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來的還不夠早嗎?
現(xiàn)在才幾點,自己回來了。算在生氣,自己也不會放著美萱在家里不聞不問啊!
楊桓凱深吸一口氣,說道:“爸,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你放心,我不會那么對美萱的。我會答應(yīng)媽和別的女人一起到醫(yī)院做檢查,也是因為我想讓美萱好好的待在這個家里。所以……我不會為了這件事情跟美萱爭吵。”
楊震靖點點頭,這小子不會把氣撒在美萱的身,自己放心了。
這么好的兒媳婦,要是失去了,找不到了。
下一秒,楊震靖說道:“美萱買的畫剛送回來不久,你樓幫美萱掛一下,別讓美萱自己親自動手。要是跌著摔著了,要送醫(yī)院了。”
聽到父親說的話,楊桓凱馬跑了樓。
不一會兒,楊桓凱回到了臥房。他一回到房間,果然看到心愛的妻子拿著梯子在墻掛那副畫。
那畫又大,完全把她的視線遮住了,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從梯子摔下來。
楊桓凱三兩步?jīng)_了去,他抓住了梯子,命令的吼道:“你在干什么?趕緊給我下來,馬。”
薛美萱聽到他的聲音,連忙追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真的從梯子摔了下來。
楊桓凱眼疾手快,連忙抱住了心愛的妻子,要不真的會摔到。
他看著薛美萱,抱怨的吼道:“剛才我讓你下來,你站在面干什么?你知不知你年紀不小了,要是沒人接住你,你摔下來,后果會有多嚴重。”
薛美萱的臉色蒼白,他現(xiàn)在的樣子著實有點嚇人。好不容易薛美萱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辯解的說道:“我是為了掛畫去,所以才去拿了梯子過來。要是你剛才沒有進房間來嚇唬我,也許我不會從梯子掉下來。”
要是自己沒有來,她不會從梯子掉下來?
這么說來飯還是自己的錯咯?
楊桓凱勾起了嘲諷的笑容,問道:“薛美萱,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是不是我不來的話,你不會從面掉下來。”
薛美萱皺起了眉心,他生氣了?
薛美萱看到他生氣的樣子懊惱極了,剛才說的那些話都不是故意的,只不過不想他這么緊張才說的。
下一秒,薛美萱拉住了他的手臂,解釋的說道:“桓凱,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放在心。”
不是那個意思?
是不是那個意思,她任何人都要清楚。現(xiàn)在說不是那個意思,自己會相信嗎?
楊桓凱撥開了她的手,撿起了地的畫,爬到了梯子,準(zhǔn)備把這畫掛起來。
看到了這一幕,薛美萱連忙扶住了梯子。
剛才她摔下來了,她不想讓心愛的老公從面摔下來。
楊桓凱掛好了畫從梯子走了下來,看來她這么緊張自己,也沒有這么生氣了。
下一秒,楊桓凱走到了沙發(fā)旁邊坐下來,問道:“你怎么會這么喜歡掛這種畫?”
薛美萱來到了丈夫身邊坐下來,說道:“這幅畫看起來很有張力,我很喜歡。”
楊桓凱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薛美萱咬著唇瓣,側(cè)坐在沙發(fā)。她看著楊桓凱一眼,挽著楊桓凱的手臂,用頭靠在楊桓凱的手臂,說道:“桓凱,今天我在畫廊碰到朱翔和他老婆了。他老婆說會邀請我參加他們的婚禮,不如我們一起去參加吧!”
朱翔的老婆?
他已經(jīng)和他的未婚妻結(jié)婚了?
本來還很煩躁的心情忽然輕松了,朱翔結(jié)婚至少少了一個來破壞自己婚禮的男人,當(dāng)然會輕松了。
楊桓凱側(cè)過頭,態(tài)度沒有這么別扭的問道:“他們要舉辦婚禮,那邀請函送到你手沒有?”
薛美萱搖頭,看到丈夫終于愿意理自己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回答的說道:“今天剛巧碰到面,他們手也沒有邀請函,可能過兩天給我們送過來。不過我現(xiàn)在在發(fā)愁,要送什么禮物給他們。除了禮金,應(yīng)該還要送點禮物給他們吧!”
送禮物?
既然是送禮物的事情,那不要讓她操心了。
楊桓凱自告奮勇的說道:“不如我來準(zhǔn)備禮物,你不用擔(dān)心禮物的事情了。”
薛美萱用力的點頭,丈夫愿意幫自己處理這件事情,說明丈夫已經(jīng)完全不生氣了,自己該高興,怎么會拒絕呢?
楊桓凱看著她傻乎乎的樣子,這才笑了起來,摟著她的肩膀,說道:“看你緊張的樣子,你以為我真的會生你的氣嗎?算我會生氣,也是你惹我不太高興了。”
薛美萱也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說道:“我知道那件事情是我惹你不高興了,對不起。”
楊桓凱一聽到她提那件事情,心里一陣心酸。
她也不想這樣,可能真的是天意吧!
非要給一些磨難來考驗自己和她的感情。
楊桓凱疼惜的說道:“那件事兒也不能怪你,你才是受害者。這件事情最無辜的人是你了,只要能讓你留在我身邊,我做任何事情都沒關(guān)系。”
薛美萱什么都不想說了,她靠在了楊桓凱的胸膛閉了雙眼。
已經(jīng)好久沒有和他這么安安靜靜的待在一起了。
……
許琪琪把邀請函送了出去,傭人回來之后,跑到了少爺?shù)姆块g。
他看著正在房間里面檢查婚紗的許琪琪,他恭敬的喊道:“少奶奶,請柬已經(jīng)送到楊太太的手里了。”
許琪琪很喜歡楊太太這個稱呼,薛美萱本來是楊太太。
她停下了動作,轉(zhuǎn)過頭對傭人揮了揮手,說道:“我知道了,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傭人點點頭,馬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出去。
這才一轉(zhuǎn)過身子,瞧見少爺站在門口,而且少爺?shù)哪樕惶谩?
看來少爺和少奶奶又要吵架了,最近這段時間,他們可沒少吵架。
朱翔看到傭人離開了房間,鎖了門沖到了他的面前,吼道:“為什么非要去招惹薛美萱?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再招惹薛美萱有什么什么意義?”
許琪琪一臉無辜的說道:“老公,你這句招惹少說得太嚴重了。你應(yīng)該還記得那天我答應(yīng)她要給請見給她的事情,我總不能答應(yīng)了別人的事情,不去辦吧!”
朱翔深吸一口氣,她不用拿這個當(dāng)借口,要是她不想讓薛美萱來參加婚禮,是絕對不會給薛美萱送請柬的。
她一定是故意給薛美萱請柬,故意想讓薛美萱看到自己和她結(jié)婚的樣子。
她什么時候這么攻于心計了?
他越想越生氣,忍不住對著許琪琪咆哮的吼道:“別在我面前狡辯,你是想讓薛美萱來參加我們的婚姻,想讓我對薛美萱死心。我早對薛美萱死心了,你不用多次一舉。”
死心了?
既然死心了,為什么還要為了這件事情跟自己吵架?
他會跟自己吵架,只有一個原因,那是在他的心里,薛美萱還是很重要。算看到薛美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也不想讓薛美萱看到他和自己結(jié)婚。
到底應(yīng)該說他癡情,還是說他愚蠢。
什么女人不好愛,不但愛了一個有婦之夫,而且還是一個水性楊花,建一個愛一個的女人,只不過薛美萱愛的男人之,沒有他。
許琪琪很平靜地說道:“既然你不在意她了,那更加不會在意她來我們的婚禮了,我已經(jīng)把請柬發(fā)出去了,你總不能讓我現(xiàn)在打個電話過去說不想讓她來參加我們的婚禮,要是真的打了電話過去,你不在意也變成了在意。”
聽到許琪琪說的話,朱翔的雙眼頓時瞇了起來。從什么時候開始,她變得口齒伶俐,這么咄咄逼人了?
朱翔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門外響起了母親敲門的聲音。
許贊一邊敲門,一邊喊道:“開門,你們兩個在里面干什么?都已經(jīng)是結(jié)了婚的人了,還在里面吵什么?”
許琪琪看了丈夫一眼,才走到了門口開門。當(dāng)她打開門的時候,瞧見生氣的姑媽,她咬著唇瓣,喊道:“媽,你怎么過來了?”
怎么過來了?
他們兩個三天兩頭的吵架,自己能不過來嗎?
看了侄女兒一眼,許贊才走進了房間,來到兒子面前。她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兒子,呵斥的問道:“你是不是非要吵得家無寧日?是你主動要跟琪琪結(jié)婚的,你們都是夫妻了,你不能對琪琪好一點嗎?你總是能找到借口跟琪琪吵架,琪琪真的這么不讓你待見嗎?”
朱翔深吸一口氣,現(xiàn)在他真的是說不清楚。
每一次吵架,母親都偏幫琪琪,算自己解釋了,母親也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那自己為什么還要解釋?
朱翔說道:“我心情很悶,要出去走走。”
許贊聽到兒子說的話,更加嚴厲的訓(xùn)斥道:“你這么把琪琪扔在家里?”
朱翔才走了兩步聽到母親說的話,他馬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母親說道:“你把我說成專門喜歡找她麻煩的男人,我何必待在家里讓她礙眼呢?我出去透透氣,免得又跟你的寶貝兒媳婦吵起來了,反正你的心里只有的你的兒媳婦,已經(jīng)沒有我了。”