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美竹于棧道拐彎處突襲吳有道,將其逼至毫無退路的懸崖邊,萬分危機時刻,吳有道出招抵御的同時,內心一片空明寧靜,身心無比放松,體悟到當初霍元甲所講的‘動中之靜是為真靜’,由此入微,明了動靜即是開合,動靜即是陰陽!于此終入暗勁,成為了真正的高手!
這樣一來,形勢對美竹就大大的不利了。她本來就精疲力盡,現在又連發暗勁,關鍵是還沒能把吳有道怎么滴,可以說現在她已經幾乎毫無反抗之力了,正好應了那句老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喈斢谙吹陌装椎?,等著吳大蝦那啥了。
不過,這吳大蝦現在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之前他就被美竹暗算過,好懸差點沒掉懸崖下撿功法秘籍去?,F在看到這美竹又玩了一次突襲,雖然他早有防備,并且臨危突破,最終化險為夷,可他也不敢大意了,小心駛得萬年船啊!
誰知道這美竹還有沒有保命的手段,畢竟古大俠語錄明確指導,要小心出家人、女人、小孩、乞丐嘛,張教主他娘不也說過‘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嗎?這張大教主估計聽他娘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到了中二期了,叛逆心理是大大滴啊,你說東,我偏西!后來咋樣?事實勝于雄辯嘛,不是多次翻車嗎?就算當上了天下第一財團(明教)總裁,不過也就是個擺設而已,遇到趙敏、周芷若等美女立馬顯出偽老司機原型。前事不忘后事之師??!
所以這吳大蝦在入暗勁以后,明顯看出來這剛剛再次偷襲他的美竹已經成了完全不設防的狀態了,一時之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擺了個拳架,雙眼時刻注視著美竹!
回過頭來再說這美竹,在剛才和吳大蝦對拼一記之后,她已經快累癱了,而且她也發現這帶著白臉面具的家伙居然入暗勁境界了,也是夠郁悶的,沒想到自己成了別人的磨刀石!當然她也看出來了,這塊牛皮糖怕自己還有啥沒使出的殺手锏,一時半會兒還不敢動手,不過時間長了就不敢說了。
當下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只見丫干脆往棧道邊山壁上一靠,媚笑道:‘你這死鬼,真的好厲害啊,追的人家都沒力氣了,要不這樣吧,人家也不跑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想怎么玩兒就怎么玩?!贿呎f著,一邊還開始脫起了衣服。
眼看著這美竹脫的就快成赤果羔羊了,她這身子卻一點點的往前挪,而吳有道在擊退美竹后,為了離懸崖遠一點,早就提前跨了一大步,這樣一來倆人的距離也就只有不到1米了。而他現在正一幅豬哥相,哈喇子都快打腫腳背滴造型等著看現場直播呢!
突然,這美竹左手把襯衣紐扣一拉,右手一掏,然后左手又在右手后一拉,丫居然掏出了一根縮小的雷 管,此時正握在手中‘呲呲’冒煙呢!
吳有道什么人?丫常自詡‘當代唐伯虎,現世楚留香’也算是曾經滄海之輩,怎么可能真的這樣就被迷惑了,丫等的就是這美竹的后招。
說時遲那時快,這吳大蝦閃電般就是一記鞭腿,將這美竹連同她手中的雷 管一起踢下了萬丈深淵,然后立馬向前一竄,就地臥倒,還未等到美竹發出慘叫,‘嘭’一聲巨響,吳有道感到這棧道都震動了一下,再向懸崖下探頭一看,唉!美竹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
經過幾番斗智斗勇,經過千難萬險的追擊戰,他終于勝利了,終于擊殺了這條侵犯國家主權的美女蛇,只是卻也別有一番難言滋味在心頭!
憋了半天,只喃喃自語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休息一會后,收拾心情順著古棧道下山再做打算!要說這美竹也是夠倒霉的,再往下走的棧道都比較完整了,對于習武之人來說,幾乎就是康莊大道,如履平地了。吳有道不疾不徐,晃晃悠悠只用了不到小半個時辰,就到了靠近山腳的位置,此處已能遠遠看到白龍江猶如一條玉帶在崇山峻嶺中穿行,在這江的下游不遠處就是階州了。
等他徹底來到山腳,靠近江邊兒這塊,就是通遠堡到階州的大路,此時夕陽已落到群山之后,天色也逐漸黑了下來,今天肯定是沒法趕回通遠堡了,他也不想再露宿荒野,畢竟這荒山野嶺的也不安全,這年頭人煙稀少,深山中猛獸橫行,一個人又沒人輪換守夜,肯定就甭想好好睡上一覺了,而他這幾天也算是起得比雞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豬差,干的比牛多了。當下便決定就在這階州城外找戶人家,去借宿一晚再說。
心中有了計較,這吳大蝦便一路晃晃悠悠向著階州城方向走去,約莫走了幾里,于這片暮色蒼茫中已能隱約看到階州城的萬家燈火了,這附近才開始出現零星的田地,估計這附近應該就有人家了。心中正想著,繞過一片小樹林后,終于看見了一戶農家小院。
吳有道來到這小院門口,敲了敲門,里面首先傳來一陣狗叫聲,接著一粗聲粗氣的男聲問道:‘誰?。俊?
吳有道大聲答道:‘趕路的客人,原以為今天日落之前就能回階州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此時城門已經關閉,只好在府上借宿一宿了。’
聽到是借宿的,里面安靜了約莫一分鐘后,又亮起了油燈的燈光,緊接著又傳來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向院門邊走來,‘咿呀’一聲打開了院門。這開門的是一位大概年近三旬的漢子,身材高大,約莫有1.8米的個頭,滿臉絡腮胡。
他開門以后看到這敲門的原來是一個不到20歲的年輕人,再沒旁人了,當下也是放下心來,笑道:‘小兄弟,你這是去階州城???’
吳有道笑道:‘正是,小弟隨家兄出門做藥材生意,到了這階州,因貪看這周邊風景,就帶了倆伴當出城游玩,沒想到天快黑時在一處荒野走散了,小弟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估計他們提前回去了,由此小弟也錯過了回去的時間,現在也進不了城了,故此就想著在您這府上,借宿一宿。’
聽他這么一說,再加上丫又是一掛 逼,在經過葫蘆兄用先天元氣改造后,這形象氣質慣能迷惑于人,讓人不由自主產生幾分親近與信賴。于是這漢子也就笑著將他讓進了院門。
進門之后,那狗也看到他了,剛想叫喚,就被一十一二歲的小孩給安撫住了。
那絡腮胡漢子介紹道,他家姓劉,他大號劉一敏靠種地打獵為生,由于打獵算把好手,鄉親們稱他劉一槍,意思是一般獵物只需一槍的意思,這狗就是打獵用的獵狗,而這安撫住狗的小男孩,就是他兒子,劉二小。
吳有道也是簡單的自我介紹一番后,跟著劉一槍來到堂屋里,果然看到一把老式的燧發槍,當下又是一番商業吹捧,把這劉一槍夸的是人間少有,天下少見,差點就要跟丫斬雞頭,燒黃紙,磕頭拜把子了都。這劉一槍哪能想到這丫胡咧咧屬于張嘴就來那種,都不帶打草稿滴,屬于條件反射慣性動作而已,逮誰都那樣。
他聽的是心花怒放,就差喊出‘知我者,吳兄弟是也’了。后來又想到這么晚了,這吳兄弟估計還沒吃飯,又把老婆叫起來,拿出倆用鹽腌制好的野兔,一鍋煮了,又拿出兩壇珍藏版燒刀子非得和這吳大蝦喝一頓不可。
話說這吳大蝦,正好沒吃晚飯,正覺著有點餓了,就打瞌睡碰到了枕頭,當下便半推半就的和劉一槍喝酒吃肉起來。他這一吃起來,就把人家給嚇了一跳,這野兔腌制后起碼也有三四斤一只,結果吳大蝦一人就吃了一只半,還只混了個七分飽而已。他也不好意思問人家還有沒有吃的了,只推說白天出來就只吃了早飯,現在算是吃飽了。
當然,這劉一槍自然是信以為真,當下賓主盡歡,把他安排到東頭廂房睡覺自是不提。
第二天,太陽剛出山,吳有道就起床和劉一槍一家告別,又問別人買了兩只腌兔和十來個大餅,說是味道太香了,帶回去給他哥嘗嘗。這劉一槍就一純樸農民,覺著他這人對眼了,不愿收他錢,最后好說歹說,說是給劉二小的見面禮,人才收下他的三塊大洋。
告別劉一槍一家以后,吳有道假裝前往階州,往前走了一段,才又掉頭穿過一片小樹林,繞過劉一槍家往通遠堡方向前進,終于在第二天回到了通遠堡惠友鏢局分局,再次見到了眾人。
而陳真已比他早一步回來了,在見到他人后,總算是松了口氣。
當下倆師兄弟,又找了個機會來到一無人處才各自講出了倆人分手后的一番經歷,皆是唏噓不已。當陳真聽到吳有道于絕境中入暗勁并最終成功將美竹擊殺時,又是擔心又是為他高興。
吳有道看著陳真真摯得表情,也是心里一陣溫暖,暗自下定決心,不論怎樣都要改變歷史,不讓精武門的悲劇再發生!
幾天以后,眾人在通遠堡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大宗的藥材直接就交給惠友鏢局分局就行,他們可以直接把這些藥材送到周圍名城大邑,再通過這里的分局把到天津衛的貨物統一集中一起運送過去。而他們自己只需攜帶一些少量的珍貴藥材而已。
而吳有道等人在此之后,又開啟了下一段旅程,至于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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