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歌舞廳、KTV、慢搖吧這些地兒寫給孫硯的只有陌生,只有叛逆......
冬天的清晨來的總是那么晚,07:00之前校園還是一片寂靜的黑暗,一片冰冷潮濕的空氣封鎖了之前起床很早的兄弟姐妹們,但是人家210的孫硯依然堅持在他們跑了三個月的跑道上,當然還有美麗的韋亞玲,大冷的天,靜靜的跑道上憂傷的歌曲一首又一首,是韋亞玲放的,孫硯猜測著她的心里的哀愁,可能是因為楊詹行要實習去很遠的山東勝利油田;也可能是因為孫硯的愛和愁;也可能是義母和父親還有她自己的愛恨情仇吧。
昨晚的異度酒吧人不是很多,彭霞還是喝多了,玩得既開心又痛心,孫硯在糟亂的人群中看著她的身影扭來晃去,安靜的躲在場外喝著雪碧,他看著彭霞的無限放縱,感受著她所隱忍的痛苦。
因為是第一次進酒吧,孫硯不知道怎么配合彭霞喝、玩、還有放縱,看著她那么的瘋狂和放縱,他感覺很糾結、不安。
“死硯,來陪我跳支舞吧,不要死擱在那兒,我約你來就是為了放松,我知道這我們都需要,哈哈紅酒、美女、帥哥、勁舞都吸引不了你,你總是那么高冷。”彭霞放下手中的紅酒杯,打著酒嗝看著孫硯說。
“我、我不會跳,也不會玩兒,你知道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孫硯看著彭霞一聳一聳的胸峰不好意思的說。
“沒事呀,我教你嘛!”彭霞很大姐大的拉著孫硯鉆進舞池的人群中,當他的手觸摸到彭霞的腰肢時,身體莫名的抖起來了,下面也挺起來了,心跳不有由的加快,臉兒火熱,加之彭霞又摸又踩,冬夜了,他都感到燥熱;大抵第一次和異性零距離接觸就這樣吧。
“啊,你踩我腳了。”彭霞很騷的叫起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會跳......”孫硯感覺口干舌燥。
“呵呵,過來點兒嘛,跟著我的節奏跳。”彭霞故意把**貼在孫硯的胸膛,抱緊了他強健的臂膀,就跟著節奏扭起來了。
“你是不是常來這里呀,對這里的所有都這么的熟悉?”孫硯摟著彭霞的腰肢撫摸著威顫顫的問道。
“嗯,我暑假在這里打短工,和尤利來過的。”彭霞噴了孫硯一臉的酒氣說。
“我就說呢,今天找我來陪你也是為了尤利!”孫硯不快的在她**上蹭了蹭,把兩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故作高冷的說。
“嗯,我是有點想他來著,都走了兩個月了,連個電話都不來,我打過去的就是空號,今天就想和你一起玩兒會,和他不相干的,不要想多了。”彭霞不覺的兩個**也鼓起來了,硬挺挺的頂在孫硯的胸前,臉兒臊的透紅。
“我知道呀,不過我的去趟洗手間,真的受不了。”極度的熱氣使得孫硯下面挺的難受,甚至有點莫名的沖動。
“哦,哈哈去吧,我要的就一定不會撒手的。”彭霞看著孫硯在人群中搖晃著的身材說。
“哥們,帶紙沒,借我用點。”孫硯正在洗著臊熱,通紅的臉兒,有人拍著他的肩膀軟軟的說。
“給你,噫,你怎么在這里啊?”孫硯看著張儷吐的很糾結的臉兒說。
“你問向子去!”張儷抱著小腹痛苦的蹲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
“哦,不能喝就少喝點兒嘛,你看看你都成啥了。”孫硯攙著她就往外走,在門口碰到了向子拿著一瓶酸奶來找她。
“謝了,孫爺,寶寶來喝點。”向子打著酒嗝說。
“孫硯,來陪我喝點兒。”彭霞見孫硯出來了酒招呼道。
“哎,大姐,有胃我喝不成呀!還是喝雪碧吧。”孫硯接過服務生端來的大杯雪碧說,彭霞則接起紅酒在他對面坐下來。
“美女,來我們喝一個。”賈利向提著啤酒瓶搖搖晃晃的坐到孫硯旁邊和彭霞說。
“呵呵,干!死硯你就別喝,哼哼!”彭霞孫硯同時提起手中的杯具說。
“孫爺好福氣,有佳人相伴,要好好珍惜哦。”向子拍拍孫硯就去照顧張儷了。
“第一次來,感覺咋樣,是不是很老求爽。”彭霞看著孫硯的厚厚的瓶底兒和它后面那雙深沉多情的眼睛說。
“還好,你不要像她一樣,很難受的。”孫硯指著很凌亂的張儷說。
“我知道了,那點控制欲還是有的,嘻嘻,喝!”彭霞興奮的說,周圍一片吵雜。
孫硯在極度的凌亂中拖著彭霞往回走,在的士上面,她靠在孫硯的肩膀上,迷迷糊糊的感覺到孫硯用鼻子輕輕地碰了碰她的嘴唇,她沒有拒絕而是很享受這種有依靠的感覺。的確孫硯也喜歡這種被依靠的感覺,他細細慢慢地順著彭霞的發梢,細細的打量著她這張熟悉又陌生的鴨蛋臉,聽著她的噫噫碎語,記憶卻回到了孫硯才到南充的那個下午,那個為韓新月掉下眼淚的下午,和此時靠在肩膀上打呼的女生相識的那一刻尷尬。
車窗外的燈火冰冷孤獨的刻印著這座城池冬天深夜的寂寞,賈利向看著爬在他雙腿上睡熟的張儷,想著孫硯怎么也會去酒吧消遣,還有他和彭霞是什么關系,真的就是他所言的好姐們兒嗎?他甚至有點兒羨慕和嫉妒孫硯了,他能感覺到孫硯的高冷酷,會在較高的層次上生活,會玩女人和錢,還會玩兄弟們,在孫硯身上他能感受到陽光,感受到責任和存在,這也是很多女孩愿意和孫硯走在一邊的原因吧。
此刻,孫硯又是想著昨晚和彭霞在一起時的那種放縱和迷戀,還想著即時韋亞玲的美人兒心事,甚至想到向子和張儷兩來著,他兩在外面開了房,估摸著今天是不會來學校的。
跑道依舊,冰冷依舊,心事依舊,想念依舊,雯看著窗外殘落的雪花,感到一絲絲冷冷的惆悵,北國的冬天總是來得那么早,她想念在南鄉尋求夢想和打拼的那個命中注定讓她痛苦和歡喜的人,想著高考前的那些幼稚的點滴。
“硯,準備填報什么志愿,去什么地兒繼續成長?”雯看著杯中的啤酒花次第淡去,打著酒嗝問道,仔仔細細地看著孫硯的眼睛。
“呵呵,不知道么,你在哪兒學什么,我就會在那兒。”孫硯傻笑著說,同樣仔仔細細的看著這個讓他一直迷醉的女孩。
“好的,我們一起走出去,共同努力成長,就這樣說定了!”雯放下酒杯,和姐妹們合影去了。說來也是,她和班上很多人都留了影,可就是沒和孫硯合影。
“好的,我們就這樣說定了。”孫硯看著雯做著的各種possible,拖著犯暈的身子和兄弟們喝就去了,聽著兄弟們談論的亂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