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盡快離開龔景圣,等返程的時間一到,她自己也拿著護照回國。
想到這,尹櫻躡手躡走地走向行李理前,取出自己的錢包又躡手躡腳朝門口走去,走著走著,她腳步一頓,轉頭看著茶機上放的留言本,猶豫著走了過去……
處理好傷口,龔景圣裹著浴衣從浴室里出來,怒火已經減少了許多,環視這間偌大的總統套房,怎么也沒有看見那個闖了禍的小女人。
“丫頭?!”龔景圣疑惑地又試探的叫了聲:“丫頭,你在哪?”連續喚了幾聲,仍舊沒有回音。
犀利地眼眸掃射到被動過的行李箱,他眉宇微攏,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待目光不經意間瞥到茶機上的紙張時,快步走了過去,拿起來,看著潔白的紙張上娟秀的字寫著:
龔景圣,你自己度蜜月吧,我才不要和你這條危險的狼呆在一起,咱們回國見,拜拜!
臨了,還畫了一個毫不得意地笑臉。
“Shit!”龔景圣陰郁著俊臉,將紙揉成團,快速換好衣服奔門而出。
誰給她的膽子,讓她一個小丫頭在異國如此晚的情況下離他出走?!這個,這個野蠻、任性、不可理喻的死丫頭!……
其實對于尹櫻來講,她又怎么會不知道一個女孩在異國如此晚的情況下會遇到危險呢?所以,她選擇留在了龔景圣找不到的,最危險也最安全的地方,那就是這家酒店的地下賭場。
拉斯維加斯的賭場在世界聞名,所以,來到拉斯維加斯如果不見識一下賭場,就相當于白來一趟。
問過了服務生賭場怎么走后,尹櫻徑自來到好奇已經久的賭場門口,由待者為她推開氣派雄偉的大門,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多少有些緊張。
無煙的賭場使這里比想像中環境好的多,人們西服革履、衣香鬢影,各式賭博器具應有盡有,正在尹櫻看的津津有味時,手腕毫無征兆的被一只大手握了起來,她驚訝地轉頭,竟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俊臉。
“真的是你?”尉遲宇俊美的臉泛起濃濃地笑意,驚喜地看著驚訝地合不攏嘴的尹櫻:“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難道要實話實說,告訴他,她是來度蜜月的?可事實上又不是那么回事兒,思及尹櫻低著頭,心虛地解釋道:“我是和我哥來這里旅行的。”
“我可不記得什么時候有了你這么個妹妹!”邪肆而譏諷地話倏爾響在兩人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