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并沒有結果,這時馮卿才確認,符儀文失蹤了。不過她從符凌萱的言辭中得知,符儀文那天回過符家,然后就不知道。
馮卿想要聯系夏巍然,看看他知不知道,符儀文去了哪里,可是打了幾遍,都是關機。
符儀文去哪里了?她不會出什么事情吧?馮卿站在街道上,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心里有著一種無助感,她現在應該怎么辦?
不知道符儀文現在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到什么傷害?現在又在哪里?馮卿心里擔憂的想到。
“喂,越炅,你知道夏巍然現在在哪里嗎?”就在馮卿絕望的時候,突然想到了跟夏巍然關系不錯的那個男人,于是打給了越炅。
“怎么了?”越炅看看夏巍然,疑惑的問道。他和夏巍然調查都一些事情,所以兩個人來法國有幾天了,但是對于并不算是很熟悉的馮卿。
此刻給他打電話,還是找夏巍然的,想必是符儀文出事了吧?越炅在心里猜測到。
“你能讓夏巍然接電話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馮卿氣喘吁吁的說道,當電話接通的那一刻,馮卿終于看到了希望。
“你未婚妻的小閨蜜,好像有什么急事找你。”越炅把電話遞給夏巍然,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兩個人真是倒霉,剛到法國就遇到了一伙不明人襲擊,夏巍然不僅受傷,手機還丟了,所以這幾天找夏巍然的,都給他打電話。
“你好,馮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嗎?”夏巍然聽了越炅的話,皺皺眉頭,心中有一絲不安,漫上心頭。
聽完電話后,夏巍然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整個人也顯得越發的冰冷。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越炅看著夏巍然凝重的表情,他也不由得嚴肅了。
“馬上訂回去的飛機票,符儀文出事了,我要馬上回國,越快越好。”夏巍然冷冷的說道。
”那……這邊的事情?”越炅猶豫了,夏巍然現在離開,那么這邊的事情
,要怎么辦?放棄調查嗎?
“你留下,繼續調查。”說完夏巍然就離開了,越炅看著夏巍然匆匆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看來夏巍然這一次……是陷進去了。
馮卿得到夏巍然的答復,稍稍的松了一口氣,可符儀文未知的情況,還是讓人擔憂。
記得有人說過,時間就是生命,這句話,符儀文現在是深有體會啊!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是在跟歹徒搶奪。
刀疤男告訴了,符儀文他們要找誰勒索,可是符儀文聽后,也并不知道,夏巍然現在在哪里。
刀疤男看著沉默的符儀文,以為他們被騙了,又狠狠的揍了符儀文一頓,然后拿著刀在符儀文的臉上輕輕的滑動著。
“你說,你的小臉蛋這么好看,我要是在你的臉上輕輕的劃上一刀,能不能讓你想起來,你親愛的未婚夫現在在哪里?”
符儀文有點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應該對刀疤男那么說,現在她的處境更加的危險了。
身上的疼痛,已經及不上死亡的恐懼,符儀文有那么一刻,真的想死在這里,也沒什么不好,這樣就可以早一點去找媽媽。
但是一想到,她還不知道是誰要害她,心中又有些不甘,符儀文死死的咬著下唇,忍著疼痛與內心的恐懼。
“誰說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可是……”符儀文想了一會兒,心中有了想法。
“你看,我現在在你們手里,也出不去,估計你們拿到錢也并會輕易的放了我,所以……你們能不能在我告訴你們,我未婚夫的下落后,也告訴我是誰想要我的命?”
符儀文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她現在要盡可能的知道是誰做的,同時還有拖延時間,如果他們真的找不到夏巍然,那么她就危險了。
刀疤男想了想,反正他們也只是知道是一個男人,具體是誰他們也不知道,告訴她也沒什么關系。
“我告訴你,別跟我耍什么花招,不然……”刀疤男把刀放到符儀文的
頸上,輕輕的向下按去,威脅到。
“我命都在你的手上,我能耍什么花招。”符儀文帶著一絲絕望的語氣,對刀疤男說道。
“是一個中年男人,具體叫什么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人家了?”刀疤男看看手中的刀,看著符儀文慘白的小臉,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未婚夫應該在國外,暫時回不來,但是你們為什么聯系不上他……因為……他要出去找小三,我把他手機摔了。”符儀文胡亂編了一個理由,告訴了刀疤男。
符儀文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心里也猜到了,可能是誰,她是在出了符家之后出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符天宙,但這么做對他有什么好處?符儀文想不明白。
可符儀文心里更多的,有著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與憂傷,更多的……是一種恨。
刀疤男的目光,有些躲閃,這個女人和她未婚夫的關系并沒有那個人說的那么好,他和他大哥有沒有可能被騙了?刀疤男心里想到。
“哼,怪不得這么長時間沒有來救你。”刀疤男冷哼了一聲,又補了一腳,把刀子仍在一邊,離開了。
符儀文艱難的坐起來,順著剛才刀落地的聲音,一點點的挪動過去,試探著用手去尋找。
卻什么也沒有摸到,符儀文在靠近桌子的時候,發現桌子的腿有一塊殘缺,她把手上的繩子,放在上面,上下滑動。
外面的人聽到有聲音,進來看了一眼,沒有發現有什么異常,又離開了。
符儀文把桌腿擋住,依靠在邊上,一動不動。沒有讓刀疤男發現她有什么不對,符儀文松了一口氣。
符儀文用了幾個小時的時間,終于把手上的繩子,一點點的割斷了,她的手上扎了一些木屑,她一點刺痛的感覺都沒有。
可是現在,還不是逃走的時候,剛才已經引起那個男人的注意,她要是在有什么動作,很容易就被抓住了。
符儀文現在才明白,人在危機時刻,還是要靠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