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這邊的人有所膽怯,馮玉虎也是緊皺眉頭,暗道:這兩人真是厲害,我們這么多人竟奈何不了他們?看來還得下一記猛藥啊!想到這馮玉虎扯著嗓子喊開了。
“兄弟們加把勁,剛才我說錯了,是誰能殺掉一個賞黃金二百兩。”
一句話,眾人又是一驚,暗道:這馮公子真是大手筆,那是黃金啊,比白銀可值錢多了,這些人的欲望正以一種駭人的速度增長著,人就是這樣,當欲望完全戰勝恐懼之時,也就是他放手一搏之時。剩下的三十來人又進行了新一輪的進攻。值得一提的是,袁天行、張洪軍二人今天才趕到張府,尤其是前者,一點都沒得到休息,緊接著便給張開天刮骨療傷,那可是極費精力的。
沒過一炷香的時間,張洪軍、袁天行二人的身上又多了幾道傷口,但是兄弟兩人仍是奮力抵抗,又打到十幾人,馮玉虎心中著急,暗道一聲麻煩,看來只有請那些人出手了,這樣一樣,這流云城內的利益他們無疑要占上很多。但是沒辦法,如果再不求救,自己這邊的手下可要損失殆盡了,父親問起來我也沒法交代。想到這,馮玉虎從懷中拿出一支信箭,用火折子點燃之后,只聽“咻”的一聲,響箭飛上了天。
袁天行暗道一聲糟糕,心說:沒想到馮玉虎還有后手,看來今天我們兄弟二人是兇多吉少了。
也就一盞茶的功夫,馮玉虎大聲喊道:“馮家的兄弟們退下。”
眾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聽從了馮玉虎的命令,紛紛退下。再看在馮玉虎的后面走出十人左右,一個個裝扮詭異,每一個人都帶著沒有任何五官的面具,只露著眼睛、鼻子、嘴,而領頭之人卻帶了一個惡鬼模樣的面具,袁天行不看則可,看過之后心里頓時就是一沉,三個字出現在腦海之中------生死門。
更加震驚的是張洪軍,因為他也看出這十來個戴面具的是生死門的人,同樣他心中更加疑惑的是:怎么馮家的人會和生死門走到一起呢?難道說馮家已經背棄了先輩的誓言了么?
原來這流云城內的四大家族,在先輩之時是四個異姓結拜兄弟,但是后來由于那些晚輩相互走動變少,家族之間的關系也就逐漸變淡了,再加上生意之間的爭奪,有的家族之間甚至出現反目成仇的跡象,但是不管爭斗的如何激烈,這四大家族卻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生死門,因為張開天、金明海等等他們那一輩的父輩都是被生死門的殺手暗殺致死,所以這也是生死門在流云城沒有任何勢力的主要原因。
但是現在看這形式,馮玉虎竟然找來生死門的人做為援手,可想而知他們的關系早已經變得不一般了,而對于這些袁天行所知甚少,但是他現在實實在在的感到了極大的壓力,因為他的體力已經快到極限,雖說身上穿著寶甲,但是各種兵刃的沖力還是不小的,所以此時袁天行的身體狀況并不樂觀。
就在這時,只見那個領頭的生死門之人陰聲說道:“怎么樣?馮大少爺考慮好了?”
只見此時的馮玉虎面色也是不怎么自然,眼神飄忽不定,似乎是在做著什么極難選擇的心理斗爭,最后見他牙關一咬說道:“鬼末先生,我已經考慮好了,希望你不要食言,否則就算拼個玉石俱焚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鬼末冷笑一聲說道:“怎么?你在威脅我?別忘了,你此時可沒有任何資格和我談條件,就算沒有你的合作,我們生死門也是能達到目的,只不過時間上會推遲一些。”
鬼末的一句話過后,馮玉虎頓時蔫了,趕緊陪笑道:“鬼末先生說的哪里的話?剛才馮某只不過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對了,這次叫您出來是有重要事情的。”
“什么事情?”鬼末明知故問道。
馮玉虎暗中罵道:你這家伙裝什么蒜,難道不知道我們想殺張洪軍么?不過此時他可不敢與之鬧翻,隨機假意陪笑道:“鬼末先生,您看到對面那個長得像秀才模樣的那個了人么?他就是我此次埋伏首要目標,同時也是我的情敵,不過奈何這小子不知從哪尋得了一位這么厲害的幫手,我們五十來人這么久都沒殺掉他們。”
“一幫廢物,哼........”
鬼末的語氣中帶著不屑,盡管馮玉虎心中不爽,但是臉上還是賠笑,只不過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哭,說道:“我手下的武藝自然沒有生死門的英雄的武功高,否則哪敢勞煩各位的大駕啊?”
“好了,廢話我也不多說了,你們幾個上,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干掉。”
“是..........”
“是.........”
鬼末身邊走出了五個人,每人手中一柄鬼頭刀,身上的肅殺之氣讓馮玉虎等人不禁縮了縮脖子,身形也向后退出了幾步。
袁天行已經用刀尖點地休息了半天,但是身上的力氣卻是沒回復多少,隨即壓低聲音說道:“二弟,過會我擋住他們呢,然后你先走,我給你墊后,否則我們一個人都走不了。”
張洪軍一聽這話心中甚是感動,古語常說:患難見真情,果然不假。但是大哥啊,我又怎么能讓你孤身涉險呢?隨即眼中閃過一絲絕然,說道:“大哥,我們結拜之時曾經說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可不會離你而去,否則我還有何面目去面對三弟、嫂子他們。”
見張洪軍說的堅決,袁天行也知道再怎么勸也不好使了,只好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兄弟今日便殺個痛快。”
話音剛落,生死門的五人已經走到進前,其中一人說道:“放棄抵抗,留你們全尸。”
張洪軍則是爆喝道:“廢話少說,我們手底下見真章,看招。”
一場血戰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