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伍
在露切家呆了5天,景淵終於全方位的瞭解了一下這幾個傳說中各領域最強的人到底是什麼性格。
露切很治癒,拉爾很暴力,風很腹黑很溫柔,威爾第很宅很變態(tài),Viper裝神秘,史卡魯是抖M。
這幾天過的簡單而快樂,特別是史卡魯,欺負他很有快感。
露切彷彿是感覺到了什麼,最近的笑容裡總是帶著幾分哀傷,景淵看得出來,卻也不問。就算是尊重吧,他絕不會干涉露切的意願。
像露切這麼堅強的女子,總是能面面俱到的,就算下一刻她死亡了也會安排好一切,不會對既定的事情造成任何影響。
真是傻子。
景淵搖了搖頭,隨即邁步走向坐在陽臺角落的露切身邊,聲音輕柔:“天冷了,不多穿點?”
他對女性,特別是欣賞的女性,一向不吝於表現(xiàn)自己的紳士風度。
“沒事的。”露切低頭,撫摸著自己的腹部,嘴角的弧度溫柔無比:“reborn,你看,她又在動了。”
“那是你的孩子。”景淵眼神複雜:“你忍心讓她以後經(jīng)歷那麼多?”
基里奧內(nèi)羅的boss向來是瑪雷指環(huán)的守護者,同時也是大空奶嘴的擁有者,這次彩虹之子的繼承儀式,還不知道會付出什麼代價。若是代價太過可怕的話,那露切的孩子,該怎麼辦?
如果孩子留不下來的話,那傳承了這麼久的基里奧內(nèi)羅,又該怎麼辦?
“這是她的宿命,也是我的宿命。”彷彿早已經(jīng)認命一般,露切站了起來,擡頭仰望著滿天的星空:“吶,reborn,你看。”
她指著閃爍的繁星,眼睛亮亮的:“每個星星都有自己的軌跡,而我的人生也是註定要走這條路的。”
“可是我不後悔,因爲這是我的責任,我的孩子會理解我的,你說是麼?”
“是……啊。”景淵垂眸,掩去了眼中的複雜。
露切這是坦然,而不是認命。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知道自己該做的是什麼。
活了這麼久,景淵只覺得自己從過去的耿直坦蕩變得陰險自私,他可以爲了生存滿口謊話,也可以淡定的在背後捅別人的刀子。過去的那個簡單的男人早就消失,現(xiàn)在的他,陌生得有些可怕。
可是他不後悔。畢竟,他只是爲了活著。
可是在露切的面前,他自慚形愧。露切纔是真正的好人,也是一個人讓人尊敬的好人。
“去睡吧。”看著露切有些蒼白的臉色,景淵開口。
“恩。”露切回頭,海藍色的眼中閃動著微光:“reborn,晚安。”
總算到了舉行儀式的地方了,雖然中間出了些許的小插曲————比如說拉爾的徒弟可樂尼洛搶了拉爾的位置,但結局倒是無傷大雅。
所有人都很忐忑,因爲他們不知道接下來要經(jīng)歷些什麼。景淵只是握緊了手中的黃色奶嘴,面無表情。
“那,我們就開始吧。”
所有人都開始聚精會神地握住奶嘴,準備迎接未知的一切————
強光閃過,每個人都閉上了眼睛。等到他們睜開眼的時候……
哦草!這不科學!
景淵望著自己那隻白白嫩嫩的小手,再看看四周剛剛還是大人現(xiàn)在都變成了喝了三鹿奶粉的大頭嬰兒們,欲哭無淚。
你妹這就是代價麼!老天你玩我呢吧!
所有人的表情都算不上好,畢竟前一秒還是成年人下一刻就變成了一個嬰兒,換誰誰都受不了。
“這……是怎麼回事?”史卡魯看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爲什麼我變成了這幅樣子!”
“這就是代價。”露切極爲鎮(zhèn)定的回答。
“呵呵呵呵呵呵……”
驀地,從一旁發(fā)出了一個極其溫柔的笑聲、彷彿要溫柔到骨子裡的笑聲,衆(zhòng)人聞聲望去————
很好,石化的石化,崩潰的崩潰,風化的風化。
只因爲發(fā)出笑聲的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笑的,被稱爲是冷麪殺手的reborn!!!
世界末日鳥~
reborn你受刺激了麼!reborn你被打擊得太過了麼!reborn你已經(jīng)不再是你了麼!!
當然不是。
景淵饒有興致地活動著身體,擡頭卻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有趣啊有趣~”不知想到什麼,景淵再次端出了藍染式的笑容:“這就是彩虹之子麼?很有趣~”
“在下先走了。”風慌忙地拱了拱手,然後一起一落便消失不見。
“啊哈哈本大爺也有事就不和你們浪費時間了!”史卡魯?shù)沧驳仉x開了幾人的視線。
“哦?”景淵笑著,眼睛掃過威爾第……
“咳咳,看來這身體很有研究價值,我就先離開了。”威爾第乾淨利落地走人。
“再見了kola!”可樂尼洛和拉爾更狠。
至於viper,早就化成一團霧氣逃之夭夭了。
“那個……reborn。”露切小心翼翼地開口:“你,沒事吧。”
“沒事。”景淵再次回覆了面癱臉:“我先走了。”
望著某人離去的背影,露切煞有介事地點頭:“果然是受刺激了。”
從來沒見reborn這麼笑過,那張撲克臉笑得無比溫柔果然夠驚悚,連她這麼淡定的人都有些接受無能。
不過……像是reborn這麼驕傲的人,果然是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小嬰兒吧。露切嘆息。
其實你想錯了啊露切女士,他不是受刺激了只是想明白了某些事情而已,他不是想撲克臉只是因爲除了藍染式笑容他就是一表情缺失的患者喂!
而已經(jīng)走遠的reborn扯了扯身上披著的斗篷,望著掛在脖子上的奶嘴,目光陰沉。
他不舒服,很不舒服————
尼瑪變小了爲毛衣服都沒了!既然有斗篷給老子準備條嬰兒用內(nèi)褲好不好!下半身涼颼颼啊涼颼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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