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突然有點事。”符儀文上車后,夏巍然解釋了一句。
盡管在看到符儀文和尹碩在一起的時候,有那么一瞬間,心情有些低落,可是很快,夏巍然就恢復了。
看著符儀文手里抱著兩本書,還有滿臉的疲憊,夏巍然又有些心疼符儀文。
整理了一天數據的符儀文,現在滿腦子都是數字,眼睛也有些花,上車后她就依靠著窗子,準備小憩一會兒。
夏巍然半天都沒有得到回應,在等紅燈的時候,看了一下符儀文,發現她竟然睡著了。
符儀文抿著嘴,柳眉緊鎖,像是遇到了解不開的憂愁一樣。
夏巍然把車停好,看著睡得香甜的符儀文,猶豫著要不要把她抱下車,省得吵醒她。
“到了?”就在夏巍然準備抱她下車,符儀文悠悠轉醒,看著靠自己很近的夏巍然,有些茫然的問道。
符儀文迷茫的眼神,一閃一閃的長睫毛,一張一合的粉唇,讓夏巍然覺得體內的氣血都在向一個地方涌。
符儀文輕輕呼出的氣息,與夏巍然的氣息相互糾纏著,車內的氣溫,逐漸升高,符儀文也漸漸的清醒了。
“那個……我們該下去了,爸媽還等著呢!”符儀文終于察覺出氣氛有些不對,并且對自己還很不利,于是說到。
夏巍然看著符儀文緊張的模樣,突然想要逗逗她,又把身子向下壓了壓,符儀文以為夏巍然要親她,急忙閉上了眼睛。
可是,等了半天,那熟悉的感覺突然間消失了,符儀文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夏巍然嘴角上的淺笑,才發現自己上當了。
符儀文發白的臉色,被夏巍然戲耍的,漸漸的變成了紅色,夏巍然真想把符儀文就地正法了。
“儀文,你們回來了,你臉色怎么這么紅?”符儀文一進屋,夏母就發現了符儀文的不對,疑惑的問道。
符儀文被夏母這么一問,會想起之前的事情,符儀文狠狠的瞪了一眼辛災樂禍的夏巍然,
平復了一下心情,莞爾一笑的對夏母解釋到。
“天氣太熱了的緣故吧!”
這個理由很牽強,馬上就到了碩果累累的季節,炎炎烈日也沒有了往日的火熱,怎么會讓符儀文熱的小臉發紅,夏母不解的想到。
再看看自家的兒子,一臉的壞笑,兩個人之間的小互動,讓夏母多少猜測到一些,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尹碩目視著符儀文上了夏巍然的車,琢磨著今天收到的情報,有幾分是真的。
符老先生生前的好友,是夏家老爺子,一開始尹碩還很好奇,夏家為什么會對一個沒有任何勢力的兒媳那么好。
如果符老先生和夏家的老爺子,生前真是一對好友,那么就不難解釋夏家為什么會對符儀文那么好了。
既然如此,那么夏巍然為什么也在尋找那份遺囑?難道他不知道,那份遺囑,很有可能,就在夏家的律師手上或者是夏家的某一個角落。
尹碩瞇著眼,看著離開發兩個人,心里越發的覺得這個游戲,越來越好玩了,不知道夏巍然查到后,會不會覺得很吃驚。
不過,他們要找的人,已經死了,那么也就沒有什么好追查的了,但是符儀文的處境,好像越來越危險了。
想到今天他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又開始了新的部署。
離開了多日的馮卿,終于跟符儀文聯系了,前幾日,馮卿剛走的時候,她曾經打過電話,但是都是無人接聽,沒有辦法,她只能等著馮卿聯系自己。
“你個死丫頭,怎么才打個電話過來,你知不知道,我都要擔心死你了。”接到馮卿電話的那一刻,提著多日的心,終于落下了。
“知道,這不有信號后,我第一時間給你打了個電話嗎!”馮卿聽著符儀文中氣十足的罵人聲,就知道她過的也不錯。
“哼,這還差不多。”符儀文在心里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在馮卿的心里,除了她的父母以外,她就是第一了。
“儀文,今天我
上城里來買一些書籍,才看到網絡上的消息,你……沒事吧?”馮卿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來到內蒙古一個偏遠的小村莊,那里有著一望無際的大草原,大家住的都是蒙古包,還有一群渴望讀書的孩子。
唯一不好的是,信號不是很暢通,很少能夠有網絡,所以她的消息聽到的有些晚。
“沒事,這件事情,由他們提出來更好,省得我被人罵!這樣一來我省去了很多麻煩。”
原計劃也是想在得到符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后,隱秘一些,跟符天宙提出來的,想來符天宙也會答應。
不過,看今天上午,符天宙來找她的情形,事情不會那么簡單,陳梅和符凌萱的做的這件事情,是在符天宙不知情的情況下,才決定的。
按照符天宙的想法,自己跟他斷絕關系后,他不應該很開心嗎?難道這里面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符儀文心里有些疑惑。
“這道也是,沒關系,我看你公公婆婆對你還不錯,符家不要你,夏家還要你,到時候你叫夏儀文,也沒什么不好的。”
馮卿實際上想讓符儀文在娛樂熱潮上,在加一把火,符天宙是怎么沒有人性,偷天換柱,想把符儀文賣給夏巍然的。
可看到夏巍然的爸爸媽媽,對符儀文還不錯,要是真的公布出來,那么符儀文在夏家的地位,一定會有所變化,想想就放棄了,沒有真的跟符儀文商量。
符儀文沒有聽出來的馮卿的話外音,馮卿也不知道,夏父夏母想要把符儀文的名字,納入族譜。
“夏父夏母對我還真的很不錯,不過這樣的大事,估計他們也不會輕易做決定的,就算符天宙想要跟我斷絕關系,我也不會有什么變化,這么多年,他也沒有管我什么,我上學吃的用的,都是我打工和爺爺給我留下的基金,他從來都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
符儀文的語氣有些淡薄,讓人聽不出來一絲傷悲,對于這些,她好像早就看清楚了,也不再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