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耍無賴
“豆子,讓開!告訴張哲騰我不會去的!”凝宣硬要往外闖。
“姐姐,求求你回去吧,進屋吧。您要出去我死定了!”豆子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門,邊苦苦哀求。
“那好,我去告訴他,我自己離開的和你沒關系,你讓開吧!”
“姐,不行,真的!張哥派我來保護你的安全。你要走了,我死定了!”
“豆子!我現在必須得走!”凝宣一狠心使勁踩了一腳小司機,趁勢逃了出去。
凝宣回頭急匆匆對他說:“豆子,他要有什么為難你了……這次我對不起你!”
剛走沒出五步,遠遠望見張哲騰氣勢洶洶的迎面趕來。凝宣以為是豆子給他打電話報信兒,恨恨的回頭看他。卻見他嚇得整個人畏縮起來靠著墻,苦著臉對她搖頭又擺手。
“還想跑!”張哲騰狠狠捏住凝宣的肩膀,霎時一個暗紅的手印印在雪白的肌膚上?!跋哪銢]完了,想玩兒是吧,沒關系我有的是時間陪你!”
凝宣吃痛,皺著眉頭說:“你放開我!”
“放開你?”他一手掐著凝宣,任憑她百般阻撓,也輕松拖進屋子。
她突然明白,硬碰硬她永遠不會是張哲騰的對手,更何況‘騰飛’這寡不敵眾的地方。
拖她進門時還不忘騰出腳向豆子踹去:“媽的!沒用的東西!等會我再收拾你!”豆子同情的望著凝宣,嚇得倉皇而逃。
“你干什么!別欺負他!我這就換!”凝宣掙脫開他,拿著衣服去換。
凝宣被什么地產的衣冠禽獸,寒暄著接進酒店。富麗堂皇的酒店VIP套房,美酒,燭臺,西餐,床,睡衣。萬事俱備。
凝宣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早已覺不出一點兒慌張或是害怕。她輕蔑的抹過一絲笑意。優雅的坐在床邊,仰起頭微側過臉,問他:“你……覺得我……怎么樣?”
“呵呵……都說夏小姐難搞,?。〔徊徊唬y請!難請!沒想到夏小姐這么爽快!哈哈……”肥頭大耳的他哈哈顫著肩膀大笑,貪婪的嘴臉和見到垂涎欲滴的美食沒有什么兩樣。
“是嗎?連這個你都知道?”凝宣捏起酒杯,搖了搖。
“是啊,是啊,早有耳聞!”說這話,就開始往凝宣身上湊。鼻頭泛著油光。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搞上了夏小姐,就會丟不掉的啊?會上癮呢?”凝宣端的酒杯,抿了一小口。微笑著問。
“恩?”他被噎到,定了一下。
“劉先生,聽說您女兒和我差不多大?也想進娛樂圈?您這算以身試法呢,還是給女兒做個榜樣?”
劉先生被美**惑的桃花臉,被凝宣一番話憋成豬肝臉!
“劉先生,后悔了嗎?可是來不及了!怎么辦???我們從哪里開始?”
他開始惡狠狠的看著凝宣。
凝宣臉上蕩漾開得意的笑容:“玩一次有什么意思啊,結婚吧,娶我???什么時候想好了,跟您妻子女兒商量好了。把婚離了,財產分分好,我們再來談談合約!怎么樣?”
“今晚我還有約,您抓緊啊,我很搶手的!”說完,和他輕巧碰杯,一飲而盡。
凝宣揚長而去,清晰的聽見身后,支離破碎的聲音!
第二天凝宣就明白她已經不是被“雪藏”那么簡單。自己點燃了這根引信,也實在沒想到,這根導火索燃爆了一連串的炸彈!
凝宣被爆出各種丑聞。陪富商出席晚宴被**。神秘人士手中握有“特別錄像帶”。夏凝宣曾被“潛規則”。消息一條不一條慘不忍睹,‘凡微’傾心打造的清新健康形象土崩瓦解!
她看見一整版娛樂新聞全是自己的大標題,心里一緊!她擔心母親會受到干擾。
她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母親家,門鎖被人換過打不開,電話也沒人接聽。凝宣又試了其他方法,可如何也聯系不上。她靠著外面的沉重的鐵門滿滿蹲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的撥通了行澈的電話。
“喂?凝宣嗎?說話啊……”電話那端出來久違的親切聲音。
凝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澈姐……怎么辦……我找不到我媽媽了……”
“凝宣真的是你啊……”行澈嘆了口氣?!澳銊e哭,告訴我你在哪兒呢?”
“我在我媽家,門鎖被換了,我進不去!”
“凝宣你先回自己家!不,別!你也別回自己家了,你家門口肯定有記者!你還有別的地方去嗎?”
“沒……沒有!”凝宣縮成一團,蹲在門旁邊的角落里。
“你先待在那兒,進不去屋就找個隱蔽點兒地方,你家那個地方估計記者一時摸不到。我這就過去接你??匆娛裁茨吧耍阋姍C行事!到了我給你打電話!”
“恩,我等你。澈姐我還怕……你快點來……!”凝宣說著說著又哭了出來。
凝宣在家里上網,一條條標題像電擊似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神情恍惚的坐在桌邊,行澈從她身邊來回幾次她都無知無覺。
“凝宣,別看了,你好好睡一覺,什么也別想!明天一切都會好的!”行澈關上了電腦。
凝宣看著漆黑的熒屏還是一動不動的坐正。
“凝宣,你入行也有幾年了,不少事你都聽說過。我就不跟你多說了。遇見這種事,女藝人十有**。尤其像你這種紅的迅速,根基還不穩的更是不奇怪!我的經驗告訴我,如果攤上了,要么什么不想睡個昏天黑地。要么去買醉耍耍酒瘋。總之,只要你咬牙熬過去就可以。很快就會有一個比你更勁爆的消息出來。人們就是很怪的,等他們發現了那個更刺激的,你這個再大也會變小了,瞬間就把你拋到九霄云外了?!?
凝宣還是癡癡的坐著,一聲不響。
“凝宣……你有沒有聽我說……這真的不算什么!你不要這個樣子!”行澈試著搖晃她兩下,她像個無聲無息的瓷娃娃,稚氣的臉蛋隨著她動了動。
行澈嘆了口氣,拽過來個椅子陪她坐著。
凝宣放空的眼睛里,靜靜流出兩行淚。她嘴一動一動的說:“這個地方……不是做出什么樣子……是別人隨便說說就成了什么樣子……”
“噓……”行澈呼出一口氣,“死丫頭,你還會說話啊,嚇死我了!”她高興的伸手撥亂她的頭發。凝宣的頭發長的很長了,還是軟綿綿的像棉花一樣。燙成了酒紅色的波浪,稚氣的臉配上這頭魅惑的長發,像個被強行長大的娃娃。
“凝宣,走,我們去睡一覺。”行澈輕輕扶起凝宣,帶她往臥室走。
凝宣終于在熟悉的大床上躺下,穿著有行澈體香的睡衣。她睜著漆黑的大眼睛,淚水像不屬于她一樣慢慢流著,她語調平緩到沒有任何起伏的來回說,“澈姐我錯了……澈姐人活著好累啊……澈姐我想你們了……澈姐我好想你們啊……澈姐我又在夢里了……”
“凝宣睡吧……等你醒了……就熬過來了……”她慢慢拍著她,像唱搖籃曲一樣,和凝宣的聲音交錯在這空間里。
梁語天悄無聲息潛回國內與行澈接頭。能發生這樣的事,他早有預料,只是沒想到會來得這么快!
“她,一直住在你那兒?”
“是啊,她在我那兒還有個照應。騰飛再找也找不到我這兒。你說說這個凝宣,怎么能干出這么荒唐的事!”行澈忘了,還像在‘凡微’一樣和他熱忱的討論凝宣。
“她母親怎么樣了?”梁語天不愿多想,心浮氣躁的問她。
“在醫院應該問題不太,沒有人會和重癥病人說娛樂新聞吧?!毙谐赫V蹎査?。
梁語天嘆了口氣。
行澈接著說:“她媽在醫院凝宣還不知道呢。狀態不好,我一直沒敢告訴她。”
“能瞞多久??!”梁語天也不知道怎么辦的問。
“知道有什么用,她也出不去!能瞞多久算多久吧!我派人照顧呢,你別擔心?,F在最主要是阻止張哲騰,別再把事態擴大!”
梁語天像一棵樹一樣佇立著,亂糟糟的思緒需要行澈這個清醒的園藝師來幫他休整。
“哦對了,你要去看凝宣嗎?我現在得回去,不敢讓她一個人待太久!”
他嘆口氣,“把她家的鑰匙給我,我先去一趟她家!”梁語天急匆匆整理行李,準備換衣服出去。他也數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次深深嘆息。他被鎖進一個密閉的容器里,空氣稀薄,嘶吼外界卻聽不出任何聲音。想對誰拳腳相加,容器就變成一個無形的罩門。
“哦,你等著!”行澈有時候去凝宣家幫她取些衣物,隨身帶著一副。梁語天說去她家,一下想起了一些陳年舊事,立刻心領神會。
“哎呦!”張哲騰栽沙發里的身體進,被抽了一鞭似的,一挺身就站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