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那個男人嗎?”夏巍然瞭然的說到,馮卿呆呆的點點頭,不由得爲陸盟默哀,不知道夏巍然來多久了,有沒有聽到陸盟剛纔說的那番話,
“卿卿,你先出去吧!”符儀文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而是讓馮卿出去,準備和夏巍然談論合同的事情。
馮卿擔憂的看看符儀文,又小心翼翼的看看夏巍然,出去了。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夏巍然在馮卿走後,疑惑的問道,符儀文昨天打電話的時候就神秘兮兮的。
符儀文從枕頭下,把協議拿給夏巍然,她雖然心裡也有一些害怕夏巍然,但是事關自己的利益,她還是要試一試。
夏巍然仔細的閱讀著符儀文給他的協議,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這讓符儀文心裡,有些忐忑。
同不同意,他倒是說話啊?不要嚇唬人,符儀文心裡唸叨著,她被夏巍然的反應,弄的不知道怎麼進行下去。
“然後呢?”夏巍然看了以後,淡淡的問到。
符儀文的條約裡,看似對他的好處多一些,可實際上,更多的是對符儀文有利。
首先,第一條她想要隱婚,沒有問題,就算舉行婚禮,也有辦法不讓她暴露。
但是,第二條,夏巍然有些不能接受,不可以有夫妻之實,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可能說娶了老婆,只是一個擺設。
最主要的是,他不會離婚,不管是什麼原因,他都不會離婚。
不過,符儀文不應該更加擔心,她結婚那天還能不能活著嗎?想到這裡,夏巍然一股惡趣味油然而生。
“符儀文……”夏巍然雙手柱在符儀文的身側,牀咚符儀文,用著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叫著符儀文的名字。
符儀文正想著夏巍然的上一個問題,被夏巍然這一個舉動,給誘惑了。
深邃的雙眼,性感的薄脣,高挺的鼻樑,還有那堅毅的臉龐,無一不在刻畫著這個男人完美的外貌。
符儀文直直的看著夏巍然,久久不能回神,夏巍然看著符儀文花癡的樣子,一下子笑了。
雖然是一個微不可見的笑容,可是眼角上的笑意無法被遮蓋住,還有微微上揚的嘴角,都在告訴別人,他再笑。
“你難道不應該擔心一下,你能不能活到結婚以後嗎?”就在符儀文出神的時候,夏巍然緩緩的說到。
低沉的嗓音,像是大提琴一樣,低沉婉轉,很舒服,可是他說的話,卻讓人不喜歡。
“你……你說什麼?”符儀文傻傻的問道,她沒有明白夏巍然說的什麼意思,什麼活不到結婚以後?他在說什麼?
“克……妻……”夏巍然薄薄的嘴脣裡,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弄得符儀文耳根子癢癢的,甚至有些發紅。
“我不在乎,你只要在協議上簽字就好了,你放心,只要你找到喜歡的人,我絕不糾纏。”符儀文一把推開夏巍然,低下頭,拒絕夏巍然的美男計,小聲的說到。
夏巍然站直身體,鬆了鬆領帶,然後嚴肅的看著符儀文,恢復常態,冷冷的對符儀文說到:“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這協議,太不公平了。”
符儀文沒有明白夏巍然是什麼意思,籤個協議,跟他是不是正常男人有什麼關係?
夏巍然看著一臉茫然的符儀文,也懶得再跟她鬧著玩,下午還有一個會議,他要趕去開會,扔下協議就準備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說了一句話。
“我認定的人,除非死,不然一輩子也不會離婚。”
躲在門口偷聽的馮卿,聽到夏巍然這句話,心裡暗自給夏巍然點了個贊,夏巍然真是帥呆了,夏巍然做的沒錯,那個男人結婚就是爲了有一天離婚啊!
夏巍然一出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馮卿,又回頭意味深長的看看符儀文,離開了。
“文文,夏巍然你真是太帥了,太崇拜他了。”馮卿在夏巍然走後,一步三回頭的走進病房,滿眼桃花的對符儀文說到。
“是嗎?你既然這麼喜歡,那麼你嫁給他好了。”符儀文剛送走了瘟神,重要的是夏巍然還沒有把協議簽了,看到馮卿羨慕的樣子,沒好氣的說到。
“可惜啊!人家看不上我,你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馮卿看著符儀文愁眉苦臉的,無奈的說到。
符儀文絞盡腦汁的想了很久,仍然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馮卿看著好友焦急的樣子,也不由得爲之擔心。
眨眼間,就到了符儀文和夏巍然結婚日子,夏父和夏母兩個人臉上掛著笑容,坐在教堂裡,看著兩個新人,心裡滿意極了。
“夏先生,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牧師推推眼鏡,一臉慈祥的看著夏巍然,微笑著問道。
“我願意。”夏巍然看看下面坐著的,一部分看熱鬧的人,又看看符儀文,慢慢的說到。
不得不說,符儀文打扮起來,真的要比符凌萱好看的多,雖然夏巍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符儀文打扮,不過潔白的婚紗,穿在她的身上給她凸顯出一種別樣的氣質。
像……就像天使,如果符儀文此刻不是咬牙切齒的表情,會更好一些。站在一旁的伴娘馮卿,把符儀文猙獰的表情,盡收眼底。
符儀文盯著眼前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男人,恨不得給他撕成肉片,她後來出院,想要找夏巍然繼續談談上次協議的事情,誰想到,符儀文一直都沒有見到他人。
“符小姐,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牧師越過眼鏡看看符儀文,又看了一下誓詞,繼續問道。
可符儀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有聽到牧師在說什麼,牧師疑惑的看著符儀文ieee,又繼續問了一遍:“符小姐,你願意嗎?”
這讓在一邊的馮卿可急壞了,符儀文在幹什麼?怎麼會在關鍵時刻出問題,下面的觀衆也開始在地下議論紛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