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兩人的動手,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涼風撫面,冷颼颼的,四名少爺冷不住打了個寒顫。
高手,真正的高手。
四名少爺終于見到了真實版的電影大戰。
他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退,生怕大戰的余波會波及他們的生命。
南門從柳以手代刀,舞的密不透風。
虎哥的虎拳打的虎虎生威。
兩人論實戰能力,還是南門從柳要技高一籌,但實力卻比虎哥差了一個等級。
取長補短下,兩人戰了平手,當然面對著絕色美女,虎哥是忍著下不了重手,否則開戰不久南門從柳便會落敗。
縱是這樣留手,南門從柳還是挨了虎哥幾拳,好在她根基較好,并未受到多大的內傷。
碰!
又一次拳掌對轟,兩門從柳退了五步方才站穩,而虎哥只退了一步。
“看不出小娘們還有兩下子。”虎哥不怒反笑道,“不過接下來,你就要小心了。”
“廢話真多,有本事打倒我。”南門從柳戰意高昂的道,這是她這些年來遇到最強的對手,她有意想與此人一較高下。
嗖,一陣風吹過,卷起漫天的青草。
南門從柳改變招式,飛起一腳朝虎哥面門攻去。
“來的好!”虎哥望著南門從柳有力的一腳,心中滿是歡喜,這才是女中豪杰。
比腳功,可是他的長處,想當年在部隊,他的腳功神出鬼沒,任是在當時找不到對手。
虎哥身子一矮,堪堪躲過南門從柳的必殺一腳。
接下來,虎哥身子以一個詭異的角度飛起,一腳朝還未落穩的南門從柳踢去。
這一腳踢的鋒芒畢露,快、準、狠的朝南門從柳踢去。
南門從柳忽然聽到身后生風,知道對方躲過自己的攻擊后,快速的反擊到了,在這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時,她已沒能力躲過了。
眼看著南門從柳就要挨上這么重重的一腳,突然一股陰森的劍氣朝虎哥的大腿橫掃而來,似要砍斷他的腿一般。
如果不及時收腿,他相信可以重傷南門從柳,但自己定會損失一條腿為代價,這種拼命的打法可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虎哥只好收腳,另一只腳則在草地上劃了一個圈才穩住身子。
他剛一收腳,便聽到嗖的一聲,劍氣便砍到了草地之上,濺起地上的草皮亂毛。
“好險!”虎哥暗叫一聲道,高手,絕對的高手。
同時他的脊梁骨冒出了一股冷汗,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很可能這一劍便要了他的一條腿。
他收住身子朝高原所在的位置看去,卻發現高原依舊保持著剛才那種姿勢躺在草地上。
“會是誰呢?難道還有別人?”虎哥不解的向四周看了看。
確保無人后,虎哥暗道:“管你是誰,還是先把此女拿下。”
虎哥也是見過風風雨雨的人,這一股劍氣雖然很強,但他自信自己內力凝聚的劍氣還要強上幾分。
想到這里,他便一動,一腳向南門從柳踢去,他要搶占先機,先把美女征服在自己的腳下。
南門從柳也不簡單,知道高原出手幫了自己,在虎哥發起新一輪進攻時,她也動了。
她身輕如燕,曼妙的身材像蛇一樣靈動,軟若無骨的躲過虎哥一次又一次的攻擊。
“哼,身子骨倒是挺軟的,但速度不夠快。”虎哥猛呵一聲,加快了進攻速度。
這次高原沒在出手,他要讓南門從柳受點傷或吃點虧,這樣就能讓她更快的成長起來。
碰!
戰斗在繼續,經驗豐富的南門從柳一個不小心,還是被虎哥踢了個狗吃屎。
“哈哈!”遠處觀戰的四少發出了譏諷的笑聲,仿佛下一刻便能見到虎哥征服眼前的絕色美女,好讓他們也一親芳澤,想到此處的他們情不自禁的春心蕩漾起來。
“我要殺了你。”南門從柳從沒有這么狼狽過,她一個鯉魚打挺便站了起來,然后一記手刀便劈了過去。
手刀呼呼直響,轉眼便到了虎哥的面前。
虎哥揚手一接,以絕對的力量緊緊抓住了南門從柳嫩滑的纖纖細手。
“哈哈,好滑好嫩,我好喜歡。”虎哥嬉笑著用力一拉南門從柳。
南門從柳便被他拉向懷中,怎么也反抗不了。
眼見著自己就要跌進他的懷抱,她氣不打一處來,揚起另一只手劈頭蓋臉的就砸向虎哥。
“小娘們,來的好,我喜歡!”虎哥另一只手又是一抓,很快又抓住了南門從柳。
就在這時,南門從柳右腳膝蓋突然頂起,那速度之快如離弦之箭,重擊虎哥的胯下。
“哼,小娘們,你要讓我絕后嗎?”虎哥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他立馬松掉了南門從柳,一拳砸向南門從柳的大腿之處。
碰!
“哎呦!”南門從柳尖叫一聲,忍受著劇痛一個后空翻便逃了出去。
這一擊虎哥沒有留手,差點擊碎南門從柳的大腿骨了。
“夠了,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我數三聲立馬給我滾。”高原生氣的坐了起來。
“原哥!”南門從柳閃到了高原的身邊,到此她才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對方的敵手。
“哈哈,小子,口氣倒不小,一開口就叫我滾,哈哈,好多年沒有人敢在我面前叫囂了。”虎哥怒目圓睜,不笑反怒的瞪著高原道。
他有氣,因為他的怒氣來自南門從柳,試想一下如果自己反應不快的話,很可能被南門從柳廢掉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所以此時的他異常憤怒。
“一。”
高原無視他的話,開始數起了數,他學著南門從柳下午處理四少的手段。
“哼,接我一腳!”虎哥飛起一腳直踢高原,他要一舉把高原踢趴下。
這一腳來勢異常兇猛,似洪荒猛獸,又似泰山壓頂,可以說是他這些年來最強的一擊。
啪,怦!
虎哥只感覺腳下傳來劇痛,然后便向后飛去。
來的快,回去的更快!
在四少的呆滯中,虎哥沿著拋物線的弧度飛起,然后重重的跌倒在草地上,足足跌倒有十多米,在地上留下長長的一條痕跡。
“哎呦!”虎哥咬著牙,但還是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啪,啪!
虎哥掙扎著想站起來,腳未動卻傳來了兩聲骨頭破碎的聲音,他知道自己的腳已是粉碎性骨折了。
忍受著痛楚,虎哥便虛地而坐,忙運起內力為自己療傷,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