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愛無止盡
上官青點了點頭道:“可以,幾人去都沒有關系,你們準備一下,我們現(xiàn)在得要快點離開這里去上元大陸。”
“我不去了,我要幫老大看好這個拍賣會,我要在這里等著老大回來,我不能讓老大的心血白費。”花婷道
“好,你就在這里,相信我們能和云雪絕對能安全回來,我沒有什么準備的,現(xiàn)在就可以動身。”蕭何道。
“我也沒有好準備的,我也可以現(xiàn)在離開。”
“好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返回莫月林。”上官青說完后,就把床上的云雪先行抱了起來。
這時的上官青也管不了那么多,在他們一進莫月林時就對著他身邊的幾人說道:“你們都過來抓住我,再把眼睛閉上,不管一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眼睛都不要打開,我讓你們打開時你們再打開。”
蕭何和胡尋兩人沖著上官青點了點頭,接著都來到了上官青的身邊并把眼睛閉了起來。
這時的騰蛇自然也來到上官青的身邊,按著上官青所說的話去做。
上官青見到他們按到他的要求做好之后,便開始運起空間法術,只見一片細碎的銀光閃過,四人騰蛇和的身體慢慢的開始消失。
空間法術只是一個閃眼胡尋他們便來到了上元大陸。
此時使用空間法術的上官青有些虛弱的說道:“好了你們可以把眼睛打開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能使用靈力,以你們現(xiàn)在的修為在這里是最低的存在,所以自己要小心。”
胡尋看到虛弱的上官青道:“把云雪給我吧,你先休息一會。”
上官青點了點著,便把他手中的云雪小心的交到胡尋張開的手臂之中,接著又看著人型的騰蛇道:“你化成原型,帶我們一路向南飛,到了那里我會叫你的,以現(xiàn)在你的實力我想這塊大陸可能還沒有幾個是你的對手。”
上官青在心里感嘆,還好有一個騰蛇在,要不然他們要到月林那里指不定還要花多少的時間,而且有著騰蛇在他們的安全也有了保障,畢竟這塊大陸比下面的大陸要來的亂一些。
此時胡尋和蕭何根本就沒有心情去感受周邊的靈力,他們現(xiàn)在只想快速的趕到月林那,找出救云雪的辦法。
騰蛇畢竟是神獸,飛行速度不是蓋的,只用了大約半天的時間就到達了月林所在的天路派,上官青并沒有在天路派的山門處停留,而是直接飛行到天路山。
這個天路派是以前一個預言師所創(chuàng),天路派的名字也有一個意義,他是指給世人在天道中尋得一條路,再加上因為這里的天路派預言師所預言出的話,幾本上從來沒有錯過,所以這個門派的預言師從不輕易給人預言。這也就造成了預言師的神秘感,和世人對于預言師的尊重,從開山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人敢到天路派找麻煩,所以說這若大的天路派是一個守門的也沒有。
上官青一到天路山底,就順著一條林間白玉石板路向著山上走去,兩旁是粗大的古樹。在古樹的后面不遠處還有淙淙的溪流飛濺聲。兩邊的草地上開滿了各種顏色的花,不時地有一只只仙鶴飛過……
不得不說這里的的環(huán)境真的很美,一邊向著半山腰處一座恢弘的莊園般的建筑走去。
上官青走進了大門,來到綠樹一座座典雅的二層小樓面前,推開門道:“林快出來,云雪出事了。”
正在打坐的月林因為這兩天總有些心神不寧,所以上官青一進他的小院他就知道了,他一聽到上官青的話后,當下就是一驚,快速的“嗖~”的一聲就向著門口上官青那跑去。
當月林一看到被胡尋抱在懷里,暈過去的云雪,臉上便現(xiàn)出了焦急和擔憂,當下從不心急的月林當下大急,不禁上前一步,從胡尋的懷里把云雪抱了起來,接著向他的床上走去。
月林輕輕的把云雪放在他的床上后便將目光轉向了上官青,冷然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上官青對于月林并沒有隱瞞,他慢慢的向著月林解釋著在那秘地所生的一切。
月林聽到上官青的話后,便上前伸出手搭住了云雪的一只腕脈。
月林足足搭脈搭了十幾息的時間,才放下手來。他的眼里同樣流露出和史風一樣困惑的眼神,看著上官青幾人搖頭說道:“從脈相上看不出什么,云雪的身體一切都很正常,但是云雪的身體沒有問題,為什么會暈到現(xiàn)在也沒有醒過來我也不明白!”
屋子里面的人都是臉色一變,這已經(jīng)是他們最后的希望了,如果月林都看不出什么,那云雪會不會真的像史會所說的那樣,對了還有以氣探脈,他們可記得史用用了這個給云雪進一步查看過了。
當下蕭何心急的說道:“你試試以氣探脈看看,我記得史風好像說過,云雪多是因為什么不明的原因,禁錮了云雪的靈力和神識,才會暈過去到現(xiàn)在也沒有醒來。”
月林聽到蕭何的話后立刻又抓起了云雪的手開始探查。月林的靈力一進入云雪的體內(nèi)就感覺到問題出在了那里。當下在心里嘆息一聲,真的不知道是應該說云雪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壞。
你說不管那個人從4級法師一下突破到9級法師,是人都會受不了,有很多人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突破直接爆體而亡,云雪還是運氣好的,只是暈過去。相信只要隨著時間的累積會好起來的。
當下月林松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也別急了,云雪只是在修煉上遇到了一些問題,只要過段兒時間就好了。”
“云雪沒有事情,為什么到現(xiàn)在也沒有醒過來?”
月林嘆息的說道:“我和你們直接說了吧,云雪的身體是沒有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說她的運氣好,還是運氣壞,她的體內(nèi)的靈力已經(jīng)到達9級法師的地步,但是云雪她在心境和神識還處于4級,她只有慢慢的去提升她自己的神識和心境才能重新完全掌控她的身體醒過來。”
“如果換成別人,如此的突破,恐怕早就已經(jīng)承受不住,爆體而亡了,現(xiàn)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云雪醒來的那天,當然你們也可以這里修煉,這里的靈氣可比你們那塊大陸濃厚,相信你們在這里也可以很快的突破,你們的突破也是給云雪醒來的最好的禮物。”
月林雖然嘴里是這么說,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現(xiàn)在的云雪因為神識被禁錮識海,所以云雪她體內(nèi)的靈力就是一潭死水,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波動。現(xiàn)在的他也不知道云雪什么時候能夠醒得過來,可能一年,可能十年,可能百年,說不定這一生都會這樣。
他之所以說給上官青幾人這么說,是想讓他們放寬心一些,別總是盯著云雪,把他們自己的修煉都荒廢掉了。
“哦!”經(jīng)過月林這么一解釋上官青幾人提著的心終于放下心來,頓時幾人同時松了口氣,以月林的個性從來不會說慌,月林說過云雪過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過來,那云雪過一些時日就一定會恢復過來。
當下蕭何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那需要多少時間?”
月林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那要看云雪自身的情況和意志。”
當下胡尋的心就是一沉,和蕭何對視了一眼,兩個的眼中都現(xiàn)出了一絲擔心。
胡尋凝聲問道:“那有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提快云雪恢復的速度?”
“有元素之果,可以提高她對元素的溝通,使得心境和神識都可以慢慢的提高,但是元素之果可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聽到月林說完后上官青立刻從空間戒指里面把木元素之果拿了出來道:“這個怎么用。”
能怎么用,這個元素之果入口就化,以現(xiàn)在云雪的身體狀況能自己吃么,當然是他們喂,而且是用嘴給云雪喂。
當下月林第一次以看好戲的心態(tài)說道:“用嘴給云雪喂,因為這個元素之果入口就化,你們誰來。”
聽到月林說完的三人心里都有些躍躍欲試的想法,但是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被他們給壓了下來,他們要的從來就是云雪的心,如果得不到心,得到云雪這個人又有什么意思。再說了現(xiàn)在只有一個元素之果,他們又不知道怎么給云雪服用,他們不能把這個唯一一個元素之果給浪費了。
想通后的幾人同時說道:“還是你來吧,畢竟這個元素之果我們也不懂。”
聽到幾人回答后的月林,抬頭疑問的看著眾人,當看到上官青他們再次確定跟他點頭后,便抬手把上官青手里的元素之果拿在他的手中。
云雪雖然現(xiàn)在的神識被禁錮在識海,但是對于外面發(fā)生的事情她還是能能夠能聽得到的。
月林所說的不錯,她確實很需要元素之果來提高她對元素的溝通,使得心境和神識都可以慢慢的提高,元素之果入口就化也不錯,只能用嘴來喂,她的身體才能服下。
--蘇荷欠身退出了辦公室。
隨后,她開始刷網(wǎng)頁。
奇怪的是一向無風也起浪的周刊八卦居然沒有一條刊登昨晚的鬧劇。想著昨晚那兩個記者離開時對陳奕南信誓旦旦的威脅,不應該呀。
可是若陳奕南真的使用什么手段壓下去,對方也沒有什么辦法吧。
九點半,蘇荷跟陳青松一起下樓,但是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他們剛到樓下,陳語嫣火紅色的瑪莎拉蒂便以一個霸道的甩尾驚得他們后退了兩步。
陳青松身體不好,蘇荷本能的扶了他一把,接著陳語嫣便帶著墨鏡下車來。
保安也不敢上前喝止她,唯有陳青松板起了臉:“你這像什么樣子,還不快把車給我停到車庫去!”
陳語嫣嘻嘻一笑,指著蘇荷說:“爸,你們要出去嗎?不過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蘇荷的,我昨天不小心把她的臉刮傷了,今天要帶她一起去美容,爸,你能不能把你的秘書借給我一天呢。”
陳青松驚訝的去看蘇荷的臉,蘇荷平靜的解釋:“只是一點小傷口而已,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好了。”
“哪有,爸,你看,只是蘇荷化妝遮掩了而已。”不得不說,女人的眼神永遠比男人細致,陳語嫣用手指蘇荷的傷口,陳青松自然多看幾眼,那自然也能瞧出一些端倪來。
父女每個隔夜仇。
陳青松又是出了名的疼愛自己的女兒,陳語嫣對著他一番撒嬌,他就繳械投降,對蘇荷說:“好了,蘇荷,今天就放你一天假,你跟嫣兒出去好好玩玩吧,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可是您……”
陳青松擺手:“還有司機在,沒事的,你們?nèi)ネ姘伞!?
陳語嫣笑著對陳青松道謝:“謝謝爸,那我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她拉著蘇荷上了她的瑪莎拉蒂,接著又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往前開去。
富二代的本性暴露無遺。
她還真的帶蘇荷來做美容了。
去的還是本市最高級的美容會所。她有會員卡,早已預約好房間。是一個雙人間,中間擺放著兩張床。
店長和美容經(jīng)理親自接待了她們,圍著陳語嫣轉個不停,又不停的夸她一天比一天漂亮,簡直羨煞旁人云云。
蘇荷聽得耳根子起繭,聽滿了她們的吹捧,陳語嫣揮了揮手:“好了,給我們兩個做這里最好的套餐,趕緊去準備吧。”
“好的,陳小姐,那你們稍等一下。我們?nèi)トゾ蛠怼!?
陳語嫣讓蘇荷躺在她旁邊,蘇荷覺得無奈,但也沒說什么。
倒是陳語嫣,按耐不住,總是先開口:“你知道昨晚的事情今天為什么沒見報嗎?”
蘇荷不自覺的挑了挑眉,配合的回答:“不清楚啊,也許是因為他們攝與兩大陳家的威力不敢亂發(fā)表意見吧。”
陳語嫣笑起來:“你還真聰明,沒錯,是我給報社打的電話讓他們不把這件事情張揚出去的,當然,這是因為奕南哥哥親自給我打電話向我解釋的緣故。”
原來如此,鬧了那么大一圈,原來是陳奕南先舉白旗投降了。難怪他昨晚那么生氣。
“蘇荷,你在想什么呢,你有聽我說話嗎?”陳語嫣見蘇荷沒反應,叫了好幾聲。
蘇荷側頭:“在聽呢,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要那么做呢,難道不想給陳奕南一點教訓?”
陳語嫣得意洋洋的看著她:“你也覺得我應該給陳奕南教訓是吧,不過教訓了他也等于打了我自己的臉,現(xiàn)在不是挺好,奕南哥哥也得來求我,這樣他就不敢再外面亂來了。”
他要亂來豈是一個陳語嫣可以阻止得了的,但蘇荷并不辯駁,還夸陳語嫣聰明。
陳語嫣再次高興起來,還想說什么,不過店長和經(jīng)理進來了,便不再開口。
蘇荷也開始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在陳語嫣的背后幫她出謀劃策。
陳語嫣很大方,他們做了一套全身SPA,一直呆到傍晚才離開。午飯都是在美容院解決的。陳語嫣還幫蘇荷開了一套全新的精油,寫的是蘇荷的名字,她隨時來,隨時可以做。
也跟店長交代了,以后看到蘇荷就跟看到她是一樣的,蘇荷可以簽單,所有的都算在她的頭上。
店長自然一臉欣喜的答應。
蘇荷受之有愧,想拒絕,但是陳語嫣儼然把她當成了閨蜜跟心腹,一心什么都想跟蘇荷分享,讓蘇荷哭笑不得。
后來陳語嫣又嚷著去逛街。
買衣服買包包,都眼皮都不帶眨一下。她還要幫蘇荷買,不過蘇荷這一次是說什么都不肯要了。她只負責幫陳語嫣提東西。
一直陪她到商場快關門,陳語嫣還意猶未盡。
蘇荷累得兩只腳兩雙手都提不起來,陳語嫣終于肯鳴鑼收兵,但要先去洗手間一趟。
蘇荷便在電梯旁等著。
快關門了,商場內(nèi)人并不多,她在電梯旁獨步,看著電梯一點點被關停,陳語嫣去了挺長時間,她有點兒心浮氣躁,只想趕緊回去睡覺。
包里的手機響起來,她要去接,可是東西又多,只好手忙腳亂的抽手,也許是因為站的位置不好,擋了人家的路,所以有人下樓時不小心帶了她一把,她當時是覺得被人帶了一把,但事后去調(diào)監(jiān)控錄像才發(fā)現(xiàn)那人好像是故意推了她一把,總之,蘇荷沒站穩(wěn),又沒手可以扶住旁邊,她身體往后退了一步,一腳踩空,人就從電梯上滾了下去……
陳語嫣的那些東西如天女散花似的,被高高拋到空中,最后混亂的散落在電梯上。
蘇荷是一直從上面滾到下面的。在滾落的過程中她下意識的抱住自己的頭,像個蝦米一樣翻滾下去,但饒是如此,滾到底下時還是一頭重重的嗑在了旁邊的扶梯上,不省人事。
她昏過去之前唯一的念頭就是將近年關,諸事不順,她已經(jīng)接二連三的不停受傷。
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這張臉,怕是真的要破相了。
再次醒來,毫無例外是在醫(yī)院。
這一次摔倒前她記憶猶新,所以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去回想,只是傷口有些疼,牽扯著骨頭都隱隱作痛。
病房內(nèi)靜悄悄的,外面似乎有人在說話,她便靜下來,果真?zhèn)鱽響靾驂旱土说脑儐柭暫完愓Z嫣斷斷續(xù)續(xù)的講述。
蘇荷當時甚至都把人看清楚,就這么滾下來了,真是有點冤枉。
應天堯進房來了,蘇荷的手動了動,他便點亮了床頭的開關,開的小臺風,燈光不至于晃眼。
他塞了個枕頭到蘇荷的脖子下,又幫她調(diào)整了一下床的高度,讓她睡得舒服些。
蘇荷沖他笑笑,又道謝。
應天堯告訴她這次算幸運的,除了額頭上的傷口嚴重些,其余只有輕微腦震蕩和各處擦傷以及手臂腳踝韌帶拉傷,沒有骨折。
蘇荷齜牙,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只是額頭的傷口很深,縫了八針,這一次不留疤是難了。
蘇荷倒是看得開,笑著安慰她:“總比斷一根肋骨或者撞個失憶的強吧,實在不行我也去整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