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匯不負所望,見純夙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接著往下說:“說起來也是姐姐命苦,一會我就去稟告列神列宗以后你就是這個家的大小姐,讓姐姐泉下有知也可瞑目了。”
純夙這次真的笑出聲來了,早此年干什么去了,現在看她有點利用價值就來攀親帶故,真是虛偽。
還沒等師匯接著往下說也他的目的,一邊的師紅袖不干了,扯著嗓子嚷嚷:“爹,你是不是瘋了,她娘是整個師家的恥辱,你現在還要把這個小賤人入族譜,她也配?”
“啪……”迎接師紅袖的是師匯重重的一巴掌。
師紅袖不敢置信的捂著已經發發腫脹的半邊臉頰,一手指著純夙帶著哭音控訴:“爹,你為了這個賤人打我……”
“閉嘴,她是你姑姑的女兒。”師匯惱怒,紅袖什么都好,就是腦子不行。現在什么情況她看不出來,可她看的清楚,純夙這是要一人得道了,師家就算是狗也要跟著一起升天,現在豈能讓紅袖這么破壞!
“什么姑姑,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賤人而已。爹你不是以前也說過你沒有那個賤人姐姐的嗎,現在卻要小賤人來搶我的風頭,是小賤人勾引你了嗎?小賤人與她下賤的娘一樣也未婚先孕了你這么向著她……”
師匯正想同純夙解釋時,還沒等他開口,師紅袖歇斯底里的叫罵讓師匯頓時心里大驚,倉皇的看了一眼純夙黑了的臉色。站起來又絕了她一巴掌,那半邊完好的臉也很快腫了起來,比另外一邊高出許多。
師匯怒吼:“來人,把二小姐給我送回房里去閉門思過,想不通不準出來。”
“夙兒,紅袖口無遮攔你不要與她計角。”
純夙無語,要不是剛才師匯先她一步動手,師紅袖就不只是臉腫而已,她雖沒有什么親情的概念,但平白無故占用了這個身子就不允許別人侮辱這個身子的娘親.
一場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純夙跟著師家人到祠堂里上了三柱香,親眼看著這個身子的親娘入了師家,雖然是以出嫁女兒的儀式入的,好歹也承認是她是師家人,也間接的為她洗了生前的恥辱。不在是未婚先孕,而是實實在在的嫁了人的。
對此,純夙很滿意!
從此,純夙從一個無人理會的廢物變成了師家小姐,現在又成了師家大小姐,可謂是一步登天,府里的下人見了她都要低頭走路。
這不,剛剛出了祠堂的人,一個下人連滾帶爬的奔來,嘴里喊著:“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啊不對,是好了,好了……”
師匯喝:“趕著抬胎去,這么慌里慌張的,什么事不好了又好了?”
奔來的下人抬頭看天,一指:“老爺你看……”
師匯抬頭,只見一只通紅的小鳥直奔他飛來,見此師匯一伸手,小鳥乖巧的停在了他的手心里。紅光一閃,轉眼間變成了一張信簽。
師匯看過后嘴角輕笑:“嗯,是好事,你下去領賞。”
純夙看著師匯手里的信件,會變身的信?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有她許多不知道的事情……
“夙兒,快去準備,圣子午時要來家里用飯。”
師匯一句話說完急急的走了,留下純夙一人莫名奇妙,那個傲嬌的男人不是走了嗎,還來干什么?
同一時間,另一地點。
位于前師家大小姐的房時,傳來“乒乒乓乓”砸東西的大響,伴隨著師紅袖不甘的謾罵。
“哼,小賤人就是小賤人,以為哄得爹爹開心就萬事大吉了嗎, 想做大小姐也得看看自己是個什么德興。敢跟我爭,不自量力……”
又是一陣東西落地的聲音,隨后又一個聲音道:“大姐稍安勿躁,她現在是圣子的未婚妻,我們惹不起……”
“哼,圣子是眼瞎了才會看上她。”說著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扶了扶已經松挎的發髻,“要看也要是看上本小姐這樣才貌雙全的才合理。”
同在一個房里的師紅月憋笑,這個前大小姐一點腦子都沒有,都什么時候了還關心這些有的沒的,是說她單純呢還是單蠢。
“大姐你放心,大我的心里只有你才是這個家的正牌大小姐。”
師紅月總是有意無意的挖到師紅袖的痛腳,現在一聽“大小姐”
這三個字就淡定不下來,隨手又拿起一邊昂貴的花瓶砸了下來……
處在這個師府另一個院落里卻完全是另一番景像。師紅芙和師紅蓉兩姐妹則是完全的幸災樂禍,大吃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