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伴山分別給阿彩她們打了個電話,一聽半仙沒事,幾個人都高興的要命,立刻就要來醫院。但孫伴山叫她們不用過來了,說自己馬上就出院,並在電話裡說給她們一個驚喜。李蕓和月月都在外面忙,只有阿彩一個人在別墅中做著統計。
孫半山在醫生不同意的情況下強行出院了,有了這種‘曠世絕學’,孫伴山一刻也不想再住在醫院。他要‘震撼’,給所有人一個‘震撼’。
醫院門口,孫伴山舉著右手翹著中指,趾高氣揚的走在前面,身後跟著不少兄弟。要不是看到他有這麼多人保護,估計不少人都想臭揍他一頓。
大奔車被歐陽月拿去用了,她正帶著雪吟到處遊覽著北京的景區,也算盡一下地主之宜。
來接孫伴山出院的,是趙明的寶馬,加上兩輛麪包。現在孫伴山的身份不一般,而且仇人也不少。出入不帶幾個保鏢,阿彩她們也不放心。
開車的是周玉明,亮子也跟著孫伴山坐在車上。一路上孫伴山手就沒停過,一會指指這裡點點那裡,很滿意自己的這根手指頭。亮子坐在左邊,看的心裡直發毛。
“停~停車!”孫伴山忽然喊了一句。
周玉明不明白髮生了什麼,趕緊把車靠邊,找了個能停車的地方停了下來,後面的兩輛麪包車也跟著停了下來。
“老闆,怎麼了?”亮子問道。
孫伴山用手一指,“看到了嗎?一個男人在耍流氓。”
亮子和周玉明一看,一男一女正拉拉扯扯的吵著,一看就是小兩口鬧矛盾。
“老闆,人家是兩口子吧?你看那樣子就知道他們認識。”
“兩口子也不行,我就看不起男人欺負女人。你們等著,叫兄弟們都別下車,我去教訓教訓那個男的。”
亮子急的直冒汗,他不明白孫伴山這是哪蹦出來的一股正義感。
“老闆,我跟你去,叫兄弟們留在車上。”他是怕孫伴山吃虧,經過洗胃灌腸,孫伴山除了精神頭很足,身子骨還很虛弱。
“不用!誰都不用!你告訴兄弟們,誰下車我跟誰急。我今天讓你們開開眼,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高手。”孫伴山說完,下車就朝吵架的男女走去。
周玉明莫名其妙的看著亮子,“孫老闆這是怎麼了?”
“唉~!估計是昨天的血戰,把他給驚著了。”亮子也沒辦法,趕緊下車通知後面的兄弟。
孫伴山走到吵架的男女旁邊,一伸左手,高喊了一聲:“住手!”
這吵架的還真是兩口子,因爲一點小事,女的要離家出走,男的正拽著要她回家。被孫伴山這一喊,兩個人都停下來看著孫伴山。
“大姐,不用怕,有我在絕對不許這個流氓欺負你。”孫伴山還把右手藏在身後,準備給對方一個‘突然襲擊’。
這兩口子一看,莫名其妙的跑出來一個瘦高個,不明白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你誰啊,亂說什麼,誰是流氓?”男的五大三粗,根本不在乎孫伴山。
女的一看有人幫腔,這下可來勁了,“看到了嗎,連人家過路的都看不過去了。你放手,叫我走。”
“大姐,你走你的,這裡交給我。”孫伴山很仗義的說道。
這一下那男的可來氣了,“你他媽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拍死你。”本身兩口子吵架,男的就有點急,這又來一個管閒事的。
“呵呵,知道我是誰嗎?告訴你,聽好了,我是黑社會!還敢拍我?我戳死你!”孫伴山說完,伸出右手撲上去,狠狠的點了幾下。
這對男女都愣了,今天不會是碰上神經病了吧?黑社會也管起兩口子吵架的事情了?
孫伴山連點了幾下,看到對方沒反應。難到是出手‘太重’,把對方給點住了?剛想到這,那男子‘咣咣’就是兩拳。孫伴山立刻就變成了一副熊貓眼。
“我叫你冒充黑社會,我叫你管閒事~!”那男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揍。
亮子和兄弟們都看傻了,一個過來幫忙的都沒有。
“還看什麼,快去幫忙啊!”周玉明一句話提醒了亮子,趕緊跑下了車。
不光是亮子,那兩輛車的兄弟呼啦一下,全都下了車。那男子可算是倒了大黴,兩口子吵架竟然被人圍毆。
亮子趕緊拉孫伴山上車,一直到人都走光,那女子纔想起喊人,坐在地上嚎滔大哭,“來人啊黑社會打人了~!”
孫伴山也算辦了一件善事,準備離家出走的少婦,也顧不得走了,忙著那老公送去醫院。
坐在車上,孫伴山眨著一對熊貓眼,看著自己的手指,喃喃的說道:“怎麼不靈了?”接著又往亮子身上點了幾下,“疼不疼?”孫伴山緊張的問道。
亮子搖了搖頭,他真想叫周玉明開車,再把孫伴山送回醫院。看這情況,亮子絕對相信孫伴山精神上有問題。
孫伴山這才明白,原來這都是自己的美夢一場,根本沒有什麼‘一陽指’。這打擊對孫伴山來說太大了,自己白白吃了一次過期‘毒藥’。
別墅中,阿彩正等著孫伴山的歸來。孫伴山確實給了他一個驚喜,她沒想到孫伴山這副形象。
“啊~!你這是怎麼了?”阿彩奇怪的問道。
“先別說了,你跟我到房間,我有話問你。”孫伴山是想叫阿彩親自看看那銅匣,可別是她翻譯有誤。
阿彩不知道什麼事情,當著亮子他們的面,大白天的就往臥室裡拉,阿彩也覺得不好意思。
“你~有話就在這說,幹什麼非要去你臥室。”阿彩打掉孫伴山的手,不好意思的看著亮子等人。
“哦~!孫老闆,我先回去了,趙老闆那邊還有事情,如果用車的話,我就把車留下。”周玉明一看,趕緊找了個藉口走掉。亮子他們也不傻,誰也不想當電燈泡。
孫伴山急著想解開答案,也不管阿彩同不同意,拉著就往樓上走。
來到臥室,阿彩的心還蹦蹦直跳,這要是李蕓她們回來了,那怎麼辦。
當孫伴山把昨天的經過一說,阿彩吃驚的嘴都合不上。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怎麼還能有這樣的事情?
“你看,這就是那銅匣,不會是你翻譯錯了吧?”孫伴山拿出銅匣,交給了阿彩。
兩個人坐在桌前,阿彩仔細的看著銅匣。“天啊!你個傻半仙怎麼什麼都敢亂吃,還真想成仙啊,這都是騙人的。”
“我覺得不會吧?這銅匣從鏽跡來看,應該是古物。誰吃飽了沒事,弄一個千年謊言來欺騙後人,他也不怕遭雷劈?再說了,那什麼祭祀,既然敢說自己是最偉大,那也應該有點本事纔對。對了,這祭祀到底是幹什麼的?”
阿彩苦笑了一下,單手託著下巴坐在桌前,看著傻傻的孫伴山,一字一句的給他解釋。
“古時候祭祀是向神靈求福消災的傳統禮俗儀式,被稱爲吉禮。祭祀也意爲敬神、求神和祭拜祖先。後來專門從事了這個禮節的人,也被後人稱爲祭祀”
孫伴山看著阿彩認真的聽著,腦海中也出現古代祭天的場景。所有的人都跪拜著,祭祀手持長劍在那跳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舞蹈。忽然間,孫伴山感覺印堂一麻,那種觸電的感覺又出現一次。
“厄!”阿彩忽然停了下來,瞪大了雙眼看著前方,她竟然發現自己身處一片人海中,所有的人都在朝拜一處神壇,一個手持長劍的人在那跳著舞蹈。
“阿彩~阿彩?你怎麼了?”孫伴山發現阿彩有點不對,晃著她的肩膀。
“啊~!我這是??半仙,剛纔~剛纔我看到了祭祀的場面,一個男人手持~”阿彩把自己剛纔看到的場景說了一遍。
這一次,輪到孫伴山合不上嘴了,這不就是剛纔自己想象中的事情嗎?
“阿彩,剛纔我就是這樣想的?你怎麼??”孫伴山吃驚的看著阿彩。
“難道是?精神控制?”阿彩也是心理學上的專家,對精神方面瞭解的可不少。
“半仙,你再來一次,我實驗一下。”阿彩抓著伴山的手,有點激動的說道。如果真的成功,那對精神控制領域簡直就是一次震撼性的挑戰。
孫伴山也有點緊張,不知道該想點什麼。對了,看看這樣行不行,“阿彩,我要和你上牀~我要和你上牀~!”孫伴山懷著一種卑鄙的心情想著。
阿彩搖了搖頭,“伴山,沒什麼反應,你要專注一點。”
這一次,孫伴山認真起來,專注著阿彩,腦子裡想著一種幻境。又象剛纔那樣,孫伴山感覺印堂一麻。
“啊!我看到了,滿屋子都是金子~!”阿彩眼睛中,露出興奮的神色。
這一下,連孫伴山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看來自己只要印堂一麻,專注著對方眼睛,就會出現這種效果。
“阿彩,我知道了,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精神之力。”孫伴山摸了摸額頭,兩次的連續使用,他感覺腦子有點發暈。
兩個人又做了幾次實驗,阿彩發現孫伴山的有效距離,也就是五米之內,而且還要對方看著他才行。但就這樣,也使阿彩震驚不已,這可是對未知科學的一種挑戰。
阿彩激動的抓著孫伴山的手,仔細的看著他,好象要從孫伴山的臉上,發現的什麼。
“半仙,這件事情,你誰都不許說,甚至包括李蕓和月月。”阿彩忽然間認真的說道。
“這是爲什麼,叫她倆也高興一下多好。”孫伴山心情別提有多舒坦,恨不得現在就去給兄弟們演示一下。但幾次下來,腦袋如要裂開一樣疼痛。
“半仙,你知道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後果會有多嚴重嗎?國家很可能會把你關進實驗室,也許一輩子都要拿你做實驗。”
“厄!不會吧?”
“怎麼不會,具我所知,不少國家對有特異功能的人,都是重點保護。說是保護,其實就是監控起來。半仙,你發誓,絕對不說出去,我求你了,不然以後咱們想在一起都不可能。”阿彩有點緊張的求著孫伴山。
“好好,聽你的,但月月和李蕓,她倆應該不會泄密,她倆就除外吧。”
阿彩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她本想自己一個人獨享這個秘密。現在看來,在半仙的心目中,她們三個一樣重要。阿彩無奈的點了點頭,同意了孫伴山的說法。而且,阿彩要把那銅匣拿走,準備想辦法清除銅鏽,看看後面寫的什麼。
孫伴山覺得自己頭昏腦漲的,想躺下休息一會兒。這時候,他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孫伴山一看顯示的號碼,是楊新華的。
“喂,老楊,好久不見,找我有事嗎?”
“哈哈,孫老弟啊,你現在可是大忙人。是這樣的,我那個親戚展易,他想請你和趙明吃頓飯,有點事情要與你倆談談,不知道你老弟,肯不肯給我這個面子。”
“展易?哦,就是上次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嗯,沒問題,明天中午,好!”
放下電話,孫伴山不明白楊新華那個親戚,爲什麼要請他和趙明。
在比武場,展易一直沒露面,孫伴山還不知道,這個展易,就是十四堂的當家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