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君無戲言
不過,聽到唐唐這話,南宮靖月和南宮靖楠都有些不可思議,在他們認(rèn)爲(wèi),唐唐是不用喂血的,至少也是貴妃娘娘。
可是事事難料。
白少紫也不想唐唐喂血,可是有時候是迫不得已。
勺子沒有接話,他覺得也好,至少讓南宮大小姐徹底對自己死心。
不過,等她進(jìn)了宮,估計很快就會死心了,因爲(wèi)三千佳麗對自己抱有希望的太多了,最後都死心了,甚至都死了。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南宮靖月也不好得寸進(jìn)尺的說什麼,只能深深看了南宮靖楠一眼,讓她自求多福了。
四個人在南宮山莊裡裡外外轉(zhuǎn)了一圈,其實山莊下面的鎮(zhèn)子上面全是南宮家的產(chǎn)業(yè),可以說是家大業(yè)大。
南宮靖月是有意讓白少紫知道南宮山莊的實力。
而白少紫也不挑明,剛好可以帶著唐唐四處走走,四處吃吃。
這種日子倒真是神仙般滋潤了。
南宮靖楠的眼神很嫵媚,當(dāng)然,這一點從南宮靖月的臉上也看得出來,這是南宮家除了掌以外的另又一真?zhèn)鳌?
只是這太嫵媚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男人看,唐唐就很不爽,一邊咬牙切齒的吃著各種小吃,一邊狠狠握著勺子的手腕。
“放心好了,正華殿裡只會有你一個妃子。”白少紫笑得很邪惡,看唐唐醋意橫生的樣子,他就有點飄飄然。
都是自己在醋意滿天飛的,這次終於輪到她了,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啊。
“說話算數(shù)。”唐唐本是神經(jīng)大條之人,此時卻有些心底不安。
畢竟這個南宮靖楠太有競爭性了。
“當(dāng)然,君無戲言。”白少紫擡手輕輕揉著唐唐的長髮。
南宮靖月就有些不懂了,白少紫如此寵愛唐妃,竟然也捨得讓她喂血,這真是不明白了。
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起程的時候,南宮靖月直送出了南宮山莊十幾裡出去,還是不捨得離開。
他可是將自己的寶貝妹妹押進(jìn)去了。
“大哥,好好照顧思雨姐姐,我會保護(hù)好自己的。”南宮靖楠媚眼如絲,整個人喜氣洋洋的樣子。
那喜氣是從內(nèi)心裡發(fā)出來的。
唐唐就窩在白少紫懷裡,車上還跟隨了兩個小丫頭,給白少紫續(xù)命喂血的。
另外,南宮靖月還派了三十位高手護(hù)送。
南宮大小姐的身份還是比較顯貴的,所以單獨安排了一輛馬車。
這樣讓唐唐心裡很解氣。
趕了一天一夜的山路,進(jìn)客棧前,白少紫安排好了唐唐和南宮靖月,便消失了。
當(dāng)然他告訴唐唐有事要處理。
對於正事,唐唐一般不會胡攪蠻纏的。
所以乖乖的一個人用了餐,等在客棧裡。
心頭竟然有些焦慮。
龍行留下來保護(hù)唐唐了,其實唐唐想讓龍行隨白少紫離開的,卻堅持不過白少紫。
月色有些濃,時間一點點流逝。
當(dāng)一身黑衣的白少紫出現(xiàn)在客棧裡時,唐唐纔算將心裝進(jìn)了肚子裡。
而且看白少紫的樣子,似乎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樣風(fēng)神俊雅,貴氣逼人,即使一身黑衣,也能穿得儀態(tài)萬行,威嚴(yán)盡現(xiàn)。
隔壁的南宮靖楠很有愛心的過來看了勺子,不過遭了唐唐無數(shù)個白眼後,也瞪了唐唐無數(shù)次後,才依依不捨的走了。
她越來越覺得白少紫其實比東方不敗更有男人味。
“這南宮大小姐似乎很喜歡你呢,終於有和我一樣有眼光的人了。”南宮大小姐一走,唐唐就發(fā)表看法了。
本來唐唐是提議沐浴的,勺子卻說不必了。
她也沒有勉強。
在車裡睡了一天一夜,此時睏意全無。
這話,她也是有意打擊白少紫的。
“嗯。”白少紫的身體總歸是虛弱,此時有些無力的脫了夜行衣,躺在牀上,順手摟了唐唐。
“你要是天天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唐唐有些心疼的撫了撫白少紫的額頭。
“爲(wèi)什麼?”白少紫不爽,若不是怕自己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也不會連著趕了一天一夜的山路,本就有些疲憊,又去見了那人。
“這樣,你纔可以無能啊。”唐唐笑嘻嘻的將下鄂抵在他的肩膀上:“我不喜歡有人明正言順的和我分享男人,我都寧可你是x無能了。”
說得十分認(rèn)真,雖然她並沒有看著勺子。
“你怕了。”白少紫眼角一挑,就吐出這三個字。
那眼底一瞬間就褶褶生輝。
“怕,很怕,因爲(wèi)你是皇上。”唐唐輕輕點頭。
很少見唐唐這樣認(rèn)真,白少紫翻身將唐唐整個人用力的摟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輕吹氣:“你忘記了,我其實是皇上。”
皇上的權(quán)利是至高無上的,所以,他想做什麼便可以做什麼。
他要三宮六苑空無一人,絕對無人敢反對。
對於唐唐這種正常人不能接受的想法,這種獨斷,白少紫卻十分情願的接受了。
沒有去想爲(wèi)什麼,就是想接受。
小手在白少紫的胸前畫了幾個圈圈:“君無戲言。”
她只希望,君,真的無戲言。
“難得我的小女人,也如此在意。”白少紫強打起精神,藉著月光看唐唐,其實從前的他可以殘暴不仁,可以什麼也不在意。
只是自從心裡有了牽掛,他就在意的太多,輕輕在唐唐的脣邊吻下去:“如果有一天,我不能護(hù)你周全,記得,只有致遠(yuǎn)能信。”
本來唐唐就因爲(wèi)南宮靖楠的隨行而心底懨懨,此時聽勺子如此說,心頭竟然一沉,彷彿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危險。
“勺子,出什麼事了?”唐唐忙抓了白少紫的手臂。
“沒事。”
“我不信。”
“真的沒事,只是天家無情,你事事要小心。”
“不用你說,我知道,我天天都很小心。”
“只是……”白少紫想說,那是因爲(wèi)我護(hù)著你,可是出去一次,讓白少紫有些力不從心了。
自己能護(hù)她多久,就算有了儲君,又如何?還是將唐唐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
“你有事瞞我。”唐唐不依不饒:“如果再上次那樣中了紅塵度也不告訴我,我就不理你了,我回葬花宮去。”
現(xiàn)在她唐唐也有了去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