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高高的懸掛在空中,夜空繁星閃爍,噴泉池中央有著一個三米高的假山,假山最高處站著一個全身皆是深紫的男子,尊貴妖嬈的紫色在他的身上顯得是那樣的和諧與完美,如同神邸降臨般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的子民,目光在看到夏鳶時變得溫柔而深情,仿佛永遠(yuǎn)也看不夠一般深深凝望著夏鳶。
假山前站著七名天殺組的絕頂殺手,天殺組排名第一的嗜血王血魂,生來以血為生,性格冷酷無情,只聽命于血帝一人,一身血衣,蒼白的臉上有著兩瓣染血的紅唇,眼神冰冷沒有一絲感情,其人冷血到了極致,簡直就是血帝的一名強有力的殺人機器。
排名第四的絕殺王夜風(fēng),依然是那輕松的的樣子,漫不經(jīng)心的欠扁摸樣,夏鳶心里一陣苦澀,她不愿意與他為敵,目光在夜風(fēng)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飛快的離開。
第六的就是有著獵殺王之稱的獵艷,如白天一般的黑衣,永遠(yuǎn)都是那詭異的淺笑面對任何人事物。
第七便是大力王石堅,手拿一根大腿粗的金剛狼牙棒,眼睛不時地瞟著夜風(fēng),夏鳶見石堅這個時候還惦記著夜風(fēng),心里氣極,真想當(dāng)場敲死石堅。
第八是美蛇王奴姬,見夏鳶此刻像個沒事人一樣眼里露出一抹殘忍狠毒的目光,那天真該殺了她。
第九是有著鬼女王之稱的紫羅,行走如乘云御風(fēng)而行,其身段纖細(xì)優(yōu)柔,皮膚慘白沒有絲毫血色,披頭散發(fā),陰森恐怖,比女鬼還有可怕七分。
第十的也就是年齡最小的歡樂王歡歌,年僅八歲,可是個殺人于無形的主,在她可愛的小身體里有著恐怖超絕的爆發(fā)力,假以時日的成就不可限量。
身后則是百來個黑衣殺手,而這些殺手都不過是天殺組中層的而已,其實血帝加上他們七個完全是綽綽有余,把這些人叫來不過是不想親自動手而已,也好殺殺袁獵風(fēng)這邊的銳氣,只是這百來個人,就算你是千軍萬馬還是什么都無法比擬,這就是血帝所要對袁獵風(fēng)展示的絕對實力。
今夜如此良辰美景卻沒有給人神清氣爽的感覺,而是一種壓抑詭異的氣息,整個別墅內(nèi)的人都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袁獵風(fēng)緊緊地等著血帝,他終于再次見到了這個男人,緊緊地捏緊拳頭,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他,就是血帝嗎?
雷特與西蒙很有默契的互望了一眼,的確是個人物啊,怪不得夏鳶會在他與袁獵風(fēng)只見搖擺不定,就算在戴結(jié)婚戒指時依然有所動搖。
“呵!我等你好久了,這次你休想逃!哈哈哈哈……”袁獵風(fēng)神色冰冷的看著血帝,突然狂笑了起來。
四面八方立刻出現(xiàn)了上千人,手里都那種火力極強的武器,天空上出現(xiàn)了幾十架直升飛機,將血帝等人包圍住。
夏鳶皺起眉看著笑得瘋狂的袁獵風(fēng),等了他好久?這是什么意思。
西蒙不動聲色的看了夏鳶一眼,雷特皺起眉如夏鳶一般沉思。
血帝對突然出現(xiàn)的大批人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對他來說這些人對他絲毫構(gòu)不成威脅,從始至終目光都沒有離開過夏鳶半刻,依然是那熟悉的溫柔,動人的微笑,一身紫衣的他永遠(yuǎn)都是這般迷人、溫柔,讓她深深淪陷。
“鳶兒,回到我身邊,一切我都既往不咎,可好?”血帝聲音溫柔緩和,如春風(fēng)般在夏鳶耳邊響起。
夏鳶平靜的看著血帝,在血帝說出這句話時她的心居然不受控制的停頓了一下,夏鳶想要說好,可是張了張嘴什么也說不出,心里一片惆然,回去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時光不會由此倒退,她也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那個她了。
血帝看著夏鳶默然不語的樣子,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可說負(fù)在身后的手輕輕地收攏,“鳶兒,回到我身邊,一切我都既往不咎。”目光依然溫柔,聲音依然輕柔緩和,可是話語中已經(jīng)少了兩個字,相識多年的夏鳶怎會不知道其中的文章,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
“鳶兒已經(jīng)是我妻子,你沒有資格帶她走。”袁獵風(fēng)來到夏鳶身邊,將夏鳶輕柔的摟進懷里宣誓他的所有權(quán),“還有。”袁獵風(fēng)挑釁的看著血帝道:“鳶兒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嘴角勾起一絲幸福的笑容。
夏鳶皺起眉,他們根本沒有真正的發(fā)生關(guān)系,他為什么要這么對血帝說,此刻袁獵風(fēng)的表現(xiàn)完全不像是她認(rèn)識的袁獵風(fēng)。
血帝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聽到袁獵風(fēng)這句話時交疊在身后的雙手猛地握緊。
袁獵風(fēng)大笑,“哈哈哈哈,血帝,你也有今天。”在夏鳶一片迷茫的時候,袁獵風(fēng)快速的點了夏鳶的穴道。
“你!”夏鳶不敢置信的看著袁獵風(fēng)突,一個不好的預(yù)感在她心里出現(xiàn),聲音沙啞的問袁獵風(fēng):“這是什么意思?”袁獵風(fēng)的武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了,為什么她一直不知道。
袁獵風(fēng)淡笑在看著夏鳶,“對不起鳶兒,為了給我母親報仇,我只能這樣做,對不起!”袁獵風(fēng)拿出那把曾經(jīng)威脅夏鳶的瑞士軍刀,對準(zhǔn)夏鳶的脖子,“血帝,你這個雜種,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想要救她是嗎?好啊,你給我跪下,我就放了她,怎么樣?”袁獵風(fēng)冷笑著看著血帝。
血帝雙手緊緊握在一起,“袁獵風(fēng),我們的恩怨與鳶兒無關(guān),你放了她,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呵呵,血帝,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兒嗎?放了她,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你的弱點就是她吧!她死,比任何東西傷你還痛千倍百倍!”袁獵風(fēng)的神情極近瘋狂,惡狠狠地看著血帝,由于太過激動,拿刀的手也在夏鳶白嫩的頸項上來回滑動,滑出幾道小小的穴口。
“道森,你瘋了!”西蒙出聲對袁獵風(fēng)呵斥道,他自從知道夏鳶是他心目中一直的夢中情人以后,心里就一直自責(zé),但是血帝是好友這一生的痛苦,他又不得不幫他除掉他,但是他看到袁獵風(fēng)已經(jīng)進入瘋狂的地步,夏鳶的的生命危在旦夕,他此刻卻什么也做不了。
夏鳶的腦海一片空白,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從未愛過她?這一切都是一個局嗎?他對她一切的好都是假的?都是騙她的?
“獵風(fēng)。”夏鳶輕輕地喚著袁獵風(fēng)的名字,袁獵風(fēng)動作僵硬的低下頭看著夏鳶,“你一直都是在欺騙我,為的就是拿我來傷害血帝是嗎?從未愛過我?”她的心好痛,好痛,痛得無法呼吸,痛得她立即想要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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