯。鐵兄能夠讓我等進入鐵家之地尋求機緣,哪怕此行只是一場交易,但這樣的恩惠絕然不能因為是交易而磨滅。我等當銘記在心。到時,鐵兄盡管去尋我等。我等定當全程奉陪?!标懠叶值苋缡钦f道。
葛老頭向著鐵桐微微一笑,拱手道:“葛某不知能夠活到何年何月。不過,只要葛某還未死,鐵兄到時不妨通知一下。雖說葛某的實力不高,但多少還能發揮點作用。”
眾人沒有懷疑鐵桐的說法是真是假,他們只看到了因為鐵桐的邀請讓自己確實獲得天大的機緣。無疑,這就是恩。
是的,他們是禁師,但是,他們也是劍修,更是男人。
身為男人,當頂天立地,當知恩圖報,當有所為有所不為。
身為男人,又如何能夠不記住這份恩情?
身為男人,又如何能知恩不報?
不論鐵桐心下有沒有報仇的意思,但是,至少他們要表達出他們的心意。
這一切,就因為兩個字,“男人!”
看到眾人的舉動,鐵桐心下有些感動。不過,他心下十分清楚的明白,他所要面對的是一個怎樣的復雜情況。
盡管他很想報仇,但是,他心里很清楚,那勢力太大,根本不是現在的他們可以解決的,以他們這樣的實力過去,也只能是送死。這樣的結果,對于他來說,不能接受。
因為,他也是男人。
“絕不能因為自己而托累他人?!辫F桐如是想道,向著眾人鄭重的一禮,說道:“諸位,此行是交易則就是交易。諸位能隨我前來,我便感激不盡了。哪怕你們有了進步,這也是你們自己的機緣?!?
看到這些人的舉動,姚童子心下有些欣慰。欣慰的是葉風等人的知恩,更是鐵桐的顧全大局。點了點頭說道:“此事尚提過早,待你等實力好好提升一番之后再說吧?!?
眾人心知姚童子話中含義,均是點了點頭。
這時,姚童子向著禁山上方望了望,笑道:“當年我破禁到此,使得禁法水平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念力更是達到了凝形的階段。不知以此時的修為能破解什么地方。
說著,掃一眼眾人,神色嚴肅,“你們且跟在我的身后,或許,你們會在我的破禁過程中得到什么靈感,從而讓你們禁法水平再次大升。”
話聲剛落,他便不在發一言,身形一轉便向著禁山上方行去。
姚童子不愧為化簡階段的禁師,也不用任何的禁器,完全是憑借著虛空布禁的手法破解著前方出現禁制。
他的手揮動的很不規律。
時而行云流水,時而緩慢沉重,時而指彈如花開,時而揮臂如柳,面對不同的禁制,不斷的展現著不同的手段。
鐵桐等人跟在姚童子身后,雙眼不斷的散發著瑩光,看得如癡如醉,忽靜忽動,若有所悟時,更是喜不自禁的手舞足蹈。
不過,這樣的破禁手法卻苦了葉風。
他的禁法基礎太過薄弱,哪怕他有著禁制之瞳,哪怕他通夠通過禁制之瞳觀察到禁制之中的禁痕所在,但是,他對于姚童子這種揮手間便能將禁制的運轉停止,隨即使得整個禁制破滅的手法,著實不解。
他不明白,姚童子是如何讓禁制停止運轉的,更不明白姚童子是如何讓所有禁痕在瞬間全部崩潰的。
然而,他知道,此時絕不是他的尋問之機。只看鐵桐等人的神色就知道,此時的他們已經陷入了領悟之中。而姚童子的神色也是極為認真,正在全力分析著禁制,最忌諱打擾。
正是葉風懂得這一點,所以,他的面上露出了苦笑。
“看來禁道一途上的推衍之術對于自己來說卻是太過復雜了些,還是劍道的直來直往最為符合自己的性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