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比:俄國錢幣盧布的最小單位,1盧布等于一百戈比。
彈藥基數:彈藥供應的計量標準,比如三八式步槍,普通戰斗狀態下,會攜帶一百二十發到一百五十發彈藥,這就稱為一個基數。波波莎的三個彈鼓,能夠在一次沖鋒中使用完畢,這也是一個基數。)
雪地里面,無風的情況下也很冷,尤其是在白天享受過了陽光之后,對比強烈。
哪怕是沒有風,空氣里的寒冷,也會將口鼻的濕潤氣息,都化成如針尖一般,刺激著你裸露的皮膚。
抹了熊油的臉上,看起來臟兮兮的,但是卻能很好的保護著皮膚,不受寒冷空氣的侵襲,上次那頭熊,熬出了不少油脂,都給大家發了下去,拿了細腸拴緊,每人發了一段下去。
狗皮帽子周圍,結成了白霜比樹林里的冰棱都要潔白,而且還是隨時都有的東西,厚圍巾的外層,已經凍上了,就算是這樣,也對保暖有些效果。
在無風的情況下,這些對付白毛風的裝備,其實有些多余。
隊伍里面的大部分人,都將這套裝備掛在身上,而沒有披掛整齊,張虎臣則是將帽子扣上了,他的光頭比較怕風,容易散失熱量,而且,剛才跟維里埃諾夫喝了一葫蘆酒,肚子現在有些發涼。
冬天在野外,一小口的酒能提神,暖身,但是喝多了。則要發寒。凍死都不出奇。
火把形成的長龍,蜿蜒而去,隱沒在黑暗里。
河灣里的冰雪,蔓延開好大的面積,就連岸邊的水草,都已經給冰面包圍。
現在幾人站的位置,就是冰面。
龐大龍給接受到了隊伍里,心頭一片歡暢,總算是能擺脫那綁人的大車店,如此難過的差使。大家在七道嶺上還搶來搶去的,自己當初就是上當了,才會拼命的表現,給大當家的指了名的下山來。成天如看門狗一般,哪有在野地里面晃蕩好!
少爺看起來,在隊伍里面說一不二,而且看剛才那個隊員擺弄的幾下子,也是個老把勢了,不知道,少爺是從什么地方淘換來的好手。
“在外邊跑的時候,叫我虎爺,別叫我少爺。”張虎臣朝跟在龐大龍身邊的人說道:“你們也都一樣,別說漏了嘴。隊伍里面的奇人比較多。見到古怪的事情少咋乎,”
“放心,少......嘿嘿,虎爺,咱們兄弟都是硬把子,絕對不給老營丟人。”龐大龍拍了胸脯說道。
“希望如此吧!我這里規矩比較少,但是,服從命令是基本要求,別的地方我管不到,你們既然進了我的門下。就要秉行我的規矩,丑話先說在前邊,還是那句話,我讓你們干啥就干啥,我不讓你干的。哪怕你將j8插進女人的褲襠里,也得給我拔出來。”
“虎爺。咱們都是從小在綹子里面長大的,這些規矩都懂!”龐大龍嚴肅的說,后邊幾個人,都都站得筆直。
“那就好,希望咱們能好好相處,弄出點響動出來,也不枉咱們混在一起。”
“你們也跟其他人一樣,普通戰士每人每月一條銀子,頭目兩條,戰時翻倍,殺敵勇敢者有賞,畏敵不前者殺!”
等下叫人過來安排你們的去處,現在跟著我就是了。
還有銀錢可拿?龐大龍沒想到,他們這些人能成為駐扎在料甸的槍手,就是因為他們都是七道嶺上長大的孤兒,手里從來都沒有過工錢,更別說銀子了。
平日里的吃穿住用,都是七道嶺上提供,就連女人,每個月都有那么一兩次開葷腥的日子,會包下些女人,給他們享受。
銀條不知道多大,但是,在濱城里面找個女人爽快一次,也不過兩個銀戈比,雖然說老營里不準抽大煙,但是,銀子可是硬通貨,有了這東西在手里,以后想要吃腥,也有底氣。
龐大龍自然是沒啥感覺的,他見的錢財多了,但是下邊的小崽子們,可沒有什么體己錢。
難怪少爺剛才拿銀子買槍,恐怕,是在什么地方發了財吧!
張虎臣跟他們羅嗦一番,才站在了爬犁上,準備出發,要追上前邊的大隊。
其實,跟這六個人,在這邊羅嗦著,主要目的還是為了看看后邊有沒有人跟著,防備著給人順了痕跡追上偷襲。
“走吧,前邊不遠就是營地,要立刻轉移。”張虎臣趕了爬犁,他這爬犁上,還有十幾箱手榴彈呢!
營地里,拆除的工作已經開始了,而且老鐘已經將盛隆提前帶回來的手榴彈都發了下去。
“金鎖,槍都封存,你留一把作為樣槍,熟悉性能,盡快將操作規范弄出來,傳授下去,如果我們晚上受到襲擊,依然使用原本的槍械。”
“知道了,虎爺!”盧金鎖看見了跟在后邊的人,卻沒有多問,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燕姐,你的人到時候也要分出五個隊員,過來學習操作這種槍械。”張虎臣知道,槍支是必須要分出去給佟燕妮一部分的,這樣的話,可以提高隊伍的融洽程度。
場景日志提示,佟燕妮對你的好感度提升五點。
非常好,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趕緊,抓緊時間,還有四個小時左右,我們必須要遠離濱城,最好是大松花江邊上才好。”張虎臣喊了一嗓子,讓大家加快速度。
刑太章在公共頻道里問道:“你身邊這幾位,就是新抓來的苦力?”
“做人要厚道啊!人家是為咱們賣命的,怎么能叫苦力呢!”張虎臣說道。
“你們六個人。以后就跟著他。”指了盧金鎖。讓龐大龍過去,見他有些不情愿,就冷下了面孔說道:“服從命令,我不會再說第二遍!”
“是,虎爺!”龐大龍本想著在少爺身邊當個護衛,卻沒想到,還是給發配到了下邊做具體的活,見到少爺的臉色不對,只能點了頭,帶了人去找盧金鎖幫忙了。
“有話路上說。你們去幫手,將箱子搬到爬犁上去,小心些,莫要使勁摔。”盧金鎖也不客氣。直接指揮了這六個人,去搬那些裝了金銀的箱子。
見到跟在虎爺身邊的新人過來報道,盧金鎖也沒在乎,得需要看看他們的本事,才能按照特長,編組入隊。
盧金鎖也不傻,這些人不知道跟虎爺有什么關系,還是虎爺找來要派上什么用場,還得仔細問問,才好決定。
老鐘跟申二柱。將牲口套上爬犁,一架架的爬犁讓人領著,來到了這堆金銀面前,搬運,裝好,捆綁。
時間不過十分鐘,整個營地已經拆成了碎塊,箱子和物件搬到爬犁上不費勁,費勁的是套牲口,他們那邊除了老鐘跟申二柱。平時負責扎營時候過去幫忙的人,也都給盧金鎖給老鐘派了過去,有這幾人幫手,老鐘他們兩個能輕松點。
爬犁排列的速度提升,窩棚架子。食物,遮風擋板。皮料,都安排好位置,效率也提了起來。
至于佟燕妮那邊,就更亂糟了,女人家整理東西細致,也浪費時間,加上各種小零碎比較多,就拿梳妝臺來說,幾乎每一個窩棚里面,都有四五個,別看這東西不大,但是整備起來,非常浪費時間。
張虎臣不知道佟燕妮那邊為什么速度慢,不過,時間耽誤不起。
“老鐘,你帶人去給他們那邊搭把手!”張虎臣見到佟燕妮那邊還在忙亂著,就讓老鐘帶人過去幫手:“別碰女人的私人物品,只管套牲口。”
臨走的時候,張虎臣還囑咐一句。
“虎爺,咱老鐘可不是那樣的人。”這個山里的獵戶,這幾天休息的不錯,精力旺盛,情緒也高。
“我是怕那些女人占你便宜。”張虎臣壞笑著說到,聲音非常小。
老鐘無奈的轉身走了,他可不是能跟盛隆一樣,一點齷齪的事情就成扯半天的主。
“老刑,我們來時的路,好走些么?”張虎臣朝正在檢查爬犁捆綁繩的同伴問道。
“可以的,走回頭路的話,我們的速度將會提升許多,只是有些路面,還需要麥子去幫手!”刑太章說道。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了。”麥子的面具在火把之下,顯得銀光燦爛,彩色悠然,神秘的感覺油然而生。
“好,老刑打頭,先走兩個小時,走到哪算哪,盡量趕到江邊,半夜有人襲擊的時候,咱們的動靜也能小點。”張虎臣點了點頭。
“三五十里,基本上沒有什么作用,聲音和場面估計都小不了。”刑太章無奈的說道:“這大半夜的,無風無云,沒有一點遮擋,而且附近一馬平川,咱們的戰斗風格又是如此兇猛剽悍,激烈軒昂,只要動手,就肯定藏不住。”
“老馬說,早上時候起了不小的霧氣,本以為白天會下雪,沒想到竟然還是晴天,如果明天再這樣的話,咱們就能再遇一次大雪,如果運氣好的話,估計半夜就會下雪!”葉輕羅湊了過來,從那天他跟老鐘送了佟燕妮回去山寨里,就跟這些劇情人物相處得不錯。
“是么,那感情好,以咱們的物資和身體素質,巴不得天天下大雪!”盛隆笑著說道。
“禽獸,那是你的身體素質好,我可怎么辦啊!”麥子插嘴說道。
隊伍已經漸漸的拉遠,刑太章正在朝前邊走,準備上了爬犁出發,跟著他探路的,是樸慶生。
這個小伙子如今已經有點軍人......匪徒的樣子了,基本素質已經給盧金鎖操練出來了,每天兩個時辰的早晚訓練課程,是從來不落下的。
扎著的火把就拴在爬犁的側邊,為后路照開道路和方向。
佟燕妮她們還在進行最后的收尾工作。等到了最后一架爬犁上路。葉輕羅的木偶人,負責清理最后的痕跡。
爬犁上邊栓了幾條樹枝,好象尾巴一樣,將痕跡掃落一些。
有了白天時候經過的通道,荒野上行進的速度很快,只是有時候通過一些比較深的溝谷,需要麥子上去幫手,大多數的時間,牲口都能拖著爬犁跑起來,一個小時都上二十里。很輕松。
荒原上行走的直線距離不過五十里,時間還有富余。張虎臣對比了一下地圖上的距離,對坐在身邊的麥子說道。
才過了最后一條溝谷,接下來就不用那么費勁了。
滿身的雪塵。給張虎臣拿了手套拍打掉,麥子咬著一只棒棒糖,伸了個懶腰說道:“買了槍械,補充的子彈怎么辦?”
連續幾次使用能量支撐起通過溝谷的冰質機構,麥子看起來并沒有什么負擔。
火光下的面具,帶著妖異的光芒,與那段露出來的下巴,互相激發起閃動的光亮,麥子為了顯擺自己的面具,連圍巾都不戴了。下巴上已經蒙上了一層濕潤。
“臭美個啥!趕緊圍好,別凍壞了身體。”張虎臣將麥子搭在肩膀處的圍巾拉起來,給她包了個嚴實。
這下麥子說話的聲音里,就帶了沉悶的聲音:“子彈不夠用的話,這槍就是擺設,沖鋒槍是消耗子彈的機器,這個型號以前我也有看過,速度飛快,甚至達到每分鐘幾百發,甚至上千發的射速。咱們的儲備,可沒有類似的彈藥,打光了彈鼓,連拼刺刀都用不上。”
“子彈他們送了四箱子,足夠每人填滿四個彈鼓。這樣一來,實際彈藥儲備量達到兩個基數。已經夠用了,實在不行,還可以讓他們送貨到這邊來,到時候辛苦一下,過來取就是了,也不麻煩。”張虎臣剛才已經聽維里埃諾夫說了,售后的服務,保證順暢。
濱城里也有他的關系,就比如那個西點餐廳里,就可以傳遞消息,他們會送過來子彈。
這個新上位的商會頭目,雖然有孫掌柜的支撐,估計也得難過一段時間,需要花出去不少利益,收買各路好漢。
正是因為有了這層關系在,張虎臣才不怕他耍什么花樣!
這樣的外來者,按照張虎臣想來,大家都會有默契,要有限度的讓其參與貿易,但是又不能脫離控制,最好是將之變成盟友,有七道嶺的支持,相信他還是能夠堅持住的。
“城里的事情,有計劃么?”麥子是在榮耀徽章里詢問的,大家通過公共頻道,都能看到。
“有的,還是按照當初跟沈全說的那樣,暫時先弄個身份做掩護,然后找機會弄到一份時刻表,最好是將調度級別的人,收買一個,或者,直接讓咱們的人,打進內部,去跟咱們聯絡和通消息,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選擇下手的機會。”
“你怎么知道,火車上邊會有你要找的東西呢?”麥子奇怪的問道。
“嘿嘿,這就涉及到個人隱私了!”張虎臣可不準備,將自己有強化感官這樣的技能,泄露出去。
“原來是秘密啊,哈哈,虎哥,如果要分享你的秘密,要付出什么代價呢?”麥子努力的將嘴巴露出來,支起下巴,將棒棒糖拿在了手里,輕笑著問道。
“追隨者,放棄自我,我死則一切化虛無!”張虎臣冷森森的說道。
啊!麥子張大了嘴巴,渾然不管牲口奔跑時候,飛濺起的雪塵,進入到嘴巴里去。
“哈哈,逗你玩呢!當初學習了一個技能,獲得了一個特殊的方式,能強化感官,這樣的話,就能通過比豬都靈的鼻子,對目標進行監測。麻煩的是,新京到這邊來的距離,過了榆樹屯之后,距離太短,如果我們不能在十分鐘之內結束戰斗,搶到目標,那么就要陷進大軍合圍的危險,半個小時之內如果還逃不出去,就要給人堆死。”
“另外一個方案就是從濱城到平房鎮的陸地通道,公路上更麻煩,卡車與步兵速度慢,但是支援起來速度更快,留給咱們的機動時間更少。”
張虎臣是從路線上,來設計攻擊方案的。更好的辦法。就是找到參與本次秘密試驗的醫生。
像郭獄那樣。慢慢的甄別,總能找到機會,控制起來一個,從這些人嘴里摳出消息來,這個難度,對張虎臣來說不是問題,但是,他的人手太多,如果去碰那些看似簡單的任務,那么就會導致發生不可知的變數。
既然已經決定了以堂皇之陣。碾壓過去,就莫要猶豫。
鐵路上有裝甲車,有鐵路護路兵,也許還要加上勢力中帶著的劇情高手和挑戰者。這樣的勢力,就適合硬碰硬。
“虎哥,你怎么能騙我這個淳樸天真的女孩子,太禽獸了!”麥子假裝很受傷的樣子,在雪地里有這樣的女孩子在身邊解悶,到是一件樂事兒。
“還要仔細謀劃,咱們看起來人多,對手如果有個近戰強悍的能抗住虎爺,咱們這些人就不一定能抗住對手突擊,到時候。陣線崩潰,一樣要完蛋。”盛隆從上一次荒村的戰斗里,就知道了這個道理,那種百人給幾十人打散的刺激景象,絕對不想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無論什么年代,陣形一向都是戰陣之中的重點,槍械攻擊的散兵線,更是將這種弱點放到最大,如果沒有火力點支撐,還真就是一沖就潰。一沖就散,一沖就敗!
“我們這些人,就是隊列里的火力點,支撐點,咱們不倒。戰線就會有問題,而且。我們要攻擊,讓敵人膽怯,讓敵人撤退,讓敵人散亂。”張虎很參捏了拳頭,在頻道里面說道。
“咱們有好多手段,能避免踩進敵人的陷阱,只是對付那些有隱身技能的人,咱們還有些束手束腳。”刑太章是給這些家伙給打得疑神疑鬼的。
“最近咱們將敵人干翻了不少,起碼為接下來的計劃,鋪平了道路,而且,老鬼恐怕是對咱們這些人,也是很忌憚的,否則,不會一直試探,沒有一點主動出手的欲望。他是想用這些人,來嘗試尋找我們的弱點,但是,卻始終沒有找到可以合作的對象。”麥子是跟老鬼搭檔過的,在濱城里面的這些人里,沒有人能抗住張虎臣的力量,屬性上達不到上次死掉的和尚類似的數據,所以,就沒有把握,將這個矮壯的漢子干掉。
“讓老鬼崩潰的是,咱們的人手,還越來越多,已經不是當初三個人就能聯合起來打埋伏的時候了,時間拖得越久,咱們的勢力就越大,而且,咱們不同于他們刷聲望的人,所有事情都要層層上報,審查,批準,咱們的優勢在于反應迅速,力量集中,所以才能屢勝強敵。”
麥子不經心的分析,讓大家十分贊同。
“很好,我們要繼續團結在虎爺周圍,這是一條好大的粗腿啊!”葉輕羅加入隊伍的時間比較短,沒有見過張虎臣將人摔打得如布娃娃的樣子,但是,卻不耽誤他能判斷出來,這個隊伍非常強大。
“拍馬屁的痕跡太重,看看麥子做的,毫無煙火氣息,年輕人,你還得練啊!”盛隆嘆息一聲,自然招來了麥子的罵聲。
隊伍在半夜之前,到達了江邊,此處距離濱城有十五里多些,不到二十。
清理開的積雪,需要在窩棚建好之后,重新回填,因為這里可能是作為一個臨時營地,所以就需要弄出來炕道,窩棚扎得也就大了些。
張虎臣這邊的人手,因為龐大龍他們的加入,再一次突破了三十。
江邊附近找了個生有密集雜木的土坡,將這里作為營地,進行建設。
窩棚就搭在了這個土坡后邊,有人從江面上經過,也不會發現營地的位置,生火產生的煙霧和熱氣,大部分都會順著林木的遮掩而消散掉。
防風墻暫時不需要,牲口要集中管理,方便的位置也需要提前挖好,并且要遠離紅蜘蛛寡婦隊的那邊。
人多起來,工作可以分頭開始,從這些普通的勞作里,培養默契。
龐大龍幾人已經明白了,自家少爺搞出來的這個隊伍,就是個大雜燴,但是,想要在這里混出頭來,可不大容易。
尤其是見過了麥子能夠吸能成冰,刑太章身邊出現了骷髏以后,他們對盛隆的四眼壯漢,就有了免疫力。
七道嶺上好漢的驕傲,其實,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強大,沉默下來的龐大龍,并沒有察覺身邊多了個人。
“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沒用,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龐大龍回頭看去,卻是盧金鎖湊了過來。
“有點,覺得自己的本事,就好象是女人擺弄的繡花針一般的可笑。”龐大龍嘆息了一聲,情緒不怎么高。
“你覺得,自己是虎爺的敵人?呵呵,你應該為自己的運氣和能夠加入這個隊伍,而感到驕傲和自豪,同時,那些想要跟咱們掰腕子的敵人,應該痛苦和哀號。有了如此強大的力量,咱們才能面對強敵,屢戰屢勝。”
雖然沒有沈全的口上生花,舌涌金蓮那么夸張,但是,盧金鎖畢竟也是帶過兵的人,知道現在應該說什么,才能讓這個轉進死胡同的家伙,自己琢磨出道理來。
是啊,我是少爺的部下,自己這邊越是強大,就越該高興啊!其實龐大龍也明白,自己還是把少爺看成了當初那個在山寨里面混吃等死的傻子,沒有將他看成一個頭目,一個首領,才有了突然之間的信念崩潰。
“多謝兄弟提醒,真是著魔了,腦子里面不知道想什么!話說,咱們平時就這樣嚴密戒備?”龐大龍跟著盧金鎖,將手頭的活干完,吞了點東西下了肚子,開始做槍械保養,弄完了之后,還拿出來才到手的波波莎,進行揣摩。
“不是,半夜的時候,刑爺他們也許會招呼我們幫忙。”盧金鎖知道,這個新來的,應該已經轉過彎來了:“你以為,那些不可思議的力量,都是毫無代價的?刑爺每到半夜,就要進行一次驅逐心魔的行功法門,如果成功,那么大家就可以安心睡覺,如果不成,就會將他自身的位置泄露出去,引來追殺,有的時候,敵人的勢力太強,需要我們幫忙,等下你跟你的人,要聽從我的命令,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能暴露自己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