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且不論爸爸、媽媽同不同意跟她一起逃,以他的勢力想要找到她,恐怕也不是什么難事。
那她只好退而求其次——讓他厭倦!
可是,到現在為止,她都始終不明白,為什么他會盯上貌不驚人的她?
一夜輾轉難眠,天快亮的時候樂珊才暈暈沉沉睡過去,當廖尊睜開眼時,她還在沉睡,他就這樣子趴著呆呆的看她。
雖然她胖乎乎的,可是她清秀的五官依舊可以看到另一個她的影子,如果不是這身肉,恐怕她跟另一個她一樣美麗吧。
再看她的胸前,昨夜的血跡已干,上面烙著鮮紅的‘’和他的牙印,從今以后,誰見了這個標志都會知道她到底是誰的女人。
“我就說過,你是我的。”
廖尊一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難怪冰、水、火對女人樂此不疲,原來真的比自己解決要舒服,而且,他的女人還與那些殘花敗柳不一樣,完完全全只屬于他一個人。
隨手拿了一件浴袍,他就進浴室洗澡去了,查爾斯偷偷摸摸的走了進來,輕聲輕腳的趴到床邊,伸出舌頭舔了舔樂珊的臉,想看看她有事沒有。
“啊嗚……”
看到樂珊沒有反應,它又淺叫了一聲,樂珊迷迷糊糊的勉強睜開眼,看到是它,輕笑了一下,可眼皮又沉沉的閉上,她真的是太累了,太需要休息。
“啊嗚……”
感覺到她的異常,查爾斯焦急的跺來跺去,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廖尊從里面走出來,一看到它,立即叫道:“查爾斯,誰讓你進來的!”
“啊嗚……”
女主人好像生病了,他跳到床上,舔了舔樂珊,又對廖尊叫了叫,又舔了舔樂珊,廖尊連忙走過來,一摸樂珊的額頭,果然好燙。
“珊珊、珊珊……”
深秋的夜晚本來露水就很重,她先是坐了半夜,又被廖尊這么一弄,再加上連日來的擔驚受怕,樂珊是真的病了。
他叫了幾聲樂珊都沒有搭理他,連忙打電話叫醫生,又找了冰袋給她,醫生很快就到了,打點滴、吃藥,又忙了小半天,
本來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可他都沒去,一直守在樂珊的身邊,只打了電話讓陳寶業自己決定,到了下午,樂珊才醒了過來。
“你居然會生病!”
冷冷的一聲,可她真的生病了嗎,從小到大都不生病的她居然會生病了?
“真是麻煩。”
廖尊冷著一張臉站了起來,明知道是因為昨晚他太過份,她才病了,可誰讓她還不懂得如何尊重他。
剛想說話,卻發現從嘴里冒出來的全是煙,她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突然發現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躺好,醫生說你需要休息。”
廖尊并不及著給她喝水,而是先用棉簽沾了少許,一點點的涂在她干裂的嘴唇上,就像是久旱逢甘霖,樂珊終于覺得好過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