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此普通,但,當(dāng)這篇新聞發(fā)出之後,她無疑會成爲一個傳奇,因爲,她是第一個先後嫁給紀流年和顧南天的女人!
網(wǎng)絡(luò)上也是流言四起,曾經(jīng)的紀太太都沒能讓許知音這般受關(guān)注,而今時今日,她卻成了衆(zhòng)人羨慕的對象:
“天?。∵@個女人是誰??!這麼好命!”
“這是開玩笑的吧?顧爺竟然娶了紀流年的前妻!”
人就是這樣,顧南天在外的名聲不管有多差,但能夠成爲他寵愛的那個女人,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種榮幸。
與此同時,各種顧心儀和許知音爭寵的故事版本也流傳出來很多。
畢竟網(wǎng)友最不缺的就是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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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家,紀流年坐在沙發(fā)上,紀小妹坐在她哥哥旁邊,兩人看著報紙上的新聞,紀小妹不屑地笑了一聲,“我以爲我哥眼睛已經(jīng)夠瞎了,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哥更瞎的男人!顧南天這是認真的吧?”
“認真?”紀流年不屑地笑了一聲,“他怎麼可能會是認真的?我就不相信他最後真的會娶許知音!”
顧南天的身份和立場紀流年再清楚不過的,就算顧南天真的要娶許知音,顧氏財團那幫老骨頭也不會任由顧南天這麼胡來。
紀小妹望著紀流年不甘心的眼神,“哥哥你這麼生氣,不會真的是因爲喜歡許知音嗎?你要是因爲初夏的事情覺得難過,那也不必自暴自棄地跟許知音在一起!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比初夏漂亮的女人?!?
紀流年聽了紀小妹的話,暗了暗眸子。
跟在他身邊多年的許知音選擇顧南天,不選他,對他來說這是最失敗不過的事情。
除了這個,更讓他生氣的是顧南天,從業(yè)以來,紀流年第一次官司失敗,都是因爲顧南天從中作梗!
兩件事情加在一起,再看到這樣的新聞,真的讓紀流年生氣得要命。
傭人從外面進來,“少爺,許家夫婦過來了?!?
“他們來做什麼?”紀小妹冷漠地道。
她看不慣許知音,自然也看不慣許家一家人。
許父許母從門口走進來,看到紀流年,許母主動打招呼,“流年。”
不管怎麼樣,她看著紀流年,都會比看著顧南天更親切一些。
紀流年看著兩位,並沒有往日的熱情,“叔叔阿姨來這裡有事?”
他突然改了口,也不再像之前一樣叫許父許母爸媽了。
許母僵了一下,但臉上還是帶著和氣的笑容,畢竟現(xiàn)在的事情很著急,“我就過來問問你,知音的事情……流年你真的不能想想辦法嗎?她不聽話,可是,想到她要嫁給顧南天那種人,我就擔(dān)心得不行?!?
紀流年覺得可笑,許知音都要嫁給別人了,她的家人還來糾纏自己!
他冷漠地道:“她的事情我管不了,以後也不會再管?!?
他沒少爲許知音費心思,卻見識到許知音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知好歹的人。
許母發(fā)現(xiàn)紀流年正在氣頭上,但也理解紀流年,他一定是因爲在意許知音,纔會這麼生氣的吧!
許母擔(dān)心地道:“如果你都沒辦法,我們還能做什麼?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知音跟顧南天結(jié)婚嗎?”
“以後她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再來問我哥了?!奔o小妹見許家夫婦一直糾纏,實在忍不下去,站出來說話。
她可不像紀流年那麼拐彎抹角,說的話也無比直接。
紀小妹看著許家夫婦道:“你們不是已經(jīng)同意她跟顧南天在一起了麼?以後你們許家的事情,跟我紀家再也沒有關(guān)係,你們也不要再來找我哥。我哥跟許知音已經(jīng)離婚了,那種賤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我哥哥!”
許父許母聽到紀小妹的話,都很生氣,卻又覺得不甘心,他們更想聽紀流年自己說。
平時那麼好的紀流年,這時候怎麼可能如此地撒手不管呢?
許母忽略掉紀小妹,對紀流年道:“可是流年,你以前說過,知音的事情都可以來找你。”
紀流年沒有出聲,被許知音氣成這樣,還要忍耐許知音的父母,他真的有點愛不了。
他已經(jīng)失去了那個女人,再也不想爲她的事情費一點心思。
他一向淡漠,並不想說什麼難聽的話。
“都叫你們走了,你們還走不走?”紀小妹看著哥哥的臉色,覺得許家人真是討厭得很,“都不知道我哥哥被許知音那個小賤人害得多慘,你們也還好意思跑上門來求我哥哥幫忙,你們女兒自己賤,以後不要再來我家了好麼?”
紀小妹說完,直接叫來了傭人,把許知音的父母趕了出去。
紀流的冷淡地坐在一旁,也沒有阻止紀小妹無禮的行爲。
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讓許母覺得自己好像壓根不認識紀流年了似的。明明他前些天還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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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天坐在沙發(fā)上,幫許知音剝水果,喬助理走了進來,“先生,財團的理事們今天紛紛打電話過來問你新聞是怎麼回事。”
“就說我要結(jié)婚了,讓他們備好厚禮?!鳖櫮咸焯┤蛔匀舻叵髦?。
“理事們讓你去開會?!?
發(fā)生這麼大的事情,顧南天理應(yīng)給他們一個交待。
顧南天把水果削完,才終於有功夫擡起頭來看喬助理:“我要結(jié)婚,自然是給自己放婚假,他們有什麼問題,等我結(jié)婚之後再說吧!”
“先生……”這次的事情鬧得這麼大,喬助理也佩服顧南天的淡定,“婚禮的事情真的不能再拖延嗎?現(xiàn)在全都是反對的聲音。就連政界的幾位權(quán)貴也打了電話來過問你的婚事?!?
顧南天重新拿起一個水果在削,“以後這樣的電話就不要再接了,我不想再聽到任何反對的話?!?
“先生不覺得真正任性的是您嗎?結(jié)婚根本不是小事,就連您當(dāng)初那麼愛顧心儀小姐,也沒有娶她,今天卻決定要娶許醫(yī)生?!?
在他眼裡,纔跟顧南天認識兩個月的許知音是無法跟有著十幾年感情的顧心儀相比的。
而顧南天那時候雖然寵著顧心儀,卻也沒有提過結(jié)婚的事情,可見顧南天並不是個任性的人,可是現(xiàn)在,失憶中的顧南天正在製造更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