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然當下震驚道,“敢問展老師,這里是何地?”南宮然跟隨著展戰(zhàn)在這座建筑物中穿行了那么久,對這座建筑物的龐大,心中已是頗為的震撼,此時見到,在建筑物之中竟然還隱藏著這么一個神秘的所在,終于是忍不住的問道。
此地若是還在喚城師公會的范圍之內(nèi),那喚城師公會豈不是和南宮皇城一樣,也是建立在虛無空間之上嗎?
“此地也是在喚城師公會的范圍,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大致是在龍城的的最深位置,而隧道所連接的最終地方則是星淵!”似乎是看出了南宮然的顧慮,展戰(zhàn)解釋道,“蠻荒古都落成之時,便在邊境的四面各自形成了一道深不可測的深淵,每日霧瘴遮目,星辰游走其中,縱使修尊以上境界的人物,想要凌空虛渡也是癡人說夢的事情,唯有通過天空之城才能夠通過深淵,進入蠻荒古都之中!”
“深淵之中怪力亂張,經(jīng)過上億年的積累,其中的能量精純無比,在幾萬年前,喚城師公會的幾大巨頭聯(lián)合星系喚城師,在蠻荒古都的境土之下,打造了一條連接喚城師公會和深淵的通道,將深淵之中的龐大能量引渡到公會之中,作為喚城師修煉的天地靈氣。而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就在那通道的深處,再往前走,就要出了龍城的范圍,接近到深淵之中了。因為深淵之中受著星之本源的吸引,匯集著千萬億顆的星辰,所以也稱深淵為星淵!”
“而這最后一項考核的內(nèi)容,就是你能不能在星淵的旁邊,待上一個時辰的時間!”展戰(zhàn)道,在其說完這句話時,空空玄忍不住的多看了展戰(zhàn)一眼,想要出聲勸阻,但被展戰(zhàn)用眼神打斷。
聽得這般奇怪的考核方法,南宮然不禁來了興趣,“不知道星淵之中,有著什么,竟然能在里面待上一個時辰便通過考核,還能讓得喚城師公會的幾大巨頭,有所青睞?”
從隧道深處席卷而出的能量颶風(fēng),能量雖然驚人,但還不至于,連區(qū)區(qū)一個小時的時間都堅持不到,“這星淵中看來有著讓喚城師公會都有所忌憚的東西,否則以喚城師公會的能量,也不會只打通區(qū)區(qū)的一個通道吧!”南宮然當下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南宮然小友聰慧,確實如你所說,這星淵最讓人忌憚的東西,是那星之本源!”展戰(zhàn)道,臉上有了一些的回味之色,“蠻荒古都以前曾以星淵為界,天空之城為溝通橋梁,鏈接著四個大陸,而這其中之最的南大陸在三萬年前,星淵中的天空之城崩塌后,便失去了任何的聯(lián)系,而在這長達三萬年的時間,星淵之中的天空之城為什么沒有修復(fù)的原因,就是喚城師公會之中,找不到不受星之本源侵害的喚城師,其他系別的喚城師一旦冒然進入星淵,便會受到星之本源的排斥和吞噬!”
“就連那喚城師公會的幾大巨頭,都拿星淵沒有絲毫辦法!”展戰(zhàn)接著說道,“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通道,是三萬年前由幾大巨頭聯(lián)合一名擁有星之本源的喚城師所打通的,但隨著這位星系喚城師的隕落,這條通道也就成為了一方的禁地,在幾萬年前由喚城師的幾大巨頭合力封印后,便再也沒有開啟過,畢竟沒有了星系喚城師的淬煉,我們可承受不起星之本源的能量!”
聽得展戰(zhàn)的話,南宮然也是奇道,“這么說,鏈接著星淵的隧道深處,是被封印起來了?”
展戰(zhàn)點點頭,“否則以星之本源的肆孽,此時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便不是小小的能量颶風(fēng)了,而是湮滅之光!”想起幾萬年前,喚城師的幾大巨頭,合力封印星淵通道的驚心動魄的場景,展戰(zhàn)的臉上也有了一些的動容之色,展戰(zhàn)說道,“封印過了三萬年之久,已經(jīng)不太牢固,從隧道深處席卷而出的能量颶風(fēng),便是在那星淵之中形成的,雖然只是一小股,但是尋常喚城師一旦沾上,便會造成不可估計的損害,可以說星之本源幾乎是除星系喚城師之外,一切喚城師的克星!唯有通過天空之城才能不受其害!”
“難怪星淵的天空之城,歷經(jīng)三萬年沒有修復(fù),原來是有著這一方面的原因!但不知道,展戰(zhàn)大師為什么對我抱有這么大的信心,能夠肯定,我能在星淵附近存活下來!”聽完展戰(zhàn)的解釋,南宮然多多少少也對星淵有了一些的了解,看來,展戰(zhàn)所說的,能在星淵的附近待上一個時辰,便算通過考核,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
“這個,便要問南宮然小友,你自己了!”展戰(zhàn)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
南宮然斟酌了一下,當下也是明白展戰(zhàn)話語中的意思,自然指的是他身上的光之本源,光之本源能夠?qū)π侵驹串a(chǎn)生壓制的事情,在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深淵中驗證了。看來,展戰(zhàn)帶自己到這個地方,也是想要親眼看一看,他身上的光之本源到底能不能對星之本源產(chǎn)生壓制。
如果能的話,星淵中擱置了三萬年不曾修復(fù)的天空之城,說不定就有了新的希望!
南宮然當下并沒有表態(tài),只是看了老師空空玄一眼,看看他是怎么個意思,畢竟進不進星淵之中,可是由他說的算,沒有必要驗證給展戰(zhàn)看。
許久沒有見南宮然表明態(tài)度,展戰(zhàn)許以好處道,“若是南宮然小友,能夠順利通過考核,我便將你親自舉薦給副會長,甚至是會長大人,甚至是喚城師公會的幾大巨頭,到時獲得了他們的青睞,對南宮然小友加以支持的話,你南宮家的危機也就迎刃而解!”
聽得展戰(zhàn)竟然以南宮家為要挾,南宮然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不過礙于空空玄老師在場,并沒有直接發(fā)作出來,南宮然看了看空空玄,后者也是對展戰(zhàn)的這句話,提出了不滿。
“你這老家伙,不是不讓你把南宮家的情況說出來嗎?”空空玄生氣道。
展戰(zhàn)不予理會,直接對南宮然道,“南宮然小友以為如何,距離那弒武大會可不足一月時間,如果你能夠贏得喚城師公會的支持,弒武大賽,比與不比,都有了結(jié)果!”
“光之本源是否能夠?qū)π侵驹串a(chǎn)生壓制,只是我的一面之詞,至于來時在天空之城發(fā)生的一幕,是不是偶然也未可知,你現(xiàn)在讓南宮然深入星淵之地,若是光之本源不足以對那么多的星之本源產(chǎn)生壓制,南宮然豈不是岌岌可危!我不同意南宮然進入其中!”空空玄終于是在此時忍無可忍,表明了態(tài)度。
展戰(zhàn)聞言,表情有所不悅,“不是我們說好的,要帶南宮然進入星淵中測試的嗎?你怎么又出爾反爾了?”
三天前,可是空空玄找到展戰(zhàn),對他說出南宮然身上懷揣著光之本源的事情,否則他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親自對南宮然進行考核,還把他帶到了這里來。如今聽到空空玄變卦的話,終于是忍不住的說道。
空空玄反駁道,“我只說他懷揣光之本源,可沒有說讓他冒著生命危險,進入星淵之中測試的,你這要求太強人所難了!我不能接受!”
當下,空空玄徹底撕破了臉,牽了南宮然的手,就要返回,展戰(zhàn)阻礙無果,也只得眼巴巴的看著兩人離開。
展戰(zhàn)喃喃道,“這老家伙變臉的速度還真是太快了一點!”
空空玄牽著南宮然離開時,后者的移動的腳步有一些的慢,空空玄感覺到他的異常,問道,“怎么,你想進去試試?”
南宮然不在意的笑道,“若是能順利的通過考核,有了喚城師公會的鼎力相助,縱使我通不過弒武大會,南宮家也沒有了后顧之憂!”
看得南宮然臉上的勉強笑意,空空玄心中忽然一酸,道,“有什么要緊的事情,還用得上你拿命去賭,聽為師的,跟我回去,你南宮家的事情,我會想辦法替你解決!”
兩人相視了一眼,空空玄的臉上舒展出柔和無比的笑容,牽著南宮然向著來路返回,南宮然悵然的嘆了一口氣,終于跟在了空空玄的身后。
見得兩人越走越遠,展戰(zhàn)終于無奈的搖了搖頭,快步追上了空空玄兩人,不情愿的道歉道,“我承認,我考慮事情的確欠缺了一些,以南宮然小友如今的實力,進入星淵之中,確實是強人所難,此事便擱一擱,等到會長大人回來再說也不遲。眼下,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南宮然小友肯不肯幫這個忙?”
“你這家伙,若是還是與星之本源有關(guān)的話,最好免談!”空空玄面色不耐道。
“南宮然雖然是你的徒兒,但已經(jīng)取得了高級喚城師的資格,便是我喚城師公會的人,這樣的年輕才俊可不多見,放心,我老展也是愛才的人,星之本源的事情不提便不提了,如今我手上有一件要緊的事情,不知道南宮然小友肯不肯幫這個忙?”
“當然,沒有讓你保證一定會解決,只是想讓你試上一試!”展戰(zhà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