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怪是個科研瘋子,一進(jìn)入他的科研領(lǐng)域,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出來。對于孫伴山和朱永生的‘無理’要求,周老怪根本不予理睬。
看到周老怪的態(tài)度又臭又硬,孫伴山與朱永生兩人殺人放火的心都有。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兩個人想‘劫持’了周老怪,來逼他放行。但這一點早被周老怪看破,根本不給他們這個機會。每一次都有七八名大漢,在趙億的帶領(lǐng)下,虎視眈眈的看著孫伴山和朱永生。為了不被幻覺迷惑,每個人手里都藏著一根針,是不時的扎自己一下。
劫持不行,那就另想出路。孫伴山與朱永生二人,開始串聯(lián)異能者,準(zhǔn)備來一場大暴動。
現(xiàn)在穆水嘩與嵐山都還在實驗室里沒出來,鐵桿異能者也就是人皮張與孔大神棍幾個人。在孫伴山的蠱惑下,人皮張與孔大神棍也曾經(jīng)逃跑過。
有一次夜晚,孔大神棍背著孫伴山,飛到了半空中。眼看著就要飛出基地的核心,結(jié)果被警衛(wèi)一發(fā)麻醉彈就給打了下來,兩個人腰都差點摔折了。
人皮張更慘,經(jīng)過多次實驗,不管是下水道也好,順著地面也好,還是爬墻等等??傊詈蠼Y(jié)果都是被電出了原形,叫人拎著又扔了回來。
周老怪本身就是異能者,對于這些人的特點了如指掌。在A3基地的時候,就有一整套很完善的防御,現(xiàn)在的海南基地,比A3基地還要完美。只要進(jìn)來,沒有周老怪的許可,根本就不可能逃的出去。孫伴山的幻術(shù),在電子眼之下,根本就是無處遁形。
逃跑不行,幾次暴亂也沒成功,最后孫伴山只能決定坐下來與周老怪好好的商量。現(xiàn)在孫伴山后悔的死的心都有,當(dāng)初根本就不應(yīng)該進(jìn)來。要是聽從司徒雪吟的話,現(xiàn)在估計正在國外某個沙灘上逍遙快活呢。越是這樣,孫伴山對司徒雪吟越是覺得內(nèi)疚。
“老朱,我太對不起雪吟了,真他媽的后悔?!?
“老子比你還后悔,早知道杜老大這老混蛋還惦記著十六塔老大的位置,我還不如聽雪吟的。把那些家產(chǎn)一賣,收拾收拾到國外多好。以咱們這些人的實力,很輕松的就能打出一片天地?,F(xiàn)在到好,成了他媽的勞改犯了。”朱永生現(xiàn)在比孫伴山還郁悶,他都不知道等出去后,杜老大還能不能給他剩點棺材本。
“我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老文他們。展易那家伙明顯的是在落井下石,不許老文他們支援你。現(xiàn)在許德那楞頭青跑去幫你,起不起作用先不說,但這也等于違反了十四堂的堂規(guī),我怕展易這家伙要對我的人動手。現(xiàn)在雪吟要是在家里就好了,以前我還沒看出來智慧的作用,現(xiàn)在看來,智慧的力量還真是無窮的。”
“唉~!你說人家雪吟一個‘萬元戶’家的大小姐,千里遙遠(yuǎn)的跟著你個‘窮’小子來到中國,還不計前嫌的與另外三個女人和平共處。這樣的好事哪找去,說白了這等于是王母娘娘不小心吐了一個桃核落到了人間,也許正好落到你家祖墳上了,要不你小子哪來這么好的桃花運?!敝煊郎加X得老天爺一點也不公平,象孫伴山這樣瘦的跟麻桿似的家伙,長的也黑不溜秋的又不是小白臉。文化不高還經(jīng)常念錯別字,憑什么運氣就這么好。
“啥也別說了,好在當(dāng)初來的時候我與老瑞有個協(xié)議,他可以不幫我,但一定要照看好阿彩三人。當(dāng)然了,還有你家鳳凰女。老朱,你說等咱們出去后,會不會都成了光桿司令?”
“這很難說,老文和李民他們或許還能自保,但我那地盤看來要危險。老子當(dāng)初了是個大學(xué)生,招收的小弟都是有經(jīng)濟頭腦的人,對那些會玩陰招和能打能拼的根本不重用。現(xiàn)在看來,這樣做還真是個錯誤。唉~!周老怪這老家伙軟硬不吃,在他眼里黑社會都死絕了他才高興。奶奶的,我看咱們只能用‘真情’去打動他了?!?
“怎么,你要認(rèn)他當(dāng)親爹?”
“你個王八蛋,老子說正經(jīng)事情,你少廢話。”
“我也是說真事,你想想,周老頭沒兒沒女,一下子有了你這么大的兒子,那還不感動的痛哭流涕。沒準(zhǔn),還會派一支軍隊去支援你呢。”
“王八蛋,老子今天先拿你出出氣?!?
兩個人說著,就開始動起手來。現(xiàn)在的孫伴山可不象當(dāng)初在英國的時候,只會被朱永生暴揍?;眯g(shù)加上攻擊異能,到也讓朱永生吃虧不少。
在陽子的撮合下,經(jīng)過再三談判,周老怪終于同意了允許他們與外界聯(lián)系的要求。但是想出這個基地,那必須要等到承諾的期限。
對孫伴山和朱永生來說,周老怪能這樣就已經(jīng)很開恩了。不管怎么樣最起碼能天天知道外界的戰(zhàn)報,還可以遙控指揮一下。
海南基地的信號屏蔽消失,所有的手機又可以正常的通話,孫伴山馬上給阿彩掛了個電話。到現(xiàn)在孫伴山才覺得,她們幾個為自己付出的太多了。
“阿彩,寶貝,你們還好嗎。我很想你們啊,可是那個周扒皮根本不允許我給你們打電話,家里都好吧?”在孫伴山的嘴里,周老怪已經(jīng)上升到周扒皮的高度。
“伴山,你還好吧?傷口好了沒有?阿彩也想你~!”聽到伴山的聲音,阿彩也很激動。
在四個女孩子當(dāng)中,阿彩是最溫柔的一個,本來幾個人都商量好的,故意不理睬伴山,給他一個教訓(xùn)。但一聽到伴山的聲音,阿彩忍不住心軟了。
“寶貝,你們可要照顧好自己。對了,雪吟有消息了沒有?”
“嗯,文叔派了好多人天天保護著我們,很安全。雪吟她~~她還是沒有消息?!币惶崞鹧┮?,阿彩的話語頓了一下。
兩個人情話纏綿,聊到燙才罷休。伴山又分別給李蕓和月月打了電話,互相又是恩愛了一番。到現(xiàn)在孫伴山算是放心了,看來三人還是深愛著自己,沒有在外面找小白臉。
聊完情話,孫伴山才撥通了文風(fēng)的電話,電話的那頭,趙明正與文風(fēng)正在一起。
文風(fēng)與趙明把最近北京的情況詳細(xì)的給孫伴山說了一遍。
自從李民與亮子去了河北,就等于是掛在那邊了。韓舉三天兩頭派人去鬧事,而陳七手下無‘大將’,再加上陳七忽然的‘病’倒,基本上把權(quán)利都交給了李民。這樣一來,李民和亮子想撤回來都不行。
至于派許德帶人去浙江,文風(fēng)這也是無奈之舉。展易現(xiàn)在對他們是虎視眈眈,文風(fēng)和趙明要坐陣北京對付展易。而其他人,能挑大梁的也只有許德。
為了不違反展易的禁止令,文風(fēng)與趙明經(jīng)過商議,決定叫許德暫時先宣布退出十四堂。這樣一來,許德等于是無主之人,去支援朱永生成了個人的恩怨,與十四堂的禁止令無關(guān)。文風(fēng)這樣做,也是不想被展易找到借口?,F(xiàn)在伴山這個大佬不在家,陽子和李民都不在北京,文風(fēng)的實力相對教弱,還無法與展易正面抗衡。文風(fēng)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孫伴山與陽子回歸。那樣的話,孫伴山也是大佬級的人物,說話的份量很重,可以把李民與亮子都撤回來。
“老文,你做的到是不錯,但是許德那家伙腦子就一根筋,當(dāng)年我叫他找?guī)讉€80后的,結(jié)果他給我找了一群十的老頭老太太,這樣的人去浙江與杜老大斗,那不是去送死嗎?!?
孫伴山知道許德能打能拼,但現(xiàn)在的黑社會光能打能拼可不行,人家挖個坑就把你陷進(jìn)去了。
“伴山,我覺得~~德子沒你說的這么遜吧?其實他還算是有點頭腦的。”
“完了完了,那家伙非出事情不可,等會我給德子打電話問問情況。對了,有雪吟的消息嗎?”
“這個~還沒有,我們派了很多人去尋找,都是空手而歸?!币惶岬窖┮?,文風(fēng)也是頓了一下。
“出錢,花重金叫鼠幫尋找,只要能找到,花多少錢我都認(rèn)了。通知各地的蛇頭,警告他們最近不許偷渡女人。還有,通知所有的幫會,見到人販子就給老子往死里打,然后問他們見沒見到雪吟?!币宦犙┮鞯浆F(xiàn)在還沒消息,孫伴山急的牙都疼。他真擔(dān)心雪吟可別被一些黑心的家伙,給拐賣走了。
“伴山,你也不要著急,雪吟那丫頭這么聰明,我想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情的?!蔽娘L(fēng)在電話里,寬慰著孫伴山。
“唉~!雪吟要是出什么事情,我也不活了?!?
“這~!”文風(fēng)剛要說什么,但把話停了下來,“對了,你們什么時候能回來?”
“別提了,那個周扒皮就是一鐵桿王八蛋,我現(xiàn)在后悔的腸子都青了。放心吧,我當(dāng)初就說好兩個月,他要不叫我出去,我就~我就把朱胖子殺了,看他怎么辦。”
文風(fēng)心說這礙人家朱胖子什么事,明明是你自己死要面子,為了和雪吟爭那點愛國心,才要去的。
三個人又分析了一下現(xiàn)在的局面,伴山聽著文風(fēng)安排的頭頭是道,這才放心的收了電話。
孫伴山帶的兩部手機都快打沒電了,要再給許德打的話,恐怕說不了幾句就要斷電。孫伴山卸下電池,開始給手機充電。
朱永生興奮的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伴山~伴山~大喜啊~!”
“靠,你是不是去海邊釣了一個萬年的烏龜上來,它嘴里還含著一顆夜明珠?要不然有什么大喜?”
“你奶奶的,我是說戰(zhàn)報。許德帶著人大勝了一場,把江鶴那小子的囂張氣焰給打了下去。好樣的,伴山,許德是好樣的。一招妙計就叫江鶴吃了一個大虧!”朱永生興奮的拍著孫伴山的肩膀,真羨慕他有這么多好兄弟。
“不不~你等會?你說什么?”孫伴山吃驚的看著朱永生。
“靠!你小子別裝了,給我玩虛的是不是。還說許德腦子不好,我看你小子是故意怕我跟你借人是吧?人家許德一到浙江,就與我的兄弟玩了一招妙計,差點就把江鶴那小子給廢了。要不是江鶴的功夫不錯,恐怕這次就干挺他了。”
孫伴山撓著腦袋,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孫伴山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不是幻覺,不是夢。我地個親娘啊,難道許德吃了什么發(fā)物了?或者是腦袋被門擠了一下忽然頓悟了?再不然啊就是練了什么功夫,突然的產(chǎn)生神變。”孫伴山怎么也不敢相信許德也會用‘計策’。好象這兩個字與他天生就沒什么關(guān)系,難道這小子就是傳說中的‘大智若愚’?
不管怎么說,事實擺在面前,許德確實是用計策擺了杜老大一刀。孫伴山當(dāng)即與許德聯(lián)系了一下,在電話中許德說的頭頭是道,思路非常清晰。孫伴山與朱永生興奮的在基地里大擺燒烤宴,慶祝這次的勝利。在眾人面前,許德由‘一根筋’,也被孫伴山說成了深藏不漏,夸的跟一朵花似的。
浙江溫州朱永生的總堂里,許德帶著幾名朱永生的精銳,正在分析著下一步的行動。杜老大這次吃了這么大的虧,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估計下一次的血拼,會更加激烈。
大廳里所有的人都靜了下來,都在聽著一個聲音,安排著他們的行動計劃。
而說話的不是許德,卻是‘失蹤’了很久的~~司徒雪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