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整整三個月,前來看病的人一個接一個個絡繹不絕,純夙想象不到那人是有多少,整整三個月的時間里二十四小時沒有停歇過,病人從起初的三三二二變成成群結隊。
純夙就算鐵打的身子也經不起這么折騰,就算這樣她也每天只能休息二個時辰,其余的時間都在“望聞問切”,純夙忍不住抱怨,這個世界上的人腸胃怎生得如此脆弱,大魚大肉都能消化掉怎么只吃些蔬菜水果反到成了這副得興!
抱怨歸抱怨,她知道這是上天給的考驗,如果人們經受住了那以后的生活會有新一番天地,如果就這么絕了也是命中注定,任何一種新開辟的東西都有一段磨合期。
起初他們也猶豫過,但經過老伯的熱情宣傳和純夙的一系列新規定再加上有神武學院高級藥師的名實,那些猶豫不決的人們便有了可信的力量,這才三三二二的上門求醫,門檻從來都沒有停過幾乎要被踩斷了。
也就這三個月的時間,純夙的名聲一天比一天大,許多慕名前來看醫的也不是少數,只是純夙不是什么人都給看的,從最初的為人民服力到最后變成了脾氣古怪制定了三不醫規定:“人品不好不醫”“看不順眼者不醫”“不死不醫”,有這這三條規定“醫不死”的牌子掛在大門上就不顯得突兀了,而這三條規定也讓許多前來看醫的人都被擋在了門外。
對此,夫子說:“你就不能少出點幺蛾子,有錢都不賺是傻子。”
純夙則笑盈盈的回:“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看不順就是不醫。”樣子十分愜意。
夫子見她一副享受的表情,她一定樂在其中,看來他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你就慢慢看吧,我回去了你算是出師了,我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教給你的。”他有自知之名,純夙這個學生會的東西他連見都沒有見過更就別說會了,至于她是不是要學習一個關于靈獸丹藥的練制他倒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她一個姑娘家,有這樣的本事榜身已是不錯了,靈獸那種高危險的東西還是不要接觸的好,何況她這東西除了不能讓人修為提升外其它各方面都要比靈獸丹藥來的有用多了,這樣看來那就完全沒有必要了。
夫子如果知道,純夙的現在拿出來的東西只是鳳毛麟角的話是不是會驚掉下巴,如果知道純現照樣能拿出能提高修為的東西是不是更吃驚呢?
當然,這些純夙并不打算這個時候拿出來,自從百里絕的斗氣被抑制后她便日夜鉆研能夠克制那消靈丹的東西,歪打正著到是找到了能提高修為的藥,如果百里絕重新修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她研制出的藥并不是提高斗氣的,是另一途徑中才能用得到的。
想到那種分筋錯骨的疼痛,百里絕是不是能夠承受得了?他是不是愿放棄現在的一切重新開始呢?
純夙想,讓百里絕練洗髓經是不是就能把體內的黑氣消掉呢?對她來說那晶石中得來的力量有沒有都無所謂,但對于百里絕來說沒有斗氣就相當于一個廢人了,洗髓經會不會把他固有的修為都洗得一干二凈呢?
留給他的東西他不是有認真在修練,練得怎么樣了?
這樣想來,純夙越來越覺得坐不下去了,她應該去看看百里絕的情況了,已經三個月沒有見面了,有點想他了。
純夙給百里絕的功法沒有特別之處,都是一些強身健體的,前期時段重要的是讓他了解了體構造,接下來的東西才能容易上手,也不知道他理解的怎么樣了?
說動身就動身,純夙正準備起身趕去百里城里門外一個慌張吃驚不可思意的聲音傳來:“天吶,怎么會這樣,唯一的路都段了我們怎么出去,這老天是想怎么樣……”
越來越從和有聚集在“醫不死”的門口, 個個都眺望著遠方一臉痛楚的表情,純夙被打擾了,走出去問:“這是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
民眾見純現也來都帶上了恭敬的神情,她可是救了整個人類的恩人,人們見了都要禮讓三分,現在見她出門詢問便有人上來答:“出小鎮唯一的路地上裂開一個大縫,我們都在擔心以后該怎么出去。”
“有什么好擔心的,車到山前必有路。”純夙不覺得這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一條路沒了可以開辟另一條新路,俗話都說舊得不去新得不來,又道世間本無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怪不得每朝第氏都喜歡叫百姓為愚民,還真有點愚民的感覺。
純夙轉身往回走,她才不管有沒有路呢,任何事情都擋不住她去百里城的決心。似乎是上天聽到了純夙的信誓旦旦,就在她的一只腳踏進門檻里時便是一陣地動山搖,搖晃的人們站立不住,在“醫不死”的門口倒成一片,純夙的身子也跟著晃動的厲害,要不是她有著非一般的身手差不多也和躺倒的人是一個下場。
待到大地平靜下來后,純夙認真的看著遠處,這是地震啊,是天災。
就在這時,一個哭的撕心裂肺的聲音傳入了所有人的耳里:“啊!誰來救救我們,誰來救救我們……”
倒在“醫不死”門口的人們互相攙扶著站起身來,目光都對像哭喊著跑來的小姑娘,小姑娘生活在窮苦人家身體發育不是那么良好,身高不是很高看上顯得特別瘦小,看樣子只有十來歲。
“小妹妹,你哭什么呀?”八卦永遠都不會過時不會挑時間地點,人群里就有那么一個人熱情的上前詢問,其實是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父毒都掉到裂縫里去了,求大家快去救救她們吧。”小姑娘說著便跪了下來一個勁的磕頭,腦袋瓜子在地上“碰碰”直響。
被叩頭的人手足無措起來,一個勁說著:“小姑娘你快起來,起來再說。”
小姑娘也倔強,硬是不起身:“不,你們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最后又傷心的的哭了起來,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個外人身上,她的父母還不知道現在是怎么個情況,要不是母親舍命把她扔遠了,她也已經掉到地上裂開的口子里去了。
純夙一直站在門口沒有進退,還真是個“多事之秋”啊,怎么就不能安靜一天嗎?
小姑娘還在哭,純夙退出了腳步,走到了小姑娘面前:“帶我去看看。”
小姑娘一見是個漂亮姐姐在說話,認真的看了她一眼,但想想一個姑娘前怎么可能救得了她的父母,遂又把目光對向了人群中的男們。
要救人,男人力氣大救人才有希望啊!
“小姑娘快起來吧,有神醫去救你父母一定能救活的。”被扣頭的人一見到純便像見到了救星,不是他不想去救人只是他膽子小不敢前去,害怕再來一次地動山搖把他也給搖進去了,救人反搭上自己的性命豈不是得不償失!
“神醫”一名是街坊們給純夙加到身上的名頭,只是虛名而已她不在乎,但神醫一名能給她帶來許多利益倒是沒有想到的, 那些慕名而來的人便是慕著“神醫”二個字的名來看病的。
小姑娘一聽“神醫”二個字當下就激動了,沒想到這個漂亮姐姐就是她們不遠千里慕名而來的神醫姐姐,這個爹娘算是有救了。
小姑娘悲傷的情緒一掃而光,她看到了生的希望很高興地站了起了,給純夙施了一禮后帶著人去爹娘出事的地方去了。
跟著小姑娘,純夙盡可能的分散她的注意力,這么不的孩子便要經歷死離死別的痛苦,下意識的她不想讓她感覺到這些。
純夙的問話小姑娘也不敢不答,一路交談下來才發現小姑娘現在足足十五了,相比同年齡的孩子她的身只到別人的一半,純夙心里酸酸的,很自然的想到了她的小時候,雖然過得不是那么快樂,但該有的溫飽還是能得到保障的,反觀這個孩子十五歲的年齡了還像是個十來歲的人,是過著怎樣的生活?
很快她們便來到了小姑娘父母出事的地方,此時,大地裂著大嘴在無情的笑,一點都覺得它正在吞噬著幾個生命。
純夙上前查看,小姑娘在背后低低的叫了一聲“小心”,這小小的聲音暖進了純夙的心里,有時候她倒是有些羨慕這個小女孩了,不管日子過得在苦有爸媽陪在身邊還是幸福的,她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長什么樣,甚至便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媽媽更是早早就遺棄了她。
莫名的傷感充斥著純夙所有的感觀,為自己的小時候而傷感。但這種情緒也只是一瞬間,很快便被擯棄在外,有什么大不了的,沒有爸媽她不也一樣活得很好,而且還比任何人都好。
“神醫姐姐,我的爹娘他們還有救嗎?”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問,生怕大聲了希望就沒了。
純夙回頭看了一眼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現在她還不知道小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叫青盈,我爹娘都叫我盈兒。”小姑娘眼巴巴的望著大地張開的大嘴,好像這樣就能把自己的爹爹娘樣給看出來。
“青曜城的人?”跟在純夙和小姑娘身后前來的一此人出聲問,小姑娘悶悶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純夙站在裂縫邊上向下來,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到,這在大自己的力量,如果人真的掉到這里去了,那沒命的可能是十拿九穩的,但她不忍心告訴青盈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