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妹妹摟著不住的撒嬌,文安澤、文安昊這兩個妹控,就是有再大的脾氣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還算不上真的生氣。
文安澤懲罰性的捏捏妹妹臉蛋,然后嘆口氣才道:“安安,拿自己身體說謊話這種事情,下次千萬不能再干了,知不知道?”
直到看到文安安乖巧的點點頭,文安澤和文安昊嚴肅的臉色,才漸漸地緩和下來。
偷偷瞥了兩眼自己的哥哥,見哥倆再沒有對自己繼續(xù)說教的意思,文安安才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氣。
不過,事情被文安安這么胡亂一攪合,氣氛倒是不如剛才那么劍拔弩張了。
而且,當文安澤和文安昊見對面的小子終于肯放開妹妹的手之后,也就不打算再與他繼續(xù)糾纏下去,而是抬手拉著文安安,扭頭要往回走去
。
不過這次,沒等楚凡開口阻止,文安安就靈巧的躲過文文安澤、文安昊拉人的動作,然后快速跑到楚凡面前,認真向他保證道:“楚凡,我知道你擔心的是什么,你放”
“你,你,你知道了什么?”可文安安說連話都沒有說完,楚凡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似地,一臉緊張的打斷了她的話。
楚凡突如其來的喊聲,嚇得文安安一驚,以為自己無意間又觸到了他的逆鱗,于是文安安趕忙閉就上了嘴。
直到楚凡望著她不說話以后,文安安才小心翼翼地回答著她道:“呃,那個,我只是以為,你也在擔心桃子和胖子他們兩人。其他我什么都沒有想,真的,你別誤會”
聽到文安安磕磕巴巴的解釋后,楚凡站在那里呆愣了半天,才滿臉不自在的微低著頭道:“原來是,……。我,我知道了,你猜的沒錯,我是擔心他們倆”
見楚凡不再像剛才那般一驚一乍的模樣,文安安才松了口氣。然后哥倆好的拍拍他的肩膀,狡黠道:“楚凡,你放心,我走之前一定會把你和桃子、胖子,以及一二三四五的去除給安排好的”
“安安,楚凡。一二三四五”
順著聲音。被叫到名字的人。都齊齊的朝著從馬車上下來的男人瞧去。
“你們都聚在這里干什么,不是說要去破廟的嗎?”
雖然周炳仁問向的是他們,不過那雙眼睛卻警惕的注意著文清岸這邊的情況。
“您好,在下文清岸。是文安安的父親,請問閣下是?”
盡管察覺到周炳仁對自己的敵意,文清岸不但不覺得屋里,反而更是感激來人。因為從對方警覺的目光,代表著這個男人對于文安安他們這群孩子的關心。
聽到文清岸的自我介紹,周炳仁低頭看了兩眼文安安,在得到她確定的點點頭后,他才連忙笑著還禮道:“剛才真是失敬失敬,原來是文兄啊。在下周炳仁。是住在這個鎮(zhèn)子上的商人,因為一些事情與這群孩子相識,而且我也很喜歡他們,尤其是安安,不是我夸。文兄真是養(yǎng)了個好女兒啊”
“哪里哪里,閣下真是謬贊了,安安那里有閣下說的那般好”
“什么閣下不閣下的,看我的樣子年長你幾分,如若不嫌棄的話,就叫我周大哥吧”
文清岸從來不是那種迂腐的人,現(xiàn)在見周炳仁如此說,他也就順勢應了下來。
若說剛開始兩人只是稱兄道弟的客氣一番,但越是聊到后面,他們才發(fā)現(xiàn)在很多方面,兩人的見解都非常相似,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真的如兄弟般說笑起來,頗有些相見恨晚的意味在里面。
聊了大概有半盞茶的時間,周炳仁拉著文清岸就要讓他與自己回府一敘
。
聽到周炳仁的提議,文清岸倒不似剛才那般爽快,反而皺著眉頭猶豫起來。
這些日子為了找女兒,他們已經(jīng)在外面耽擱了不少時間,若是再在接受周炳仁的邀請,還不知道要延遲道
到什么時候啟程呢。
在一旁留意著兩人的文安安,一見到文爹待在那里不說話,就知道他有拒絕的意思。
于是趁著文清岸還沒開口,文安安就急忙插嘴道:“爹,去吧,去吧。順便我還有些事情要和你說呢”
“文老弟,既然安安都這樣說了,你也就別再推辭了”
最終,文清岸還是沒有扭過周炳仁與女兒的合力勸說,帶著一家人來到了周府。
在去周府的路中,文安安就簡單的將桃子、胖子與家里人說了一遍,并且把自己想要留下來與他們匯合的想法說了一遍。
不過結(jié)果可想而知,就連凡事都依著她的薛叔也投了反對票。
望著一家人如此堅決的態(tài)度,文安安也沒了轍。
在沒有別的什么法子的文安安,只好對他們軟磨硬泡起來:“爹娘,薛叔,大哥二哥,你們就答應我吧。他們在路上真的幫我了很多,在其他孩子都不待見我的時候,只有他們還留在我身邊,而且在我被邱驢子”
說到這里,文安安才驚覺的閉上嘴巴,因為自己太過著急,居然一不小心把事實都給抖了‘出來’。
看了幾眼捂著嘴巴不說話的文安安,文清岸沉聲的問向她:“說啊,怎么不說了?”
其實從一開始,文清岸他們就知道文安安又很多事情瞞著自己,雖然很想離開的這段時間,文安安都遭遇了什么事情,可他們也都知道,不應該太過逼迫她。
可現(xiàn)在真正聽到女兒說出口,即使只是一個開頭,也讓他們心像針扎的疼。
不過幸好,文氏最終沒有狠下心來,一邊將文安安拉到懷里,一邊責怪著相公道:“你瞧你,都把閨女給嚇著了,有什么事情過以后再說”
看到文清岸面色稍霽以后,文安安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爹,留下來的事情?”
“讓我再想想吧”
這之后,一家人也就沒再說些什么重要的事情。
最終,文清岸還是依了女兒的要求,一家人在周府討?zhàn)埩藥滋臁5却易印⑴肿拥南ⅰM瑫r,還趁著這個空檔,專門拜訪了許婆婆老兩口,感謝他們對文安安的救命之恩。
幸運的是,在他們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周炳仁派出去打聽的下人就帶回了消息
。
讀著伙計捎回來的信,文安安掉在半空中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原來,胖子與桃子兩人比他們來到破廟的時間更早,不過也正是因為來的早,所以胖子就想利用那段時間,試著與家人取得聯(lián)系。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試倒真讓他聯(lián)系上了。
家里人在得知他的情況后,非得要立刻見到他,也許是覺著離約定還有段時間,或許也是想念家人了,反正最后胖子帶著桃子就先離開了這里。
在信上,胖子不停的向安安道歉解釋,說他原本估摸著在約定時間內(nèi)能夠趕回來,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路上居然出了岔子,最終被耽擱了下來,所以只好先寫封信托人待過來。
雖然對于胖子少根筋的模樣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但每次遇到,文安安還是覺得頗有些無奈至極。
不過讓她松了一口氣的是,他們兩人都平安無事,而且胖子也已經(jīng)找到了家人,相信桃子很快也會與家里人團聚的,這下她是真的放心了。
將信里寫的內(nèi)容和眾人說了之后,大家也都替胖子他們開心。
文清岸拿過文安安手中的信件,又仔仔細細的瀏覽了一遍,這才舒了口氣道:“行了,既然你的那兩個伙伴都有了消息,咱們這回該啟程了吧?”
聽到文爹的問話,文安安剛想要答應,卻突然意識到這還有個楚凡沒有著落呢。
見文安安擔憂的望向楚凡,周炳仁似乎也猜到了這個小丫頭的顧慮,于是拍了拍胸脯向她保證道:“安安,你呀,把心妥妥的放進肚子里。除了一二三四五幾人的生活,大叔也會為楚凡找到家人的。”
一聽到周大如此保證,文安安心里頓時樂開了花。其實就以他們家現(xiàn)在的財力、物力,還真沒那種條件為楚凡找家人。
不過現(xiàn)在好了,有了這位財主的保證,她可真是放了一百二十個心在肚子里了。
文安安扭過頭,剛想要和楚凡說些話,卻見著他居然大步跨到了文清岸的面前。然后盯著文爹看了一會兒,突然‘嘭’的一下雙膝跪倒在地上。
他這一個動作卻是把在場的好些人都嚇的站了起來,就連文安安也剛忙跑到他身邊,焦急地問道:“楚凡,你這是干什么,干嘛跪下啊?”
只聽說父債子還,還沒聽說過子恩父受呢。就算是跪也應該是跪她啊,好歹自己也對他有救命之恩,可跪自己爹,這是什么道理?
文安安一邊腹誹著,一邊拉著楚凡的胳膊,想將他從地上來起來,可是試了好幾回都沒成功。
最終,文安安求助的看向自家爹:“爹,你別光坐在那里啊,也說兩句話啊”
淡定的望了兩眼楚凡后,文清岸才朝女兒擺擺手,悠然著道:“安安,還是先聽他把話說完吧”
手機閱讀:
發(fā)表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