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賽一停,王石既被羅建橋等逮個正著,旋又被硬逼著到醫療室做完了一系列的檢查。
在確定了一切正常后,他才被放了出來。
這時候龍洞國等人已經收拾妥當。
雪春特意趕來道別道“石頭,我要回電視臺去了。”
幾天相處下來,王石確有些舍不得這位美麗可人的雪姐回去。
他對男女之事全無經驗,只是覺得很喜歡和她相處,也未介意其中的微妙之處。
想起和她的約定問道“雪姐,那我明天要怎樣才能找到你?”
雪春就是等他的這句話,聞言忙從口袋拿出一張別有別針的卡片說“這是我在電視臺工作的員工證,電視臺離這里不是很遠,你拿著她直接去電視臺找我就行了,明天我請了一天的假,只是我不方便來金帝接你,以免被守在外面的那些記者撞見就不好了。”
王石知道雪春說的也是事實,當即爽快的答應明天去電視臺找她。
回到電視臺,龍洞國找來奉其鈞道“老奉,我這趟去金帝可是大有收獲啊!這是我求范老同意帶出來的比賽錄像,您看看就知道了。”
奉其鈞笑道“雪春早先告訴我們的情報就很不簡單了,我有思想準備的。”
龍洞國望定他說“恐怕有些事仍然會出乎您的意料的。”
言罷,龍洞國把錄像帶放入了放映機內。
“這是怎么回事?”奉其鈞看著電視屏幕上的鏡頭說“那個九號球員的腿上好象綁了一些什么似的?”
龍洞國充當起臨時的解說員道“您可別小瞧了那些綁帶,那可是訓練局最近才開發成功的高科技產品,據說能抵御將近三百公斤的外力侵害,只是價錢貴了點,約需一萬多元才能購買一套,而且還不穩定,一場球賽下來就只能報廢了。”
奉其鈞奇道“那么這個九號一定是近期媒體最為關注的神秘球員王石了,這是一場什么性質的比賽?球賽還還沒開始就做了這么大的投入,有這個必要嘛?”
“不錯”龍洞國似是早料到他會有此一問,說“這是一場特殊的球賽,因為賽場上是容許黑方球員犯規的,不采取一定的保護措施,那球賽還能比下去嗎?”
“什么?”奉其鈞大訝,說“容許一方球員犯規?那這場球賽還用得著比嗎?”
龍洞國沖他眨了眨眼道“有得比的,您看下去就知道了。”
看完球賽,奉其鈞雙目精芒暴閃的說“龍臺,你準備這么辦?”
龍洞國長身而起,他在室內渡了兩步猛一準身說道“成敗在此一舉,這么好的機會浪費了就太可惜了,看來我們都有必要親自去一趟日本,至于人選方面,大體上是以體育頻道為主,不足之處可從其它各頻道抽調。另外,為了達到保密的目的,這張光盤要等到了日本后才在內部播放一遍,也好讓下面的人在采訪中分清主次、掌握分寸。”
奉其鈞喜道“原來你早就有了決定,沒問題,我一定全力支持,本來我還擔心著你要我留守電視臺呢。”
龍洞國充滿感情的說道“您是臺里資歷最深的老記者了,論經驗,臺內無人能比,論見識,您走過的橋比我們走過的路還多,單就您大膽起用雪春這一項,臺內就很少有人能比得上您,如果您不去日本給我撐腰的話,到時我不知道有沒有信心搞好這次世紀英雄杯大賽的采訪了。”
奉其鈞深深一笑,說“在起用雪春的這件事上沒有你的同意,我能用得上她嗎?我們一起合作都快十年了吧?要說你沒有能力搞好采訪,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你只是在寬我這個老頭子的心罷了,不過說句實話,我真的很想去日本,不為別的,就為今天的張光盤。”
這時室外有人敲門,龍洞國彎腰關掉放映機道“請進。”
雪春推門走進來說“龍臺,我找您有點事,哎,奉臺也在啊。”
龍洞國笑道“小雪,來,坐下談,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已經和王石約好”雪春依言坐下說“明天我在電視臺等他,而且我已經把我的員工證放在了他那里,能不能請您通知門衛到時放他的行?”
“沒問題,我會讓秘書安排妥當的”龍洞國想了想說“既然他明天會來臺里,能不能安排我和老奉與他見見面?也好盡盡我們的地主之誼嘛。說實在的,我在金帝呆了將近三天也沒有機會和他說上一句話,你放心,我們只想隨便聊兩句,彼此認識認識,用不了多長時間。”
雪春笑道“應該沒問題,我想他不會拒絕的,他為人很隨和。”
龍洞國又問道“要不要給你們派輛車?”
雪春沉呤片刻說道“到時候在說吧,兩位臺長,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這次回到電視臺,雪春就發現自己有了一間單獨的寫字房,這是龍洞國特地囑咐臺里的工作人員為她準備的。
她回到自己的寫字房,進門就看見了堆在桌上的那疊員工資料,暗忖這位龍臺長果然是言出必行,她剛一回來便著人把資料送來了。
她遇事從不拖拉,雖知一時之間看不完這么多,卻還是走過去拿起最上面的一疊看了起來。
不過不知怎的,這次她很難靜下心來,腦海中總是晃過一些與王石相處的往事,或是假想著明天他如何與他同游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