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心小沒想到這家伙如此小心眼,便沒好氣地說,“什么叫陪別人睡覺,你不要說得這么難聽好不好,這不過是閨蜜之間告別單身之前的最后一次相聚,你也可以跟歐陽美人一起去開一個單身派對狂歡一下呀?!?
某人卻根本不領她的情,一把將她抱住,“跟歐陽美人狂歡有什么意思,我只想跟你一個人狂歡?!?
恬心嫌棄地將他推開,“結婚之前是慶祝最后的單身時光,當然你應該跟男同胞去慶祝了。”
可是,即墨軒卻還是不肯配合,“單身有什么好慶祝的,我早就過夠單身的身活了,現在好不容易熬到可以結婚了,不抱著老婆睡還跑去慶祝單身,你以為我有病嗎?”
這家伙,給他機會出去尋歡作樂居然還不樂意,恬心瞬間就火了,“你這人怎么這樣啊,筱薇不是沒有父母嗎,他哥哥又在部隊,要婚禮當天才能趕回來,我身為她唯一的閨蜜臨時當一下她的娘家人,給你放一天假還不好,真矯情?!?
老婆發威,即墨軒自然不敢再矯情,只得憋憋屈屈地拿兒子出來說事,“你走了,兒子要吃奶怎么辦?”
恬心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是有奶粉嗎?”
“你不是說母乳喂養對孩子更有好處嗎?”即墨軒繼續找借口。
恬心知道這家伙是在找借口呢,便沒好氣地說,“你以前不是說吃奶粉就可以嗎,現在只當他吃一天奶粉怕什么?”
所有借口都找遍了,還是不能改變老婆去陪別人睡的事實,即墨軒只得郁悶地找電話去罵歐陽潤清。
電話剛接通,沒等歐陽潤清說話,他就劈頭蓋臉地一頓臭罵,“歐陽美人,你小子接個婚怎么那么多破事,為什么非要讓你老婆從我老婆那嫁出去,你們自己結婚當天一早一起去婚禮現場不是更好嗎?”
不料,電話那頭卻傳來歐陽潤清委屈的聲音,“你以為我希望結婚的前一天讓我老婆去跟你老婆一起睡嗎?還
不是她說什么結婚的前一天男女雙方不能見面,非要自己找地方單獨呆著,要是我能做得了主的話,我怎么可能讓她一個人到外面去?。俊?
即墨軒一聽就更來氣了,“你小子一個大男人連老婆都管不住,還是不是男人?!?
然而,歐陽潤清卻道,“我承認我怕老婆,她說一我就不敢說二,你要是不怕老婆為什么不命令小恬心不要把房子借給筱薇,她沒地方住了就不能出去住了?!?
即墨軒還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這么通快就承認自己怕老婆,他還要不要臉???
因此,他不屑地說,“你小子怎么這么沒出息,居然怕老婆,要是我的話,絕對不讓她出去,看她還能怎么辦?”
“老大,別裝了,你這是五十步笑百步?!睔W陽潤清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假面具,“有本事你不要讓小恬心去陪我老婆,那我就服了你?!?
即墨軒氣得直接摔了電話,這小子太囂張,居然敢反將他一軍,要是他真能說服恬心不去陪梁筱薇的話,還要巴巴地打這通電話跟他廢話嗎?
到了那一天,恬心一早起來把兒子喂飽之后塞即墨軒的手里,“我不在你可得好好看兒子,記得準時給他喝水,奶粉泡得溫度也要適中,不能太熱也不能太涼,他哭的時候可能是尿不濕尿濕了,你給他換一張就好了。”
即墨軒愁著一張英俊的臉,“這么多我不記得,要不你還是別去了,萬一兒子不小心生病了怎么辦?”
“幾點給他喂水,幾點喂奶,我這上面都寫得清清楚楚了,怎么會不記得?”恬心拿出一張紙塞到他的手里,“一定要好好看兒子,要是真把他弄生病了,小心我回來收拾你?!?
說完自己轉身走了。
把即墨軒氣得咬牙切齒的,心想這世上也只有這丫頭才敢有這種口氣對他耳提面命的,不但讓自己一個堂堂大集團的總裁在家看孩子,居然還說做不好就要收拾自己。
好在有
母親林婉茹在家里幫忙,另外還有專職的育嬰保姆,所以他倒不必真的去按照恬心給的那張表格喂兒子喝水喝奶。
到了晚上歐陽潤清還真邀請他過去參加一個單身狂歡派對,即墨軒本來不想去的,不過想想一個人在家里也沒意思,便想過去看看歐陽潤清那家伙到底在鬧哪樣,要是他真敢趁著結婚的前夜亂來,他一定會替梁辰逸收拾那小子的。
然而,到那一看,卻發現只有歐陽潤清一個人。
即墨軒不解地問,“你不是說舉辦什么單身派對嗎,人呢?”
“我不是人嗎?”歐陽潤清懶懶地敘躺在沙發上,一臉的憂郁,“我們兩個都是被老婆拋棄的可憐男人同病相憐,所以請你過來一起吐一吐被老婆拋棄的口水。”
可是,某人卻根本不領他的情,“你少來,不要把我來扯上,我可沒有被老婆拋棄,我和恬心是在做善事,幫助一個無父無母的女孩完成她嫁人前想一個人安靜的心愿。”
“好好好,你牛。”歐陽潤清知道這家伙一向是死要面子的,明明他才是天下最嚴重的妻管嚴吧,還得裝出一副大男人的嘴臉,他實在懶得跟他計較了,便問,“反正今天晚上沒有人管,要不我們來個一醉方休?”
可是即墨軒卻搖頭拒絕了他的提議,“那不行,喝醉了明天早上萬一恬心聞到酒味的話會不高興了,我們還是以茶代酒,還個徹夜暢談?”
“好吧喝茶就喝茶?!睔W陽潤清一邊起身拿茶具,一邊問,“可是小恬心真的管得那么嚴嗎,連酒都不讓你喝?”
即墨軒卻反駁得振振有詞,“不是她不讓我喝,而是我不希望自己明天一身酒氣出現在他面前,身為男人時刻以最佳的狀態出現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不是應該的嗎?”
“好好好,你總是最有理的?!弊焐想m然這么說,可是心中卻在鄙視他,心想明明是怕老婆還非得找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這天下除了他也真是沒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