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遠殿下一人一組我們沒什麼意見,只要殿下同意就行。”
另外三組人,也提出了自己的觀點,看來對於姒遠的強大,大家是衆(zhòng)所周知。
“我?guī)е鴥晌恍置茫领镀渌艘灰獊恚銈冏约荷塘俊!?
姒遠和兩位兄妹站在一起,隨意說道,和誰一隊,對他來說的確沒有什麼區(qū)別,但是至少要保證讓自己人有名額才行。
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自己兩人被涼在一邊,林一很是無語。
“難道我的實力這麼強他們看不出來嗎?”
指著自己的鼻子,林一看向尹約,結(jié)果得到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沒看出來嗎,他們所說的姒遠皇子,實力遠超衆(zhòng)人,肯定是超越了武尊的級別。”
看林一很是不岔,尹約提醒他。
林一眉頭微皺,因爲他能感受到,對方的實力也只是武尊而已。
“你有隱藏氣息的東西,別人就沒有嗎?”
尹約指了指隱匿之戒,再次提醒。
林一這才恍然,但是眼睛卻是突然瞪大:“你是說,這家過已經(jīng)是一名武聖了,不到二十歲的武聖?”
尹約點頭。
就在衆(zhòng)人對於隊伍問題爭論不休時,寧河屁顛屁顛跑了過來,道:“要不我和你一組吧,林兄弟。”
衆(zhòng)人見到堂堂聖體竟然跑向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皆是一驚。
就連寧王都是眉頭一皺,不知道自己兒子究竟在搞什麼。
本來跟著姒遠殿下,幾乎可以確定能夠得到一個名額,這傢伙怎麼腦袋抽筋一樣,要加入林一的隊伍。
“小河,你幹什麼,不要意氣用事,你和殿下雖然同爲超級體質(zhì),但是他已經(jīng)是一名武聖,你不如他也沒什麼,能夠得到名額纔是最重要的。”
寧王傳音,在他看來,寧河分明就是因爲不甘心屈居人下,才選擇和姒遠分道揚鑣的。
但是寧河卻真的沒有這樣的想法,他也不是傻子,做出這樣的選擇也是有原因的。
姒遠雖然厲害,能夠帶領(lǐng)五個人得到五個名額自然是再好不過。
如果他在此之前沒有碰到林一,肯定會毫不猶豫選擇姒遠的隊伍,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他不敢確定,林一會不會在姒遠之前通過六層空間。
不提這個少年可怕的實力,單單憑藉他對於武技的理解,就連姒遠也遠遠不及,這一點他看得很清楚。
到時候萬一林一在姒遠之前通過了考覈,那就只剩下三個名額,而這次來了三位殿下,絕不會有自己的機會。
這一切的變數(shù),都繫於林一能不能超過姒遠,成爲第一個通過考覈的人。
他是在賭,賭自己的眼光。
他和姒遠雖不是很熟,但是對於後者有什麼樣的實力,還是很清楚的,在實力上和眼前的少年不相上下。
但是如果隊伍是五個人,對他來說不會是幫助反倒是麻煩。
“不行,你太弱了,我不能帶你。”
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寧河腦子被驢踢了,要加入實力最弱的隊伍時,他們認爲最弱的武煉,卻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寧河。
這讓衆(zhòng)人驚掉了下巴,啥玩意?你一個小小的武煉,嫌棄身爲武尊的聖體?
然而接下來,讓他們驚掉眼珠子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別嘛,你放心,進去之後我絕不會拖後腿,得到的寶物我也不要,我只要一個名額就行了,而且我還有很多法寶,說不定可以派的上用場。”
堂堂的六階聖體,竟然在一個普通的武煉面前推銷自己,衆(zhòng)人重新拾起掉在地上的眼珠子。
“寧河哥哥你幹什麼,怎麼找他組隊?”
戴月不願意了,剛纔寧河去找那個少年的時候她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
“好了,那就戴月和三位殿下一組,寧河和這林一、尹約三人一組,尚雲(yún)你們四人一組,張?zhí)烊艘唤M,丁敬三人一組,沈無涯三人一組。”
寧王直接拍板,也讓林一知道了另外三方的隊長是誰。
寧王也是看出了其中的貓膩,他人老成精,很清楚自己兒子的習性,什麼時候這麼低聲下氣去求人了,還又搭寶物又出力的。
前段時間寧河在受傷,他問其原因,知道是因爲和一個武煉打賭輸了,怨不得人,現(xiàn)在看來,很可能就是這個林一。
否則寧河是如何認識他的,想到這裡,自然不難猜出寧河剛纔心中所想。
就在寧王剛剛分配完隊伍時,傳送陣又是一陣光芒響起。
十幾人出現(xiàn)在傳送陣上,其中有同樣有一名中年人帶隊。
當那名中年人看見寧王和二十名少年人時,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寧大人,試煉之域半年開啓一次,只能進入二十人,您這一來就是二十人,豈不是把這次的名額給包圓了?”
“這些是誰?”
林一看向?qū)幒樱热粚幫鯊娦袑鹤佑踩o他,他也不好拒絕,現(xiàn)在正好“廢物利用”一下。
“看服飾應(yīng)該是清虛洞的人,清虛洞是中原三大教之一,實力也不容小覷。”
寧河介紹。
“哦,王道長,這次實在是不好意思,這些少年都是大夏的驍楚,等下次開啓的時候,我們一定不派人來了。”
寧王抱了抱拳,嘴上說的客氣,但是從語氣上也能看出其中的敷衍。
“我記得寧王上次就是這麼說的,不也沒有履行諾言嗎。”
王道長恨恨說道。
“試煉之域不就是爭取進入九層妖塔的名額嗎,怎麼聽你父親的意思,似乎不想放手啊。”林一疑惑。
按理說不就是一個考驗的地方嗎,考驗的方式又不只是這一種,換其他的方式選拔不就行了。
“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試煉之域如果只是考驗的地方,怎麼會半年才只有二十個名額。”
“他們是奔著每層的守護靈獸去的。”
“守護靈獸,那是什麼?”
“每一層的傳送陣,都有一頭守護靈獸,殺死他們可以獲得他們守護的東西。”
“都有什麼?”
“不一定,每一頭守護靈獸守護的東西都不同,如果將守護靈獸殺死了,那麼那一層的試煉之域會直接消失,孕育百年之後纔會出現(xiàn)。”
“那這麼說,試煉之域豈不是經(jīng)常缺斤少兩?”
這個說法可以說是很形象了。
“你想什麼呢,哪有那麼容易,試煉之域一共六層,這麼多年了,也沒有少一層,最近一次守護靈獸被人殺死,還是三百年前的事。”
在心裡粗略計算了一下,林一才清楚殺死守護靈獸的難度。
按照每年四十個人來算,是百年時間也有四千人了。
他們這些人本就是絕代天驕,天才中的天才,四千人當中,肯定不乏像姒遠這樣武聖級別的霸體。
但是饒是姒遠,都沒有把握說能夠殺死任何一個守護靈獸,自保有餘而,擊敗是不可能的。
“那清虛洞的人,這次過來,是有把握嗎?”
連姒遠這種人都沒有把握,他想象不到,清虛洞的這些少年,還能有武神不成。
他們這邊竊竊私語,王道長那邊也開口了。
“寧大人,大夏勢大我是承認的,但是也不能趕盡殺絕吧,我有個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王道長請講。”
凡是說當講不當講,基本上是一定要講的。
“我們派出各自的人比試三場,能贏兩場的哪一方,這次就獲得試煉之域的所有名額。”
王道長信誓旦旦,很有信心。
王道長說完,兩方的少年皆是朝對方看過去,都看到了對方濃濃的戰(zhàn)意。
寧王則是苦笑,在王道長說完這個建議之後,他就知道不可能不答應(yīng)了。
這些人都是天之驕子,誰都不服誰,有這樣的機會怎麼可能放過。
“那好吧,是你們先出場,還是我的人先出場?”
知道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寧王只能硬著頭皮接招了。
“大夏國力強盛,人才輩出,我等自然不敢爭先。”
王道人笑呵呵說道,實在是陰險,把捧殺用到了極點。
寧王再次苦笑,心說自己咋就這麼實在呢,早知道一口咬死讓對方先出人不久行了。
“姒遠陛下,還請您打頭陣吧。”
寧王招呼姒遠,讓姒遠打頭陣是萬無一失的,至少能夠讓幾方的氣勢上來。
“既然是姒遠殿下出場,那我們……當然是選擇棄權(quán)了。”
“尼瑪!要不要這麼不要臉。”
面對王道長的作爲,就連寧河都看不下去了。
“這是要用田忌賽馬的方式嗎?”
林一嘴角上翹,頗有一番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能不能進入試煉之域他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區(qū)別,大不了換一種選拔方式就是了。
但是對於寧王來說,這不僅僅是一場比賽,還代表了大夏帝國的臉面,輸贏是小,丟臉是大。
寧王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沒有想到他英明一世,竟然被人給套路了。
現(xiàn)在他也是騎虎難下,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對方,就算是咬著牙也要繼續(xù)。
“上次是我我的人先上的,那這次是不是該你們先了。”
寧王咬著牙看著他們,神色平靜,實際上牙都快咬碎了。
“那好,這次就由我們先上。”
“週三謝,你去和諸位交流交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