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皇家的晚餐簡單而又豐富,作爲主人的教皇客氣而又熱情,這頓飯賓主兩人吃得融暢愉快。只是兩人在晚宴上都很有默契的沒有聊道關於神器教會的事,王治和教皇不停的談論東西方的風土人情。
“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跟我這個糟老頭一起到露臺喝杯咖啡?”教皇微笑的提出邀請。
“這是我的榮幸。”王治也微笑的作答,神聖騎士也是貴族,對於這些貴族的禮儀王治的父親從小就刻錄在王治的腦海裡。
兩人坐在露臺的藤椅上看著星空慢慢的喝著咖啡。
“和恆久的星星比起來人生實在是太短暫了。”教皇喝了口咖啡長嘆道。
“正因爲人生短暫人們才能更加把握現在。”王治答道。對於這個話題他實在是不感興趣。
教皇微微笑了一下看了一眼王治:“你知道什麼是輝煌神器嗎?”
王治一下子精神來了,他搖搖頭說道:“不知。”
“輝煌神器不是一般的神器,與其他神器不同。”教皇的語調又突然變得威嚴起來,也許這就是皇者的霸氣吧,王治暗想道。
“輝煌神器不是十二聖徒將自己的發力注入武器而成的,當年十二聖徒的首徒只是將自己的神力注入輝煌盔甲中。而是神遺留在人間護法的神器,也可以說是十二神器之祖。你不是說輝煌神器傷不了人嗎?據說是神爲了顧忌它的威力將輝煌神器封印了,只能對黑暗生物起作用。”
王治一聽,身體微微震了震,那麼想要靠輝煌神器報仇是沒有希望了。自己的敵人肯定是人類。
“放心吧,未來的守護者。”教皇站起身,那瘦小的身軀配合威嚴的聲音卻不會讓人有不和諧之感,充滿了皇者的霸氣,“你父親的事情教廷一定會查出來的,傷害神聖騎士就是瀆神。”
“將這篇祭文背熟,向神祈禱,將神的力量引入自己體內隨著經脈運轉。”維亞將手中一片用羊皮製成的紙張遞給了王治。
王治已經在神聖教廷做特訓將近兩個月了,每天早上二十公里的空腹跑步,吃完豐盛的早餐後還要游泳十公里,在下來就是空手和十個手持木劍的光明騎士對戰。用負責身體訓練的懷亞特的話說就是:短時間內武技是不可能提高的,但提升戰鬥的經驗比武技更重要。
懷亞特的要求很簡單:第一天王治要在十個光明騎士手下堅持二十分鐘以後每天王治要多堅持十分鐘。如果沒有堅持到時間光明騎士也不會停手的,也就是圍毆。雖然是木劍但個個光明騎士都是用盡全力,誰叫王治一來就可以繼承神器的力量,還不曾此機會教訓他。前幾天王治是遍體鱗傷,多虧了玉青功和輝煌神器的恢復能力,王治第二天還能跟正常人一樣活蹦亂跳。
到了後來王治想出了一個法子,就是自己不做被動的防守,跑起來讓光明騎士來追,很容易的就撐過了幾天。光明騎士也不是傻瓜,在前幾天和王治一起訓練了跑步之後採取了新戰術分頭行動圍追堵截,王治只要一背那個人纏上就逃不出厄運。
過了幾天之後王治也想出了對應之策。用墨雪教的近身手段以霹靂的速度將光明騎士一個個打到。光明騎士所用的都是正規的騎士劍技,何時曾見過擒拿技,紛紛被奪取木劍敗北。王治甚至有一段時間都可以全勝。
好景不常光明騎士們紛紛組成了兩三人的小組,王治無法在第一時間內打敗一個小組其他的小組就會上來支援,如若逃不掉王治有要捱打了。不過也有好處王治的抗擊打能力越來越強,一般的拳腳打在王治身上王治都沒什麼感覺。王治到現在爲止想到對付騎士們的方法也只有不停的騷擾,打一下立即撤退,不讓對方有圍攻的機會。
到了下午是維亞大主教負責訓練王治使用神力的時間。神力顧名思義就是將神的力量引入體內爲人所用,所以在使用之前都要進行祈禱,以求獲得力量。王治雖然對於那些繞口的祭文很是厭煩,但還是將它們的背了下來。
王治驚訝的發現在祈禱後就會有一股能量進入體內,沿著體內的經脈運轉,這時整個身體的機能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若是將這股能量運用在腳上王治一跳可以達到三公尺高,一拳打出可以穿透一塊石板,但是時間不是很長,大概只有半個小時左右。過了這半個小時人會覺得很疲倦,身體甚至不如在祈禱之前。不過休息一會就好了。
王治一個縱身,人騰空而起,雙手握著輝煌神器劈向一塊石頭。在要劈中石頭的一瞬間,石頭髮出了銀色的光芒,這時輝煌神器也光芒大作,在石頭上的光芒猛的閃了一下就消失不見。輝煌神器一把將石頭平整的切成兩半,連一絲石硝也沒有揚起。
“這就是神聖騎士的力量啊!”維亞大聲稱讚著,全然不顧王治臉上的一絲紅暈,“連神聖守護都能突破,世上再也沒有什麼能阻擋你了。當然除了輝煌盔甲。”
神聖守護號稱是世界上最強的防禦魔法,只有紅衣主教和教皇才能施放出來。也只有維亞這等不用跟人爭鬥的傢伙纔會不惜魔力拿來讓王治練習。
王治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全是輝煌神器的力量。”
維亞點點頭說道:“輝煌神器的確是威力無比,但也只有你能發揮出他的力量了。”維亞頓了頓,“不過你自身的力量還是太差了一點,要努力修行啊。”
王治堅定的點點頭:“我一定會的。”
維亞微笑的點點頭:“繼續吧!”
這一個多月裡王治在努力的修行薇娜和科德也不是沒事做。
科德被懷亞特帶到了一個實驗室,據說裡面有世界上最新的研究設備。科德一鑽進去就再也沒有出來。王治已經好久沒看到他了。
薇娜在這裡找到了她夢寐已久的魔法書,那些是教皇的私人珍藏,據說都是中世紀在那些所謂的女巫那裡沒收而來的。教皇的書肯借給薇娜看,但卻不讓薇娜帶出他的藏書室,雖然教皇對中世紀的事件感到抱歉但卻也不願意讓這些書流傳出去。所以薇娜每天躲在教皇的藏書室裡直到晚上纔出來。
每天晚上薇娜和王治都要一起出來到處走走,在神聖教廷也沒有多少跟他倆年紀相仿的人,兩個孤單的人自然而然走到一起。神聖教廷周圍是整片的山林,薇娜和王治出身城市很少見到真正的自然風光。都很喜歡夜晚在山林裡散步,他們還在山林的深處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湖泊。
王治還記得薇娜發現湖泊時候的興奮模樣,像個小孩子。他倆約定每天都到這裡來散散步。躺在湖邊的草坪上一邊看著天上的星星一邊和薇娜聊天是王治每天最愜意的事了。
王治常常覺得其實過著這種日子也很舒服,當初父母也是嚮往過這種生活才離開的吧,可惜好景不常離試練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你知道試練是怎樣的嗎?”和平常一樣薇娜和王治一起坐在湖邊的草坪上聊天,薇娜對王治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
“我在教皇的藏書室裡找到一份資料,可惜沒辦法帶出來。我偷偷的看了一下。任務基本上都是單獨去某個地方殺掉像吸血鬼伯爵這種等級的黑暗生物。”
“是嘛?”王治對於黑暗生物還不是很瞭解隨口答道。
“可是很危險的,你不要那麼掉以輕心。”
王治挺挺胸膛笑道:“沒事,怕什麼,來一隻老虎我都能把它吞下去,何況是一隻蝙蝠。”
“可是……我擔心啊。”薇娜突然變得吞吞吐吐的。
王治拍拍薇娜的背說道:“放心啦。……不過吸血鬼伯爵有多厲害?”
“你不知道?還敢亂說?”薇娜一聽狠狠的掐了王治手臂一下。
“呃……老虎已經滅絕了嘛,我想吞也沒地方……”
“你還說。”薇娜又一下掐了下去。
“不要……”王治發出哀嚎。
“你們還真是天真啊?”一個冷冷的聲音從王治身後的樹林傳了過來。
“誰?”王治和薇娜不約而同的轉過身跳了起來。
“快出來。”薇娜對著樹林叫了一聲。
“美女,你不要這麼急。”另一個輕佻的聲音響起。
薇娜身子微微動了動,靠後一點,手上升起了一股微微的風,她已經將風刃準備好了。
王治往前踏了一步將薇娜掩在身後大聲到:“什麼人,請出來相見。”
兩個人影從樹林中出現了,身上穿著巨大的盔甲,對盔甲,就是看電影裡的那種。
兩人緩緩的走到王治跟前。
薇娜手一揚就要把手中的風刃發出去,王治一伸手抓住了薇娜的手臂。可是風刃已經發了出去,打在其中一人的身上。那人也不躲閃任由風刃打在身上。只見到風刃碰在盔甲上泛起了一陣微微的青光就不見了。
王治放下薇娜的手笑著對兩人說道:“不知道兩位神聖騎士這麼晚了到這裡幹嘛?”
“沒什麼,剛回來約翰想看看繼承輝煌神器的是什麼人就找過來了。”一個金髮男子對著王治說道,不過兩眼卻盯著薇娜。
薇娜厭惡的瞪了這人一眼,雖然這人長得十分俊俏,但眉羽間有一股讓薇娜感覺不舒服的味道,冷冷的說道:“現在也看過了,請回吧。”
“你就是王治.亞瑟.斯科爾嗎?”另一個稍微壯碩的高大男子講到。
王治的父親是貴族應該把父親的名字加在王治的名字中間,所以這樣叫王治也沒錯。
“直接叫我王治就行了,請問兩位是?”王治稍微欠了欠身行了個貴族的禮節問道。
壯碩男子講道:“我叫約翰,這個是阿比。是我想來見識一下繼承輝煌神器的是什麼人的?”
“阿比……”薇娜聽到這個名字輕聲笑了出來。偷偷湊到王治耳邊講到:“阿比是修道院的意思,看來這傢伙準備當和尚了。”
阿比看到薇娜和王治的親密動作,臉上露出一股不自然的神色。哈哈笑了一聲對王治講到:“繼承輝煌盔甲的是馬爾斯,我跟他較量過,不輸不贏。能不能讓我知道輝煌神器的主人到底有多厲害呢?”
王治搖搖頭謙虛道:“我那裡是諸位的對手呢!”
阿比臉上出現一股傲氣笑道:“知道就好,可惜了黃金獅子,久聞你大名,可惜你兒子這麼不中用,看來也是盛名虛勢。”
王治最不得人說他的父母了怒吼道:“你說什麼?”說著就要衝上前去。
薇娜緊緊的拉住王治,口中叫道:“不要……”
約翰狠狠瞪了阿比一眼對王治道歉道:“當年阿比的父親就是敗給黃金獅子未能成爲神聖騎士,說話不禮貌,請勿見怪。”說完微微一欠身算是道歉,頓了頓續而講到:“不過,不知道王治是否願意接受騎士之間的挑戰呢?”
王治大聲道:“好,我接受。”父親的榮耀使他不得不接受挑戰。
阿比看了約翰一眼,約翰點點頭。阿比從盔甲內掏出一隻手套輕巧的丟給王治。王治一伸手輕輕將手套接過。“好我接受你的挑戰,時間地點由你來定吧。”王治大聲的對阿比說道。
阿比剛要說話就被約翰一把把他攔住了,約翰笑著對王治說道:“你還未正式冊封爲騎士,等正式冊封后再決定時間地點如何?”王治點點頭。阿比和約翰很正式行完騎士的禮節後從樹林裡消失了。
“你有把握嗎?”薇娜擔心的望著王治。的確,每一偉神聖騎士都是教會的精英,都是從數千人中脫穎而出的戰士,王治確實在實力上不如他們。
王治苦笑了一聲:“不得不答應啊,看來父親太出名也不是意見好事。我要特訓了。”
“什麼特訓?”薇娜睜大眼睛看著王治。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王治的嘴角泛起一陣神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