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昔弘不明所以,疑惑的看著兩臉懵逼的肥羅和貓爺,還有正在努力從地上爬起來的蕭炎。
自己這名字沒什么不好的啊,簡明扼要招財進寶,既說明了這支新成立的小隊的負責人,又低調奢華有內涵,簡直完美的展示了他這大文豪的文采飛揚。
“你們到底覺得怎么樣,用不用我幫你們跟燕子說去?”李昔弘看著他們這個樣子啊,也替他們著急。
“別,頭兒,千萬別!”肥羅伸手握住李昔弘的雙手,眼淚兒都快下來了。
小肥貓,我還大笨狗呢!這都什么破名字!
要是真讓頭兒把這名字要真定下來了,誰會愿意帶這么個名字的小組出去執行任務?
估計還得和以前的龍鱗和毒牙一樣,深藏在三千廢墟軍之中。
“為什么?”李昔弘他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李小嵐這嬌生慣養的小女孩兒還是早睡早起好點,說著就對著正撐著腦袋睜大了眼睛,一直笑嘻嘻地看著他的李小嵐招了招手。
李小嵐見到這動作,連忙朝著李昔弘叮叮咚咚的跑過來,又跳到了他懷里。
李昔弘差點兒沒被這小女孩兒給撲倒了,穩住了身形之后又道:“我看你們這思想僵化得厲害,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要不這樣吧,今天跟著一起吃個飯,你們飯桌子上慢慢討論,也算我們幾個聚一聚,明天之后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你們了。”
“旋哥哥,我們今天晚上吃什么啊,買了這么多的菜呢。”李小嵐用她的小腦袋在李昔弘的懷里蹭了蹭,換了個讓自己更舒服的姿勢,雙手環著李昔弘的脖子輕聲問道。
幾個人聽了李昔弘這話,才想起他明天就要離去這件事情來。
既然頭兒都邀請了,這頓飯就蹭定了。
即便是取名也好,決定誰做老大也罷,這些事情都可以緩緩。
“吃火鍋!”李昔弘這次到卡塔爾別的東西沒帶,背了一背包的火鍋底料過來,想著吃火鍋,自己也有些饞了。
今天趁著這個機會,可以把那一大背包都分給橙子肥羅他們幾個人,也算是員工福利,自己做老板的總不能時時都那么摳門兒不是。
不光是李昔弘饞,肥羅聽了火鍋兩個字,更是口水直流三千尺,擦都擦不干凈。
他接連咽了幾口唾沫,才忍住沒把舌頭先當開胃菜吃了的沖動,“頭兒,快走快走,你可算是救了我的命啊!這事情不急,我們邊吃邊談。”
肥羅的心情李昔弘是能理解的。
卡塔爾雖說富有,但是飲食文化比起英國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不是蠶豆就是魚蝦,單調而且口味單一,哪里和華夏國的美食有的比。
李昔弘帶頭走出門去,雷都不打吃飯人,吃飯那是和不孕不育都是天大的事情。
李小嵐一直都很享受在他懷里的感覺,她隨時都能聽見他有力的心跳聲,這能讓她安心,不再懼怕心底的過去,所以依舊是在他的懷里趴著。
“火鍋是什么啊旋哥哥?”李小嵐又開口問道,她這種王室成員,對于餐桌禮儀那是極其講究的,華夏國船工纖夫們發明的火鍋,她肯定是聽都沒聽過的。
而且一群人拿著長筷子再一個鍋里攪和,看起來就很不貴族。
“你待會兒就知道了,保證我的小公主你喜歡!”李昔弘賣了個關子,他沒有去坐專用電梯,他現在總覺得是習慣了小市民的生活,反而不太容易接受特權待遇。
這不是矯情,而是單純的犯賤而已,人都是賤性。
李昔弘還是一個手抱著李小嵐,一個手提著購物袋走了樓梯。唐小蕊跟在他的背后,等下還要她當司機。
李昔弘長期服藥那種精神狀態,非常不適合在多哈這個城區都能跑一百邁的地方開車。
肥羅剛才說得那么急不可耐,饞蟲上腦,但實際上卻沒有跟來。他還要去提交一些文件和制定初步的采購方案,在其位某其職,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
廢墟不同于一般的公司企業,他們有著兩套管理方案,像李昔
弘他們這些作戰人員,就沒有固定的上下班時間,也沒有繁瑣的考勤制度。
所以貓爺比李昔弘還跑得快,回家去喂他的貓咪們去了,晚上不在家吃飯,不能讓他心愛的貓咪們餓著了,皇家貓糧和牛奶都是必不可少的。
蕭炎倒是沒事兒,可總覺得自己和李昔弘沒那么熟,沒有肥羅他們一同的話,他還有些不好意思一個人去。于是他去病房里探望程子凌去了,打算等下跟他一塊兒去。
李昔弘在李氏集團大樓門口等了沒一會兒,一輛黑色的飛天女神標的勞斯萊斯古思特就停在了他面前。
這輛車是李氏集團的貴賓接待車之一,整個李氏集團的車庫里一共有三輛,都是掛在李昔弘的戶名上的。
顧夕瑤從來沒有給任何高管配豪車,所謂的行政用車也好公務車也罷,大多時候都成了坐車的人的私有物品。
這種中飽私囊的做法顧夕瑤是堅決反對的,廢墟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白手起家,即便現在收入不菲,還有QL基金會這個大靠山,也都改不了顧夕瑤的那種節約的態度。
唐小蕊仍舊是不緊不慢的朝著希維爾莊園驅車而去,不過二十多公里的車程,李小嵐都還沒有好多問題沒問就已經到了。
從車上下來,就又是一陣熱浪襲來。這一冷一熱的非得中暑了不可,李昔弘抱著李小嵐就朝著別墅里走了過去,而唐小蕊則要去把車停在車庫里。
李昔弘回了別墅把買好的菜丟給楊阿姨,就跑到樓上洗澡去了,他知道自己的廚藝可不敢恭維,但他也有自知之明。
李小嵐這次破天荒的沒有黏著他,而是跑到廚房里去了,她對他的旋哥哥說得神神秘秘的火鍋有強烈的好奇心,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李昔弘一到了衛生間關上門,就雙手抱頭靠著門坐了下去。
他的雙手不住的抽搐著,呼吸越來越急促,強烈的窒息感讓他幾乎都失去了五感,眼前一片漆黑,耳邊也像是不斷的灌風。
他的焦慮癥又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