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董潔輕而易舉的就放倒了一個,包括何偉在內(nèi)的幾個人,都怒罵的撲向了董潔。
結(jié)果便出現(xiàn)了一串震撼人心的脆響。
“啪——!
啪——!
啪啪啪——!”
一個個結(jié)實脆響的打耳光,相繼落在何偉幾個人的臉上,頓時將幾個人打的都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
隨后,董潔便不客氣的又一人補上了一腳,干凈利落的將連同何偉在內(nèi)幾個人,都打的趴在了地上。
一個個走捂臉,又捂肚子的哀嚎起來。
再看董潔,仿佛根本就沒使勁,怕是連半成力都沒用上。
“牛比!”
夏峰在心里面贊嘆一聲,隨后他則假惺惺的跑了過去,將被打的夠嗆的石浩天扶起來,關(guān)心的問道:
“你怎么樣,用不用去醫(yī)院?”
“不用……”
石浩天懵懵的搖了搖頭,顯然是難以相信幫他的竟會是夏峰。
“那你趕緊回家吧。”
等石浩天一瘸一拐的離開后,夏峰才對正躺在地上哀叫的何偉幾人說道:
“你們別誤會,我只是路過,打你們的人跟我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我只知道他是我的保鏢,以前是個特種兵,別的我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夏峰說完,也不聽何偉幾個人在罵他什么,便內(nèi)心暢快的跑開了。
上了車,夏峰興奮的看著正安靜的坐在駕駛位上等他的董潔,頓時贊嘆道:
“姐姐這次我終于是見識到了你的實力,不愧是當過特種兵的,就是厲害。”
“那幾個是什么人?”
董潔沒有聽夏峰拍的馬屁,而是冷聲問道。
“校外的小混混,專門欺負老實巴交的同學,就是欠揍……”
夏峰還沒等說完,董潔那邊便打斷了他:
“你爸爸有叮囑過我,看著你不讓你在外面惹事。”
“這可不是惹事,是他們欺負人在先的,反正你這次幫我打了他們,我想他們應(yīng)該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要是等他們找來你不管我,那我還不得被他們給打死啊。”
夏峰一張嘴就把董潔給拴上了,這也讓董潔很有些無語,她沒再說什么,直接發(fā)動起車子緩緩駛離了學校。
“今天我們?nèi)ネ饷娉渣c兒吧,我請客。”
10分鐘后,夏天騏和董潔來到了一家以烤羊腿而聞名的燒烤店。
“老板,一個4斤的羊腿,外加6瓶冰啤。”
“好嘞。”
夏峰和董潔找了個靠邊的位置坐了下來,老板先將冰鎮(zhèn)的啤酒送上來,見狀,夏峰又補充了一句:
“一盤毛豆花生拼盤,再拍個黃瓜。”
“這就給你們上來。”
老板依舊答應(yīng)的爽快,夏峰其實也沒來這里吃過,只是突然想吃烤羊腿了,恰好路過這里而已。
“我臉上長草了嗎?”
“沒有。”
夏峰發(fā)現(xiàn)董潔一直在盯著他看個不停,這讓他有些毛骨悚然,畢竟之前董潔教訓(xùn)何偉等人的過程,他現(xiàn)在可還都歷歷在目呢。
“哦,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我臉上有什么呢。”
夏峰不在意的笑了笑,知道董潔不愛說話,于是他只能繼續(xù)找話題說:
“這家店我也是第一次來,所以味道弄得也不知道怎么樣,反正我知道你也不挑食的,知道為什么嗎?”
“不知道。”董潔疑惑的搖了搖頭。
“因為廣告上說了啊,挑食個子長不高,你長得這么高,自然不可能挑食了。”
董潔聽到這兒,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夏峰是在和他開玩笑。
臉上的冰冷突然散去了些許,盡管沒有笑出來,但是在夏峰看來,起碼有點兒活氣了。
“對了姐姐,你在沒來我家的時候,你住在哪兒啊?又怎么會去那家健身房呢?”
“我住在你爸爸給我安排的酒店里,就在那家健身房附近。”
“原來是這樣。”
不知道是不是他之前鋪墊的事,董潔這次和他說的話明顯有所增加。
但是也僅僅是增加一些而已,他問一句董潔才會回她一句,并不會主動去找話題。
和這種類型的人聊天,無疑是很難受的一件事,因為只要自己不說話,氣氛立馬就會變得尷尬萬分。
烤羊腿雖然慢,但好在毛豆花生等下酒小菜上的比較快。
夏峰一口氣打開四瓶啤酒,隨后試探性的往董潔的桌前推了推,見董潔沒有抵觸,他才半開玩笑的說道:
“我想我爸應(yīng)該沒有特別叮囑你,不讓我喝酒吧。”
“沒有。”董潔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
董潔沒有再說話,而是主動拿起一瓶啤酒,仰頭喝了幾口下去。
她喝酒的時候,看上去絲毫沒有半點兒女人的氣息,倒是充滿了男人那種豪爽。想來是這種特質(zhì),應(yīng)該是她當兵的時候練成的。
“其實姐姐我蠻好奇的,一般當兵的都是男人,你怎么會選擇這條路的?”
“因為我爸爸就是一名軍人。”
說到這兒,董潔的目光里不由浮現(xiàn)出一層朦朧的淚暈。
夏峰知道董潔一定是想起了她去世的父母,心里面也感同身受的有了些波動。
正當他想要開口說點兒什么,將話題岔開的時候,董潔卻突然主動說道:
“你爸爸可能沒和你提起過,他以前也當過兵,和我爸爸是戰(zhàn)友。”
“我老爸也當過兵?”夏峰聽后顯得很驚詫。
“嗯,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董潔說到這兒,又拿起酒瓶喝了起來,顯然這個話題她已經(jīng)不想在繼續(xù)下去了。
夏峰扒了兩個毛豆,也跟著喝了兩口,雖說他不了解董潔,和她也不算熟識,但是這個充滿英氣的女人身上,卻散發(fā)著一種無法形容的悲愴。
就仿佛她的不幸,遠不止于此一樣。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董潔一直處于沉默狀態(tài),倒是夏峰一直在自顧自的說著關(guān)于學校的事情。
雖然董潔始終沒有開口說什么,但是夏峰清楚,她一直有認真的在聽他講。
四斤的羊腿,最終兩個人只消滅了一小半,倒是酒水喝的不少,足足喝了10瓶。
董潔喝完是沒大有事,臉上哪怕連點兒酒紅都看不到,但是夏峰就不行了,臉紅脖子粗的,就連走路都不大利索了。
被代駕送回來,夏峰甚至連澡都沒沖,就直接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董潔看著醉醺醺在沙發(fā)上睡覺的夏峰,隨后走過去,將夏峰的外套,還有外褲都脫了下來,直到給他蓋好被子,她才放心的前去洗漱。
……
與此同時,住在恒盛小區(qū)的一戶居民的家里。
“老公啊,我最近怎么總覺得家里陰森森的,尤其是在晚上,總能聽到從廚房里傳來各種奇怪的響聲。”
女人坐在床邊,有些恐懼的對著已經(jīng)快要入睡的男人說道。
“你一天就知道瞎心思,明天還要去上班,趕緊睡吧。”
男人打了個哈欠,語氣里更是透發(fā)著疲倦,甚至還沒等女人繼續(xù)說什么,便直接關(guān)了床頭燈。
臥室里猛然黑了下來,女人被嚇得一激靈,也連忙上了床,鉆進了被子里。
不多時,耳邊便響起了男人入夢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