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吳大蝦於熱氣球上,無意當中發現了河道中,炮艇探照燈的燈光。
由於離天亮還有段時間,本著有仇不隔夜滴原則,吳大蝦等人利用熱氣球能迅速到達指定位置這一特點,在小山的遮擋之下,採取‘蛙跳戰術’神不知鬼不覺的的又到了河道下游一拐彎處,準備再給天照她老人家,把這幫水軍給整體打包送去。
咱們閒話休敘,書接上回。
話說吳大蝦一行四人,準備由吳大蝦打頭,川上操一斷後,利用吊籃中的繩索,直接從懸浮在近百米空中的熱氣球吊籃裡,繩降到下方的小河邊。
當綁縛在吊籃上的繩索的另一頭被拋下去後,吳大蝦先用手拉拽了一下,試了試,覺著還挺結實的,就對陳真等人說道:‘我先下去了,兩位師兄,川上桑,你們應該也沒問題吧。’
‘師弟,你這是看不起我等啊,這繩索挺結實的能有啥問題?用你的話說,這就是毛毛雨,你趕緊下去吧,別耽誤時間,讓鐵殼王八溜了,天照她老人家還不得說咱說話不算話,沒把水軍給人送去啊?你放心吧,師兄霍爺我隨後就下來。’霍殿閣童鞋大大咧咧的說道。
吳大蝦再次看了陳真和川上操一二人一眼,在確定他們都沒問題後,也不再多話。對著衆人略微點頭,雙手抓著繩索,翻出吊籃之外,開始了繩降。
整個過程也沒啥意外,吳大蝦只用了不到二十秒,就悄無聲息的滑到了地面。這之後,餘下三人也是和他一樣,輕鬆愉快的滑了下來。畢竟這幾人都是高手,這種事兒確實如霍殿閣童鞋所言,就是毛毛雨而已。
‘師弟,你這法子還真不錯,話說這要打仗的時候,用這玩意兒偷襲敵人後方,還真是防不勝防啊!’霍殿閣童鞋剛一落到地面,就給吳大蝦點了個贊。
‘所以說嘛,這未來戰爭的模式,將會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而發生天翻地覆的轉變,就拿這熱氣球來說吧,師兄你覺得挺好,可是現在飛機都已經發明出來了,這玩意兒和人飛機一比,連個弟弟都算不上。
所以將來戰爭中,這種全方位立體進攻將會是常態。這也是大勢所趨,固步自封是沒有錢途滴。’
吳大蝦隨口回答的同時,又仔細觀察起了此處河面的具體情況。
‘飛雞?也是哈,直接給這玩意兒啄個天窗,這一漏氣還不得完犢子啊!看來以後還是少碰這玩意兒的好。也罷,回去就不找山口衛組同志要這個了,全換成汽車吧。’聽到吳大蝦的話,霍殿閣童鞋自行腦補了一下熱氣球被‘飛雞’啄漏氣的場景,不禁嘟囔道。
尼瑪,由於霍殿閣童鞋的不學無術,錯把飛機當‘飛雞’人山口大師兄又躺槍了,這汽車可比熱氣球貴太多了。
回過頭來,再說這吳大蝦經過仔細觀察,發現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河道拐彎後的一處咽喉之地,寬度也就百十來米,由於靠近岸邊的水不太深,這船隻經過必然是走中間。
也就是說,即使是這咽喉之地,等會兒人鐵殼王八過來的時候,和他們的距離至少在五十米以上,這麼遠的距離,人又有機槍這大殺器,想要直接突襲肯定是不行的。
吳大蝦正在考慮怎樣能儘可能的縮短和鐵殼王八的距離,就聽霍殿閣童鞋問道:‘師弟,你丫不會是想著直接從這裡,踩水衝到人鐵殼王八上吧?這麼遠的距離,太君們就是再二五零也早反應過來了,你這不是等於給人送人頭嗎?’
‘霍師弟,愚兄認爲吳師弟不會考慮不到這個問題的。’陳真卻在一旁信心滿滿的說道。當然,他這信心自然是源自長久以來,關鍵時刻,人吳大蝦還沒掉過鏈子。
‘看來還是五師兄瞭解小弟啊,霍師兄,你看你師弟我,像那種給人送人頭的玩家嗎?’
‘也是哈,話說,師弟你要粘上毛,咱都得管你叫大師兄。這大師兄嘛從來乾的都是打怪升級爆裝備這活,可重來沒有送過人頭啊!’霍殿閣童鞋雙眼一亮,又道:‘只是大師……呃……不是,吳師弟,你又有什麼損……呃……高招了,不妨說來聽聽?’
‘高招談不上,二師……呃……不是,是霍師兄繆讚了,師弟我愧不敢當,咱們這次就做一回‘蛙人’,玩兒一次兩棲作戰。’
衆人一聽吳大蝦說到這‘蛙人’兩棲作戰,都懵圈了,這‘蛙人’又是什麼鬼?兩棲作戰倒是不難理解,反正不是水裡就是陸地唄。
這回沒等衆人發問,吳大蝦主動說道:‘大家看這河邊兒,有不少蘆葦,待會兒咱們一人折一段當換氣管使,直接就埋伏在這河中間的水裡,等這鐵殼王八經過時,咱再暴起發難,桀桀……大家明白了嗎?’
‘臥槽,就這麼簡單啊?霍爺我還以爲有多麼的高深玄妙呢!’聽完吳大蝦的計劃,霍殿閣童鞋不禁吐槽道。
‘霍師弟豈不聞大道至簡嗎?越是簡單的計劃,越容易執行,越容易執行的計劃,才越不容易出錯嘛。’沒等吳大蝦接話,陳真卻在一邊兒笑道。
‘五師兄說的不錯,接下來咱就開始行動吧!’吳大蝦說完後,就主動先折了一段蘆葦在手裡,接著就開始脫鞋和襪子。
衆人一看他開始行動了,也就紛紛開始行動起來。
少頃,等衆人準備好後,吳大蝦又對川上操一說道:‘川上桑,你先往河中間遊,咱哥仨隨後就來。’
川上操一接到指示後,雙腿一併,鞠躬九十度,‘嗨!’了一聲後,立刻下水開始向河中間游去。
等到川上操一遊了快一多半的時候,吳大蝦哥仨對望了一眼,相互點了一下頭,下到水裡向河中間走去。
等到水淹到接近膝蓋的位置時,哥仨使出‘踩水不過膝’的化勁功夫,十個腳趾開始震顫發勁,就靠著這個整個人懸浮了起來。
緊接著哥仨開始向前走去,速度逐步加快,最後猶如大型水鳥起飛般在這河上奔跑了起來,轉眼之間就把遊了一陣的川上操一扔到了身後。
看到這一幕,川上操一整個人直接就懵逼了,尼瑪,這比傳說中達摩祖師的‘一葦渡江’也不差啊!由此,對吳大蝦哥仨,那叫佩服的一個五體投地。
這哥仨到達河中間後,沒等多久,這川上操一也終於遊了過來,對三人說道:‘諸君,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葦渡江’嗎?’
‘川上桑,‘一葦渡江’咱也沒見過,具體怎樣不知道,咱這是華夏武學裡的‘踩水不過膝’的功夫。’吳大蝦笑道。
‘諸君,不知我川上能……’川上操一也是一武癡,見到這個功夫也難免動心,又考慮到雙方的主從關係,這才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川上桑,你是想問你能學嗎,是嗎?
咱不是不願意教,只是這門功夫其實都是無師自通的,只要你達到華夏功夫裡所說的化勁境界,功夫煉遍全身,能夠任意控制身體任何部位了,就能通過腳趾震顫發勁,就像鴨子鳧水一樣,懸浮在水裡,這就是所謂的‘踩水不過膝’,說穿了一錢不值。’吳大蝦笑道。
川上操一也是內行,聽吳大蝦這麼一說,馬上就明白了這其中的奧妙,只是明白容易,要做到就難如登天了!
化勁啊,這可是當世武道‘天花板’了,試問又有幾人能達到?反正他川上操一從小習武,20多年時間下來,要說境界,按華夏功夫的標準,頂多也就算暗勁大成而已。他也知道要想突破化勁那不是光靠名師和自身努力就行的,其間天賦、機緣缺一不可。而這天賦、機緣又比名師和自身努力重要了n倍,所以他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當即對哥仨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川上明白了,多謝吳桑指教。’
吳大蝦笑道:‘指教談不上,只要川上桑有興趣,回去以後咱可以多親近親近,相互交流一番,取長補短嘛!’
尼瑪,這吳大蝦不知不覺中,又開始挖起了人山口大師兄的牆角。
果不其然,川上一聽到回去後,還可以相互交流取長補短,立馬答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回去後還請諸君多多指教!拜託了!’
吳大蝦笑著點了下頭,表示認可,正要說話,突然又聽到了一陣上游方向,傳來‘突突突……’的蒸汽機的噪音。
‘隱蔽!’吳大蝦悄聲說道的同時,速度下潛到了水裡,只留下了一根蘆葦管在水面換氣。
幾乎與此同時,其餘衆人也下潛了下去。
突突突……
此刻,一艘小型炮艇正從河道拐彎處拐了過來,向著吳大蝦等人潛伏的位置慢慢靠近。
‘香川君,已經收到艦隊發來的電報了,吉野司令官閣下的意思是,這本來就是擼軍馬鹿們的麻煩,我們嗨軍只是配合行動,就讓他們去頭疼吧。’
‘岡崎君,作爲帝國軍人,擼軍馬鹿們是極不稱職滴,之所以會有這樣的麻煩,都是因爲他們的無能。既然現在吉野司令官閣下都這麼說了,那就讓擼軍馬鹿們自己去頭疼吧。’
就在這‘香川君’和‘岡崎君’準備響應艦隊司令官吉野的號召,把責任全部推給老冤家‘擼軍馬鹿’們的時候,炮艇附近水面突然傳來‘嘩嘩……’幾聲水響!
艇上衆人循聲望去,只見幾條黑影,突然從炮艇左前方數米處竄出水面,閃電般向艇上撲來!
與此同時,其中一個囂張無比的聲音,突然響起:‘不裝比不舒服司機前來拜訪諸位太君,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啊哈哈哈……’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