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尊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眼色,也對廖天成送給樂珊的禮物產生了興趣,他知道廖天成手中多的逝董,但到底是什麼會讓薛靈蕓如此表情?
“讓我看看。”
他將首飾盒拿過來,眼色就是一驚。
白金作底,水晶爲嵌,正中間是三顆粉色鑽石,而正中間,則是一顆稀世罕見的藍鑽,而這個王冠,則要從當年溫莎公爵出走法國的歷史說起了。
所謂的不愛江山愛美人,變是世人對溫莎公爵的評價,可沒有人知道的是,這不過是一場政治秀而已,事實真相是溫莎公爵本人崇尚納粹,才被流亡。
但不管怎麼講,溫莎公爵畢竟屬於王族,當年流亡之前,他曾經帶了無數王室珍寶出賺而這個王冠便是當年之中最重要的一件首飾,也詩爵夫人所佩戴。
百年過去,現在的溫莎家族已經與英國王室和好如初,雖依舊在法國居住,但一言一行都是英國王室的代表,就像廖天成不能擅自決定他和樂可兒的婚事般。
但無疑可以肯定的是,這套王冠只能贈與公爵夫人,這不僅是身份的象徵,更是被溫莎家族認可的一個重要標誌之一。
他沒有想到,廖天成居然將如此重要的東西送給樂珊,那麼是不是代表……
他擡起頭看向廖天成,他沒有任何表情,因爲在他看來,這世界上,沒有哪個女人比樂珊更有資格佩戴這王冠的了。
“爸爸真是寵愛小媽,居然送如此貴重的禮物。”薛靈蕓咬牙切齒的開了口。
廖天成笑了一下,說道:“也不算是送了,這本來就是珊珊的,只是還沒有機會佩戴,馬上就是她生日了,我想先讓她看看,是不是喜歡。”
“爸爸說得好輕鬆。”
廖尊口氣也不舒服起來,生日、看看、佩戴……,莫不成你還真把樂珊當成你媳婦了?
“難道你不覺得應該嗎?”他似有所指的看向廖尊,“有些事情可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的,就像這王冠,即便被藏在保險箱裡,該屬於誰就是誰的。”
說完,他‘啪’的將首飾盒關上,拿起來大步向外走去。
“你什麼意思?”
廖尊沉不住氣的大叫道。
“什麼意思,那就要看你自己怎麼想了。”
廖天成推門也進了嬰兒室,他是在告訴廖尊,有些事情是不能意氣用事的,樂珊就要退出,如果他再不加快步伐,他也幫不了他了。
“尊,你說爸爸怎麼想的?”
薛靈蕓似在爲廖尊著想,但卻是在想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因爲她突然發現,廖尊是非常介意廖天成對樂珊的態度的。
“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
廖尊悶悶的,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上,想當初他就是覺得廖天成不會對樂珊怎麼樣纔將樂珊交給他的,可……難道廖天成也對她產生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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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聽說樂珊跟你媽媽很像,真的嗎?”
薛靈蕓是唯恐天下不亂,這一句話,剛好捅到廖尊的胸口上,他只覺得天旋地轉,他只記得樂珊是樂可兒的女兒,卻忘記當初他是怎麼對樂珊產生興趣的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廖尊一把推開薛靈蕓,大步進了嬰兒房,氣得薛靈蕓只覺得這石頭是砸在了自己的腳上,之前所有人都是圍著她轉的,怎麼現在,他們都圍著樂珊轉了,她不服氣!
見廖尊也跟著進來,還把門關得很響,樂珊連忙作禁聲狀,小聲說道:“你爸爸說讓你進後花園,他有事情找你。”
原來嬰兒室的後面還有一個門可以出去,廖天成就是已經猜出廖尊會跟進來,才進了嬰兒室,廖尊這才明白過來。
“珊,你喜歡我爸爸嗎?”
樂珊面對他這質問,立即皺起眉頭,說道:“我說過,我喜歡的。”
“不,我說的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樂珊的臉上浮出兩朵明顯的,心中暗罵,他這是說什麼呢,廖天成也算是她公公了,還是她媽媽的丈夫,她就是裝作再‘恩愛’的樣子,那也不過氣廖尊,難道他真的上當了?
“告訴我。”
在這方面,廖尊還真有些偏執,氣得樂珊擡腳就踩了下去,低吼道:“滾——!”
“你再說,信不信我打你?”
樂珊真的生氣了,都顧不得寶寶還有睡覺,舉起手來就打了下去,幸虧廖尊閃得夠快。
他們的舉動還是驚醒了寶寶,樂珊連忙將寶寶抱了起來,小聲安撫道:“寶寶乖,都是媽媽不好,寶寶不怕、不怕……”
看他自動成了隱形人,廖尊明白此刻再問什麼,樂珊也沒時間理他,他姍姍的出了房間,向花園走去。
“我們有多久沒有這麼一起坐坐了?”
遮陽傘下,廖天成和廖尊並肩而坐,中間擺著兩杯清茶,天公作美,陽光居然無比的和順。
“應該說,我們一直都沒有這麼坐坐吧。”
說來可笑,他們父子因爲樂可兒纔有機會坐下來,而現在又是因爲樂珊,他們才又有了機會坐在了一起。
“是啊,我其實一直挺恨你媽媽的。”
廖尊知道,他說的是廖桑榆,對這個母親,雖然她也幾次向他討好,但是,他真的沒有什麼感情,反而每次見到她,只會讓他想起樂可兒來。
“但恨歸恨,你畢竟是她的兒子,聽說她得了胃癌,有空去看看吧。”
廖尊的心‘咯噔’一下,不管怎麼講,她都是他的母親,但是,樂可兒的臉立即就浮了出來,他冷聲說道:“我只有一個媽媽。”
“小尊,不是我勸你,有時候你真的太倔強了,要知道,人除了權利、地位之外,還需要感情。”
“那你喜歡珊珊嗎?”
廖天成轉過頭看向廖尊,說道:“當然了,她可是可兒唯一的女兒。”
“既然你知道她是媽媽唯一的女兒,那麼現在就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