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小姑娘提出高峰輸了以後,就必須揹著自己走遍曉月市區,高峰也是感覺挺納悶,爲什麼每個女孩子都喜歡被男孩子背,凡是他認識的這羣姑娘,都是這樣要求過自己,他也曾經背過她們走過土樓鎮的鐵軌,那情景還歷歷在目,那腰痠腿痛的情況還在眼前晃呢,甚至自己的小腿肚子現在還生痛呢。
女人就需要被寵愛被保護,她們也就從男人對她們的行動中來體現,這揹著她們就是其中一種最好的體現呢,所以這小姑娘與衆美女的回答都驚人的一致。
即使面對這小姑娘提出苛刻的條件,還有這羣美女們同樣的苛刻條件,高峰還是非常自信,他在自己的腦海裡搜索了無數遍,彷彿就像百度搜索一樣,他也沒能搜索出這位小姑娘來,他根本就沒見過面前這小姑娘。
高峰非常乾脆地答應了小姑娘的要求,以及衆美女乘人之危的附加條件,高峰認爲這小姑娘的願望,與這羣美女們的願望都會落空,她們沒有一個人能得逞。
高峰還不住地冷笑著,冷笑這位小姑娘太能想法子折騰自己,冷笑這羣美女們只會跟著起鬨,即使起鬨也不會有機會。
“哼,哼,真是可笑啊,小姑娘你也太可惡了,你讓我揹你走遍市區,那就是背幾天幾夜也不會走完呢,還有你們這羣美女們,就是喜歡落井下石啊。
不過,小姑娘,還有你們這羣美女們,你們的願望不會得逞的呢,就請小姑娘報上名來吧。”
高峰都自信到這程度,那是讓衆美女們有些忐忑,覺得她們想讓高峰背自己走遍市區的機會非常渺茫,幾乎是不可能了呢,這貨都如此地自信呢,那是百分之百不認識這小姑娘了,看他那神情就像不認識的樣子。
衆美女們還問:“小姑娘,你這有沒有把握啊,能不能幫我們實現願望啊!”
那小姑娘道:“姐姐們,你們就等著瞧吧,本姑娘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高峰也鐵定要背本姑娘,還有你們這些姐姐們走遍市區了,你們什麼都不要準備,就準備一些紅花油幫他揉揉腰吧,那把我們背下來,他那腰估計會腫十幾釐米厚呢。”
“小姑娘,根本不用準備什麼紅花油呢,這有現成的印度紅油呢,只要高峰腰腫了,我們就幫他揉腰呢。”
還沒等衆美女們回答,三位偉哥就搶著回答了,他們還踢了踢那個裝著印度紅油的大包裹。
“哼,小姑娘,別費話了,你趕緊報出自己的名字吧,本帥哥還等著不耐煩呢。”
高峰還有些不耐煩,他也覺得女孩子就是磨嘰,那小姑娘就道。
“姐夫,既然你等的不耐煩了,那本姑娘就要報名了,也希望姐夫可站穩了呢,你千萬別驚呼起來。
姐夫,本姑娘就告訴你啊,本姑娘就是白天姑娘呢。”
這個小姑娘報出了自己的名姓,她還張口叫高峰爲姐夫,高峰還挺淡定。
“小姑娘,你就別套近乎了,喊姐夫也沒有用,你就是喊姑父也不管用呢,小姑娘你叫啥玩意來著,你叫白天啊,你是白天姑娘啊,啥玩意啊,你是白天姑娘,這怎麼可能啊!”
高峰唸叨了兩次白天姑娘的名字,念著念著這貨就蹦到那放水煮花生的小方桌上面,驚得像一隻猛然間發現一頭猛虎的猴子一樣,他是驚呼連連呢。
這方桌是一個摺疊的方桌,那並不怎麼結實,哪能承受得了高峰這一百三四十斤沉啊,他當時就把那小方桌踩壞了,自己從那桌子上摔下去,幸虧這貨反應十分敏捷,抓住了旁邊的一棵小樹,纔沒有被摔倒呢。
“小姑娘,你再說一次啊,你是誰來著啊,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這小姑娘被高峰的驚嚇惹得捧腹大笑,眼淚直飛呢,捧著腰都直不起來:“哎呦,姐夫啊,你看你猴急成什麼了啊,我都告訴過你了,你要站穩了啊,你怎麼就沒有站穩呢。
姐夫,這次你可要站穩了啊,本姑娘再告訴你一遍啊,本姑娘是白天姑娘,本姑娘是白天呢,白富美的妹妹啊!”
這姑娘還對著高峰的耳朵,使勁地吼起來,一連吼了好幾聲,她是白天姑娘,她是白富美的妹妹白天呢。
“小姑娘,別開玩笑了,你怎麼可能是白天姑娘啊,這絕對不可能呢。”
“就是啊,小姑娘,你真別開這麼大的玩笑啊,你怎麼可能是白天姑娘啊,這絕對不可能的呢。”
這姑娘重新報了名,不但高峰不相信,衆美女們都不相信她是白天姑娘,這姑娘就問道。
“喂,姐夫,還有姐姐們,你們這是什麼態度啊,怎麼我就不可能是白天姑娘啊,本姑娘明明就是白天姑娘呢,這還有什麼假啊!”
“切,小姑娘,那白天姑娘,別人不認識,難道我高峰還不認識啊,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她呢,她天天把臉塗得像個鬼一樣,天天把自己打扮跟個雞一樣,應該還不是家養的雞呢,那還是一隻野雞呢,你是一個清純的姑娘,這截然是兩個姑娘呢,怎麼可能你是白天呢,這玩笑不是開大了啊,你有可能是她的同學吧。”
“是啊,姑娘,高峰說得對啊,這位白天姑娘,不光化成灰高峰能認出來,就是我們也認得出來呢。
白天這姑娘,那真像高峰說的那樣,天天把自己搞得像只野雞呢,沒有一點姑娘的模樣,哪像姑娘你這樣清純啊。
高峰懷疑得對,你不是白天姑娘,你只是她的同學而已,你就別鬧了,趕緊開著車回去上學吧。
看到你的車,我們也懷疑你的身份了,那白天姑娘可是開著蘭博基尼呢,你這開著長安奔奔,這相差就十萬八千里了啊,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面。”
不光高峰不屑起來,這羣美女們也是很不屑,覺得這姑娘就是想冒充白天,她們都認識白天姑娘,這姑娘是把自己打扮得奇形怪狀,高峰比喻成野雞,還真是很形象呢。
尤其,這位白天姑娘那可是一個桀驁不馴的姑娘,她還開著一輛幾百萬的蘭博基尼跑車,她的眼裡也從來沒把這羣姐姐放在眼裡,她也是一個很沒有家庭教養一樣的姑娘呢。
而面前這位姑娘,不但長相清純,也是斯文有禮呢,一看就是一個普通家庭的姑娘,又開著一輛長安奔奔,更是與白天姑娘劃不上等號了,她有可能就是白天姑娘的同學。
“姐夫,還有你們這羣姐姐啊,你們怎麼狗眼看人低啊,你們怎麼就把我白天看成野雞了啊,即使是野雞也會改變成家雞的啊。
姐夫,你應該記得,前幾天你說的話,你答應跟我演戲,那前提就是我必須有一個明顯的改變,那我現在就改變了,這改變還不明顯嗎?
姐夫,還有衆姐姐們,我白天以前是很頑劣,我白天也是非常桀驁不馴,也非常沒有教養的樣子,就像一個小男生一樣,那並不代表我白天就不會改變啊,我白天現在就改變了啊,我就是白天啊,我是改變過後的白天啊!”
“你是白天,這不太可能啊,我不相信你是白天啊。”
“你是白天,我們也不太相信,這差別太大了,簡直是天壤之別啊,應該不會是白天姑娘。”
小姑娘說自己是白天,她也說出前幾天,自己找高峰幫忙排一場戲,高峰的條件就是讓她改變形象,如果達到高峰的要求了,高峰就同意跟她排戲呢。
即使有這個環節,高峰還是不太相信這面前的姑娘是白天呢,他的腦海裡白天就是一個把臉塗得像鬼一樣,說話做事都毫不經過大腦的小丫頭,而並非這面前斯文有禮的姑娘。
衆姐妹也是紛紛搖頭呢,在她們的印象裡,白天姑娘跟面前這姑娘完全不搭,她們是非常討厭那位白天姑娘,她們都被那白天姑娘譏笑過。
“姐夫,姐姐們,你們怎麼是這種人啊,我怎麼說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是白天姑娘啊,我要怎麼樣才能讓你們相信,要不這樣吧,我白天胸前有一個胎記,我現在給姐夫與姐姐們看一下。”
大家都不相信面前這姑娘是白天,白天姑娘也是急了,她就想起自己胸前有一個天生的胎記呢,她就要把衣服解開給高峰與衆姐妹們看胎記。
“喂,姑娘,你可別這樣啊,胎記誰沒有啊,你這樣覺得有意思嗎,你爲什麼偏偏要當白天呢,這是不是白天姑娘逼著你乾的啊,這些錢是不是她給你的啊,可是你想一想啊,你開著一輛長安奔奔卻帶著好幾萬塊錢,這能與你的身份相符嗎,這完全就是白天那姑娘一手導演的呢。”
白天姑娘要解開衣服,讓高峰與衆美女看自己胸前的胎記,高峰就非常生氣了,他雙手抱住這個姑娘的肩膀,很不客氣地罵她。
“嗯,高峰說得對啊,誰沒有一個胎記啊,我們大多數都有胎記呢,你這姑娘怎麼能這樣冒充白天呢,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你這樣就是在助紂爲虐啊。
姑娘,我們也理解你,有可能這一切都是白天姑娘安排的呢,她的目的就爲了欺騙我們,要讓高峰答應她的要求,陪她演一場戲呢,這手段也只有她能使得出來。”
高峰很生氣,衆美女也是很生氣,覺得這姑娘不應該聽白天姑娘指使,幫白天來欺騙大傢伙呢。
“姐夫,各位姐姐們,我白天對你們非常失望,原來你們跟平常人一樣,都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在你們的心目中,我白天就是一個沒有家教的壞姑娘,你們就不相信我白天會變好是吧。
是的,沒有錯,以前的白天就是一個沒有教養,天不怕地不怕,經常做出那種出格事情的壞姑娘。
可是,姐夫,姐姐們,那都是以前的白天啊,現在的白天我想改變自己啊,自從我認識姐夫以後,我白天就想著改變,就想著重新做人,做一個讓姐夫瞧得起的一個乖姑娘啊!”
沒有人相信面前的姑娘就是白天,白天姑娘就委屈得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