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平凡按著有些痠痛的胳膊從紀嘉祥的屋子裡走出來,看了看客廳裡的大鐘,已經快十點了,剛剛給紀嘉祥按摩了一個多小時,再加上白天去找席墨時兜兜轉轉走的不少冤枉路,現在早已經是筋疲力盡,她打著哈欠朝樓上走去,現在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快點趴到牀上,美美的睡到日上三竿。
“紀伯伯的身體不好,你真的非要這麼氣他嗎?”
甄平凡有些餛飩的腦袋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清醒了不少,她迅速收住自己馬上就要轉彎的腳步,躲在一邊,心裡詫異著,這個時候,席墨在和誰說話?
“我們家的事,難道還由得你這個外人來管?”
聽這語調,語氣,甄平凡在心裡哼了一聲,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聽到紀卓揚近乎無情的聲音,席墨的臉白了白:“外人?”她悽然的笑了笑:“卓揚,什麼時候我們變得這麼陌生。”
“你難道還在自欺欺人的認爲我當時追你是真的因爲愛你嗎?”紀卓揚冷冷的直視著席墨。
“不。。。不要說,我不聽。”席墨緊咬著嘴脣,搖著頭,看著有些無助。
“不要自欺欺人了。”紀卓揚嘲諷的笑了笑,“還有,以後最好不要再出現我面前。”說完,他把手叉進口袋裡,轉過身打算離開。
“你對我真的那麼絕情,難道你忘了我們當時。。。”席墨捂著嘴巴,眼睛裡溢滿了淚水。
“當時?呵呵呵呵。。。”紀卓揚似乎聽到了一個大大的笑話,使勁笑個不停,過了好久,他才緩緩開口:“當時我們確實溫存的不分彼此,不過你似乎久居那個樂園,與世界脫軌了啊,多看看那些八卦雜誌,似乎紀家大少爺紀卓揚對他的每一個現任女伴都溫柔的不行呢。”
“女伴?難道我在你心裡和那些女人是一樣的嗎?”席墨的手指甲深深嵌進肉裡,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當然不一樣。”紀卓揚想了想,然後回答。
席墨聽到紀卓揚這樣回到,臉色緩和了不少。
“席大小姐。。。”紀卓揚頓了頓,眼睛裡滿是陰鬱:“畢竟是名揚國際的千金,是我們亮姿的合作者,當然是需要好好討好了。”說完,便不再停留,轉了個彎,便消失在席墨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