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維德,嘆了一口氣,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淡淡的開口說道:“維德將軍,這一次我跟你說實話吧,實際上我們也算是自身難保了,我們可能會獲勝,但也一定是一場慘勝;更多的可能是我們?nèi)姼矞缭诹诉@里。所以我并不能準確地告訴你我們什么時候能夠撤退。”
維德臉色有些慘敗,似乎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是這樣一個情況,現(xiàn)在聽我說這些內(nèi)心顯得有些動搖。
蓋倫冷聲說道:“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告訴你,除了聯(lián)盟你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沒有地方可以去了,難不成你以為帝**方面會放過你們么?”
維德身子震動了一下,顯然是剛才心中真的在想著投會帝**方面,卻被蓋倫一下說破了心思。
我卻也不催他,而是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就算是我現(xiàn)在用劍搭在他的脖子上讓他表了態(tài),等他除了這扇門,恐怕他到底會怎么做就不得而知了,還不如讓他在這里好好思考一下,不要被我們一逼逼向了帝**。
維德臉上的神色變換起來,最后卻還是流露出了衰敗的神情,維德單膝跪地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將軍如此說了,我也知道了,我定然帶著兄弟們頂?shù)阶詈笠环昼姟!?
我點了點頭,不再看他,顯然維德看清了事態(tài)的走向。
就算我們是自尋死路,他除了跟著我們卻還是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如果他們不肯跟我們一起行動,那我們定然是饒不過他的,他又不能投降帝**,只能率領(lǐng)著士兵們占山為王,但也不過是能偏安一時,等到戰(zhàn)事結(jié)束,無論是聯(lián)盟方面還是帝**方面都容不下在自己的地盤上有這樣一支武裝。
維德臉色慘白的站起身子來,一步一步的走回了帝**叛軍營隊。
沒讓我們等待,帝**叛軍營隊就開始整裝起來,士兵們顯然都顯得很是興奮,想來是維德沒有將實際情況告訴他們,恐怕也是擔心軍心動搖吧。
我看著維德,淡淡的對她點了點頭。
維德率軍一步一步的走向帝**,帝**的探子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他們,弓箭被張滿對著他們,但是還是確認不了他們的身份,雖然是有所戒備,但是還是有人上來詢問他們的身份。
維德可謂是一回生兩回熟,自告奮勇的上前用上一次的手段試圖詐開城門。
帝**方面顯然還是摸不清維德他們的身份,上前探明身份的帝**士兵似乎猶豫了一下,我卻看得分明,維德居然將一個塞得鼓鼓囊囊的袋子悄悄地遞給了那個帝**士兵,看他的口型似乎是說,“他們是逃兵,知道這里安全,想要在這里尋份差事。想要讓這里的軍官給后面的執(zhí)法隊美言幾句,好讓自己逃開逃兵的罪名。”
那個士兵顛了顛手中的錢袋,緩緩的收入懷中,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似乎這樣的事情太常見了。
維德看那個士兵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也知道這個士兵著實是貪心不足,于是又裝作為難的樣子跟那個士兵打著商量,“這樣吧,兄弟,如果這一次成了,我們下一個月的軍餉都歸你,你看行吧?”
那個士兵聽了維德的話本來是不屑一顧,但是只是掃了一眼維德背后的士兵數(shù)量,卻馬上改變了態(tài)度,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個士兵將錢袋收進懷里,轉(zhuǎn)身就往里面走,維德也十分鎮(zhèn)定的站在門口,似乎十分隨意,但是我卻看出了門道,這里是弓箭的最大射程之外,卻能看清里面的動態(tài),果然是人精,我不由得感嘆了一句。
不一會城門就打開了,只是等著他們的卻不是領(lǐng)主的歡迎,而是一隊隊執(zhí)法隊從城中沖了出來,想來是想要維德這一票逃兵逮捕歸案。
本來按照我們預定計劃應該強攻的維德,卻突然大喊一聲:“執(zhí)法隊。”然后就率先往后跑,而他身后的士兵也跟著他一起跑了起來。
蓋倫破口大罵,卻被我一手擋住,維德看來并不是真的逃跑,而是試圖將帝**引誘出來,因為帝**叛軍營隊的士兵就算是逃跑,手中的兵器也沒有丟棄絲毫。
我淡淡的笑了出來,看來維德還真是一個可造之材,如果要是維德真的放下自己帝**的身份,我還真想給他弄個假身份讓他隨我左右呢。
我看著帝**叛軍營隊將帝**的執(zhí)法部隊一步一步的引到了我們的面前,叛軍營隊人數(shù)有個兩千來人,帝**向來是不想放跑一個,居然派出了多出一倍的帝**執(zhí)法隊來追擊,看這樣的要塞也不過能裝兩萬來人,刨去技工和在這里挖鐵煉鐵的苦力,帝**恐怕駐扎在這里的也不過是六七千人,居然就這樣被維德引出來了一多半。
我也不能辜負維德的演技,在帝**叛軍營隊逃過我們面前,露出帝**執(zhí)法隊的時候,我大喊一聲:“放箭。”
早就等在這里的聯(lián)盟弓箭手從躲藏的草垛里面站起身子來對著帝**方向就是放起箭來,箭落得又急又密,帝**執(zhí)法隊根本沒有防備,沖在第一排的帝**應聲倒地,后面的帝**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
已經(jīng)齊射過一輪的聯(lián)盟弓箭手已經(jīng)搭好了弓箭,第二次的對著帝**放起箭來。
帝**這一次倒是反應過來了,但是這一次本來就是為了追擊,多是騎兵和步兵混合,移動速度緩慢的刀盾手卻沒有隨著出城,此時此刻就算是反應過來卻還是沒有任何辦法來抵擋箭雨,竟是你推我搡之間亂成一團,對于這樣的機會我們怎么可能放過。
又是一次又一次的齊射,帝**追出來的部隊竟是在開戰(zhàn)的第一瞬間就死傷了將近千人。
但是帝**不愧是精銳部隊,在軍官的指揮下,重整了陣型,步兵部隊頂著箭雨跟我們對射起來,而騎兵則從兩翼包抄上來,看來帝**胃口不小,還想要將我們一口吃進去。
我冷笑一聲,既然他想吃,就讓他吃,不過這一點點的皮可包不了我這么大的餡。
我繼續(xù)命令聯(lián)盟弓箭手對著帝**放箭,藏在樹林之間的聯(lián)盟部隊顯然占據(jù)了很大的優(yōu)勢,而缺少掩體的帝**步兵無異于飛蛾撲火,死傷立馬加重了起來。
但是帝**的步兵本來就沒有被他們的指揮官寄予厚望,而是為了拖延時間讓帝**的騎兵部隊能夠迅速的靠近我們。
帝**的騎兵部隊繞過樹林卻在門口犯起了難,樹林如此茂密,在這里進行充分無異于自殺,但是里面的情況卻是不是很明顯,貿(mào)然進入森林他們還有些不敢。
我看著猶豫不決的帝**騎兵,冷笑一聲,對著一旁的軍官開口道:“命令士兵們后撤五十步。”然后又再一次的將目光投向了帝**在森林邊緣徘徊的騎兵部隊,冷笑著想到,既然你下不了決心,那我就幫你下決心吧。
果然帝**的指揮官看到我們后撤,又看到本來早該就位的騎兵部隊在森林邊緣徘徊,似乎馬上就要放跑了我們,不由得大叫起來:“快給我追啊。”
帝**的騎兵部隊這一下也不再猶豫,紛紛下馬追擊了過來。
我看著被我們引誘進來的下馬騎兵,冷笑連連,沒了馬匹的騎兵還穿著這么重的盔甲還想追擊?真不知道那個軍官是不是被軍功熏昏了頭。 Wωω?TTκan?C〇
但是對我們卻是天大的好消息,我們繼續(xù)撤退,好讓那些帝**的下馬騎兵跟他們的坐騎好好的拉開距離。
看著他們笨拙的行動,我終于下達了反攻的命令,聯(lián)盟士兵們憋足了勁反沖了過去,帝**騎兵本來看到我們反沖過來還高興地直咧嘴,卻不曾想我們的人數(shù)居然有這么多,想要逃跑卻因為身上穿著如此沉重的盔甲有些奔跑不動,很快就被我們的士兵追上,不過是幾個照面,這些笨拙的騎手就被我們砍翻在地。
但是森林外面的帝**執(zhí)法部隊卻是不知道,還在外面緩緩地向我們靠來,當然等待他們的不是我們束手投降的畫面,而是張開的弓箭,帝**部隊看到我們居然還愣了一下,再想逃的時候就已經(jīng)晚了,瞬間被鐵箭釘在了地上。
看著空虛的據(jù)點,我微微有些放松,卻還是覺得有些哪里不對,但是卻是說不上來,此時此刻的據(jù)點就像是失去了守護的羊群,只要我跨入那扇門,我們這一次的目的就達到了。
我甩甩腦袋,將心中的疑慮甩開,命令士兵們開始進城。
但就在我們將要進入據(jù)點的時候,突變陡生,抬起來的閘門居然瞬間落了下來,如果不是背后有人大喊一聲小心并且推了我一把,我恐怕就要被這千鈞重的石門砸成肉泥了,但是即便如此,還是將我嚇得臉色慘白。
我看向城里,卻發(fā)現(xiàn)據(jù)點里面居然不少的帝**正躲在掩體后面,張著弓箭對準了我們這一批被石門關(guān)在里面的聯(lián)盟軍。
我到了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剛才到底哪里有所不對,帝**這里應該是極為重要的地點,就算是想要執(zhí)法恐怕也不會率軍出去,而是穩(wěn)住維德他們在呼喚別的地方的軍隊來執(zhí)法,而且那一批帝**行動遲緩不像是久經(jīng)沙場的部隊,本來這一切都應該引起我的警覺,但是我卻被自己的主觀印象所影響了,以為據(jù)點里面恐怕只能駐扎下這么多帝**。
卻不曾想過,這周圍有四座帝**的城市,就算是每天派上一支部隊來這里協(xié)防四天才能輪上一圈。
剛才那一波帝**恐怕就是那些派來協(xié)防的帝**部隊吧,被派來做這樣沒有什么油水的任務,恐怕也是些要能力沒有能力,要人際沒有人際的下級部隊,也怪不得什么都不考慮就追擊了過來。
但是就是這些人卻麻痹了我,讓我此時此刻陷入如此陷阱。
我們的人都縮在一起,看著對著我們張開的弓箭,不知道帝**只圍不打是什么意思。
只是還沒有讓我們擔驚受怕多久,一個有一個東西就被帝**推了上來,我們的人還不知所措的時候我卻嚇得一身冷汗,看這幅模樣,莫不是我們那個世界的火炮?我終于明白帝**想干什么了,原來是想要用我們試試他們新研發(fā)出來的東西的。
我大喊一聲:“沖上去跟他們拼了。”但是被弓箭指著的聯(lián)盟士兵第一次違抗了我的命令,顯然帝**不著急此時此刻殺了我們,他們也就不肯在再次拼命,說不定也不過是會被帝**關(guān)起來當苦力。
看著那火炮形狀的東西停在原地,已經(jīng)有人往里面裝填了東西,我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看來終究還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只聽轟隆幾聲巨響,卻沒有聽到我們這面有所哀嚎,我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十幾門火炮卻在人群中爆炸了開來,我微微一愣,卻也明白原來是一門火炮炸膛了,將周圍的火炮一門結(jié)一門的引爆了起來,帝**的士兵在這爆炸聲中哀嚎了起來。
這樣的機會我怎么可能放過,大喊一聲:“帝**已經(jīng)不行了,不趁這個機會擊殺敵人,難道真的要給他們做一輩子苦工么?”
被炸蒙的聯(lián)盟士兵終于清醒過來,抄起手中的武器呼喝著向帝**沖殺了過去。
帝**想來也不會就此放過我們,本來暈暈乎乎的帝**弓箭手此時此刻依舊是盡職盡責的張開了弓箭,要對我們進行射擊,卻忘記了火炮身旁還有一些備用的炮彈,避免有啞火的炮彈,但是此時此刻卻成了最大的危險。
轟隆一聲的巨響之后,本來聚集著帝**弓箭手的一側(cè)被炸成了一個巨坑,別說是人了,連掩體用的墻壁都炸成了粉碎。
蓋倫卻趁著這個時候長臂一盤居然是率先登上城頭,在帝**還發(fā)愣的當前,一刀將纜繩砍斷,另外一側(cè)的吊橋就這樣掉了下去,外面交集的聯(lián)盟軍一看這樣的情況顯然也沒有絲毫猶豫的就蹬著吊橋沖了上來。
帝**部隊雖然被炸掉了下面的伏兵,可是城墻上面的部隊卻只是被炸得有些發(fā)蒙,卻是沒有受傷,這個時候看到我們大舉進城也反應了過來。
一面抵擋著我們的攻勢,一面不停向下放箭。
不時有聯(lián)盟的士兵被流矢擊中倒在地上,也不時有帝**的士兵從城頭上翻身落下,而落在地上之后,一旁的聯(lián)盟軍士兵看也沒有看的**,只是隨后補上一刀就繼續(xù)向上攀登起來。
維德部隊也功了過來,我按照計劃將攻擊城頭的任務交付給了他們,將其余的部隊收攏起來繼續(xù)向帝**據(jù)點深處推進。
帝**顯然早就做好了被我們攻擊的打算,一路上可見帝**部署的防御措施,后面總是躲著十幾個到幾十個的帝**士兵,不停地從掩體后面向我們射箭。
雖然人數(shù)很少,但是數(shù)量卻很多,我們除了背后以外所有的地方都有可能冒出帝**的部隊來,雖然一旦發(fā)現(xiàn)就斬殺當場,但是卻也損失慘重,每消滅一個小據(jù)點里面的一伙帝**士兵總要付出幾乎相當?shù)娜藬?shù)才行。
雖然推進的堅決,但是我們的速度卻被這樣零零星星的騷擾拖延了下來,竟是十分的緩慢。
我咬著嘴唇,卻是無計可施,帝**的據(jù)點七拐八拐的像是迷宮一樣,我們只能一點一點的探索,在這樣的情況下既不能不管路邊的襲擊直搗黃龍,也不能分兵探索,甚是窩囊。
但是該怎么辦還要怎么辦,我們開始不停的推進,只是就這樣推進了將近一個小時,卻還是沒有什么頭緒。
看著士兵們疲憊的神情,我心中越來越煩躁不安。
蓋倫也是皺著眉頭,他輕輕地拉了我一把,“王威將軍,我們現(xiàn)在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我撤回我的袖子,冷聲說道:“我也知道不對,這都一個小時了,怎么還沒有找到帝**的中心?”
蓋倫卻是沒有回話,而是干脆利落打了我一個巴掌,雖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但是我卻一臉的錯愕,不知道他這是干什么。
蓋倫看著我,雙手搭住我的肩膀:“冷靜下來了么?”
我點了點頭,也稍微有些明白了蓋倫打我的意思,我推開他的手緩緩的開口說道:“我冷靜下來了。這里面的確有些不對。”
蓋倫點了點頭,“這個據(jù)點并不大,但是此時此刻我們繞了一圈居然都沒有接觸到帝**的核心,向來是哪里出了問題,不然我們就算是一點一點探索都應該探索完了。”
我停在原地也命令讓士兵們喘息一下,思索起來。
卻在我上下思索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那堵墻似乎有些不對,接縫處卻有些不對,我走過去輕輕地推了推,卻發(fā)現(xiàn)那堵磚墻居然是微微有些松動。我試探著踹了一腳,卻在眼角處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柄長槍刺了過來,我后退兩步卻是沒有站穩(wěn)跌坐在地,卻也正好避開這一槍。
那堵磚墻也轟然倒塌下來,露出后面的街道,看來帝**布置下來的東西原來不光是為了阻擊我們,恐怕也是讓我們迷失方向,這一個小時我們恐怕就在這一小片距離里面繞來繞去,有利用小股部隊不停的騷擾我們,就是為了避免我派出哨馬探查地形么,不過他們的計策著實讓我們吃盡苦頭,若不是蓋倫一巴掌打醒我,我恐怕這個時候還帶著士兵們繞圈呢。
士兵們看到新路顯得都精神一振,不用我吩咐,士兵們就開始向著哪里走了過去,但是還沒有等我們靠近,帝**的部隊已經(jīng)從里面殺了出來,看著這個架勢讓我更加確定帝**的核心部分就在這里了。
更是爬起來指揮著士兵們開始強攻帝**,只有幾人大的豁口被我們爭奪來爭奪去,卻是怎么也沖不過去。
帝**堅守的態(tài)度讓我們十分無奈,除了強攻以外卻是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
蓋倫的目光卻沒有停留在兩方交手的地方,而是環(huán)顧左右,似乎有了什么好的辦法,拍了拍我對我耳語兩句。
我抬起頭來看了看兩邊的地形,點了點頭,命令不能靠前的士兵們攀上墻頭,果然就像是蓋倫看到的那樣,上面雖然很陡,但是卻還是能夠站穩(wěn)腳跟的。
本來我以為蓋倫是想要讓我們從這里快速突進,但是蓋倫看我們直直的向前走,不由得大喊起來:“用弓箭啊。”
這一喊讓帝**也發(fā)現(xiàn)了我們,但是同時也點醒了我們。
士兵們將背后的長弓拿出來,張開弓箭對著下面的帝**就要射箭,而帝**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嘩然起來,士兵們不在結(jié)成方陣阻撓我們的突進,而是互相推搡了起來,顯然誰也不想做著箭下之鬼。
但這樣狹小的地形下,帝**又怎么可能閃躲騰挪,立馬就被我們射成了刺猬。
帝**士兵開始不停地向后后退,我們的人搬開堵在哪里的尸首之后迅速的追擊了過去。
只是人數(shù)已經(jīng)要比我們來到的時候少了不少,帝**向來是被我們擊潰了膽子,不停地向后撤推起來,留下了一批又一批的兵器、糧草,士兵們自覺地搬運起來,將自己陳舊的兵器換成了新做好的兵器,甚至在一個狹小的倉庫里面還發(fā)現(xiàn)了不少的機弩,如果不是為了實驗火炮,恐怕我們這一次完全是兇多吉少了。我看著這倉皇逃竄的帝**,內(nèi)心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帝**明明人數(shù)上面還能跟我們持平,加上這里的機弩,想要阻攔我們顯然是易如反掌,是什么原因讓他們就這樣不戰(zhàn)而逃呢?我內(nèi)心隱隱覺得這里面定然有什么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很重要的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