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是那張白卡漸漸變成了一位魔物娘,而這一次卡上的魔物娘,依舊是一只天翼族,只不過,她的相貌依舊十分的模糊,而且是一位成熟體。
艾麗莎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手上的卡,雖然這明明是一張卡,但是不知為何,看見這只長相模糊的天翼族魔物娘時,心中總有一種十分遙遠而模糊的觸動感,以及,一絲絲不由自主的來自內心的哀傷。
“第二張卡,也不出嗎?”
面對伊須子笑瞇瞇的疑問,艾麗莎終究是飛出了手中的兩張牌,卡牌一脫離艾麗莎的手,就漸漸發光,化作了兩只活靈活現的魔物娘,一言不發地沖向了平臺對面的伊須子。
“最先上的牌就那么強啊,沒想到新人竟然也會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呢。”伊須子瞬間從邊上抽出兩張牌,作為自己的固有領域,他當然對這個卡牌游戲再熟悉不過了,他毫不猶豫地先后丟出了兩張卡牌。
“磨練之路,永不止息。”
第一張牌化作了一位少年勇者,在登場的時候充滿活力地如此喊道,艾麗莎很清楚地感覺到這位勇者只是一個新人菜鳥罷了,按照他的氣息來看,就連對戰幼生體魔物娘都是五五開的勝率,以一敵二,根本不可能贏。
按照規則,只要攻擊到對方就能勝利,如果伊須子第二張牌也是一位這樣的勇者的話,那自己瞬間就可以占據主動權,用場面上的實力差逼得對方不得不先抽牌應對,而自己就可以根據對方打牌細節,利用后手觀察的時間,更進一步了解這副牌背后到底有什么玄奧。
“新手勇者的確很弱,但是有了武器的勇者就不一樣了,更何況,我的這張卡是有靈的,增幅卡,一次性爆發武器。”
只見那第二張卡瞬間化作了一副拳套套在了那位勇者的手上,他打出的第一拳,發出了一道強力的螺旋沖擊波,瞬間把那位行動僵硬,沒能及時回避攻擊的成熟體魔物娘擊潰,化作了點點光芒消散在場上,而受到波及的小魔物娘也被吹得東倒西歪,一副受了傷的模樣。
反觀少年勇者,在擊敗了魔物娘后,雖然武器瞬間破碎了,但是正如所有的勇者一樣,他的氣息瞬間增幅了不少,顯然是“升級”了,戰斗一開始,他就完全壓制了剩下的那只無法正常飛行的天翼族幼生體了。
“抽卡。”艾麗莎自知現在自己陷入了被動,于是毫不猶豫地連續抽了兩張卡。
洞察力極強的艾麗莎,已經通過細節和這一回合的交鋒,開始漸漸對這場卡牌戰斗有了一些推測。
首先,根據卡牌上手會變化成魔物娘或者勇者的情況來看,這副牌一定不是事先做好的,它的變化依據與“持卡人”有著某種聯系。
其次,不限制抽卡數量和抽卡時間,不限制放卡時間和數量,這沒有規則的規則本身就令人疑惑。按照規則,誰先攻擊直接到對方就算贏,那么為什么不一下子抽干牌庫,全部丟出來打,以數量來碾壓對手,以先手讓對方無法應對呢?那樣的話,無非結局就是雙方拼卡牌質量了吧?這個牌局又有什么意義呢?
因此,根據伊須子的行為,那打出的一對牌正好可以消滅自己兩張牌,逼得自己不得不繼續先手抽卡的情況來看……
卡,是可以被持卡人的主觀思想,或者某種行為所改變的,并且還可以變成克制對方卡牌的卡,所以伊須子才會爭取后手。
而且,每個人的卡牌數量應該是一樣的,所以后手跟克制牌,只要數量一樣,就一定能取得勝利,反之,如果打多了,那么就是先手方化被動為主動了。
最后……艾麗莎的心微微一沉,這局游戲,絕對不會是一把輸了沒有任何懲罰的游戲,包括自己,因為她已經發現,自己的武器救贖,無法在這片空間使用了,甚至就連離開這個位置都不能做到,身體除了抽卡和丟牌以外,無法進行任何其他行動,只有意識和思維毫無限制和阻礙。
就像是,真正的在打游戲一般,只能遵循規則去玩,無論實力多強,自己多強,都無法親自進入游戲本身,打破規則……
也就是說,這局牌,為了不事后發生意外,那么自己絕對不能輸么。
對于擅長近戰的勇者,就需要用一些以魔法為主的魔物娘來克制。
艾麗莎如此想著,手上的卡面上便慢慢浮現出了兩種符合她心意的魔物娘。
“史萊姆娘在前排纏住勇者,后排放上一位人魚娘,魔法攻擊。”
兩只魔物娘落地后依舊一言不發地執行著艾麗莎的命令,如同忠誠的士兵一般,即便是被正面擊中,史萊姆娘也依舊沒有露出一絲史萊姆族面對魔法的膽怯感,而是堅定地執行著自己拖住勇者的命令。
“初步的陣容么。”伊須子不緊不慢地摸出兩張卡向面前的虛無空間一丟:“技能卡,傳送。”
“陰影,是最鋒利的武器。”一道陰影瞬間出現在了人魚娘身后,手上的匕首在人魚娘潔白的喉頸微微一轉,人魚娘就化作了點點水滴消散了。
史萊姆娘雖然配合著人魚娘擊敗了之前那個新人勇者,但是傷痕累累的她,自然不會是一個近乎滿狀態的暗殺專精勇者的對手。
這樣的話,差距反而被擴大了一絲絲。
“缺少的是……靈性。”艾麗莎很快就抓住了敵我差距的關鍵點,比起卡牌,對方召喚出的勇者更接近活物,他們會格擋,會回避,也有自己的攻擊思想,而自己這邊的魔物娘,只會呆呆地接受自己的指令行動,沒有情感,也沒有判斷力,就和傀儡一般。
因為我在想象的時候,信息太過于模糊了么?而且,并不一定都需要抽生物不是嗎?
艾麗莎淡淡開口道:“抽牌。”
這一次,她的卡面上所浮現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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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那辦公室在千米高空上?現在還處于免打擾期,那邊不同意,我們就只能干等,逗我呢吧!”陸亡納悶道:“我風風火火跑了一路,走了幾個傳送陣,可不是未來在這里等著頭上扣個綠帽子的!”
他這話說完后又不免有些內疚,話說莉莉絲她們那么拼命,結果不爭氣的自己隔著個世界給她們一人一頂小帽子這可還行,但……那也不完全是自家的鍋,準確來說,是自己被艾麗莎推了,莉莉絲她們沒法趕來阻止而已。
真是一報還一報,現在自己尼瑪就和艾麗莎隔著那么遠距離,你說那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學院長把艾麗莎叫過去,孤男寡女的又在這種女性和珍惜生物一樣的世界里,自己能不慌嗎!
“陸……陸亡勇者,請您放心,學院長他不……不會是那樣的人的……”紅發秘書害怕地勸道。
“你說的傳送陣呢?”陸亡問道:“就那個可以傳送進去的陣法,總有備用陣的吧?”
“可是……”那個女秘書面露難色,這個備用陣法的位置也屬于學院機密,身為學院長的秘書,這種事情……
“給你10秒時間考慮,我已經展開了封鎖類技能,要是不告訴我陣法位置,我就把你帶走啪了,就當是抵債了,反正你家學院長現在很忙的樣子,那我有的是時間霸王硬上弓你。”陸亡恐嚇道:“七進七出都沒問題。”
“嗚……對,對不起,請您一定要相信他,您的妻子不會被怎么樣的,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性而已……”那個秘書說好都帶了哭腔,明明是個長的挺強氣的女性,放在魔物娘那邊肯定是屬于一句話不說就會把勇者打暈拖回去調教的那種,放在這個世界沒說兩句就要被嚇哭的模樣,真是……
反差萌啊!
“你知道陣法地點的吧。”陸亡淡然道:“這邊附近沒什么人,畢竟是學院的公園角落,一般也沒學生會來這邊找學院長吧,如果你期待的是那邊遠處的兩位護衛的話,那就很抱歉了,我有把握在你呼救的前一秒打暈你,5分鐘解決那邊兩個勇者,然后把你脫光吊在樹上玩各種play,噢對了,我還帶了錄像水晶哦!復制個幾百份傳出去,相信沒有人會拒絕您這么好的身材的吧?”
“嗚哇……”那個秘書雙手抱胸坐倒在地,精神崩潰地哭了起來:“不要……求求你……”
“那就告訴我備用陣法位置。”陸亡一邊在心中好笑,一邊臉上做出惡狠狠的表情道。
“可是……”顯然,就算是沒有力量的普通女性,她也對自己的職業有著一份堅定的操守,就算害怕的不行,她也依舊忍著不暴露陣法位置。
“好吧。”利用風屬性技能創造出隔音環境的陸亡,從口袋里拿出一根繩子,將完全放棄掙扎,只是一昧哭泣著的秘書小姐綁了起來,吊在一顆樹上后,解開了她衣領的扣子,然后笑著說道:“安心,學院長那邊,我也會特別給他發幾份的。”
“不要……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有學院長那邊,不要發給他……”她哭喊道。
這劇情走向,怎么整的和某些牛頭人本子一樣呢……陸亡都有些無力吐槽了,那么害怕的話,那就招啊!
不過如果繼續做下去的話,就算只是很健全的福利露出,但我怕回去后得知真相的艾麗莎誤會我精力過剩,那到時候我肯定會干透了。
嘖。陸亡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