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們就再信你一次給你時間,如果你再這樣逃避,那么我們不會任由你了。”胡可貝勉強的妥協了,因為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伊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雨,他也清楚這場雨他是逃不掉的。
“惠媛這個你看看”胡可貝把資料第一時間拿到了蕭惠媛的面前,蕭惠媛疑惑的看著檔案袋,接過帶著不慌不忙的打開。
“這是什么?”蕭惠媛看著一個女孩子的資料,“秦麗娜?”精致的五官,有點混血的血統,蕭惠媛越看越覺得眼熟,這個人肯定在哪里見過的。蕭惠媛皺著眉頭在腦海里搜索著。
“你不用想了,這個就是告你二叔的女孩子。”胡可貝還沒有等蕭惠媛想起就直接往沙發上一坐,告訴了惠媛。
“你怎么有她的資料?你?”蕭惠媛更加疑惑的看著胡可貝。
“這個不是我弄的,是一個好朋友幫我的,好了不管是誰差的都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后面的。你看后面一個人的資料,夏妃,他才是這件事的重要人物。”胡可貝剛到還沒有喝上一口水就開始跟蕭惠媛說事情。
“夏妃又是誰?跟我二叔的案子有什么關系啊?”蕭惠媛感覺自己都在云里霧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先聽我說,不管你聽到所有事情之后做怎樣的決定,我還是希望你能理性而且公平的對待這個事情,你要是答應我,我就告訴你整個事情。”胡可貝雖然是來給資料的,但是她還是希望惠媛跟她一樣是有血有肉,不會因為其他因素改變自己的人。看著胡可貝認真的表情,蕭惠媛的整個神經也開始緊繃起來,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但是從貝貝的表情可以得知事情沒有那么的簡單。自己也不再說什么等著聽胡可貝說。
胡可貝把知道的事情一字一句認真的告訴了蕭惠媛,蕭惠媛眼睛一點一點的睜大,她沒有想到二叔竟然把那個夏妃的女孩子害成了那個樣。但是這些都沒有實質的依據,讓她還是有些沒有辦法相信。看著蕭惠媛仍然有些懷疑的翻看著有沒有更多的資料證明。“我知道你肯定光看一個個人資料也沒有辦法相信這些事情真的是你二叔做的。”資料里只有關于夏妃的介紹和她現在在精神醫院的治療記錄。“我跟許哲早上已經去精神治療醫院去看過了,的確有這么一個人,已經確定她是受害之后精神受到打擊,聽說剛開始還不至于住院治療,后來是被害她的人二次侵害后才這樣的。如果你還有什么疑問,你可以去問問你二叔是不是真的。”胡可貝看過那個可憐的女孩所以十分的同情她,說道事情的時候幾度哽咽。聽完貝貝的話,蕭惠媛沉默的了,她也不知道該相信還是不相信,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些事情二叔還真的做的出來。半晌之后蕭惠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看遠方,終于開口了。“這些資料是誰幫你弄到的?”
胡可貝沒有想到蕭惠媛關心的第一件事不是要不要幫助二叔或是對方想要怎么樣?被蕭惠媛這么一問,貝貝有下有點措不及防“就是,就是一個朋友,她看到我最近經常問到這個事情就幫我去了解了一下。”胡可貝吞吞吐吐的說,手不自然的撩動了一下額頭的劉海,眼神也開始閃躲。
蕭惠媛看的出胡可貝不想告訴她資料是哪里來的。“謝謝你幫我調查這些,我明天就回去向二叔真實這個事情,既然你的朋友不想讓你告訴別人怎么弄到這些資料的我也就不多問了,也幫我謝謝你的朋友。”蕭惠媛這些天總是莫名的感覺什么總有一個熟悉的氣息,說不清楚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心里真的想有那么一個人。
“你不問對方要什么嗎?”胡可貝有點不理解,蕭惠媛為何都不問對方想要什么?
“我不需要問對方要什么,我只需要證明一切是不是真的是二叔直接造成的,如果真的是,那么什么事情都不用說該他承擔的就應該去承擔,如果他沒有做,我想我們蕭家會全力的去找到誣陷他的人。”蕭惠媛冷靜的說。
“惠媛你知道嗎?就像我說的原來的事情警察已經不可能再有任何證據取證了,秦麗娜也說了,只要你二叔還那個女孩子一個清白,她可以撤訴。”胡可貝從沙發上起身坐到蕭惠媛旁邊,她知道二叔其實一直還是蠻疼愛她的,讓她面對這些的確有些殘酷。
“你的意思我明白,放心好了,如果真的是二叔做的,我一定想辦法讓他承擔責任,不管是法律責任還是對那個女孩子的傷害。”蕭惠媛用肯定的眼神回應胡可貝,因為她知道胡可貝的性格她的正直一直感染著蕭惠媛,既然錯了就是錯了,不應該再錯下去要不然會害更多的人。
看的惠媛的態度貝貝也松了一口氣,“惠媛”
“嗯怎么了?”
“惠媛,還有一個事情”胡可貝有些猶豫,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說啊?你是不是擔心我會因為他是我二叔所以包庇他,為他找理由脫罪?”蕭惠媛看的出貝貝還心有些不定。
“不,不是的,這么多年了我還不了解你嗎?”貝貝連忙介紹。
“那還有什么事情?”除了這個事情還會有什么事情,這個倒是讓惠媛有點想不到,因為她們這幾天經常見面,要是有什么事情也早就會告訴她了啊。
“其實,其實也沒有什么啊,我,我就是,就是想問一下怎么最近都沒有看到伊澤了?”胡可貝想到了伊俊不讓她提及關于他的所有事情,那么問問伊澤總是可以的吧。
“他最近出差比較忙,再說了二叔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多,所以也就沒有怎么跟他說,不過他也打電話回來問情況了。”蕭惠媛突然感覺到胡可貝問及他有點試探的口氣,連忙幫他辯解。“你怎么突然問道他了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