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嫡妃,王爺乖莫鬧! 168. 110 醉酒後的蕭瑯 天天書吧
很快,小西和小培就將醒酒湯端了過來。
唐蕓原本還想親自替幾人打掃一下屋子,但被蕭棄那麼一叫,她急忙找侍衛(wèi)將蕭瑯扛了回去,又將蕭棄、冷冽、容涼分別安排好照顧他們的人,然後就回了她和蕭瑯的新房。
回到屋內,唐蕓脫了自己身上厚重的嫁衣,望著躺在牀上爛醉如泥的蕭瑯,嘆了口氣。
她擰乾淨毛巾,剛拿著毛巾觸碰到他的臉斛。
原本還乖乖的躺在牀上的蕭瑯突然睜開了眼睛,還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
唐蕓瞧見蕭瑯睜開了雙眼。
她瞧了他一眼,哭笑不得的道,“蕭瑯,你沒喝醉啊?”
唐蕓見蕭瑯是在裝醉,她伸手就想抽回自己的手。
可蕭瑯就是拉著不放。
不但不放,他的手勁還大得離譜。
唐蕓仔細一看,就發(fā)現不對勁了。
蕭瑯的眼神有些渙散,渙散中帶著徹骨的冷意,明顯就是沒清醒過來的樣子。
“蕭瑯?”
唐蕓皺著眉頭,再次衝著蕭瑯叫了聲,想抽自己的手。
他這手勁大得讓她有些吃不消。
唐蕓正在這兒掙扎著。
蕭瑯突然發(fā)力,將她一把推了出去,口氣絕冷的呵斥道。
“滾!”
唐蕓猝不及防被推的倒退了好幾步。
她還未站穩(wěn)身子,蕭瑯已經再次倒回了牀上。
唐蕓站穩(wěn)了身子,看著重新倒回去的人。
蕭瑯平時不喝酒,就是喝也從不會喝醉。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他喝醉的模樣。
他這是喝醉了酒,有暴力傾向?
唐蕓再次走到了蕭瑯的面前,盯著他瞧了一陣。
見他確實沒有清醒,一雙長腿還落在牀外。
她上前想替他將鞋子給脫了。
可剛碰到他的鞋子。
蕭瑯突然又從牀上坐了起來。
唐蕓這會兒學聰明瞭。
一見蕭瑯坐起來。
她立即後退到了蕭瑯踹不到她的地方。
蕭瑯瞇起雙眸掃視了一眼,也不知道他在看何物。
迷茫的視線在唐蕓的身上掃了一圈,再次躺了回去。
唐蕓看到蕭瑯再次躺回去。
她站在原地,都不知道是該靠近還是該讓他就那麼躺著。
“蕭瑯?”
唐蕓挪動著步伐,再次靠近了一步,衝著躺在牀上的人叫道。
躺在牀上的人沒有任何迴應。
唐蕓想了想,走到了蕭瑯的面前。
這次沒替他擦臉,也沒替他脫鞋子。
而是拍了拍他的臉道,“蕭瑯,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蕓兒。”
蕭瑯被吵的睜開了眼睛,迷迷濛濛的就瞧見一個人影在眼前晃盪。
他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過了好一陣,纔看清楚眼前的人。
“蕓兒?”
“是我。”
唐蕓見蕭瑯還認得她,剛鬆了一口氣。
蕭瑯卻一下子冷下了眸子。
“別想冒充蕓兒騙本王,滾!”
唐蕓聽到蕭瑯這話,先是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蕭瑯這可是真醉了。
唐蕓朝屋外走了出去,衝著門外喊道,“鍾北。”
這幾日是蕭府最忙,最亂的時候,負責蕭府整個安全系統(tǒng)的鐘北就守在附近,聽到唐蕓的叫喚,他立即就閃身出現在了唐蕓的面前,“王妃,有何吩咐?”
“我不在王爺身邊
的這幾年裡,他是不是喝醉過?還有女人靠近過他?”
鍾北猛地聽到唐蕓問起這種話題。
他垂著頭,不知該如何回答。
唐蕓見鍾北這模樣,她就知道答案了。
“你進去替你家王爺清理一下吧,他現在是不讓任何女人靠近他了。”
醉到連她都認不出來,還當她假冒的了。
鍾北聽到唐蕓的話,不敢看唐蕓的臉色,躬身朝唐蕓行了個禮,就進了屋。
唐蕓待在屋外,剛準備再去給蕭瑯弄些醒酒湯,屋裡突然傳來了一陣巨大的聲響,她剛回頭就聽到蕭瑯呵斥聲,以及被一腳踹到了門外的鐘北。
唐蕓看到倒在地上的鐘北,算是明白,剛纔蕭瑯真的沒有和她認真了。
“鍾侍衛(wèi),你可有大礙?”
唐蕓上前一步,有些擔憂的問道。
鍾北從地上爬了起來,“多謝王妃關心,屬下並無大礙。”
鍾北說完,再次朝屋裡走了進去。
蕭瑯兇到只要有人靠近他,打算碰他,他就能對人動手的地步,明明意識都不清醒了,下手居然還半點不含糊。
在鍾北第三次踹出來的時候,唐蕓有些看不下去了。
可她自認爲她不是蕭瑯的對手,更何況肚子裡的孩子完全經不起折騰。
可偏偏蕭棄、冷冽、容涼全都喝醉了。
先不說他們那邊的狀況如何,就是他們稍微好些,也不可能讓他們過來控制住蕭瑯。
“鍾侍衛(wèi),你別進去了,在門口守著吧。等他醒了再說。”
喝醉酒的蕭瑯誰都不認,看誰可能都是假冒的她。
這樣進去,不是找湊嗎?
唐蕓看到蕭瑯這模樣,忍不住去其他三個男人那裡也看了下。
所幸,負責照顧他們的人都回稟道,他們都已喝下醒酒湯,這會兒全都睡下了,並未有意外狀況發(fā)生。
蕭瑯這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他剛敲了敲有些疼痛的腦袋,突然意識到,昨日是他的新婚之夜。
雖說他和唐蕓不是第一次成親,但嚴格意義上來說,昨晚確實是他們正式的新婚之夜。
可是,他居然……
蕭瑯也不顧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形象,起身就朝外跑了出去。
可剛拉kai房門,他就發(fā)現。
這根本就是新房,而不是冷冽的屋子。
唐蕓剛從廚房回來,就瞧見站在門口發(fā)愣的蕭瑯。
她瞧著他那身亂糟糟的喜袍,只能無奈的嘆氣。
她的嘆息聲,順利的引起了蕭瑯的注意。
蕭瑯擡頭就瞧見了站在院落門前的唐蕓。
他一瞧見唐蕓,上前就邁了一大步。
可只是邁了一大步之後,他就停下了腳步。
他低著頭,眼中閃過了懊惱,想開口道歉,卻不知從何說起。
“你可算醒了,再不醒,小狼都要哭了。”
唐蕓開玩笑似的,朝蕭瑯走了過去。
她說是這麼說,可她的神情語調中,卻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在裡面。
在狼爸的教育下,小狼現在已經學會自己一個人睡覺。
昨日,小傢伙去練武功,練完了去找容涼。
就看到容涼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怎麼叫都不理他。
他又去找蕭棄。
結果,蕭棄也不理他。
最後跑到她這兒來。
看到的又是躺在牀上一碰就詐屍,還差點兒打了他的蕭瑯。
小狼以爲出了大事,嚇得差點兒沒哭起來。
幸好唐蕓回來的及時。
告訴小狼,他們只是喝醉了,不是出事了。
小狼對喝醉酒還沒有直觀的觀念。
看到三人的模樣,他是下定了決心,以後絕對不喝酒。
“蕓兒,我……”
新婚之夜,夜不歸宿。
就算是有理由,他也知道這是件不可原諒的事。
唐蕓見蕭瑯一副做錯了事,任打任罵的模樣。
她故意板起了臉,嫌棄的瞅了蕭瑯一眼道,“一身的酒氣,臭死了,還不快去洗洗?”
蕭瑯聽到唐蕓的話,低頭瞧了自己一眼,這才意識到身上的味道。
“好了,我沒生你氣。他們是你兄弟,拉你喝點酒而已,我們都老夫老妻的了,我沒那麼矯情。”唐蕓說著,朝身後的小西就道,“去準備些熱水給王爺沐浴。”
“是,王妃。”
小西聞言,退了下去。
唐蕓拉著蕭瑯進屋的時候,蕭瑯還有些做夢的感覺。
他都做好了唐蕓和他吵架的準備了。
唐蕓見蕭瑯像只大狼狗似的,垂著尾巴,跟在她的身後。
她瞧了他一眼道,“別傻呆呆的在那兒站著了,衣物給你找出來了,你好好洗洗,餓了一天了,洗乾淨了,出來吃飯。”
蕭瑯是醒得最早的,其他三個現在還在屋裡躺著。
等到了傍晚,一個個的才醒了過來。
蕭棄是第二個醒來的人。
他醒來之後,居然還好意思走到唐蕓這兒來蹭飯吃。
那厚臉皮的模樣,好像出主意在新婚之夜綁架蕭瑯,將蕭瑯灌醉的人,不是他似的。
唐蕓看不到蕭棄的臉。
但是,只要想到蕭棄喝醉之後,叫的那一聲“蕓兒”。
她還真是渾身都不自在。
蕭瑯也察覺到了唐蕓的不對勁。
他下意識的認爲,唐蕓這是因爲新婚之夜的事,生了蕭棄的氣。
不過,和以往不同,這次他一點兒沒幫蕭棄說話。
他和唐蕓正式成了兩次親。
可沒有一次的新婚之夜是待在一起過的。
一想起這事,蕭瑯也不由得開始橫眉冷對蕭棄。
蕭棄面對這對夫妻的冷眼,只當沒瞧見。
他們不歡迎他沒關係,這不還有個給他夾菜,還關心他身體的小狼在嗎?
他瞧見小狼,突然覺得,這個孩子要是是他的,或許也不錯。
小狼是看蕭棄沒人理,纔好心的給他夾菜的。
結果,就瞧見蕭棄兩眼冒光的望著他,嘴角還帶著懾人的笑。
小狼也渾身哆嗦了一下,有些想跑的衝動。
四人正在桌上吃飯的時候,先後醒來的冷冽和容涼,居然也走到了他們這裡。
這人來了,唐蕓總不能趕他們走。
只好叫小西再加兩副碗筷,她自己又去炒了幾樣菜。
蕭瑯見唐蕓去了廚房。
他和在座的三大一小四個人打了聲招呼,也站起身跟了出去。
唐蕓還未到廚房,就見蕭瑯跟上來了。
“你怎麼也跟來了?你都兩天沒吃東西了,快去和他們一起吃點吧,我去炒幾個菜就回來。”
蕭瑯沒回答唐蕓的話,只是上前捏了捏她的臉。
“別忘了,我也是有廚藝的人。”
蕭瑯帶著唐蕓到了廚房。
讓唐蕓坐在一旁休息,他親自動手炒的菜。
有些第一次見蕭瑯炒菜的廚娘都被嚇得躲在一旁,一聲不敢吭。
在她們眼裡,蕭瑯就是個不茍言笑,生殺狠絕的主子。
如今瞧見他“冷”著一張臉,站在竈臺前炒
菜,她們全都怕自己成了鍋裡的菜,一不小心就被一鍋燉了。
唐蕓站在一旁,看著蕭瑯。
她知道他學會了炒菜,但是站在他面前看著他像模像樣的炒著菜,還是第一次。
她還記得,他以前只會烤肉的。
她一直都知道他變了。
可直到今日,她才清清楚楚的意識到,他的變化在哪裡。
或許,這些年,他學會了隱藏,學會了算計。
可唯一沒變的,就是對她的心。
蕭瑯弄了三個菜,剛將菜鏟到碗裡。
一回頭,就瞧見唐蕓站在一旁嘴角帶笑的望著他。
他還以爲臉上黏上了東西,不由得伸手摸了摸。
“蕭瑯,你真是個大笨狼。”
蕭瑯見唐蕓好好的又罵他,他蹙眉,眼底閃過了一絲不解。
唐蕓上前就端起了菜,朝外走了出去。
蕭瑯看著唐蕓的背影。
他端起另外兩盤菜就追了上去。
“蕓兒,你方纔爲何罵我,可是我又做錯了何事?”
唐蕓見蕭瑯如此認真的模樣。
她也停下了腳步,戳了戳蕭瑯的胸膛道,“以後別再到廚房去了。我是你媳婦,這種事理應由我做的,不然啊,被人知道了,會說我閒話的。”
蕭瑯聞言,眼底也落下了一層陰霾。
“蕓兒,你若怕有人知曉,我現在就去處理了那幾個人。”
唐蕓見蕭瑯真的要去,她急忙抓住了他。
“蕭瑯,我剛還覺得你聰明呢,你怎麼又鑽牛角尖去了?”
“我不是怕人知道,我是怕你辛苦。”
“我待在家裡也沒有其他事,再說了府上的下人也多。你平時就夠忙了,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是省下來的,真的不需要再爲我做到這種程度的。”
有時候,他對她太好,好到她自己都受之有愧,開始覺得配不上他。
“傻瓜。”
蕭瑯的手裡都端著菜,他只能用額頭蹭唐蕓的額頭,“這都是我自願的。”
唐蕓離開的那三年裡。
他每天都在自己做給自己吃,吃的都沒味道了。
他現在只想對她好,對她更好。
寵她寵到這個世上只有他一個人才受得了她。
這樣,就沒有人會再和他搶她了。
在蕭瑯和唐蕓說話的不遠處,有一座假山,假山里站著三大一小四個男人。
“二弟,你可曾後悔?若是後悔的話,朕還是可以幫忙的。”
蕭棄望向了身側的冷冽,勾著嘴角,靠在假山上,看似認真的開口道。
冷冽聞言,冷眸掃了蕭棄一眼。
他曾經嫉妒過蕭瑯,恨唐蕓嫁的人不是他而是蕭瑯,也恨蕭瑯不好好的對待唐蕓。
所以,他不顧唐蕓的意願,將她留在了身邊。
給她所有,只是希望她能過得像以前那樣開心。
可如今,他看到的都是蕭瑯對唐蕓的好,對唐蕓的在乎。
他當年可以爲了她的幸福,再不去尋她。
如今,也可以在看到她真的幸福之後,不再做強她所難,讓她難做的事。
“別再幹那種損人不利己的事。”
冷冽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從另一側離開了。
蕭棄看著冷冽的背影,嘴角的笑僵硬了片刻,望向了容涼,“誒,朕可是爲他考慮,他居然說朕做的事,損人不利己?”
容涼見蕭棄和他說話。
他不冷不淡瞧了蕭棄一眼道,“你就是閒得慌。”
容涼這話,將蕭棄堵得嘴角都有些扭曲了。
然後,容涼帶著小狼就走了
,這種傢伙,還是少讓小狼和他接觸的好,否則等小狼長大了,有事沒事的就去找其他人的麻煩,那還得了。
蕭棄見容涼都走了,還把小狼給拉走了。
他眼神冷了冷,這羣傢伙,陪他玩會兒,會死嗎?
蕭瑯和唐蕓端著菜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就發(fā)現院子裡一個人都沒了。
唐蕓見狀,望向在院子裡伺候的小培道,“他們人呢?”
“啓稟王爺,王妃,冷公子叫奴婢將這封信交給您。陛下、冷公子和容公子在您和王爺離開後不久,就帶著小世子出去了。”
冷冽好好的給她寫什麼信?
唐蕓接過了小培遞過來的信,望向了蕭瑯。
蕭瑯咳嗽了一聲,很是自覺的道,“我出去看看,你先看吧。”
就算是夫妻,也該給彼此一點兒空間。
無論是容涼還是冷冽。
蕭瑯都知道,他無法阻攔他們的出現。
更無法將他們的痕跡抹去。
畢竟他們出現的都比他早。
他只是出現的湊巧而已。
連他二哥那種人,都可以爲了蕓兒的幸福,將她交給他。
他要是再小心眼的吃醋。
那真是不值得他們這般將蕓兒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