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早就來了嗎?而且剛纔不是進來過了嗎?怎麼當著所有人的面說瞎話呢?”陸曼的語氣酸酸的,主要是想要讓事態嚴重化。
但是言劍隆現在卻沒有心情去計較這些,他直接忽視了陸曼的話,走到了言紀的面前:“言紀啊,爺爺有些話要跟你說,跟爺爺來一下?!?
“好?!毖约o點了點頭,然後就跟著言劍隆徐徐地朝著偏廳走去。
“你信我嗎?”方沐希問道。
言宸寒輕挑了下眉:“不信又能怎麼樣?”
“喂,你們兩個沒跳過舞吧?”葉浩凌馬上就迎了上來然後起鬨道。
而陸曼則因爲沒有人理會自己而在一旁惱怒,但是不管她心裡再怎麼不舒服,她現在也都只能自己憋著。
葉允菲也徐徐走了上來,點了點頭:“對啊,不如你們跳個舞?也當是給我們這些客人一點福利?!?
“跳什麼舞啊……我不會……”方沐??戳搜垩藻泛会岬吐曊f道。
葉允菲直接戳穿了方沐希的謊言:“我記得你的交際舞可是跳得不錯,怎麼這個時候就假裝自己不會跳舞呢?”
“我……”方沐希是怕言宸寒會拒絕。
“宸寒沒問題吧?我記得以前可是有人排著隊想要跟宸寒跳舞!我們宸寒啊,那跳舞跳得真是賊拉好!就真的是那種靠著跳舞就能實力圈粉的人!”葉浩凌奉承道,故意把話說得特別誇張。
而這番話倒是把一旁的方沐希給逗笑了。
她真的很難想象言宸寒跳舞的樣子,尤其是跳那種有點狂熱的舞蹈。
誰能想象,這個高冷的男人,居然曾經還是一個舞蹈達人?
“真的!我跟你說!就沒有我們宸寒不會跳的舞蹈!比如拉丁舞?。⌒陆璋 比~浩凌越說越離譜。
言宸寒一巴掌蓋在了葉浩凌的腦袋上:“是不是等下還得說我會跳脫衣舞?。俊?
“不愧是我的好朋友?。∵@都被你猜到了!”葉浩凌笑得猥瑣並且狡詐。
“我看你們就去跳一支舞吧!不然不知道我哥等下又得說出什麼蠢話來?!比~允菲說道。
“這都是實話好不好!”葉浩凌爲自己打抱不平道,說罷又一臉曖昧地看向了方沐希:“有機會讓他給你跳脫衣舞,除了我,他應該是這個世界上跳得最好的?!?
“走,比起被這個無聊的人誹謗,我還是寧願去跳一支舞?!闭f罷,言宸寒就拉起方沐希的手腕,朝著舞池那邊走去。
言宸寒拉起方沐希的手,兩個人隨著音樂聲慢慢地擺動著,就只是簡單的交際舞,所以不需要什麼力氣。
“其實他們兩個人看著還是很搭的,對吧?”葉浩凌十分滿意地看著在舞池那邊的兩個人:“賊有夫妻相了!”
“呵,哥哥什麼時候也會看面相了?”葉允菲諷刺道。
“我一直都會,你的這個哥哥神通廣大無所不能,你不知道嗎?”葉浩凌一副心很痛的做作模樣:“連我妹妹都不瞭解我……我真的是心好痛啊!”
“別這麼做作!”葉允菲說罷便看向了那邊的言宸寒和方沐希。
如果他們之間的恩怨可以隨著時間而慢慢排解,如果他們的關係可以隨著歲月而漸漸緩和,那麼她還是會祝福他們的。
一開始她還想要戳和林燁南和方沐希,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沒有那樣的必要了。
言宸寒與方沐希,也許註定是斬不斷的緣分。
不論有誰介入,最後還是沒有辦法對他們的關係產生實質性的影響。
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在是有所緩和,但是隻要有李然還有陸曼這樣的人存在,言宸寒與方沐希之間的關係……絕對還會惡化。
而且總有那麼一次,他們之間的關係惡化到一發不可收拾。
站在不遠處的李然垂在身側的拳頭徐徐地攥緊:“你這個女兒還真是挺有本事的?!?
“李然啊,有些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咱們還是多看看以後吧,???”方齊盛勸說道,現在的局面,他很爲難,一邊是自己的女兒,
一邊又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不好抉擇。
再說了,女兒可是在他這次破產事件幫了很大的忙。
就算他的心是石頭做的,現在也該變得柔軟了。
“看看以後?我的以後……連女兒都守護不住的母親,還有辦法一心想著自己的以後嗎?”李然不禁嗤笑了一聲,在這件事上,她深深自責著。
而這個時候,陸曼走了上來,她對李然淡淡一笑,笑得挺有禮貌:“李阿姨,不知道有沒有時間,跟我談一談呢?”
李然的眉頭微微皺起,她跟這個黃毛丫頭可不認識:“什麼事???”
“很重要的事?!标懧馕渡铋L地笑了笑。
李然一頭霧水地看著她:“那就這裡說吧?!?
“既然是很重要的事情,我覺得還是得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再談。這裡其樂融融,也容不下我們這些失意的人,不如我們就走吧,省的留在這裡礙手礙腳?!标懧室庹f這樣的話,也是爲了刺激一下李然。
方齊盛有點不滿地橫了陸曼一眼:“這小小年紀的,怎麼總說這種話?真是……”
“方叔叔,我真的是想要跟您夫人說很重要的事情。”陸曼繼續耐著性子說道。
李然覺得陸曼所說的倒是有道理:“是啊,何必留在這裡掃興?走吧,去聽聽看你要跟我說什麼。”
陸曼滿意地笑了笑,與李然一前一後地離開了。
坐在陸曼的車內,李然率先開口問道:“你想說什麼?”
“不覺得宸寒最近跟那個女人的關係好了很多嗎?”陸曼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坐在後座的李然。
李然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那又如何?那是他們的事情,我們無從插手,不就只能看著嗎?”
“阿姨,在我的面前,您還是說實話吧。畢竟,我們可以說是在一條船上的人。”陸曼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李然的表情漸漸變得嚴肅:“一條船上?我們?呵,你說這話未免有點太過自以爲是了吧?丫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