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燭臺落到地毯上的聲音和一聲冷笑。
我不顧身後,剛剛跑出門就被一個人抓住手臂,此時,已經(jīng)聽到雜亂的腳步聲匯聚到我身邊。
果不其然被推到孟晚亭面前,他伸出手讓按住我的人退下。
“打倒我就放你走。”孟晚亭傲然立於我面前。
我輕笑,自知不是他的對手,但總不能站著任他爲(wèi)所欲爲(wèi)。
想到這裡,伸拳向孟晚亭打過去。
孟晚亭輕蔑一笑,隨手卸了我的力,將我的右手?jǐn)Q在背後。
“還以爲(wèi)你很厲害呢,醫(yī)生。”他湊在我的耳邊說,然後用力向上擡起我的手臂。
“你們出去吧。”孟晚亭對著一大幫保鏢說。
屋子裡的人很快退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孟晚亭將我轉(zhuǎn)過來面衝著他,又是狠狠一個耳光。無框的眼鏡遠遠的飛出去,碰到牆上,支離破碎。
我摔倒在地上,嘴角再次震破,有血滴在地毯上。
我雙手撐著地側(cè)臥著仰望面前的孟晚亭:“孟先生,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那樣的事也做出來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孟晚亭臉上的笑容退去,擡起腳想用腳尖擡起我垂下的頭,被我打開,終於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孟先生,不要欺人太甚!”
“哦?還想反抗?”他蹲下身子看著我。我冷靜地拿出放在口袋裡早就準(zhǔn)備好的手術(shù)刀片夾在拇指和食指間,向他的臉劃過去。
孟晚亭用手格擋,我看到一串血珠飛濺出去。
等到他的手放下的時候,眼中已是一片暴虐。一隻粗糙的大手狠狠捏住我的脖子,讓我的呼吸一下子停滯,刀片掉落地上,雙手向上無力地握住他的手腕。
“林醫(yī)生好手段啊,是想讓我們孟家兄妹的血流乾了嗎?”
這句話像剛纔的刀片一樣,寒冷鋒利,刺進我的心裡。我困難地呼吸著,放下兩隻手:“對不起我忘記了......我忘了,你是孟晚馨的哥哥………..”
“你忘了?!”孟晚亭第一次失控,眼睛裡泛著血絲衝我大吼。
我閉上眼睛困難地呼吸,默默地忍受早就應(yīng)該到了的懲罰。
孟晚亭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拖我到寬大的牀上。
我剋制不住心中的驚慌回過頭看著他,看見他手中的繩索。
“沒想到你長得還挺漂亮的,這樣的小地方也沒有什麼漂亮女人,只好用一下林醫(yī)生你了。”
我伸手想將他推開,他一拳打在我小腹上,我蜷縮著癱倒在牀上,意識漸漸模糊。
隱約中,孟晚亭把我的雙手綁在一起向前綁到牀頭,我趴在柔軟的牀上整個身體幾乎陷進去。襯衣被撕開,後背暴露在他的面前,隨後褲子和鞋襪也被剝下來。
整個身體一片冰冷,我不禁寒顫。
“害怕了?”話音未落,已有一個強健火熱的身體壓上來,在下一秒鐘刺穿我的身體。
“啊!”忽然到來的穿刺讓我大聲慘叫,然後咬緊嘴脣將慘叫聲阻斷。
“怎麼不叫了?”他一邊在我身上**一邊問。我不敢開口,害怕嘴裡發(fā)出□□的聲音。
孟晚亭也不再問我,雙手捏在我腰間大力□□。狹窄的□□剛剛癒合又被生生撕裂,乾澀的甬道容納尺寸驚人的器具,即使受過那等非人的□□,也依舊疼痛難忍。
“叫出來啊……”孟晚亭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下一刻便是一個猛力的插入,挺進我身體最深處。
我把臉深深埋入被褥中,即使渾身顫抖也不發(fā)出一點聲音。孟晚亭伸出一隻手拉著我的頭髮將我的臉擡起。
沉重的身軀壓在我的身上,連呼吸都困難,頭髮被人抓在手中用力拉扯,耳邊傳來淫靡的水聲,每一次撞擊都深入體內(nèi),讓人有作嘔的感覺。快速的摩擦讓腸壁的溫度升高,火燒火燎一般。身體像一條暴風(fēng)雨中的小船無助的晃動。
“林醫(yī)生,在牀上的感覺是不是更好啊?”
孟晚亭依然不忘羞辱我。而我早已無力反駁,只能任他取笑。
拉住我頭髮的手忽然鬆開,接著,身體最脆弱的部位被捏住玩弄。
“林醫(yī)生,你是不是不行啊?”嘲笑聲在我耳邊響起。
我無暇思考他所說的話,只覺得身體被劈開了,要用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抑制一聲聲的慘叫。
孟晚亭忽然用力一捏我的下身,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黑,同時渾身的肌肉也緊繃。孟晚亭愉悅的□□著加快了**的速度,然後爆發(fā)在我體內(nèi)。
感覺到還半硬著的兇器退出體內(nèi),立刻有大量**從身體裡流出,緊接著身子被孟晚亭翻過來面對著他。
虛弱地睜開眼睛,孟晚亭就在我上方,蜜色的肌膚點綴著汗水,在眩目的水晶吊燈的照射下折射出光芒。精壯的身體上現(xiàn)出肌肉的輪廓,雖然強壯卻並不猙獰。
我閉上眼睛將頭轉(zhuǎn)開。孟晚亭笑著說:“林醫(yī)生好功夫,難怪我手下好幾個兄弟都念念不忘……..不過你自己好像不太行啊,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他一邊玩弄我的□□一邊說。
因爲(wèi)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變態(tài)。我在心底默默地想。
胸前的兩點被孟晚亭來回撫弄,一會的功夫就疼痛不堪。我大張著的雙腿搭在他身體兩側(cè),任他撫過全身。
“休息的差不多了吧?”
我睜開眼睛,孟晚亭擡起我的左腿,昂揚著再次進入我的體內(nèi)。
我顫抖地呼吸著,看他玩味地壓在我的身上□□,兩人的汗水和□□融合在一起,疼痛一波接著一波,我不再剋制自己,卻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
暴風(fēng)雨般的摧殘中,我的意識逐漸遠去。
“林醫(yī)生?”有人叫我,回過頭去,看見滿臉笑容的馨馨躺在病牀上。
我笑著走過去:“馨馨別怕,睡一覺就好了。”
馨馨笑望著我,胸前的睡衣卻漸漸滲出血來。
“馨馨你怎麼了?”我慌忙地伸出雙手向爲(wèi)她止血,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上,衣服上滿是鮮血。
“啊!”我驚呼著不知所措。這時有一雙手伸過來扯掉我身上的血衣,好冷。我呼出一口氣轉(zhuǎn)向身後,看見孟晚亭拿著我的衣服衝我詭異地微笑。
我猛然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側(cè)臥在地毯上蜷縮著,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我試著活動一下,身後的疼痛瞬間襲來。
下身粘乎乎的,身上滿是乾涸的汗水和**。
天已經(jīng)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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