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這是什么表情?”
似乎被李向東他們的表情給刺激到了,常海藍現在就像是一條瘋狗一樣,逮誰咬誰,她指著楊猛,氣的渾身都在發抖,“你不是裝腔作勢嗎,好!現在我就給我爸打電話,看是我爸倒臺,還是你們要倒霉!”
“你現在打電話,怕是怎么打都不會打通的!”
楊猛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低喝一聲:“你還真把他常海寧當成是個大人物了?只不過是靠著祖上遺留下來的關系,堂堂百多年的家族竟然只混到一個市級四把手的位置,你們常家也是越活越回去了。告訴你,本少爺如果想要弄倒常海寧,就像是碾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什么?!”常海藍瞪大了眼睛,覺得楊猛真是瘋了,仿佛他在說一件極為好笑的事情一樣,“哈哈哈!真是好笑,再怎么說我爸現在也是市常委之一,連書記都不能想動就動我爸,你一個充其量就是有倆臭錢的小癟三,就敢說這種大話?真是笑死我了!”
“是不是在說大話,你等會就知道了!”
若要使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所楊猛不急,當她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常家才失去這高高在上的一切的時候,肯定就會精神崩潰了。
“鈴鈴鈴~~~”
就在常海藍剛剛掏出手機,就要打給他父親常海寧的時候,被她緊握在手中的‘腎八’突然響了起來。
常海藍低頭看了一眼,發現上面顯示的名字正是他的老爸常海寧,她不禁有些得意地看了不遠處的楊猛一眼,隨后按下了接聽鍵,道:“喂。爸,我是海藍!”
“海藍你在什么地方?海洋有沒有跟你在一起?”常海寧的聲音似乎有些急切。
常海藍像是沒聽出常海寧話語中的急切一樣,只是說道:“爸。我在昌云街這邊,我正要給你電話呢!爸。您知道嗎,今天在皇天大酒店,我姑姑被幾個外地來的小癟三給欺負了。我為了給姑姑出氣,就把市公安局治安大隊的人給拉了出來,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給您面子,說什么區區一個市委副書記,有什么了不起的。爸,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給我和姑姑做主啊!”
“做你麻痹的主啊。老子的位子都快保不住了,你特么地還在外面給老子惹是生非,我他嗎的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混賬王巴蛋啊!”常海寧一等常海藍說完了,就直接開始罵了,那是一句比一句的難聽。
“爸,您,您這是怎么了?”常海藍被她父親這突如其來的一頓罵給驚呆了,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督委會’的人把郝建鵬的小舅子,也就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張鐵牛給抓了,那王巴蛋是我的人。手里頭掌握著我很多的違法亂紀的證據,他已經把那些東西都交給‘督委會’了,相信紀委的人待會就會把我給帶走了。”
這下常海藍慌了神。道:“啊,爸!那我怎么辦?”
常海寧吩咐道:“你別在外面待著了,快點去找海洋,然后你們倆馬上去澳島,從澳島出國,現在不走就來不及了!”
常海寧顯然早就已經布置好了后手,現在就開始安排自己的子女出國了。
“這,這……”
常海藍失魂落魄地掛斷了電話,整個人就像是一瞬間被吸干了血液一樣。‘噗通’一聲軟倒在地,臉色煞白無比。
楊猛冷笑著看了軟倒在地的常海藍一眼。說道:“我說過我的耐心很有限,叫你別來惹我。是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丟掉寶貴的機會,現在,哼!”
話音落地,楊猛看都不看常海藍一眼,扭頭對李向東說到:“李隊長,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沒有你的話,恐怕我們再次相見的時候又是在寧江市警局了!”
“楊先生客氣了,幫助市民本就是我們警察應盡的義務。.更何況這一次就算沒有我,恐怕他們也不能把楊先生怎么樣的!”李向東可不敢居功,連忙擺手推脫。
“哈哈哈,好!我也就不和李隊長矯情了,有機會的話,我請李隊長喝酒!”楊猛哈哈一笑,拍了拍李向東的肩膀,徑直上了保時捷。
“你們,還不快給楊先生讓開路去!”李向東趕緊對劉玉民他們使眼色,讓他們離開那里。
“是是!”到現在了,劉玉民哪里還不知道楊猛的恐怖勢力啊,一個電話,直接就把市委四把手給解決掉了,這可不是他能夠找惹得起的。
“嗡嗡嗡~~~”
不出兩分鐘,堵住的通道瞬間被放開了,白色的保時捷,直接擦著那輛紅色的法拉利的邊飛馳了過去。
此刻常海藍才算是反映了過來,她瘋狂的掏出手機,給郝建鵬撥打了過去。
“您所撥打的好嗎不在服務區……”
重復的電子音讓常海藍絕望了,按理說這個時間給郝建鵬打電話的話,應該很快就會被接起來,可是今天這種反映,只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一者就是郝建鵬放棄了她,放棄了常海寧;至于這二者嘛,就是郝建鵬也完了。
可是,這可能嗎?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顯而易見,法華集團的勢力可是蔓及整個天南省的,這寧江市又是法華集團的老巢,郝建鵬身邊又隨時有保鏢保駕護航,那幾個保鏢她也曾經見過,就算是特警隊里的散打冠軍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樣的人物也完了?
“不可能的!”常海藍搖了搖頭,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向著法拉利走了過去。
“海藍!”
服過藥,身體剛剛有些恢復過來的常海燕,有些不甘心地想要拉住常海藍,可是常海藍卻像是丟了魂一樣,根本就不搭理常海燕。
常海燕沒有辦法,咬了咬牙,也跟著走了過去。
“隊長,她們?”跟在李向東身邊的一個小警察,看著常海燕姑侄倆向著法拉利走去的身影,似乎想要阻攔。
李向東擰眉搖了搖頭,道:“不用管她們,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她們倆以后也沒有什么好日子過了!”
……
經過常海燕領著這一幫人一鬧,楊猛他們哪里還有什么心思去逛商場,好心情全都被這些家伙們給攪和了。
皇天大酒店,總統套房里。
沈夢瑤氣鼓鼓地抱著一個沙發靠枕,道:“楊猛,那個女人真是太壞了!無緣無故地找咱們的麻煩不說,竟然還想要把我們抓去警局,真是豈有此理!”
“好了好了,瑤瑤!”柳思思一臉無奈的笑容,她輕輕拍著沈夢瑤的小手,道:“她不是已經被楊猛給收拾了嗎?你就算再生氣也是和自己過不去啊?”
“就是,瑤瑤!”楊猛手中拿著一個蘋果,‘咔哧咔哧’咬了兩口,有些含混不清地說道:“反正這次我們也不知道雪鶯圣女的具體位置,所幸我們就在寧江市多呆兩天,我帶你們倆去好好逛一逛寧江市!”
“嘻嘻,這可是你說的哦?可不許你反悔!”聽楊猛這么一說,沈夢瑤馬上就笑逐顏開,拋開沙發靠枕就竄到了楊猛身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楊猛的臉上親了一口就要跳開。
誰知道楊猛卻是邪邪地一笑,手腕一番,蘋果消失,而后右手往前一箍,直接攬住了沈夢瑤那纖細的腰身。
“哎呀,臭楊猛,你做什么?”沈
夢瑤嬌呼一聲,輕打了楊猛一下,道:“思思姐還在旁邊看著呢,我可不許你使壞……”
“呦,你還敢反抗了?”楊猛臉上的邪笑頓時變得更濃了,他猛然一把將沈夢瑤給攔腰抱了起來,直往套房的臥室而去。
“啊,楊猛你做什么?現在才五點多,你不會是想……嗚……”
沈夢瑤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明顯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
柳思思俏臉羞得通紅,心道:“這個壞家伙,還真是白日宣銀啊!”
……
此時,寧江市第二中心醫院的特護病房。
“嘩啦!”
一到清脆的玻璃碎裂聲響起,一只透明的玻璃杯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哪怕地面上鋪著潔白的地毯,這杯子依舊被摔碎了,由此可見,摔杯的人使了多大的力氣,是何等的氣憤!
躺在病床上,被包裹的像是木乃伊一樣的林楓頓時嚇了一跳,看著坐在沙發上不斷劇烈喘息的林文海,半晌之后方才說道:“爸,您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林文海像是一頭發怒的獅子一樣,低聲咆哮道:“我林文海唯一的兒子,竟然被人給打成了現在這么一副慘兮兮的樣子,竟然還不知道是誰干的?你說,我難道不應該生氣嗎?”
“可是,爸!我真的很努力地去回憶了,可是我這腦海中就像是被什么東西突然剪斷了一樣,記憶很模糊!”林楓皺著眉頭說道。
“好了,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郝掌門的消息了。聽說郝掌門和龍虎山正一教的當代天師張道清關系不錯,應該能夠幫我找到打你的那家伙!”林文海嘆了口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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