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帝王親自出征,帝國軍只能勝不能敗。不然誰擔當的起讓帝王出征失敗的大罪。
想通這里,我命令旗手開始下達指示。機弩手全部瞄準最前面的戰艦下端,用機弩射穿戰艦的船體。
旗手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傳達了我得命令。機弩手們不情愿的從戰壕里鉆出來,瘋狂的射擊停在最前面的戰艦船體,雖然機弩對這樣堅固的大船難以撼動,但是想要在戰艦上開幾個口子還是可以的。
最前面的那艘戰艦被弩箭射的乒乓作響,船體開始慢慢地進水。
帝國軍的戰艦也毫不客氣的開始了還擊,粗壯的攻城弩再也不在避諱自己人,雨點一般的傾巢而下。戰壕被攻城弩的弩箭射的千瘡百孔,甚至藏在戰壕里的士兵被帶起來的土硬是埋掉了半個身子。
我一看這樣的情形,明白自己的猜測又對了幾分,連連命令機弩手們繼續射擊。機弩手們只好頂著弩箭對帝國軍的戰艦進行了收效甚微的弩箭射擊。終于被千百支弩箭射穿口子的戰艦,開始傾斜,船體砰的一聲從中斷裂開來。竟是硬生生的被船艙里灌進去的水掰斷了。戰艦上的帝國軍士兵哀嚎著跌落水里,無數水手被從天而降的木板砸暈。
戰艦慢慢成了下去,帶起一陣漩渦,把周邊來不及逃跑的士兵們都吞沒了進去。
透過戰艦的碎片,我能看到后面的一艘帝國軍戰艦上面掛著明晃晃的帝國軍旗,那是代表著帝王親臨的旗幟。
我興奮的跳了起來,急忙命令機弩手攻擊那艘戰艦。其實也不用我說,如蝗的機弩就開始對著那艘戰艦進行了射擊。
前車之鑒還擺在那里,帝國軍的戰艦都慌亂了起來,本來排成一條線的戰艦開始聚成一團,保護在那艘戰艦身邊。
我將身邊的所有傳令兵都叫過來,“快去,通稟全軍,帝王已經被我們擊殺,沉默在戰艦的殘骸之中了。一定要大聲喊,讓對面的帝國軍都聽到。”
傳令兵按照我的命令都下去了,在指揮中心我都能聽到外面的呼喊聲。我軟軟的靠在椅子上,全身都是冷汗,如果不是發現了這么大的契機,恐怕按照帝國軍這樣的攻勢。不知道帝國軍還能堅持多久,但我的野豬軍團恐怕半個小時都頂不住了吧。
旗兵站在觀察的地方興奮的說:“將軍,敵人似乎開始后退了。”
我恩了一聲,表示我聽到了。謝天謝地,這場豪賭現在看來至少是我贏著呢。
旗兵開始不聽描述戰場的形式,擠成一團的戰艦再也發布會出攻城弩的威力,只有一艘戰艦還能正常的發射弩箭壓制弓箭陣地。失去了壓制的弓箭陣地開始重新發威,將帝國軍的運輸部隊射成了刺猬。在沙灘上的帝國軍士兵們也無心抵抗,一心只是等待著運輸船的接應。
我舒了一口氣,命令旗兵下命令:“全軍準備上船追擊,是時候痛打落水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