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就趕緊回去休息吧。”恬心伸手想把他給拉起來。
可是某人卻順勢一帶,就將她拉進(jìn)自己的懷里,“今天我不走了,就睡在這里。”
“不行!”一聽到他要睡在這里,恬心嚇得臉都變了,“要是讓我媽知道的話,你還讓不讓我活呀?”
即墨軒依舊緊緊將她扣在懷里,怎么都不肯松開,“可是我還想來點飯后小甜點。”
“你以為我這里是飯店嗎?給你吃飽了就不錯了,居然還要飯后小甜點。”恬心感覺這家伙實在是不知足,便不客氣地說,“我只有兩個字,沒有,要小甜點就趕緊回你自己的天心苑去。”
“誰說沒有?”某心微瞇著一對俊眸,凝視著懷里企圖掙脫他懷抱的小女人,漆黑的雙眸在室內(nèi)淡桔色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澄澈明亮,眸底卻突然漾起一抹壞笑,然后將嘴咐到她的耳邊,“你就是我最可口的飯后小甜點。”
男人口中那溫?zé)岬臍庀⒑粼谔裥牡牟弊由希槁榘W癢的,令她抓狂。
可是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即墨軒就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而且還是真咬。
疼得恬心失聲叫了起來,“啊。”
這一叫不要緊,又把母親蘇秀芬給吵醒了,只聽她在另一間屋子里問,“心兒你又怎么啦?”
把恬心給嚇得,慌忙應(yīng)道,“媽我沒事,剛才那只流氓貓吃完兩個餃子還想吃,我不給就賴在我床上不愿意走,剛才沒注意看一屁股坐到它,嚇了一跳。”
“那貓今天食欲怎么這么大了?”恬心聽到母親開門出來的聲音,“你把它抱出來,平時它吃得可不多,我看看冰箱里還有什么吃的再給它拿點,流氓貓飽一頓饑一頓怪可憐的。”
恬心一聽嚇壞了,慌忙道,“媽,不用了,那只貓被我坐了一下已經(jīng)跳窗跑掉了。”
要是讓母親知道躺在她女兒床上的并不是那只可憐流浪貓,而是一只想對她女兒耍流氓的可惡的流氓貓,不知道會不會拿晾衣桿子直接沖進(jìn)來把這只無賴大貓給打死。
聽到女兒的話之后,蘇秀芬這才道,“跑了就算了,你趕緊睡吧。”
恬心慌忙道,“知道了吧,您也趕緊回去吧,我這就睡了。”
等聽到母親回屋關(guān)門的聲音之后,她總算松了一口氣。
接著又壓低了聲音對還賴在她床上的某只流氓貓道,“你還不快走,等一會兒如果我媽再出來可就沒那么好哄了。”
然而,某人卻根本不敢松手,依舊緊緊將她扣在自己的懷里,“我的小甜點還沒吃呢,我們不要弄出聲來就行了。”
“不行。”恬心回答得嶄釘截鐵的。
即墨軒一聽,不但不肯離開,反倒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耳邊發(fā)狠道,“即然我是一只需要關(guān)愛的流浪貓,那你就得負(fù)責(zé)到底。”說完直接封住她的唇,然后直接吃干抹凈。
老虎不發(fā)威,這丫頭還真以是他是只病貓呢。
恬心雖然想反抗卻又不敢,生怕鬧出動靜來又把母親
吵醒了,最終只得任他予取予求。
偏偏某人得到滿足之后還不肯走,非得賴在她床上繼續(xù)睡,恬心掐死他的沖動都有了。
其實她最擔(dān)心的還是明天早上這家伙怎么出去。
母親一般醒得早,萬一她老人家起床之后要進(jìn)屋拿東西,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兒跟一個男人睡在一起可怎么得了?
恬心只得小聲求他,“即墨軒,求你了,趁現(xiàn)在我媽睡著了,我開門讓你出去,否則明天早上你就走不掉了。”
可是某人將臉埋在她的心口繼續(xù)耍賴皮,嘴里含糊不清地說,“我現(xiàn)在很困只想睡覺,要是真讓你媽發(fā)現(xiàn),我留下來當(dāng)你們家上門女婿就行了。”
這家伙,連上門女婿都出來了,可恬心卻急了,“你臉皮怎么這么厚啊,我們家不需要上門女婿。”
“你以為我即墨軒隨便就可以做別人上門女婿的嗎?”即墨軒終于抬起頭來,明顯對恬心的回答很不滿意,“爺不過看在你是我未來孩子母親的分上才勉強答應(yīng)的,不要我做上門女婿,你難道還想出國去找顧傾辰不成?”
“你胡說什么,誰要去找他了。”恬心是拿他一點辦都沒有了,只得小心哄道,“你快走吧,明天是周末,我媽要進(jìn)來打掃衛(wèi)生的,就算你真要做我們家的上門女婿,也不能以這種方式跟她老人家見面吧?我媽心臟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會把她嚇壞的。”
聽了她這番話,即墨軒倒真松開緊扣在她腰間的雙手,“好吧,我走。”那語氣聽上去就象是一個受了委屈賭氣的小孩子。
恬心也跟著起床,“我?guī)湍汩_門,你悄悄出去。”
“不必,你躺下睡,不用開門,我自己都能出去。”即墨軒強行把她又摁到床上,“明天再給你放一天假,后天我?guī)闳ネ妗!?
趁勢又抱住她象風(fēng)卷殘云般狂親了一通,然后才直起身子轉(zhuǎn)身往窗戶走去。
恬心正要阻止他,可是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只見他縱身一躍跳出窗外,瞬間就沒了人影。
把恬心給嚇得,慌忙跳下床,沖到窗外往上看去,卻根本沒有看到某人的身影。
恬心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家伙怎么轉(zhuǎn)眼就沒影了呀?
雖然知道他身手了得,可這黑燈瞎火的,還是擔(dān)心他一不小心掉下去。
要知道,這可是六樓,要是掉下去的話不死也得半條命啊。
正當(dāng)恬心擔(dān)心的時候,突然看到樓下一個黑影快步走向停在樹影里的一輛車,很快啟動車輛離開了小區(qū)。
恬心認(rèn)得出,那輛車就是即墨軒自己喜歡開的那輛霸氣的路虎,知道他沒事,這才回到床上睡下。
第二天,恬心跟母親一起去逛了半天街,買了一些日用品。
晚上,母親又做了她多年沒有做的燒麥。
蘇秀芬原是一個美食高手,一樣非常簡單的食材只要經(jīng)了她的手,就能變成色香味具全,令人垂涎的美食。
只是因為這些年來身體狀況每況愈下,所以最近幾年已
經(jīng)很久沒有下廚房了。
不過這兩個月來因為吃了那種特交藥身體比以前好多了,因此最近都親自下廚做飯。
母女兩個在那個小廚房里一邊包燒面,一邊憧憬著未來的美好生活。
恬心學(xué)得倒是挺快的,學(xué)著母親的樣子包出來的燒麥倒也有模有樣,“媽,等我贊一點錢,要不我們自己去租一套大一點的房子,開一家私家菜館,以您這樣的手藝一定會生意興隆的。”
“如果真能自己開店,那感情好啊。”最近身體好了,蘇秀芬心情也格外輕松,“如果媽媽真能再多活幾年的話,真想做點事減輕你的負(fù)擔(dān),不能總是這么做你的累贅。”
恬心聽后,卻笑道,“媽,我說要開店并沒有把您當(dāng)成累贅的意思,只是覺得您有這手藝不用實在太可惜了,沒準(zhǔn)將來我們母女兩個還能憑著您的手藝在餐館界成就一翻事業(yè)呢。”
蘇秀芬點頭,“我明白,媽媽已經(jīng)閑了這么多年了,當(dāng)然希望能有點事可做才行,最重要的是你還沒成家,要是你成家了有孩子,我還能幫你帶打發(fā)時間。”
一聽母親又提她成家的事,恬心慌忙把話題給扯開。
如今自己雖然答應(yīng)幫即墨軒幫他生孩子,可是這事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跟母親開口。
畢竟自己跟即墨軒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還是不尷不尬的,他雖然讓自己幫他生孩子,卻并沒有提跟她結(jié)婚的事。
雖然了確實說了只要找到他夢中的那個女人跟她做個了斷就會給自己一個結(jié)果,誰知道他心底會不會只是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幫他生孩子治病的工具呢?
雖然他嘴上說的倒是好聽,因為愛才讓她幫她生孩子,可是他為什么就是不提結(jié)婚?
所以恬心心底其實很是疑慮重重,不知道自己跟這個男人到底能走多遠(yuǎn)。
不過她真的不忍心看著他受頭痛病的折磨,每次想到那天在健身房里看到的那番情景,她都會覺得心隱隱地疼。
因此無論如何她都會幫他生一個孩子,好讓他遠(yuǎn)離病痛的折磨,也算是對當(dāng)年自己狠心跟他分手的一點補償吧。
畢竟要不是當(dāng)年自己跟他分手,害得他負(fù)氣去當(dāng)了兵,他也不會受重傷還得了這么嚴(yán)重的頭疼病。
然而,等燒麥蒸好,母女兩坐下吃飯的時候,蘇秀芬又開始重提剛才的話題,“心兒,你跟顧傾辰有聯(lián)系嗎?”
一聽到母親提顧傾辰的名字,恬心就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沒有,他已經(jīng)出國了,我怎么能聯(lián)系得上他?”
“難道他也沒有跟你聯(lián)系?”蘇秀芬看著自己的女兒一臉的疑惑,“臨走之前顧傾辰說好一定會跟你結(jié)婚的,不會又變卦吧?”
恬心很想告訴母親自己跟顧傾辰這輩子都不可能結(jié)婚,可是又擔(dān)心這么說會讓母親著急,因此只得順著她的意思道,“媽,您著什么急呀,他不是才離開沒多久嗎?現(xiàn)在他負(fù)責(zé)顧氏歐洲的生意,剛到那里人生地不熟的肯定要花不少精力在工作上才能上手,現(xiàn)在當(dāng)然沒空想這些私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