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孩子走不動了,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居然讓哪些貴族少爺攙扶上山,還真是讓人無法想象,平日里尊貴無比的貴族少爺居然也會攙扶人,有這么好心的一面。
夏鳶在心里冷笑,走了快四個小時了居然還沒有到山頂,望望上面,復(fù)雜的地形,望不見頂端的高山,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更不知道有多少座山。
一想到要這樣跟著一群龜速的人待一個月,夏鳶就覺得很沒勁。
“大家歇息半個鐘,吃過午飯就開始動手吧。”
布蘭克停下來對眾人說道,臉上閃過一絲沉重。
“不是還沒到十二點(diǎn)?”夏鳶好奇地問,俺這個人的做人規(guī)則,應(yīng)該是個很有時間計(jì)劃的人。
“看前面。”布蘭克示意夏鳶看前方,不有份的坐在地上歇息,拿出食物補(bǔ)充體力。
前面是一大片的荊刺叢,而且非常的寬廣,左右方也是一望無邊及,夏鳶終于知道怎么回事了,看來等一下做勞力自己是有一份了。
平靜的放下背包,拿出一瓶礦泉水喝著,又拿出一塊面包,先喝了一口水,這才咽下一塊面包。
如果以后都吃這東西,還不把人吃死,這一個月真的不是一般的難熬。
一雙目光一直跟隨著夏鳶,夏鳶沒有管那么多,自顧自的吃著,吃了一個面包就喝了幾口水便什么也沒有吃了。
一個人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仍清風(fēng)吹來,夏鳶依然披著一頭黑亮的長發(fā),微風(fēng)吹來,黑發(fā)隨風(fēng)舞動,青山綠草間,一名中國女子坐在草地上,陽光打在身上,閉著眼,美得驚心!美得令人瘋狂!
布蘭克無意間看到夏鳶,他簡直驚呆了,這實(shí)在是太美了,太完美了,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沒有濃妝艷抹,清麗脫塵,秀雅美麗。
布蘭克感受到一道充滿殺意的目光,急忙看了過去,看到是火炎,臉色霎時蒼白的可怕,轉(zhuǎn)過頭,不敢再看夏鳶一眼。
原來是火少爺?shù)呐耍钜稽c(diǎn)就完了,布蘭克慶幸自己反應(yīng)的快,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無數(shù)人收到冰冷的目光,誰都不敢再看夏鳶一眼,低著頭不敢抬頭,自顧自的吃著手里的東西。
林紫丹一下一下的吃著手里的食物,可是每咬一下都如同有著深仇大恨一般,恨不得將手里的面包撕碎。
痛恨的吃下去,低著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那雙那張面包的手顫抖不已,手中的面包早被她捏成一團(tuán)。
“你把面包捏成這樣吃得下去嗎?”隔得不遠(yuǎn)的一個女孩子對林紫丹道,驚訝的看著林紫丹手中的面包。
林紫丹表情立刻恢復(fù)正常,抬起頭露出一絲虛弱的微笑,“我習(xí)慣了這么吃東西。”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還在想剛才的那條蟒蛇嗎?沒事了,它已經(jīng)死了!”一旁的安妮安慰道,可愛的小臉上滿是憐惜,做到林紫丹身旁,偏著頭看著一動不動的看著林紫丹。
林紫丹扯出一抹笑容,“沒有啦,我只是有點(diǎn)兒不舒服,還好,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沒事。”
“那怎么行,你要是出事了我會良心不安的,既然被我看到了,那么就得幫助你。”安妮一臉正義的對林紫丹道。
林紫丹還真不知道這個安妮要干什么,看著安妮,等待著下文。
只見安妮打開粉紅的背包,在背包里翻了許久,翻出了一盒四四方方的藥盒。
“給,這是特效藥,頭痛、頭暈、惡心、流鼻涕、咳嗽……都可以治,立刻見效,你吃一刻吧。”
這下林紫丹就苦了,可是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不悅,蜿蜒的拒絕道:“可是我看著要就想吐。”
“那更的吃藥了,不然那會好,乖哦,不哭的,吃藥,啊……”安妮已經(jīng)打開藥盒拿出一顆藥,像喂小孩子一樣哄騙著林紫丹吃藥。
一旁的人有的忍不住就笑了出來,結(jié)果是,安妮氣鼓鼓的對著那些笑的人狠瞪著眼,笑得人急忙捂住嘴,閉上眼,不敢作聲。
“來吧,吃了就好了,乖,以前我不吃藥,媽媽就打我屁屁,你不吃藥我也打你屁屁。”安妮一臉認(rèn)真的道。
“哈哈哈哈……”
終于有人憋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林紫丹笑容一僵,“那個我自己來就好了,謝謝!”心里烏云密布,真不知道她怎么就招惹到這么一個大神,自己不嫌對人就算了,還把她扯下臺。
林紫丹喝了一口水,將紅白的膠囊丟進(jìn)嘴里,一口吞了進(jìn)去。
夏鳶好笑的看著林紫丹,被逼著吃藥,還那般從容淡定,看來真的不尋常啊……
“好誒,你吃了藥,我要獎勵你。”說著,安妮就撲到了林紫丹懷里,林紫丹被這一撲,整個兒躺在了草地上,被壓得快船不過來了。
只見安妮對著林紫丹的臉上猛親了幾口,親的林紫丹滿臉都是口水,這才從林紫丹身上爬起來,“嘿嘿,林姐姐,你好瘦哦,沒有揉揉,我的都被你弄痛了。”
安妮說著,揉著自己的膝蓋,手腕,一臉的無辜。
林紫丹終于見到世界上最不要臉的人了,明明是她壓在她身上,把她壓得喘不過氣來,居然還被惡人先告狀。她才是冤枉的啊!
被一個同性親了就算了,還對她裝可憐,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
還別說,安妮雖然還小,不過十五六歲,不過一米五八,金發(fā)碧眼,像極了洋娃娃,那身材玲瓏較小的令人嘆為觀止,該有的都要,前面的雙峰連一些成年人都比之不及。
加上一張超級可愛的娃娃臉,實(shí)在讓人無法討厭起來。
林紫丹干笑兩聲,“那個對不起,讓您受傷了。”林紫丹管用的楚楚可憐再次用上。
“姐姐你別哭啊!我不是有意這么說的,我一直都是實(shí)話實(shí)說,卻不知道這樣說會傷到你,對不起。”安妮立刻道歉,手舞足蹈的道歉,很是可愛。
夏鳶笑看著兩人,林紫丹厲害,可是那個安妮也不示弱啊!
“這么、很好看。”火炎無聲無息的來到夏鳶身旁,雙手環(huán)抱著手臂,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夏鳶。
“有嗎?”夏鳶否認(rèn)道,轉(zhuǎn)身離去。
火炎擋在了夏鳶前面,“就這么討厭我。”
明知故問,夏鳶心里冷笑,卻沒有說話,將身體轉(zhuǎn)向一邊,不想理會火炎。
“開工了。”這時布蘭克傳話了,夏鳶心里一喜,真是救命的菩薩,來的真是及時。
火炎看著夏鳶極快離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就這么怕他?
“火哥哥,好像人家根本就不理你哦。”安妮不知何時來到火炎身后,淘氣的對火炎做鬼臉。
火炎笑容瞬間即逝,“收起你那令我惡心的笑容,在我面前就不用裝了。”火炎說完大步離去。
“火哥哥,你好可惡,火爺爺說我最可愛、最乖巧了,你偏偏說人家的可愛惡心,你,你欺負(fù)人!”安妮在火炎身后氣得直跺腳,憤恨的看著火炎的背影。
林紫丹眼里閃過一絲異色,急忙走過去,“你和火少爺關(guān)系很好?”林紫丹好奇問道。
安妮嘟著小嘴道:“一點(diǎn)兒都不好,火哥哥一點(diǎn)兒也不可愛。”說完氣嘟嘟的就走開了。
林紫丹很是好奇,在學(xué)校里,她從未見過安妮?菲爾與火炎說過話,根本看不出兩家居然有著一些淵源,而且聽安妮的語氣,似乎與火炎的爺爺火烈云關(guān)系很不錯。
林紫丹眼里閃出一絲喜色,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借助安妮接近火烈云,只要得到火烈云的認(rèn)可,那么得到火炎的幾率就大多了。
想到這里,林紫丹心里露出一絲笑意。
“你怎么了,還不舒服嗎?”安妮看著林紫丹神色變化萬千,以為林紫丹又生病了。
林紫丹回過神,“沒,沒有,只是看著一個東西發(fā)呆,沒有,謝謝你的藥,我已經(jīng)好了。”林紫丹對安妮急忙道謝。
“哦,那就好,既然沒事了,我們就要去幫忙了。”安妮說完朝著前面跑去,一大堆荊刺等著他們?nèi)ラ_辟一條路呢。
荊刺長得密密麻麻,而且都是新生的,根本用火就燒不燃,而且長得非常粗壯一根根的。
大家只得用工具一根一根的砍斷,夏鳶從背包里找到了一卷軟刀,想不到還有連這個都準(zhǔn)備好了,還很長,所以夏鳶隔得老遠(yuǎn)就可以將荊刺砍斷,軟刀雖軟,但是割起來倒是很快,一下一根,有的甚至是好幾根,很多人都滿是贊賞的看著夏鳶。
他們沒有全部清理,而是開了一個一米來寬的路,已經(jīng)弄了十來米,想不到還沒有割出一條通道來,不少人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由于荊刺太多,又太密集,好兩個人手都被掛出了血,想不到被掛出血的人的手立刻就癢了起來,滿手都是血泡,倒在地上哇哇大叫了起來。
“大家不要被荊刺割到,荊刺有毒。”布蘭克看到有人被荊刺割到,立刻倒在地上大叫了起來,對著周圍的人大喊道,向著被割到的人走去。
夏鳶停止了動作,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荊刺有毒?
她倒是沒有注意到,不過這種荊刺她還是頭一回見到,與其他荊刺不同,是暗紫色的,它的刺是倒鉤的,如果被勾到,想要松開,那還真是叫個痛苦。
有兩種方法,直接把皮肉扯破,扯出來,要么找到方向取出荊刺,不過哪一種都是痛苦。
這里的荊刺不像是自己長得,而更像是人工種植的,難道這也是考驗(yàn)之一?
夏鳶心里冷笑,看著地上翻滾不聽的人,此刻臉上依舊變成了淡紫色,全身血管暴鼓,看起來十分嚇人。
查看了一下四周,尋找著解藥,這種狠毒的植被,如果能在其中不死的其他植物,多半就是解藥了。
夏鳶在原地尋找了一會兒,不見有什么解藥,連一棵雜草都看不到,居然來個寸草不生,這讓夏鳶很是糾結(jié)。
只得向另一方走去,希望運(yùn)氣好可以找到吧,夏鳶自己的看著荊刺叢的每一寸土地,沒有遺漏一點(diǎn)兒空地。
人命啊!自己也算得上半個救人的醫(yī)生吧,看到病人總會心里癢癢,想去救治一番,心里才會平衡。
俗話說:醫(yī)者父母心。
夏鳶找了許久,終于在荊刺叢中發(fā)現(xiàn)了一株淡紫色的奇異花朵,花朵只有三瓣花瓣,平淡無奇,如果放在其他野花當(dāng)中絕對是其貌不揚(yáng),可是生長在這荊刺叢之中,卻顯得鶴立雞群,身份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自己豈不是又要做一回苦力!
(天哪,寫好發(fā)現(xiàn)八點(diǎn)四十了,還好不是九點(diǎn)……今天被幾個小孩子吹著教她們畫畫,無奈之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