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恬然真的跟自己一樣跟即墨軒有過相同的經(jīng)歷?
這怎么可能啊?
見她愣在那里半晌沒有說話,恬然便得意地笑道,“怎么了?被我跟即墨軒之間曲折的愛情故事給感動了嗎?”
看到恬然囂張的樣子,恬心簡直忍無可忍,“你分明在撒謊,這根本不是你跟即墨軒的經(jīng)歷。”
恬然卻根本不把她的話當(dāng)回事,還是一副不以為然的神色,“不是我的經(jīng)歷難道還會是你的?如果是你的經(jīng)歷,為什么你不早點告訴即墨軒,你才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夢中情人?”
“我……”恬心一時語塞,如果能說的話,她還要等到現(xiàn)在嗎?
見她不說話,恬然就更加得意了,“恬心,你就認(rèn)命吧,雖然你現(xiàn)在是在即墨軒的身邊,那天他還給你過了個特別的生日,可是那又怎樣?他仍然這么大張旗鼓地尋找他的夢中情人,可見他心里根本沒有你,你簡直連最基本的尊嚴(yán)都失去了,要我是你的話早就自己挖個洞躲起來,哪還有臉坐在這替他尋找夢中情人,你那個病殃子媽要是知道你才被包養(yǎng)幾天就面臨被拋棄的下場,肯定會被你活活氣死的。”
恬心沒想到自己姐姐居然會說出這么刻薄的話來,她終于怒了,“恬然,你不要太過份了,即使我跟即墨軒不可能長久,那也并不說明你就有機(jī)會,而且你不是已經(jīng)跟顧傾辰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嗎?為什么又要來打即墨軒的主意?”
之前處心積濾地把顧傾辰搶走,如今又來打墨軒的主意,她真的弄不明白自己這個姐姐到底打算使什么壞。
難道只是為了兌現(xiàn)她當(dāng)年的承諾,只要是她恬心的東西,她就一定要搶走嗎?
只聽恬然得意地笑道,“沒辦法呀,誰讓即墨軒比顧傾辰更有吸引力,我的目標(biāo)就是征服這個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所以我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就是征服他,再得到他,你應(yīng)該知道只要我恬然想得到的東西,我就要想盡一切辦法得到,否則逝不罷休。”
“恬然,你這樣這山望著那山高,總有一天會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我現(xiàn)在鄭重通知你,你已經(jīng)被淘汰了,請馬上離開吧。”說完站了起來做了一個請離開的手勢。
在她看來,即便即墨軒真的有所謂的夢中情人,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姐姐。
說她有私心也罷,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即墨軒跟這個女人在一起。
“你看到我是即墨軒的初戀情人忌妒了吧?”恬然依舊坐著不肯起身,臉上還露出一抹詭異的冷笑,“我不會就這么離開的,今天我一定要見即墨軒先生當(dāng)面跟他談,相信他聽了我的話之后,肯定會跟我相認(rèn)的。”
恬心哪能給她這樣的機(jī)會?
當(dāng)即過去打開門,站在門口鄭重地對她說,“我這一關(guān)都沒有過,即墨軒先生不會見你的,你最好趕緊離開,否則只會自取其辱。”
即然即墨軒給了她這個權(quán)力,那么她就要好好利用。
別人她不敢說,但
是她能保證恬然絕對不可能跟即墨軒有過戀情。
恬然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敢這么強(qiáng)硬地直接把她給轟走,氣得臉都青了,踩著七寸的高跟鞋噔噔沖到她跟前,沖她怒道,“恬心,我勸你最好別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凡事最好給自己留條后路,你應(yīng)該知道我恬然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如果誰想不自量力地?fù)跷业穆罚蔷蛣e怪我不顧姐妹之情,我會毫不客氣地讓你徹底消失。”
這么多年來,對于恬然這種類似的狠話,其實恬心已經(jīng)聽過不少。
本以為她這次來不過是為了來羞辱她而已,沒想到居然真的露出一露得不到即墨軒誓不罷休的姿態(tài)。
之前她不是才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把顧傾辰搶走的嗎,怎么一轉(zhuǎn)眼又看上即墨軒了?
感覺這女人實在是貪得無厭啊。
恬心自然也不甘示弱,“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讓我徹底消失,否則你只能離開。”
恬然沒想到自己這個一向在她面前一直都忍氣吞聲的妹妹今天居然真的敢這么對她說話,當(dāng)即惱羞成怒,抬手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恬心哪想得到她在這里居然也敢動手打自己,躲避不及,眼看就要被她打到了。
她下意識地往后仰了過去,想避開。
可是因為后仰的幅度過大,整個人失去了重心,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
就在關(guān)鍵的時刻,她感覺到一只強(qiáng)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腰,緊接著便被人一把拉了過去。
恬心瞬間落入了一個堅實溫暖的懷里,同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聞到這股熟悉的味道,恬心提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
看到即墨軒終于出現(xiàn)了,恬然立即換了一副笑臉,嬌聲道,“即墨先生,你可算出現(xiàn)了,我們十幾年前曾經(jīng)有過一段青澀的戀情,我想當(dāng)面跟你聊聊,可是這女人居然不讓我見你,太過份了。”
恬心正想反駁,頭頂卻傳來了即墨軒那低沉的聲音,“姜洪濤,天狼公司什么時候變成全武行了?”
那姜洪濤其實也是跟即墨軒一樣才從電梯里走出來,也是剛剛看到這一幕。
聽到即墨軒的聲音,立即對身后的兩名保鏢使了個眼色。
那兩名保鏢立即沖上前來,一邊一個架著恬然準(zhǔn)備把她扔出天狼公司。
恬然瞬間急了,兩只涂著鮮紅指甲油的白手死死地攀住門框怎么也不肯放開,“即墨先生,我十幾年前真的認(rèn)識你啊,你是我永遠(yuǎn)都無法忘卻的初戀,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如今終于見面了,為什么這么殘忍地讓我離開?”
即墨軒聽后,不由地一愣,他倒真沒想到這個他怎么看都不順眼的女人居然十幾年前就跟他認(rèn)識的。
雖然這個結(jié)果令他很是懊惱,可他還是向那兩名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保鏢會意,當(dāng)即放開了恬然。
恬心見狀,立即抬頭對即墨軒說,“你別信她的,她說的全都是假
話。”
沒等即墨軒說話,那邊恬然就大聲反駁,“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當(dāng)年別的男生欺負(fù)的時候是你救了我,還每天護(hù)送我上下學(xué),慢慢的我們就相愛了,而且我們都是彼此的初戀,這么珍貴的感情怎么可能是假的?”
即墨軒又是一愣,不知道為什么,他對這個女人的那張臉有種天然的厭惡。
其實剛才看到這個女人居然出現(xiàn)在這里參加復(fù)試的時候,他都不知道自己那天怎么會看上這個女人的背影,正為自己看走眼而覺得懊惱。
可是一聽到她說自己跟她曾經(jīng)有過交集之后,他還真是有些忍不住想跟這個女人深談一次。
畢竟,他太想找回當(dāng)年的記憶了,只要能讓他想起過去的一切,他愿意跟任何人對話。
“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我跟你有過戀愛關(guān)系?”他當(dāng)兵之前的檔案已經(jīng)丟失了,別人只告訴他說他當(dāng)年是在江城長大的,所以退役之后他就回到了江城。
可是他查遍江城所有學(xué)校卻都沒有查到任何跟他有關(guān)的記錄。
他覺得自己八年前的十八個春秋就象被別人偷走了一樣,無端消失了。
就象有一只無手的手在暗處控制著他的人生一般,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爽。
他即墨軒的人生必須由他自己主宰,他必須想盡一切辦法改變這種可怕的現(xiàn)狀。
恬然一聽他的話,知道自己的機(jī)會終于來了,當(dāng)即提出了一個要求,“即墨先生,這事說來話長,我們能不能坐下來慢慢談?”
恬心聽后,也急了,立即阻止即墨軒,“你別聽她的,她說的話全是謊言,趕緊讓她走吧。”
然而,即墨軒垂眸看了她一眼,眼底居然露出一抹極淡的笑意,“我能解理成你這是在吃醋嗎?”他喜歡看她為他吃醋的樣子。
恬心氣結(jié),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呢,都這種時候了還在調(diào)侃她。
可是氣歸氣,她還不得不繼續(xù)盡量讓他相信自己,“我沒有吃醋,但是我敢拿生命保證,她以前跟你從來沒有過交集。”
當(dāng)初恬然讀的是貴族學(xué)校,而她跟即墨軒讀的是普通的公立學(xué)校,恬然怎么可能跟他有交集?
即便有,自己也一定會知道。
因為自從認(rèn)識即墨軒之后,他對她就無話不說,而且寵她入骨,不可能再瞞著她再跟別的女孩相戀。
然而,即墨軒的話卻差點讓她當(dāng)場吐血身亡,“即然不是吃醋,那就說明你心里根本沒有我,對于一個根本不在乎我的女人,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要是相信就真要上她的當(dāng)了。”這男人居然不相自己,恬心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了,“她是我的姐姐,如果她以前真跟你有過戀情,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誰能證明你不是在吃你姐姐的醋?”即墨軒顯然不肯相信她的話,又回頭對恬然說,“下周來參加我的十加一派對,到時候再慢慢聽你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