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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戲,俺歲數(shù)大了,寫的不大好,直來直去的,俺比較拿手。
合村并屯的時間,這里說的并不確切,有喜歡的可以去翻資料。
另外要說一句,交通是統(tǒng)治的硬件,古今如是,中外如是。)
荒村恢復(fù)了安靜,只有風(fēng)依然不知疲倦的嘶吼著,跳躍著,追逐著,擁擠著
雪霧在村里面到?jīng)]有那么大,但是依然很硬,可見溫度是一點(diǎn)都有提升。
路邊的墻壁后邊,就是死寂的世界,空洞的房子,仿佛一尊尊怪獸,用冷漠和陰寒,看著在自己身邊的人們。
干裂的木門在強(qiáng)風(fēng)里摔打著,殘破的窗棱在寒冬里哽咽著,墻壁上的彈孔,還在訴說著今天晚上,發(fā)生在荒村的故事。
在這陰寒的過道里經(jīng)過,張虎臣卻并沒有感覺到害怕,而是喜歡這樣空洞而靜謐的感覺。
在寂靜的夜路上行走,是張虎臣最喜歡干的事情,最好手里還有點(diǎn)吃食,一輛普通的自行車,就能騎出去一個多小時,都不嫌累。
才開始在城市里打工的時候,居住的地方比較遠(yuǎn),下班時候,總是這樣的氛圍,很讓人懷念。
前邊就是燕妮她們的營地了,張虎臣甩開了突然泛起的回憶,腳步沉重的,走向了巷口。
老鐘他們搭的窩棚距離原來的位置,有些遠(yuǎn),因?yàn)檫h(yuǎn)來的地面上,給手榴彈炸開的都是坑洞。
另外還因?yàn)檫@邊多了些俘虜,新加入進(jìn)來的人比較多了。不好管理。
而燕妮他們的營地,則在隔了一個院子的距離。
同樣的窩棚。但是她們這里卻是絲毫沒有受到破損,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因?yàn)槠诤团d奮的頂點(diǎn)過去,這些人有的早早的就睡覺了,還有的,依然在講話,興奮的事情有許多,金子,戰(zhàn)斗,等等。
距離那邊還有些距離,張虎臣就能聽到風(fēng)里傳來的聲音。
巷口這里。有兩只火把。在隨風(fēng)搖曳,帶出來古怪的影子,就仿佛是妖魔顯出來形狀,伸張著爪牙,扭曲著身體。變換著表情。
沒有張虎臣和刑太章的本事,紅蜘蛛寡婦隊(duì)的人,就需要有人出來值勤放哨,所以,張虎臣接近的時候,就有哨兵從墻壁下的一處遮擋里,跳出來。
“什么人?口令!”哨兵在陰影,而張虎臣在明處,火把閃了一下。就照亮了張虎臣的臉面。
“別緊張,是我!”張虎臣舉起雙手,慢慢的將臉上蒙著的面巾摘下來,對著巷口處插著的火把,露出來面孔,那雙招牌式的腫眼泡和小眼睛。十分好認(rèn)。
心臟跳動得仿佛是在打鼓,張虎臣幾乎要瘋掉,真特么神經(jīng)病,咱們又不是聯(lián)合執(zhí)哨,我怎么知道你們的口令是什么。
這要是萬一你激動了,抬槍給我一下,那可真是倒霉了。
張虎臣沖陣的時候都沒怕,但是,給這哨兵抬起的槍口,給驚出來一身冷汗!
“原來是何少爺,不知道,您有什么事情?”哨兵挺有禮貌,全然不知道,自己剛才的動作,讓這個矮壯的漢子,動作激烈。
哨兵對張虎臣的尊重,是他拿命換來的資格。
獨(dú)自對抗槍手郭獄,可不是玩笑,她們看不到子彈撞在盾牌上的火花,但是卻能聽到那一聲聲連續(xù)的槍響。
頂著槍口沖鋒的人,還能油皮都不破,最后,竟然收攏了不少敵人,變成自己的手下,這讓紅蜘蛛寡婦隊(duì)的人,很驚訝這個何家少爺?shù)谋臼拢睦镆参磭L沒有些八卦的心思。
另外,大家在這冷凍的天氣里,還能吃到新鮮的肉塊和排骨,證明這個外表粗豪的漢子,其實(shí)心思細(xì)膩的很,玲瓏的很。
如果不是這樣,人家拜山的時候,憑什么靠著幾個傷員囚犯,就能獻(xiàn)上去十套鬼子裝備,連刺刀子彈盒都不差。
沒點(diǎn)本事,也干不出來這樣的買賣。
寨上的佟三爺,都當(dāng)著咱們掌柜小姐的面前,夸贊呢!
聽說,小姐當(dāng)初要跟他結(jié)親的,不知道怎么的,給弄黃了,如今,還不知道,這事情能不能接上呢!
這些女人閑的無聊,不單單是八卦何家少爺?shù)谋臼拢€要八卦些跟自己掌柜的事兒。
女子眼睛彎成月牙,仿佛知道了某種神秘事情的關(guān)竅,看起來格外的興奮。
“還請姐姐通報(bào)一聲,就說找燕姐有事商量。”張虎臣對上這些女人,一向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對我惡言相向,我還你利口刀槍。
剛才雖然給嚇得夠戧,但是,只是心里沒有建設(shè)和事先準(zhǔn)備,其實(shí),就是這女子真的開槍,張虎臣也有足夠的時間閃躲,因?yàn)椋阕訌椏吹氖沁@女人勾手指,雖然光線很暗,但是,張虎臣還是能看清楚的。
哨兵的責(zé)任,就是如此,自己就算是給打了一槍,也沒處說理去,突然從巷口鉆出來,這女人沒有立刻開槍,已經(jīng)是個謹(jǐn)慎的老兵了。
墻后邊的這個暗哨,與這明哨相比起來,就差了些,緊張的手都哆嗦了。
張虎臣鎮(zhèn)定了一下,緩和一下情緒,并沒有對這哨兵有任何為難。
那天在燕妮的小院門口,見到的女人是無理取鬧,而且,自以為是,才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說起這些碎嘴的本事,張虎臣可是從市場上歷練出來的。
多少來侃價的大嬸,都給張虎臣支撐過去,這怎么能是一個心理有問題的女人,能夠抵擋的,所以,芬姐敗了,而且還一敗涂地。
這女人對張虎臣客氣,張虎臣也是投桃抱李,笑臉相對。
跟芬姐他們說的不大一樣呢,何家少爺。看起來也不是那種跟女人置氣的人呢!
哼,這些騷蹄子。說不定是在何家少爺面前露了些春情,被人無視了,才亂嚼舌頭,又或者,何家少爺稀罕我這樣的呢!
要么怎么說,女人心,海底針,張虎臣都不知道,自己一句客氣話,就會引來這么多的猜想。
眼看著面前的女人楞著不答話。而且心跳有些劇烈提升的趨勢。張虎臣不得不咳嗽一聲,打斷這女子的胡思亂想。
呸!就你這樣的,還想跟掌柜的搶食吃么!沒羞沒臊的女子將自己的小心思不動聲色的藏了起來。
將步槍背在身上,咳嗽了一聲,掩飾了一下自己心里的想法。平靜了一下情緒,哨兵才跟張虎臣說。
“請跟我來,掌柜的有吩咐,但凡是您過來,不必通傳,請!”哨兵轉(zhuǎn)身在前引路,張虎臣跟了上去,走向了這邊防風(fēng)墻后邊的窩棚。
在這墻壁周圍,以八卦的方向。燕妮派出了八個人守護(hù),四明四暗,就在剛才那個圍墻后邊,張虎臣都能感覺到,那里還藏著一個暗哨,甚至。天空中的半球,都已經(jīng)看見了這哨兵手里拿出來的手榴彈,還有這女子緊張的呼吸,哆嗦的手。
軍法以穩(wěn)為要,行軍立營,哨探為先。燕妮這樣的做法并無錯誤,但是,才干過一場狠仗,不好好休息,搞這些事情,實(shí)在是沒有必要。
張虎臣也理解,郭獄他們出現(xiàn)在荒村里,自己這邊也收了些俘虜,她們有些戒備的心思,很尋常。
如果是自己,估計(jì)也要如此戒備。
不過,這些女人學(xué)得也太徹底了,戰(zhàn)斗時候使用手榴彈是為了打開通道,尋找突破敵人陣線的機(jī)會,放哨的時候,動用這樣的家伙,有點(diǎn)夸張了。這可是手榴彈啊,就不怕丟過來,炸到自己人?也許,是警報(bào)的作用大些。
跟盧金鎖和老鐘比起來,這些女人別看打得兇狠頑強(qiáng),卻少了那種平淡和冷漠,還是缺少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
說起來,從救老鐘他們出來以后,自己還真是沒少讓他們辛苦,如今砸破了張家大院,也算是對他們有個交代了。
崗哨的位置,距離窩棚的防風(fēng)墻并沒有多遠(yuǎn),也不知道,這么近的距離,是防范自己人呢,還是防范敵人,恐怕,就連燕妮自己都不知道。
紅蜘蛛寡婦隊(duì)里,從望江屯帶過來的窩棚,比張虎臣他們住的要大,因?yàn)檠嗄菟齻冞@邊人多,比如在院落里面,扎起窩棚的羅雪飛,他們的窩棚就小得多了,甚至,比張虎臣他們用的還要小,因?yàn)槔锩嬷蛔×肆鶄€人而已。
看到了這個大號的窩棚,張虎臣才想起來,如今自己也是人手多了些,恐怕,如這樣的窩棚,自己也要準(zhǔn)備出來三五個了,否則,明天就算是上路行走,也是個麻煩。
這樣說起來,明天還得去起早伐木,積攢材料,因?yàn)椋?duì)伍的規(guī)模大了,所以必然要去搞這些東西。
要不要讓那些俘虜參與勞動呢?讓大家更快的融合進(jìn)這個集體,還是任他們離開?
張虎臣拿不定主意,只能放下這些心思。
因?yàn)楦C棚里面都是女人,所以,張虎臣不能進(jìn)去跟燕妮說話,只能讓哨兵去窩棚里找,自己在外邊等待著。
風(fēng)雪吹動著頭上的狗皮帽子,羊皮襖的絨毛,阻擋著寒風(fēng)侵襲。其實(shí),張虎臣并不在乎外邊穿的是什么,里面的那兩層保暖裝備,足夠他在外邊長時代停留,而不用擔(dān)心失溫的問題,保暖裝備好是一個方面,屬性強(qiáng),身體強(qiáng)悍也是個因素。
在營地的側(cè)邊等待著,燕妮耽擱了一下才出來。跟哨兵說了幾句話,朝這邊指點(diǎn)了一下,才背了步槍走回了哨位。
燕妮的頭上包著大塊的布巾,外邊罩了貂皮帽子,狐貍皮的圍脖,臉上沒有蒙圍巾,就讓臉蛋露在風(fēng)里,雖然只是幾步的距離,但是,劇烈的溫度變化,和硬硬的雪花,依然將她臉上的皮膚,給打得紅紅的,貂皮帽子下邊,還能看到布巾,濕潤的頭發(fā)露出來一絲,快速的凍結(jié)。形成了一只硬硬的冰坨。
這個女人真是膽大,自己來的時候。她應(yīng)該是正在洗頭發(fā),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在外依然是如此講究。
但是,這樣的溫度下,你總要擦抹干凈才出來吧!
“燕姐,你的頭發(fā)還沒干呢!把圍巾蒙上,要不該受寒氣了!”張虎臣慢慢的伸手,將她額頭上的那條冰棱碾碎,粗直堅(jiān)硬的頭發(fā),很有彈性。寒冷的溫度。到是將所有的水分都凝結(jié)出來。
就好象是冬天,洗過的衣服,在外邊凍著,衣服上結(jié)了老長的冰溜子,等到將冰摘掉。衣服就快干了,一樣的道理。
沒管這女人有些發(fā)紅的臉,更不可能看到她有些發(fā)紅的耳朵,但是,張虎臣卻感受到了她突然劇烈的心跳。
娘的,玩大了,這女人可不好沾手,否則,還不知道要帶來多少后果。
場景日志提示。佟燕妮對你的好感度加十。
操的,果然是這樣。張虎臣暗罵了一聲,臉上卻十分平靜。
這樣有些曖昧,也挺好,起碼,這女人如果想要下手黑吃黑。總要考慮一下自己的感受,如果能掌握好尺度,說不定還能撈點(diǎn)便宜。
好感度可不那么好刷的,自己在劍俠場景里,給孫婉如打水倒尿的時候著,連續(xù)用了不少手段,甚至,連情書都些了無數(shù),才算是搞定。
戰(zhàn)場世界,估計(jì)難度更高。
沒有好感度的時候,也不想,有了之后,這樣不上不下的,更是讓人難過。
張虎臣也知道,這樣玩曖昧,也許會玩出火來,任務(wù)難度變更都是小事情,劇情發(fā)生巨大變化,自己才沒地方哭去。
感情的事情就這樣,常在水邊走,總有濕鞋的那一天,不過,希望那一天晚點(diǎn)到來而已。
燕妮雖然是跟些寡婦整天混在一起,但是,她畢竟是個沒出閣的女孩子,雖然從小養(yǎng)了一副男子漢的脾氣,卻并不代表,她就沒有懷春的心思。
山寨里的男人,不是太熟,太老,就是太丑,沒有一個能看得上眼的,一直到張虎臣的出現(xiàn)。
原本,這個小子在燕妮的眼里,就是個拖著鼻涕的傻小子,卻沒想到,幾年沒見,竟然出息成了這個樣子,就連阿爹,都對他口口稱贊。
當(dāng)天拜山的時候,自己本想逗弄他一下,卻沒想到,他有了一身的本事,連鷹隼都給他馴服。
還有,阿爹說這個干兒子,如今不同往日,有種鐵血?dú)⒌臍庀ⅲ钦嬲娺^刀槍的。
不是遠(yuǎn)遠(yuǎn)的放槍那種,而是刺刀見紅的那種,最少也是個百人屠。
也就是說,親手死在他刀下的人命,掛滿了一百條。
這個數(shù)量,就連佟三爺這樣的老匪,都不敢說能達(dá)到,可見這幾年,傻小子干的都是什么樣的事情,也就是因?yàn)檫@個,才讓自己多聽他的意見。
戰(zhàn)場上,銅墻鐵壁的院子,仿佛蛋殼一樣,一砸就碎掉,荒村里,百多條漢子組成的陣線,一砸就穿。
在這個爺們兒面前,好象就沒有什么東西能擋下他。
剛才的戰(zhàn)斗里,他還單騎沖陣,引開敵人炮手的攻擊,給大部隊(duì)打破陣線,贏得時間。
男子氣概,謀略,勇氣,一樣都不少,至于長相,雖然眼睛小點(diǎn),但是整個人卻自有一種巖石般讓人信賴的氣質(zhì)。
哪個女子不懷春!
泡妞圣典第一秘技:想要讓女人愛上你,就要讓她對你留下深刻印象,哪怕是壞的!
張虎臣不自覺的完成了這些基礎(chǔ),所以,現(xiàn)在佟燕妮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才會如此詭異!
佟家小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給無處不在的場景日志提示,泄露了心中的小秘密,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摸了一下面孔。
“有事兒?”燕妮朝頭上包兜帽,蒙了圍巾,感受著這男人體貼的一面,在這傻弟弟眼睛盯著自己身體的時候,拿斗篷遮擋在身體上,沒有了那灼熱的目光,到是讓燕妮若有所失。
張虎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盯了這女人穿貼身的紅襖,已經(jīng)給人發(fā)現(xiàn)了。
雖然尷尬,但是張虎臣的面皮多厚啊,只是干咳了一聲。
“我這也不著急,您可以等頭發(fā)擦完了再出來的。”張虎臣苦笑了一下。如果沒有場景日志的提示,自己會以為這位干姐姐。還真是雷厲風(fēng)行,但是現(xiàn)在,卻是另外的一副想法了:“連厚衣服都沒穿,這可怎么使得,我這就幾句話,說完就走。”
“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洗完了,等它干了就好,再說,外邊也沒有那么冷。”燕妮不知道張虎臣的來意。也不知道怎么應(yīng)答。心跳太快,暫時也確實(shí)感覺不到冷。
等你感覺到冷的時候,估計(jì)就要失溫了。張虎臣心里嘟囔著,也不好讓這女人凍壞了,趕緊說正經(jīng)事情。
現(xiàn)在這個溫度狀態(tài)。不是跟這女人玩曖昧的時候,直接道明來意:“我請來幫忙的兩個高人,想要在您手里要個人手,想要作為練功的爐鼎,不是要人性命,而是要借她的八字和先天屬性,不知道,你可否割愛!如果姐姐同意,那么我愿意給您馴兩只鷹隼。作為報(bào)答。”
原來,不是專門來找我的!佟家小姐在斗篷里,捏了一下拳頭,暗自咬了咬嘴唇,為自己的緊張而氣憤。
我就說么!這個傻漢子,怎么可能對自己這么快就起了心思。一點(diǎn)都不像他的性格,如果自己會錯了意,那才是丟人呢!這話,哪怕是阿爹去跟他說,也不能自己先開口。
燕妮也沒有跟張虎臣結(jié)親的心思,但是,那是在之前,經(jīng)過了身邊姐妹的說道,自己如果不掌握住機(jī)會,這個優(yōu)秀的男人,就要給其他人搶走了。
寧可讓這男人在自己的床上想其他女人,也不能讓她鉆別人的被窩!
寡婦們啥都經(jīng)歷過,人間最悲慘的事情,她們都受過,說出的話來,自然直接而爽快,也合了佟家小姐的心思,所以才有現(xiàn)在的思想轉(zhuǎn)變。
這其實(shí)一點(diǎn)都不希奇,女人的心思,如果能讓人用常理解釋明白,那世界上就沒有愛情這樣的說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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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能明白,鷹的語言,弟弟莫要玩笑,再說了,姐妹們的去留,也不是我一言可決的事情,得她心甘情愿,咱們又不是買賣貨物。”燕妮的念頭轉(zhuǎn)的快,就給張虎臣開脫掉了,面上自然是一本正經(jīng)。
哪怕是知道這男人不是為自己而來的,但是,也不能這么順利的,就如了他的心。燕妮眼睛一轉(zhuǎn),就有了歪主意。
而且,借了這個借口,還能跟這傻弟弟,多見幾面。
哎呀,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接受,自己比他年紀(jì)大這個事情。不過,要是按照芬姐他們的說法,男人只要快活了,這些事情,只要家里不反對,也就是了。
羞人的是,自己聽芬姐她們說起來都要臉紅,何況是要親身上陣了。
回去,要不要跟家里的幾個婆子,好好的打聽一下這些事情,都是從小看著自己長大的,赤龍倒懸的時候,都是她們幫著處理的,這樣的事情,跟她們說,應(yīng)該是沒關(guān)系的吧!
燕妮心里突然涌上來亂八七糟的東西,到是忘了剛才想的是什么了!
深呼吸了兩口,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看著這個給自己刁難住的傻弟弟,心里暗自發(fā)笑。
這個傻小子,隨便就將這么厲害的手段放出去,對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影響,還好,自己與他不是外人,這件事情,還對自己有許多的好處,也就原諒他這一遭憨傻的行為,不與他計(jì)較了。
張虎臣不知道,自己在一句話的功夫,就已經(jīng)被料理了三五遍。如果他知道了,哪怕是不顧好感度,也要轉(zhuǎn)頭就走。跟這樣的人在一起談事情,終究是要崩潰的。
燕妮見到面前傻弟弟那認(rèn)真的表情,心下又是一軟:冤家,還真給你勾了心腸,也不知道,你這個小眼睛的,哪里能拴了咱的心。
見到燕妮敷衍自己,雖然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意思,但是,總要將自己拿出手的好處,都亮出來再說其他。
“這沒什么困難的,調(diào)教出來的鷹,自然會表達(dá)幾種特定的動作,規(guī)定的硬性動作,就代表的固定的意思,很容易就能明白,甚至,還能畫成圖畫,給你背熟。到時候,我跟你說解幾次。你自己就能理解,是什么意思了。”張虎臣著急的表情,讓燕妮收了戲弄他的心思,決定要將這事情敲定下來。
“不知道,你想要的是哪一個?”燕妮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露聲色。
“是那位拿了推拉式杠桿步槍的大姐,刑爺有一們秘法,需要與之合練,才能達(dá)到完滿的效果。”
不用說,盛隆在這次的剪刀。石頭。布,作戰(zhàn)中,獲得了空前的勝利,也不知道是麥子用了手段,還是他自己的運(yùn)氣。
“原來是這樣。不會對姐妹造成傷害?”燕妮有些心動,卻也不能擔(dān)負(fù)了推了姐妹進(jìn)火坑的責(zé)任。
“絕對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張虎臣拿拳頭敲敲心口,嚴(yán)肅的說。
“那好,這事情就說定了,這位姐妹的事情,有些麻煩,既然弟弟誠心,那么就交給我去說。”燕妮抱緊了肩膀,對張虎臣問道:“明天。咱們走什么線路,晚上本來要去找你說說的,你既然過來了,就現(xiàn)在說說吧。”
“我們暫時有個計(jì)劃,有些事情,恐怕還需要你的配合。”商量的時候就已經(jīng)計(jì)劃好了。最好是要扯了佟三爺?shù)幕⑵ぃ拍苌傩┞闊?
“只要能幫手,義不容辭!”燕妮放下了兒女私情,嚴(yán)肅的說道。
“咱們商量過了,準(zhǔn)備順路送你回望江屯,然后我們繼續(xù)朝東走,進(jìn)梨樹溝,那邊有炭場,我們想要在那邊,將金塊熔掉。你在回山之后,可以將鷹隼帶下來,到梨樹溝來找我們,大概,要在當(dāng)?shù)伛v扎三天左右,才能將這些零碎的事情做完。”張虎臣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剛才商量出來的計(jì)劃,跟燕妮講了出來。
“恩,也好,我們也跟你一起,這些浮財(cái)太過扎手,換個面目,也能減下來不少的東西,免得就這樣帶回來,遭人嫉恨,鷹可以叫人回去稍信帶過來。”燕妮想了想,在地上轉(zhuǎn)了兩圈,心里拿定了主意。
她明白,如果讓綹子里的其他掌柜們知道,自己的紅窯,砸出了金蛋蛋,那就熱鬧了。
雖然這些掌柜的嘴上不會說什么,但是,心里肯定不大舒服,所以,這批東西,只能少少的帶回去一些,而不能完全拉回去,否則,對父親,對自己,都不是好事情。
“隨你,正好借了你的名頭,去那邊鎮(zhèn)住有可能惹出來的麻煩。”張虎臣笑著說。
“不怕,那是咱家地頭,好象柳叔有個侄子,就在那邊有買賣,明天你要準(zhǔn)備窩棚等材料,要幫手的話,招呼一聲。”燕妮答應(yīng)了,毫不客氣,這才是大家風(fēng)范。
“人手夠用,收了不少俘虜,教育一下,也許還能派上用場,你知道,我這到處都要人手,只能矬子里面拔大個了。”張虎臣的苦笑,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這個事情,他是真的沒想好怎么處理。
按照沈全的說法編組,接手改造,還是挑選骨干,還真是得好好合計(jì)一下。
老話講,帶人整軍,將究恩威并立,手段怎么用,是大學(xué)問,自己在這方面,還是弱了些。
自己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在敬業(yè)的工程隊(duì)里面對混些時候,但是,自己當(dāng)初看這些人斗來斗去的,為了一個管理五個人的組長,搶得滿臉通紅,真是看不過去,才離開的,這樣的鍛煉,自己就是想要感受,也沒機(jī)會了。
也好,就將這一次,當(dāng)成實(shí)驗(yàn)吧!
沒有像劍俠世界里的靠山,一切都要靠自己。
張虎臣的表情,燕妮自然看地清楚,也不忍心這傻弟弟,鉆了牛角尖。
“唉,說的是,當(dāng)初姐姐扯了旗幟出來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困難,熬吧,過了這一段就好了,估計(jì)等到開春,人手就差不多能用,慢慢訓(xùn)練也就是了。”燕妮也是從這時候過來的,而且,她手底下還全是女的,自然知道有多辛苦。
“也是,那我回去了,你早點(diǎn)歇著,有話明天說。”
“好,今天我犯了錯,害你差點(diǎn)送命,這虧不叫你白吃,以后,看我的。”燕妮的話說出來,轉(zhuǎn)身就走,不給張虎臣回話的機(jī)會了。
心里大羞,心里想的話都說出來,幸好截?cái)嗔嗽掝^,否則,說出來身子給你。那才是丟人呢!
看著燕妮甩了斗篷離開,張虎臣苦笑了一聲。也不知道,燕妮的好感,是對自己的佩服呢,還是有情感萌動。
不管怎么說,好感度總是有用的,尤其是這么大綹子的唯一獨(dú)苗。
“真是小心眼,不就罵你一聲么!”張虎臣故意的說了一聲,見到燕妮鉆進(jìn)了窩棚,里面?zhèn)鞒鰜砹诵[聲,才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風(fēng)雪將他的腳印。很快就覆蓋上,只留下淡淡的凹陷。
轉(zhuǎn)頭回到自家那邊營地的時候,老鐘跟金鎖還在閑聊,說的自然是這些俘虜?shù)氖虑椤?
“嘿,這些小子。給虎爺嚇住了,不單是本事,還有靠山,以后想在濱綏圖佳這邊混飯吃,不供好虎爺這尊菩薩,他們可是難過了!”老鐘進(jìn)了這團(tuán)隊(duì)沒多久,讓沈全給灌輸?shù)娜墙夏且惶祝浜纤麖膩矶疾还蔚暮樱瑵M臉毛乍乍的。看起來是挺唬人的。
“是啊,他們只見了虎爺?shù)耐?yán),沒見到虎爺?shù)膽讶幔囊淮斡舱毯菡蹋皇腔旐斣谇懊妫蹅冞@些人。能趟了這么多次小鬼子的陣勢,靠的就是這個。尖刀,一把鋒利的尖刀,在沖陣時候的作用,不必多說,只要沒有人能抗住虎爺,咱們就是水沖清沙,一滾而過。”盧金鎖是帶過兵的,自然知道,這代表著什么意思。
“就是,都說這張家大院是銅墻鐵壁,聽說北邊棒頭七的兄弟,都載了跟頭,這些漢子都是蒙古部落里面出殺神,結(jié)果,都撞死在銅爐鎮(zhèn)。結(jié)果怎么樣,虎爺出馬,咱們連點(diǎn)油皮都沒破,就直接端了窯,燙得渾身出汗,這買賣,做一票就夠吃一輩子了。”
“怎么,你想要退休了?”盧金鎖遮著半邊臉,看不到表情。
“呸,怎么可能,咱還想多體驗(yàn)幾回這好生活呢!以后威風(fēng)的機(jī)會多著呢,可不能現(xiàn)在就扯腿跑路,那樣的話,咱老鐘還是人么!另外,有了這一票金銀,心里也塌實(shí)了,找機(jī)會送家里些,足夠吃飯穿衣,孩子的事情也不用張羅了,挑姑娘都得花眼了,只要今后總能這樣過癮,這一輩子,就算值了。”
“咱就知道你老鐘是個漢子,不會干那些忘恩負(fù)義的事情。”盧金鎖悶聲說道。
在院里子跳出來的時候,金鎖傷了腳,是張虎臣將他抗出來的,有可能拖累隊(duì)伍的時候,虎爺沒將自己丟下不管,后來,還獨(dú)自在后邊攔截鬼子追兵,這就是讓金鎖處處服氣的地方,勇猛的漢子,盧金鎖在陣地上見多了,危難時刻如此有情有義,同生共死的,自然值得自己追隨。
“那是,咱在平房的大牢里面出來,就賭咒發(fā)誓了,以后,這條命就賣給虎爺了。”老鐘將煙袋扯了出來,這是他最近的繳獲,黃銅的煙嘴,長長的生漆桿子,銀煙袋鍋,這肯定是匪徒從某個地主老財(cái)家搶來的,現(xiàn)在,便宜老鐘了。
兩人的說話,給張虎臣聽個真切,這應(yīng)該是他們的心里話,因?yàn)椋麄儾粫羞@種二十幾步外,就能分辨人腳步聲音的技巧,何況是在這大風(fēng)天起了。
原來自己在他們心里是這個評價!張虎臣心里很欣慰,很滿意,沾沾自喜。
于是,趁著兩人說話的停頓,張虎臣從風(fēng)雪里面現(xiàn)身。
“好家伙,你們兩個,還真在雪里凍著啊!真不睡了么?”
“虎爺回來了,要坐一下么?唉,真心話,睡不著啊,剛才,去窩棚里看了,沈全摟了一袋金子睡覺呢,也不嫌那東西硌壞了家伙式兒!”老鐘嘿嘿壞笑著,將煙袋鍋?zhàn)邮樟似饋恚舆^了張虎臣遞過來的煙卷,在鼻子上嗅了一下,撥拉出來炭火,拿木棍夾了,先湊過去給張虎臣點(diǎn)上,才遞給了盧金鎖,最后才輪到自己。
舒服的噴出一口煙氣,老鐘將炭火撥弄了幾下,讓周圍亮堂些,三人也不說話,就在這風(fēng)雪里,安靜的噴云吐霧。
“你們?nèi)バ襾硎刂俊睆埢⒊荚俅握f道。
“虎爺,您去休息吧,我們兩個沒出息似的,就這么大點(diǎn)能耐了,等下瞇一眼就是了,身上東西多,這里也背風(fēng),還有火堆。一點(diǎn)都不遭罪。”盧金鎖抖了一下身上的皮革,勸了一句。他蒙著皮子,比狗熊都要厚實(shí)。
“成,你們聊吧,我睡覺去了,明天你們在爬犁上瞇著吧!”張虎臣也不管了,起身回到了剛才大家聚在一起的小屋。
麥子并不因?yàn)樽约菏桥⒆樱陀惺裁刺貏e的優(yōu)待,一樣跟大家睡在一個炕上。
比如刑太章和張虎臣,盛隆,就睡在了地上。葉輕羅。麥子,就睡到了炕上,而最近加入隊(duì)伍的郭獄,則是上了房梁。
這倒霉孩子,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生活的。
一夜好睡。到了臨睡前訂好的時間,張虎臣就翻身起來,迷糊著,讓自己清醒一下,才起身走出了房間。
在雪地上,將手搓地發(fā)熱,濕潤了面孔,半球在昨天睡覺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讓其到某個仿佛的通風(fēng)口里休息去了。現(xiàn)在喊過來,喂了吃食,無非是些肉干,維生素膠囊之類的東西,親昵的膩歪一會兒,自己跑遠(yuǎn)。等待張虎臣的命令。
經(jīng)過通靈之歌力量的改變,這個小東西基本上不會受寒冷的影響,就算是雨天,都能飛上半空懸浮,因?yàn)槠滹w行的方式,大部分飛行,已經(jīng)不是靠翅膀,而是用一種類似能量控制的方式。
在榮耀之章里,將幾人都喊起來,沒驚動才接收的俘虜,這些家伙,估計(jì)一夜也是沒怎么睡覺。
幾人沒有全部出動,刑太章跟葉輕羅,還有郭獄這樣的,就留下看守和傳遞消息,距離這院落稍微有些距離,其他人結(jié)隊(duì)出發(fā),來到了村外的那片樹林,挑選些細(xì)致的,砍伐下來,用做給這些才收服到手的匪徒們,制作窩棚的材料。
老鐘與盧金鎖在早上的時候,終于還是睡了過去,而且很沉,畢竟他們在戰(zhàn)斗里也消耗了不少力氣,雖然因?yàn)榕d奮,暫時沒有困倦的意思,但是當(dāng)困勁上來了,還真是抗不住,沈全出來換崗的時候,都已經(jīng)過了時間,也沒打擾兩人,就那么挨著盧金鎖的邊上靠著。
聽到有腳步聲,沈全不動聲色,只是將沖鋒槍的槍口,斜著比了出去。
風(fēng)雪里面走出來的,正是張虎臣,身上還抗了兩捆木桿子,后邊的是盛隆的四眼怪物,拖著的兩捆材料,還有麥子的獨(dú)角怪物抗著的兩捆,麥子也不例外,照樣抗了一捆,盛隆也是兩捆,這樣算下來,差不多夠用了,三個大窩棚的料,也就是這個多了。
“沈全,把槍收起來,你拿著那東西對著我,我有些心里打鼓。”張虎臣笑著說。
“虎爺,您起的可真早,早飯還吃饅頭片么?”沈全在望江屯那邊過來的時候,就準(zhǔn)備了兩袋子干糧,現(xiàn)在還能吃上一頓。
“別了,咱們吃點(diǎn)面片好么!”埋起來的糧食里,細(xì)糧已經(jīng)給吃光了,粗糧面粉,還有小袋的兩個,跟咸菜放在了一起,沒給那些人禍害了。
“成,把最后一點(diǎn)熊肉吃了吧,帶著也占地方。“沈全掀了皮子,從躺的地方站起來,鋪蓋卷好,那繩子捆上,背在了身后。
”好的,等下再弄個青菜湯,你去將大家都集合起來,活動一下手腳,等下就要出發(fā)了。另外,喊人過來,將這些桿子連接起來。“張虎臣答應(yīng)了,準(zhǔn)備從自己的私人儲藏里,拿出來些青菜使用。
他們還要再去跑一趟,有些編織網(wǎng)格用的枝條,也要拉回來。這邊準(zhǔn)備飯食,正好夠時間。
早上的風(fēng)雪格外刺激,院子里面還是那么安寧,俘虜們沒有找事兒,不知道是給昨天張虎臣說話話嚇到了,還是因?yàn)樽蛱旖o打怕了,叫起來之后,老實(shí)的圍坐在一起,安靜的吃東西,安排做事情,也照做,這樣更讓張虎臣猶豫了。
本來,沒有讓這些俘虜出去伐木,就是想要讓他們自動退出去些,這些表現(xiàn)得如此乖巧,到是讓張虎臣不好下手了。
還是再看看吧!
雜事兒紛而不亂,秩序中有著清晰的管理脈絡(l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